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自己被迫做出最好的选择。
你给他倒了杯水,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他对面,他没有到处乱看,也没有问为什么你家就只有你一个人这种傻瓜问题。
“说吧,什么事?”
他双手握着杯壁,略高的温度烫红了他的手却浑然不觉,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很是犹豫的样子,最终用力闭了闭眼,下意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我叫邹松黎。”
我知道,他的哥哥叫邹松铎。
“最近……我经常看见你,出现在我家附近。”
他顿了顿,接着说。
“你的目标不是我吧,是我哥吧。”
虽然用的是问句,但他的语气是如此笃定。
“嗯,是。”
你大概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勾起嘴角点了下脑袋。
“之前……我哥给我坦白,有一天晚上,他喝多了酒,开车的时候撞到人了。我们在家战战兢兢等了几天,看到新闻说有个学生被撞至今下落不明。”
他抬头看了下你的脸色,发现你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漠,没有丝毫变化,咬了咬牙继续说:
“我之前调查过你,发现你和被撞的学生是同一个班的同学,相信你已经猜到了,我哥就是撞到他的凶手,你接二连三的出现在我家门口是为了什么?如果你是目击者,你大可以举报他。但你没有,我猜你不是目击者,你只是不怎么出于什么原因知道了我哥撞到那个孩子,经常出现在我们家附近观察,寻找线索。”
他好像越说越顺,从一开始的犹犹豫豫到现在语速越来越快,像是越来越笃定自己的说法。
“你大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警察,借助警察的力量让我哥伏法认罪。但你没有,我猜你还有其他目的,你是想威胁我们吗?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东西?还是你觉得我哥把那孩子撞死之后抛尸?你悬疑看多了,想像侦探一样调查出线索之后,将我哥举报给警察?”
他越说越离谱,你简直要笑出了声。不过这样正好,不需要你再去误导。
他一口气说完自己的猜想,眼睛死盯你,想从你的神色中获取什么答案一样。你便遂了他的愿,做出一副被他猜中的样子,惊讶中带着如临大敌的凝重,还有一眼就看穿的防备,一只手也装模作样地摸上了手机屏幕。
“我没有任何恶意,我保证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举动!”
他看着你的动作,以为你害怕想要报警,立马双手高举,着急解释了一遍,又说:“你可以我把绑起来!”
你愣住了,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这人是什么傻白甜脑回路?你突然想到这人之前穿着警服,这人应该还是个警察,啧。
“你……”你装作无措的样子,正要开口让这个美好的误会加深的时候,你的房间里突然穿出一声重物坠地的声音,闷闷的,因为装了隔音板所以并不大声。
“碰!”
你有一瞬间的慌乱,下意识往房间门口望去,又很快镇定下来将头转了回去。
“怎么了?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吗?”邹松黎将你的慌乱尽收眼底。
“可能吧,我养了只猫,比较调皮,平时关在房间里,估计是吧什么东西弄到地上了。”
你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好在他好奇心没那么强,也可能是被他哥的事牵动太多心神没心思想别的,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但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你心里着急房间里的男孩,他听到了外面有人,故意弄成声响求救?还是真的睡姿不好不小心滚下床?如果真的摔下了床,他有没有摔疼?他会不会压倒伤腿?
你对邹松黎的话回答的很敷衍,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心里一直担心男孩,表面却没有表露出来,他大概是想要你替他哥的事保密,说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云云。
“嗯……行,其实这件事也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只是挺好奇胡旻舜死没死,顺便验证我之前看的悬疑推理能不能运用在现实生活中罢了。”
你被他絮絮叨叨说的有些烦,更没有心思听他说话,赶紧找了个借口结束这段谈话。
你看着对面的人露出了然的表情,突然觉得很厌烦,冷下脸,语气添了几分不耐:“你多久离开?”
“啊……噢噢,我马上离开,对了这是给你带的口罩,最近疫情比较严重不要出门。”
说着他把一个袋子递给了我,里面有一堆医用口罩。
“嗯,谢谢。”
你起身开门,示意他赶紧走。
“加一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什么事好联系我。”
他打开vx,露出二维码,一脸期待看着你。
你加了他联系方式,互道“再见”后迫不及待关了门,但你心里却想着最好不要再联系,毕竟你以后有机会要搞死他哥。
邹松黎走后,你贴在门口,听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远直至消失,过了大约十分钟也没了动静,你才彻底放下下来。
关于胡旻舜的事你一向很谨慎。
打开房门,你看到摔倒在地不停向门口攀爬的男孩,看向你的眼中尽是恐惧与慌乱。想到他刚刚试图发出求救信号,你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了,对他的好他没看见吗?居然还想着逃跑?外面可是伤害他的人的弟弟,他也不怕被别人杀人灭口!
你心里不免有些暴戾,恶意蔓延,你一脚踹向他脆弱的腹部,却也控制着力度,连踹几脚,听着男孩痛苦的呜咽,你的心情才缓和了不少,将他拽上床重新锁了起来。
他腿上的伤一直没有好过,刚刚一番动作崩裂了伤口,洁白的纱布浸染了鲜血,男孩脸色苍白,大口喘气,眼睛直直盯着天花板,像是疼的不行。
你皱起眉,对他刚刚伤害自己试图求救的行为很不赞同。
你取下口塞,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睛与你对视:“疼么?”
男孩大口喘气,听你一问,眼中顿时溢满了泪水,他颤颤巍巍点了点头,声音颤抖地应了声“疼。”
他已经被你的手段折服,他已经能预感到,刚刚求救不成被你发现后不知道有多少可怕的折磨等着他。一想到这几天的折磨,男孩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祈祷着这次的惩罚能轻一些、快一些。
你很满意他对你的恐惧,比起最开始铮铮铁骨、不服管教的小野猫,你更喜欢现在被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狗——当然,对于小狗偶尔的调皮,也必须得到相应的惩罚。
“乖。”
你被男孩畏惧的神情取悦了,甜甜的笑了起来,轻抚着他的脸颊,心里却盘算着下一轮的惩罚。放假回家的几天,你几乎无时无刻和男孩待在一起,在他身上实验了各种玩法,他似乎除了睡觉吃饭以外,身上的敏感点无时无刻被你把玩着,以至于本就敏感的身子被撩拨地一碰就忍不住高潮。
你抽动深陷在男孩体内的跳蛋,听着男孩难耐的呻吟声,不由地瘪了瘪嘴。也难为他刚刚能在情欲之海中清醒过来,试图发出声音引起注意,虽然表面上已经屈服,但骨子里还是有股逆反的劲儿,藏的很深,似乎趁你放松警惕时,立马就会席卷而来,给你造成天大的麻烦。
你给男孩重新上了药,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刚结痂的伤口经常因为外力而重新崩裂,好的很慢;额头上的伤早已痊愈,你每日坚持给他涂抹祛疤药膏,将男孩长长的头发放下去,也不太明显了;他的眼睛,也在上次喂了春药后的疯狂索取后恢复了,对此你很是疑惑,春药还有这功效吗;后穴因为长期使用,有些红肿,周围一圈淡粉,中间是诱人的艳红,微微凸起,此时正一张一缩,诱人深入,你很注意平时的事后涂药修复保养,倒是没有撕裂痕迹。
一切收拾好后,你也有些累了。
静静地躺在男孩身旁,想着白天邹松黎的事,暗中窥探的徐浪,还有像一颗定时炸弹的吴霁,你有些累。
你突然想和男孩说说话,就像往常你们在学校那样,轻松自在的谈话。你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他现在都不太爱与你交谈。
你还是开口了:“……如果找到撞你的那个人,你会怎么办?”
男孩迟疑了片刻,被情欲折磨良久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他张了张嘴,轻轻发出声音:“会……去报警吧。”
你笑了笑,意料之中的答案。
“如果你被……出去了,你会怎么样?”
男孩动了动嘴唇,怯懦地看向你,他好像想了很久,最终没有说话。大概是怕说实话会激怒你这个恶魔,好听的假话他又说不出口。
“那,你觉得徐浪怎么样?”你看出他的窘境,换了个问法。
“徐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吴霁呢”
“……关系一般的朋友”
“那曾允文呢?我听说她好像喜欢你”
“不知道……算是朋友吧。”
你和男孩肩并肩躺在床上,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你们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地聊过了,你记得上一次还是在一诊考试的晚自习,他还是他,让你心动、填满你整个心房的男孩,而你却不是那个只敢在暗处偷窥的女生了。一切好像和你最初预想的一样,但仔细想想,事情的发展早已超出预料,已然失控。
男孩原本健康有活力的身体因为长久窝躺在床不见天日而变得苍白单薄,而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却也不能完全安眠,常常因为噩梦而浑身冷汗地惊醒。上学期间因为长时间不在家你少有注意,放假回家后你们几乎无时无刻待在一起的时候,你才看得真切。你可能不太会照顾人,男孩被你养的郁郁寡欢,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体质变差导致他时不时生病,在你们欢好途中男孩会直接昏迷,以往少有发生,是你严厉惩罚下手太狠所致,而现在却是男孩伤病的身体支撑不住长时间的体能消耗,昏迷也成了常态。他的额头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疤痕,眼睛也失明了一段时间,左腿的伤修养了近两个月也没痊愈,反而在各种突发事件中反反复复地遭遇二次创伤。
以往他和你作对,像一只不怕死的小兽,露出凶狠的獠牙,展开最猛烈的攻击,拼的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而你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换做以往任何一次反击,都有可能让他承受不住,求生的本能渐渐占据上风,他不再反抗,渐渐露出柔软的肚皮,甚至在你生气时也会为了减少责罚小心翼翼舔舐你的手指以示讨好。
这大概也和你最初的想法差不多……可你开心不起来,他从未被你驯服,他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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