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八、野狗(8/10)111  私ai就是占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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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差不多又三个月家里只会有你一人,更加方便你对男孩的调教计划的展开。

除此之外,更让你欣喜的的是,当时接待你的医生被紧急调到外省出差学习,短则一年长则三四年,同时和那医生一起的护士因为家里有事已经回去了,以后不会再回来工作。

现在内忧外患都有缓解之势,等你期末考试结束,你有足够多的时间去找那伤害男孩的凶手,你心里已经有无数个计划让他在这个冬天永眠。为了男孩,你不介意担上一个“凶手”的名头,以暴制暴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法。

不着急。

期末考试很快结束了,因为今年年关将近,学校在考试完之后第二天就放了寒假。换做平常,应该还有一个星期的课程要上。

不用每天花十三个小时在学校里,你有更多的时间陪伴男孩,你们可以整日整夜待在一起,他会在这种陪伴下习惯你,依赖你,从身到心成为你一个人的禁脔。

只是你没想到灾难来的如此突然。

从去年十一月发生大规模的感冒,到一月底全面爆发的疫情其实你也是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刚好卡在放假之后。这次疫情的严重程度堪比03年的非典,那时刚控制住非典的蔓延,你就来到了这个世界。说起来,还挺幸运的。这次疫情从武汉波及到全国,甚至演变成全球性的灾难。但对你和男孩没有任何影响,甚至于你还暗自窃喜,就算你的亲人想回来,或是叫你去过年,也是不可能的,最多就是打个视频电话慰问慰问。

枯叶飘落,寒风刺骨。街上一副萧条的情景,偶尔匆匆走过的几个人,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恨不得把自己与外界完全隔绝。

你提着两大袋生活用品和速食产品,绕过前面一辆停在道路中间的自行车,就在你马上要进入小区门口的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直接堵在你面前,你半低着头,因为惯性直挺挺撞了上去。

“哗啦——”

你踉跄退后两步,手中的东西撒了大半,如果不是那人扶你一把,估计你也得摔在地上。

“你是?”

你抬头望向那人,因为背光看不太清容貌,但他却让你感到一种诡异的熟悉。

“我们谈谈吧。”

那人眯了眯眼,把脸上的口罩向下扯了扯,露出小半张脸——看清他的那一刻,你的心脏猛地收缩,不由得退后两步,慌忙地低下头避开他的眼睛,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你觉得十分荒谬,又不可思议,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你的直觉告诉你,就如同你猜想的那般,不知何原因有人发现了你做的事,还找来了,可能会以此相要挟,甚至作为正义的一方将你举报送入大牢。

你很快镇定下来,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报警,而是私下里找你,一定还有其他目的。多半是他那嗜酒如命的哥哥,他可能知道他哥哥撞人的事,也可能是为了别的什么的,不管怎样,他没有第一时间报警都给了你喘息的机会。

“嗯。”

你冷漠应声。

“去你家吧……我哥哥在家。”

他顿了顿,双手交握,有点局促的样子。

还真是验证了你的猜想,他们果然是兄弟关系。

你歪头思考,房间门应该锁上了,你出门前给男孩带上了口塞,防止他大喊大叫扰民,也让他没有咬舌自尽的能力——虽然他现在身体越来越差,一天到晚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但也不排除奋起自杀的可能。

“可以。”

你径直越过他,在前面带路,走了几步看他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你皱了皱眉,开口道:“跟上。”

“噢…噢!好……我帮你提吧!”

他晃了晃神,抢过你手里的袋子,安静地跟在你身后。

怎么……这人有点像在讨好你的样子?

你觉得有点奇怪,但没有开口询问,外面交谈始终不太安全,你不敢保证现在没有人在监视你。

到了家门口,你打开门,让他进来,不慌不忙,像邀请熟悉的朋友来家里做客一样。

柔弱少女同意与一个陌生的强壮男人独处一室,在常人眼里不可理喻的决定却是你保全自己被迫做出最好的选择。

你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他对面,他没有到处乱看,也没有问为什么你家就只有你一个人这种傻瓜问题。

“说吧,什么事?”

他双手握着杯壁,略高的温度烫红了他的手却浑然不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很是犹豫的样子,最终用力闭了闭眼,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我叫邹松黎。”

我知道,他的哥哥叫邹松铎。

“最近……我经常看见你,出现在我家附近。”

他顿了顿,接着说。

“你的目标不是我吧,是我哥吧。”

虽然用的是问句,但他的语气是如此笃定。

“嗯,是。”

你大概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勾起嘴角点了下脑袋。

“之前……我哥给我坦白,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酒,开车的时候撞到人了。我们在家战战兢兢等了几天,看到新闻说有个学生被撞至今下落不明。”

他抬头看了下你的脸色,发现你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漠,没有丝毫变化,咬了咬牙继续说:

“我之前调查过你,发现你和被撞的学生是同一个班的同学,相信你已经猜到了,我哥就是撞到他的凶手,你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家门口是为了什么?如果你是目击者,你大可以举报他。但你没有,我猜你不是目击者,你只是不怎么出于什么原因知道了我哥撞到那个孩子,经常出现在我们家附近观察,寻找线索。”

他好像越说越顺,从一开始的犹犹豫豫到现在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越来越笃定自己的说法。

“你大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借助警察的力量让我哥伏法认罪。但你没有,我猜你还有其他目的,你是想威胁我们吗?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东西?还是你觉得我哥把那孩子撞死之后抛尸?你悬疑看多了,想像侦探一样调查出线索之后,将我哥举报给警察?”

他越说越离谱,你简直要笑出了声。不过这样正好,不需要你再去误导。

他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猜想,眼睛死盯你,想从你的神色中获取什么答案一样。你便遂了他的愿,做出一副被他猜中的样子,惊讶中带着如临大敌的凝重,还有一眼就看穿的防备,一只手也装模作样地摸上了手机屏幕。

“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保证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举动!”

他看着你的动作,以为你害怕想要报警,立马双手高举,着急解释了一遍,又说:“你可以我把绑起来!”

你愣住了,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人是什么傻白甜脑回路?你突然想到这人之前穿着警服,这人应该还是个警察,啧。

“你……”你装作无措的样子,正要开口让这个美好的误会加深的时候,你的房间里突然穿出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闷闷的,因为装了隔音板所以并不大声。

“碰!”

你有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往房间门口望去,又很快镇定下来将头转了回去。

“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吗?”邹松黎将你的慌乱尽收眼底。

“可能吧,我养了只猫,比较调皮,平时关在房间里,估计是吧什么东西弄到地上了。”

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好在他好奇心没那么强,也可能是被他哥的事牵动太多心神没心思想别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但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你心里着急房间里的男孩,他听到了外面有人,故意弄成声响求救?还是真的睡姿不好不小心滚下床?如果真的摔下了床,他有没有摔疼?他会不会压倒伤腿?

你对邹松黎的话回答的很敷衍,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心里一直担心男孩,表面却没有表露出来,他大概是想要你替他哥的事保密,说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云云。

“嗯……行,其实这件事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是挺好奇胡旻舜死没死,顺便验证我之前看的悬疑推理能不能运用在现实生活中罢了。”

你被他絮絮叨叨说的有些烦,更没有心思听他说话,赶紧找了个借口结束这段谈话。

你看着对面的人露出了然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厌烦,冷下脸,语气添了几分不耐:“你多久离开?”

“啊……噢噢,我马上离开,对了这是给你带的口罩,最近疫情比较严重不要出门。”

说着他把一个袋子递给了我,里面有一堆医用口罩。

“嗯,谢谢。”

你起身开门,示意他赶紧走。

“加一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什么事好联系我。”

他打开vx,露出二维码,一脸期待看着你。

你加了他联系方式,互道“再见”后迫不及待关了门,但你心里却想着最好不要再联系,毕竟你以后有机会要搞死他哥。

邹松黎走后,你贴在门口,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远直至消失,过了大约十分钟也没了动静,你才彻底放下下来。

关于胡旻舜的事你一向很谨慎。

打开房门,你看到摔倒在地不停向门口攀爬的男孩,看向你的眼中尽是恐惧与慌乱。想到他刚刚试图发出求救信号,你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了,对他的好他没看见吗?居然还想着逃跑?外面可是伤害他的人的弟弟,他也不怕被别人杀人灭口!

你心里不免有些暴戾,恶意蔓延,你一脚踹向他脆弱的腹部,却也控制着力度,连踹几脚,听着男孩痛苦的呜咽,你的心情才缓和了不少,将他拽上床重新锁了起来。

他腿上的伤一直没有好过,刚刚一番动作崩裂了伤口,洁白的纱布浸染了鲜血,男孩脸色苍白,大口喘气,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像是疼的不行。

你皱起眉,对他刚刚伤害自己试图求救的行为很不赞同。

你取下口塞,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与你对视:“疼么?”

男孩大口喘气,听你一问,眼中顿时溢满了泪水,他颤颤巍巍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地应了声“疼。”

他已经被你的手段折服,他已经能预感到,刚刚求救不成被你发现后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折磨等着他。一想到这几天的折磨,男孩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祈祷着这次的惩罚能轻一些、快一些。

你很满意他对你的恐惧,比起最开始铮铮铁骨、不服管教的小野猫,你更喜欢现在被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狗——当然,对于小狗偶尔的调皮,也必须得到相应的惩罚。

“乖。”

你被男孩畏惧的神情取悦了,甜甜的笑了起来,轻抚着他的脸颊,心里却盘算着下一轮的惩罚。放假回家的几天,你几乎无时无刻和男孩待在一起,在他身上实验了各种玩法,他似乎除了睡觉吃饭以外,身上的敏感点无时无刻被你把玩着,以至于本就敏感的身子被撩拨地一碰就忍不住高潮。

你抽动深陷在男孩体内的跳蛋,听着男孩难耐的呻吟声,不由地瘪了瘪嘴。也难为他刚刚能在情欲之海中清醒过来,试图发出声音引起注意,虽然表面上已经屈服,但骨子里还是有股逆反的劲儿,藏的很深,似乎趁你放松警惕时,立马就会席卷而来,给你造成天大的麻烦。

你给男孩重新上了药,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刚结痂的伤口经常因为外力而重新崩裂,好的很慢;额头上的伤早已痊愈,你每日坚持给他涂抹祛疤药膏,将男孩长长的头发放下去,也不太明显了;他的眼睛,也在上次喂了春药后的疯狂索取后恢复了,对此你很是疑惑,春药还有这功效吗;后穴因为长期使用,有些红肿,周围一圈淡粉,中间是诱人的艳红,微微凸起,此时正一张一缩,诱人深入,你很注意平时的事后涂药修复保养,倒是没有撕裂痕迹。

一切收拾好后,你也有些累了。

静静地躺在男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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