返回三、你的囚徒(1/10)  私ai就是占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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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脆弱了。

你得给他造一个温室。

很遗憾你现在还没有能力脱离家长独自生活,也不能买下一套房子来放置你的宝贝;你只能把他放到你的房间,小心翼翼地藏好,不被其他人发现。

幸运地是你的房间足够大,门锁足够牢固,家人对你足够尊重,在没有你同意的情况下不会轻易进入你的房间。

你只需要不被他们察觉到异样。

这套房子隔音一般,你还得将你的房间里里外外用隔音板完全包裹,免得男孩的叫喊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你立刻在网上买了一套隔音板,加了极速送达,价格昂贵,你的存款已经见底。

你的好友了解你见不得光的喜好,在三个月前也就是你十七岁生日时送了你一套定制的束缚套装。用料是某种不知名的金属,外面包了层上好的小牛皮,镣铐极其牢固,听说是按照警用的标准制作的。

你本打算先收藏,等到十八岁以后去找条狗试用,没想到现在倒是提前派上了用场。

你把男孩剥光,将这套束缚装备一一给他戴上。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穿件单衣也不会感到寒冷,就算是全裸也没有问题。

真美啊。

你欣赏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

项圈上有你的名,栗色的一角烫了鎏金烙印,娟秀有力的“枭”字在暖光下流光溢彩,男孩蜜色的肌肤将这抹金色映衬得耀耀生辉,像是给男孩打上了独属于你的标记。

你用绳子将男孩的四肢绑在床的四角,这样即使男孩醒来了也动弹不得。

你细心地擦拭男孩的身体。

男孩胸前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略有些粗糙的毛巾擦过,几乎瞬间就硬了起来,他低低地呻吟一声,那低哑的嗓音像是小狗委屈的呜咽。

你头皮一麻,那声音直接击中你的灵魂,给你带来仿若升天的快乐。

你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盯着那两颗小红豆,忍不住想,如果你是男生,现在估计已经顶不住了。

由于男孩受伤的缘故,你没有做得太过,只是伸手抚弄两颗俏生生的茱萸,揉拉捻挑,过足了瘾,才暂且委屈自己先放过他了。

有点遗憾,现在还不能吃了他。

不管怎样,他现在还在你身边,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全部属于你。

这样一想,你又愉悦起来了,畅想着之后如何给他一个美好难忘的初夜。

洗漱结束后,已经快要一点了。你躺在床上,旁边的男孩还在熟睡,你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格外满足。

黄色的暖光铺满了整个房间,如梦似幻,亦真亦假。

你有些恍然,感觉这一切皆是虚幻。

可指尖温热的触感传达到心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不是梦,是现实,所以发生过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你关了灯,黑暗中只有两道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还有你久久不能平复的心跳。

抱着男孩温暖的身体,你的意识渐渐沉入梦里。

你是被你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你拿过床头的手机,按下开关想看一看时间,屏幕发出的微弱亮光在黑暗中却显得过于刺目。

你眯起眼睛,费力看清屏幕上的时间——凌晨三点五十一。

你很疑惑,怎么会有人大半夜跑来敲你家的门?

你穿上厚外套,准备去门口看看。

刚下地,你就感到一阵头重脚轻,打了个哈欠,你现在困得睁不开眼。

“谁啊?”你隔着门问。

你家的猫眼几天前不知道被哪个调皮鬼弄坏了,还没有来得及修。

“是秦女士吗?”

听声音是位年轻男性,年龄在二十到三十之间,嗓音微哑,大概是有烟瘾。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您昨天订制的隔音板到货了,麻烦签收一下。”

这么快?

你有些惊讶,开门让送货小哥进来。

送货小哥大概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米八往上的个头,在搬运隔音板的时候经过你,你闻到一股烟味。

你往门口看了看,还有三四箱隔音板,快要把你家门给堵上了。

“东西有点多啊。”你小声呢喃,又开始发愁你一个人要弄多久。

小哥搬完几箱隔音板,接过你送来的水,喝水的时候看了看四周,可能是意识到了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家,他开口问道:“你家就你一个人啊?”

“嗯。”

“你这一小姑娘也不好弄这些……要不,我帮你弄?”送货小哥毛遂自荐。

你皱了皱眉,总感觉他不怀好意,另有企图。

“这样,你给我三百人工费,保证给你弄得漂漂亮亮的!”小哥继续说道。

心里的怀疑消了大半,你同意了他的建议,不过要先回房间收拾一下。

你向来谨慎小心。

从表面来看,这一切的发展都显得合情合理,可你存了点心思。

虽然他看起去毫无恶意,只是个想多赚些外快的送货小哥,碰巧你也不太会装这些,才勉强同意了这事,你还是害怕这一切只是风雨来临的前奏。

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就像你对男孩的喜欢,多数来源于他的好看皮囊,少部分是他很对你胃口的性格。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愿意对他好。

就算是带有明确目的的示好,你也很难发现这一层次的目的之下,是否还掩藏着其他不可告人的心思。

你找出用来遮尘的白布,罩住房间里的大件,包括你的床。

男孩身形单薄,你先往他身上盖了厚厚的被单,再用白布一遮,趋于平整的床上看不出是否还藏着个人。

送货小哥帮你装好所有的隔音板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就像他所说的,这的确是你一个人搞不定的,毕竟一个大男人装完这些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何况你一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

你突然觉得这三百给得有些少,但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他休息片刻就把他送走。

你把房间里的白布拿走,收拾了下凌乱房间,男孩还在昏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时闹钟响了起来,你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六点了。往常的你才刚刚醒来,准备洗漱做早餐,然后六点五十出门,七点十五到学校。每天都是如此千篇一律。

但你不觉得无趣,这已成了习惯,就跟每天到饭点想吃饭一样。

你不想去学校,但是如果不去,那你可能会被有心人怀疑和男孩的失踪有关,毕竟他刚刚失踪,你就请假,这太巧合了。

尤其是徐浪那个疯狗,发起疯来谁都咬,听说背景很深,现在的你还惹不起他。

最久明天,你就会理所当然请假回家;让自己生病受伤的方式太多了,你深谙此道。

收拾好自己,你来不及做早饭,匆匆喝了杯温水勉强填了填肚子。

临走之前,你再三检查了束缚男孩的装备,以及绑在床四角绳子是否牢固,确定没有问题,你才出门。

这一天你老是心不在焉,心里装着事,想着屋里的男孩。

从一大早你来的学校,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首先是几乎天天来得比学生还早的班主任今天整个早自习都没有出现过;其次是徐浪这个大麻烦,在中午的时候匆匆离开了学校,你猜他应该知道了点儿什么;再然后是班里气氛诡异,比往常安静许多,中午吃饭是朋友告诉你她新打探来的消息,关于胡旻舜可能失踪的消息。

胡旻舜就是你喜欢的男孩。

你安安静静地听她讲述明显被夸大的事件,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什么也不知道的局外人,时不时说出一些错误的、却也显得合情合理的“猜想”,来诱导她的思维方向,借她之口来扰乱他们的侦查方向。你的这位朋友,和徐浪关系不错。

刚吃完午饭,你被叫进了办公室。

这在你意料之中。

你和男孩同路,虽然你不坐公交,但你会经过男孩等车的车站。

问话的过程中你表现得很自然,只是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路过车站是也没看见男孩,更别提那摊血迹。

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你将手缩进袖子里,没人发现你汗津津的手掌。

先把班主任应付过去,你知道自己很快就会面对徐浪,他比班主任难对付得多。

保存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过五分,突然感到有些饥饿,这才想起你早上起来到现在滴米未沾,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途中你经过囚禁男孩的房间,这才想起男孩还在房间里独自接受惩罚。

算了,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去弄吃的,不要把人给玩坏了。

你还没有尽兴呢。

推开门,男孩黯哑的哭声有气无力地传入你的耳中,还带着气音,像小钩子一样,一点一点挠住你的心。

你关了炮台开关,男孩还有些神志不清,抬起屁股一点一点把自己送到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上,穴口流出的淫水混着血丝,把那根黑色假阳磨得发亮,假阳上脉络越发清晰,就像真的一样。

突然间,男孩停下来动作,翻起白眼,从大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紧接着浑身发颤,涨得紫青的阳具抖了抖,从尖端漏出白色液体,红肿的穴口急剧收缩,粉色的内壁依稀可见。

你站在床边观看,按照男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干性高潮了吧。

只能说他天赋异禀。

就算润滑剂有催情成分,正常人也做不到刚开苞就能用上炮台这种强力玩具,害被玩到干性高潮。

正好,耐操,玩的时候不用顾及那么多。

男孩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你替他取下口球,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用两指夹住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

男孩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很配合,讨好似的舔着你的手指,长大嘴巴配合手指进出。你模仿交合的动作,手指在男孩嘴里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玩够了男孩的舌头,你将手上的透明液体抹在男孩胸上,取下乳夹,你把玩手下红肿挺立的肉粒,揪着拉长,揉搓变形,引起男孩一阵惊叫。

“不要了……好痛…啊啊……轻一点…嗯……”

男孩眼神茫然,嘴里无意识地呢喃,软的像撒娇一样。

你眯起眼睛,很是受用。

放过了布满红色印记的乳粒,你把玩起男孩的阳具。

你虚握一下,和你手腕般粗细;接着你又纵向比划了一下,比你的手略长,大概在十六到十七之间;茎身略弯,皮下是一根根凸起的青色血管,却又不显得狰狞;顶部的蘑菇头可爱圆润,上面泛着水光,形状很是漂亮。

原本粉色的玉茎因为得不到释放而涨得紫青,铃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白色浊液。

你捏着那根细细的马眼棒,上下抽插,男孩呜咽一声,眼泪立马溢了出来。

“唔……好…好痛…嗯啊…让我射……”

“叫主人,”你擦去他的眼泪,温柔地诱哄男孩:“叫主人就可以射哦。”

男孩眼神涣散,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不住呢喃,挺着腰把涨得发紫的阴茎往你手上蹭。

“主人…主人…让我射……嗯……啊!!”

你拔出那根马眼棒,白黄相间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喷射在男孩身上。

到了最后竟全是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混着红色的血丝。

这场射精持续了足足三十秒,男孩眼神空洞,身子不住颤抖。

“胡旻舜。”你轻声呼唤。

男孩视线聚焦,眼中逐渐清明,他看了看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你,视线又转到一身污秽的自己,眼里满身不可置信。

“我…我……为什么会这样……”

男孩的声音湮没在崩溃压抑的哭声里,他无力地摇头,闭上双眼,不愿面对这一切。

“胡旻舜,你可真骚啊。你自己看看,后面都合不拢嘴,骚水一个劲儿的往外“冒,啧……”

“别说了……”胡旻舜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开口阻止你继续说下去,但是那带着哭腔和战栗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冷笑一声,继续开口说道:“奶头和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大了哦,乖狗狗,你是在邀请我喝奶吗?啧啧,男人出的奶水是什么滋味呢?你也很好奇吧?小骚货~”

你一边说,一边揪住他的奶子,用力掐住,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陷入乳孔,男孩吃痛惊叫。

听到男孩的痛呼,你狠下了心,没有松手。

“你到底要怎样!”

男孩失声尖叫,双眼圆睁,身体不住颤抖。

他对你饱含的恨意,浓烈到快要化作实质,依托在眼神和话语中,如离弦之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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