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十六、隐藏深处的恶意(8/10)111  私ai就是占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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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人,男孩被你养的郁郁寡欢,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体质变差导致他时不时生病,在你们欢好途中男孩会直接昏迷,以往少有发生,是你严厉惩罚下手太狠所致,而现在却是男孩伤病的身体支撑不住长时间的体能消耗,昏迷也成了常态。他的额头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疤痕,眼睛也失明了一段时间,左腿的伤修养了近两个月也没痊愈,反而在各种突发事件中反反复复地遭遇二次创伤。

以往他和你作对,像一只不怕死的小兽,露出凶狠的獠牙,展开最猛烈的攻击,拼的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而你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换做以往任何一次反击,都有可能让他承受不住,求生的本能渐渐占据上风,他不再反抗,渐渐露出柔软的肚皮,甚至在你生气时也会为了减少责罚小心翼翼舔舐你的手指以示讨好。

这大概也和你最初的想法差不多……可你开心不起来,他从未被你驯服,他只是害怕,只是为了在你手下谋取生路,你不知道他是否是在蓄力下一次的反攻。之前发生的事也让你意识到,男孩在强烈的求生本能下潜藏着一股疯狂的自我毁灭倾向,如此矛盾也如此不可思议,但这风格迥异极端矛盾的思想的确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但仔细想想,其实在男孩眼中,你才是那个最不可理喻的人吧。明明是述说着爱,却以囚禁、施暴这些方式实现,喜乐无常,以让他痛苦的方式取乐,事情发展愈演愈烈,你早已在失控的边缘徘徊,事后后悔下一次却还是忍不住。

在长时间的沉默中,男孩沉沉睡去,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你的脑中忍不住闪现过去的吉光片羽——从小心翼翼地暗恋,到使用暴力强迫的自私的爱。

这就是你的爱吗?

你不知怎么回答,正常人应该都希望

你在清醒的沉沦。

接下来几天你依旧在邹松铎家附近踩点观察,就是时不时遇到邹松黎。

“嗨,又碰见你了,好巧哦。”

正在晚练的邹松黎忽的露出大大的笑脸,边跑向你边擦去额上的汗,讨好的凑到你跟前和你打招呼。

“啊……好巧,又碰到了……”

你暗暗皱眉,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明明隐藏的那么好,怎么几乎每次过来都会碰到邹松黎,明明是你来监视这兄弟俩的,怎么好像你被他监视了?

就在你堆起一脸假笑,想要快点摆脱他的时候,远处远处突然传来女生的呼救声——

“救命!啊!”

邹松黎眉头一皱,显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先将你带到一处安全隐蔽的地方,一脸严肃地嘱咐你不要出来,躲在这里打电话报警。隶属于警察的威严从他身上自内而外散发出来,就算现在他没有穿上警服,却也让人那么容易定下心神,信赖对方。

你安静躲在角落,拨通了报警电话,听着电话连线的嘟嘟声,眼中暗光闪过。

可惜包庇凶手的警察早已不值得信任了。

你俩所属位置极偏,有几个小胡同,附近鲜有人烟,你是因为需要邹家兄弟来到这里,而邹松黎可能是因为晚练也来到这里。凶手恐怕也没想过平时人烟稀少的地儿今天突然冒出两个大活人吧。

电话接通,你简要说明了具体情况和地址,就屏声凝神关注不远处的动态。隐隐约约传来打斗声,女子抽泣声,然后是陌生男子大声咒骂以及他的痛呼声。

附近的警察很快来到这里,你带着警察来到现场。凶手是一名醉汉,此时正被邹松黎按倒在地痛呼不止,一旁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双手环肩瑟缩在角落低声抽泣,警察为她披上外套,带她上了警车。你和邹松黎作为目击者,坐上第二辆警车一起去了派出所录笔录。

刚才来的警察显然是与邹松黎相识,几人做好笔录便开起玩笑,说邹松黎刚下班就下班,邹松黎无奈一笑,谁能想到出去夜跑还能顺便加个班呢?

醉汉被关进侯问室,你安安静静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看着他,心里一个计划悄然而生……

邹松铎酒瘾极大,每天都必须喝几口酒,三两天必要大醉一场。他和附近小酒馆老板关系较好,下班后喜欢去那里喝酒,喝完酒会穿过一个小胡同回家。

这是你近几日收集到的信息,而今晚,邹松铎会去那家酒馆大喝一顿。

时针滴答走过,时间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午夜十二点。

你衣着暴露,在邹松铎必经的那条小胡同里,嘴角挂起笑,安静等待着。暗处闪烁的红光仿佛潜伏在阴影里的野兽,亮出锋利的牙齿,准备给猎物致命一击。

一身酒气的邹松铎扶着墙,步伐蹒跚,和你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你好像闻到了那令人作呕的酒臭味,你听见自己的心脏在左胸腔鼓动如雷,熟悉的耳鸣充斥在你的大脑里,你用力咬了下嘴唇,血腥味在你口腔弥漫开来,你握紧了手里的防狼喷雾,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你一头撞上邹松铎的肩膀,惊叫一声,在他后退的时候主动却拉进距离,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从镜头里看,倒像是邹松铎扯住你的身体,将你按进怀里。

“啊!变态!”

你夸张地惊叫起来,抓住邹松铎的衣服挣扎起来,声音动作浮夸到你都觉得奇怪。

“放开我!!你!你干什么!救命!有没有人!”

你将茫然无措的邹松铎按倒在地,忍着恶心,和他肢体接触,紧紧与他贴在一起,就算他极力与你推搡着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只是喝多的人根本没有力气,只能任你摆布。

你按住邹松铎一边大喊大叫,一边紧握防狼喷雾喷向他的面部——

“啊!”

邹松铎再怎么迟钝,当疼痛流向大脑时,身体出于本能还是猛然挣扎了几下,你差点被他甩开。

“不要!”

演到高潮处,你大喊一声,举起准备好的砖头,一下一下砸向邹松铎的脖颈,霎时间血肉飞溅,两道不同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胡同。

“嘿!你们在干嘛!”

一道强光晃了你的眼睛,你心下一紧,这个点还有人来?看来你真是有点霉运在身上。

见那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越走越近,你停下手中的动作,硬生生硬憋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哭哭啼啼放开了邹松铎,环抱住半露不露身体,奔向来人,也来不及看清他的模样,直接瑟缩着往他怀里钻。

“秦枭?”

你抬眼一看,哟,还是个熟人呐。

来人正是邹松黎,他还穿着一身警服,看样子是才下班。

“有人,有人想对我做不好的事……帮帮我!”

你一脸惊恐,死死抱着想上前查看的邹松黎不松手,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没事没事……”

邹松黎果真没在上前,一边安抚你,一边叫来了附近的警察将你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你回到小巷子,将藏在暗处的摄影机拍下的视频匿名发到警察局,至于邹松黎如果发现地上半死不活的强奸犯是他哥邹松铎会怎么样,全力包庇或者送去坐牢,就不在你的考虑范围内了。“强奸未遂”的邹松铎,被你这么几砖头下去,后脑勺被砸了个稀巴烂,不死也半残,不管是进医院还是进监狱还是进坟墓,他下辈子没什么好日子过了。而你,只是一个可怜的、差点惨遭侵犯的可怜女子罢了,走夜路带防狼喷雾合情合理,破败荒凉的小巷子有砖头也不是什么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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