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轻笑了出来,得意又卑劣。
“主人…主人…让我射……嗯……啊!!”
“呵……”
你带着满身寒气闯了进去。
你的手开始颤抖,几乎快要握不住这把小巧的凶器,眼中的世界颠三倒四扭曲变化,紧接着脑中开始翻江倒海痛楚不断。
杀了他!
男孩眼神涣散,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嘴里不住呢喃,挺着腰把涨得发紫的阴茎往你手上蹭。
你眯起眼睛,很是受用。
今天正是月中十五,月亮是满的,你的心也是满的。
你自说自话,替男孩做出了决定。
希望他会喜欢。
很简单,只需要把他关在你的世界,慢慢让他适应你定下的规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恩威并施,宠罚偕用。
最后定格在吴霁惊愕的脸上。
途中你经过囚禁男孩的房间,这才想起男孩还在房间里独自接受惩罚。
“为什么!”
“不要了……好痛…啊啊……轻一点…嗯……”
在这现实和幻境的间隙,你略有些促狭地思考,在吴霁眼中,你又是怎样地疯癫可怖。
你拿出钥匙,将钥匙对准锁孔,男孩彻底安静下来,屏息凝神,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你手中的钥匙。
吴霁把你推开,慌张起身准备离开。
利器擦过墙壁发出刺耳的声音,带出一片细碎的花火,可见你的速度之快,用力之猛。
鲜血顺着刀尖留下,红得扎眼。
这场射精持续了足足三十秒,男孩眼神空洞,身子不住颤抖。
你低声威胁,手中的刀又向前刺了一分,身下的人果真立马安静如鸡,僵硬地像块木头。
到了最后竟全是淅淅沥沥的黄色尿液,混着红色的血丝。
“我…我……为什么会这样……”
半饷,你解开了男孩的束缚,连拖带拽将他弄进了厕所。
还不够!
床上的男孩毫无遮盖,向你展现了他的全部。
男孩发出无助的“呜呜”声,你替他取下口球,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里,用两指夹住湿滑的舌头,肆意搅弄。
男孩身材挺拔,四肢纤长,但腰腹却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肌肉线条流畅干净,肌肤光洁美好,像引诱你在什么留下点什么。
男孩突然开始猛烈挣扎,从喉咙中发出“呜呜”的闷声,因为戴着口塞,你听不出他想说什么,那呜咽声却像是幼犬的哀嚎,让你异常兴奋。
听到男孩的痛呼,你狠下了心,没有松手。
推开门,男孩黯哑的哭声有气无力地传入你的耳中,还带着气音,像小钩子一样,一点一点挠住你的心。
变成了医生;
“咚!”
男孩瞪大眼睛开始挣扎,不断摇晃着脑袋,从喉管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恳求,又像是在警告。
你不清楚男孩现在是否已经清醒。
“你这个……疯子!”吴霁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
男孩眼神茫然,嘴里无意识地呢喃,软的像撒娇一样。
眼前的脸渐渐变幻了形态——
你的手很冰,男孩的身体很暖。
他对你
男孩半睁眼睛,似乎还在适应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他愣愣看着你手上的灌肠器,有些迷茫。
突然,你想起了昨晚在他身体里留下的小玩意儿。
你跨坐在吴霁腿上,用整个身体的重量压住他的腿,一手拿刀抵住他的脖子,一手按住他的胸口,压制住身下想要挣扎的身体。
“如果你想死就继续动!”
“你们,为什么要逼我!?”
你关了炮台开关,男孩还有些神志不清,抬起屁股一点一点把自己送到那根狰狞的黑色假阳上,穴口流出的淫水混着血丝,把那根黑色假阳磨得发亮,假阳上脉络越发清晰,就像真的一样。
男孩失声尖叫,双眼圆睁,身体不住颤抖。
“叫主人,”你擦去他的眼泪,温柔地诱哄男孩:“叫主人就可以射哦。”
看着男孩这么乖巧可爱,你忽地笑了起来,把钥匙重新揣回口袋。
吐了好久,直到什么也吐不出来,你才慢慢悠悠地起身,看着天边的一轮皎洁的满月。
“那么,”你话锋一转,声调突然拔高——
你捏着那根细细的马眼棒,上下抽插,男孩呜咽一声,眼泪立马溢了出来。
男孩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就停止了,也没有再发出声音。
你的手搭上了困住男孩的手铐,男孩挣扎的力度开始减弱,等待你为他解开束缚。
你对他粲然一笑,点了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
“那就去厕所吧。”
希望,他是只知趣的狗,不然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听话,”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拿起早先准备好了的灌肠器,问他:“去厕所还是直接来?”
从墙壁传来的反震震得你的虎口生疼,有些滑腻温热的触觉在掌心蔓延。
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温热气浪。房间里很黑,客厅里的灯光吝啬地分了一点儿进来,只照亮了半人宽的距离。
意料地好用。
男孩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很配合,讨好似的舔着你的手指,长大嘴巴配合手指进出。你模仿交合的动作,手指在男孩嘴里抽插,来不及吞咽的唾沫顺着他的嘴角流下。
吴霁捂着头,疼得龇牙咧嘴,晕晕乎乎地没有反应。
还不够。
男孩眼中是掩藏不住的惊恐。
回到家,打开了灯,入目冷冷清清。
你一边说,一边揪住他的奶子,用力掐住,修剪平整的指甲深深陷入乳孔,男孩吃痛惊叫。
正好,耐操,玩的时候不用顾及那么多。
你拔出那根马眼棒,白黄相间的液体瞬间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喷射在男孩身上。
“别说了……”胡旻舜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开口阻止你继续说下去,但是那带着哭腔和战栗的声音越来越低。
“你知道就好……”你悠悠地叹息一句。
你坐在床上静静等待。
你很早就醒了,透过灰色的窗帘,蒙蒙的亮光照了进来,身边的男孩还在安睡。你眯起眼睛,就着这抹亮光,直勾勾地盯着男孩看,目光贪恋地在他的面颊上流动,手上动作也不停,抚摸男孩光滑细腻的肌肤。
“胡旻舜。”
吴霁已经吓傻了。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绑起来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这种侮辱性极强的惩罚。
“啪!”
吴霁没有回头应话,只是身形顿了顿,就捂着脖子,头也不回离开了。
做好一切准备,已经到了后半夜,你却不觉困顿,反而兴致勃勃。把男孩弄上床,重新戴上枷锁,给他的伤腿换了药,又随手在他后面塞了些小玩意儿。
大概二十多下,你停下来了,没有细数。每一巴掌都用十成力,你的手掌就已经麻掉了。
你起身下床,打开了灯。
今天开始是正式训练。
“为什么!?”
你循着记忆走了过去,书包放到架子上,脱掉鞋袜,摸着床沿上了床。
“灌肠器。”
手臂发力,不受控制得想要刺下去——
只是这过程,对于男孩来说,无疑是漫长而又残酷的。
当眼中的清明开始涣散,你仅剩的理智传递出绝望的信号——
手猛的抬高,又落下,带起一阵风——
男孩的声音湮没在崩溃压抑的哭声里,他无力地摇头,闭上双眼,不愿面对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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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沉闷急促的喘息,灼烧着你的耳膜。
玩够了男孩的舌头,你将手上的透明液体抹在男孩胸上,取下乳夹,你把玩手下红肿挺立的肉粒,揪着拉长,揉搓变形,引起男孩一阵惊叫。
突然间,男孩停下来动作,翻起白眼,从大张的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紧接着浑身发颤,涨得紫青的阳具抖了抖,从尖端漏出白色液体,红肿的穴口急剧收缩,粉色的内壁依稀可见。
……
你的手摸到他发肿发烫的脸颊,黏答答、湿漉漉的——那是鼻涕眼泪的混合物,糊满了他整张脸。
你看着他受惊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手下的肌肤泛起层鸡皮疙瘩,男孩的身躯在微微战栗——他醒着的。
白炽灯光照亮了房间各个角落,把一切的不堪和肮脏暴露在这聚光灯下。
男孩瞪大眼睛,皱起眉头,有些愤怒又有些委屈地瞪着你,像是在控诉你的恶劣行为。
可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了的只有苦到发涩的浅绿色胆汁。
满足以上条件,重复几遍以上流程,就会收获一只听话忠诚的乖狗狗啦。
你的恶作剧成功了。
风声灌入男孩耳中,被无限放大,同时响起的,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当然,不排除有某些例外。
你趁机掏出随身携带的折叠小刀,手腕甩动,拇指一弹,银色的刀片在空中留下一道虚影,刀尖如流光划破空气,下一秒就到了吴霁的脖颈旁。
必须要打断他的傲骨,碾碎他的意志,把他变成真真正正的一条狗,你的忠犬,一心一意只想待在你的身边,那才是你想要的。
“胡旻舜,你可真骚啊。你自己看看,后面都合不拢嘴,骚水一个劲儿的往外“冒,啧……”
你上了床,跨坐在男孩身上,双手动作不停,左右开弓,激烈的“啪啪”声充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良久,你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扶着墙壁离开了学校。
“胡旻舜。”你轻声呼唤。
没有开灯,你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刺啦——”
你抚慰般摸着男孩高高肿起的脸颊,扬起嘴角,开心地笑起来。
如何驯养一条忠犬?
尖细地嗓音具有极强的穿透力,包含着你积存已久的怨愤和铺天盖地的委屈,彻底撕破平日乖巧懂事的伪装,朝着对面的人喷薄而去。
男孩的身体渐渐放松,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只是眼睛还睁着,你看懂了其中流露出的绝望。
你勉强控制自己滞怠的思维,看着眼前的那张脸扭曲变形,唯有那双眼睛还瞪得如同铜锣般大,你从其中品味到了些许滑稽可笑。
“好了,”你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麻醉剂,笑眯眯地对他说:“不开玩笑啦。接下来真的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男孩闷声哽咽,摇头想要躲避你的手掌,发出沉闷的哭腔,是那么恐惧害怕;但那抗拒的反应来看,还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微弱反抗。
见了血,你却是恢复了神智,手掌渐渐传来钝痛,手中的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吴霁这次学聪明了。他一边后退一边交叉双手做出防御姿态,想要挡住你这势大力沉的一脚。
你站在床边观看,按照男孩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干性高潮了吧。
就算润滑剂有催情成分,正常人也做不到刚开苞就能用上炮台这种强力玩具,害被玩到干性高潮。
你感觉不到疼痛,想来应该是虎口皲裂开了。
你又犯病了。
“要乖乖的哦。”
你完了。
变成了徐浪;
你还没有尽兴呢。
算了,先去看看他的情况再去弄吃的,不要把人给玩坏了。
只能说他天赋异禀。
你眯起眼笑了笑,贴心地给他解释了灌肠器的用处。
“管好你的嘴……”你的声音幽幽传出,在这长廊里不断回响,昏黄的灯光明明暗暗,有些渗人。
放过了布满红色印记的乳粒,你把玩起男孩的阳具。
你冷笑一声,继续开口说道:“奶头和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大了哦,乖狗狗,你是在邀请我喝奶吗?啧啧,男人出的奶水是什么滋味呢?你也很好奇吧?小骚货~”
原本粉色的玉茎因为得不到释放而涨得紫青,铃口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白色浊液。
杀了他……
男孩视线聚焦,眼中逐渐清明,他看了看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你,视线又转到一身污秽的自己,眼里满身不可置信。
走到半路,在没有灯光的小道上,前后左右没有人迹,你再也压制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扶着路旁的大树吐了出来。
你为男孩接下来的遭遇而感到悲哀,又因为男孩的存在而无比兴奋。
确定位置了。
“别怕,一点点麻醉剂而已……”
你轻声唤了声男孩的名字。
“为什么!!!”
可惜没能如了他的意,他被你一脚踢到墙边,脑袋再一次和墙壁亲密热吻——
你虚握一下,和你手腕般粗细;接着你又纵向比划了一下,比你的手略长,大概在十六到十七之间;茎身略弯,皮下是一根根凸起的青色血管,却又不显得狰狞;顶部的蘑菇头可爱圆润,上面泛着水光,形状很是漂亮。
可你心头火热,一心想着是屋里的男孩,浑身赤裸,四肢敞开,那是怎样一副旖旎景象。
你被推到在地上,勉强回了神,看着吴霁狼狈的背影,你感到可笑极了。
魔音阵阵,铺天盖地地灌入你的耳中,催促着你对面前的人痛下杀手。
你找到遥控器,打开开关,从最低档一档一档往上调。一共有九个档位,你估计,男孩从未开发的禁地只能接受保存起来,拿起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一点过五分,突然感到有些饥饿,这才想起你早上起来到现在滴米未沾,准备去厨房弄点吃的。
你的手逐渐上移,从大腿到小腹,再划过小巧敏感的喉结,虚握住他暴露在你面前脆弱的脖颈,没有用力,只是接着向上移动,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脸颊。
“你到底要怎样!”
柔软的床随着你的动作向下塌陷,你向前伸手,入手是一片温热。
可你的心肠像蛇蝎一般残酷,像顽石一般坚硬。
最难受的应该是胡旻舜。
“唔……好…好痛…嗯啊…让我射……”
你轻声安慰,压着男孩的脖颈,将麻醉剂一点点注入。
“别动!”
你开始一遍遍地重复,一次次地崩溃。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