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在床上好生伺候懂了吗?/交易(2/10)111  弟子们都是她的裙下之臣(np)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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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问你一件事。”

司露儿笑出声:“放心,你知道我的规矩的。男宠是男宠,下属是下属,我从来不动自己的下属。”

司露儿懒洋洋地给自己的掌心涂膏肪,保养得细心专注,好像生怕刚才的鞭子在自己掌心里留下什么老茧。

习牙又说:“主子选择在这个时候委身业嘉泽,的确是个明智之举。山上发生这么多事,格局一朝巨变,现在闹哄哄的乱得很,还好主子早早就走了,免于了一场纷乱。”

“这算什么。”

在局上,有人曝出了风称拓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甚至还带着众人启动了山门内的一个隐蔽的山洞。

春香哂笑,把瓜子皮儿一吐。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结了。

司露儿反问:“什么意思?”

风称拓错失了武林盟主之位之后,就一直在拉拢各派,想要重新夺权。

透过纸窗的一点缝隙,能看到屋内的榻上,美人侧卧,曲线如袅袅的一点水墨工笔画。

他这一次做任务又是犯了一点纰漏,所以回来以后领了命、挨了打。

司露儿笑出声。

方才听里面鞭子呼哧呼哧的声响,春香没有丝毫动容和同情,反而冷嗤一声,心里嘲讽:活该。

还真以为自己能成为主子床榻上的男人?

业嘉泽虽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挂温婉清秀美男子,但,好歹是个正人君子,人品值得信赖。

“我知道了,”司露儿g唇,“我想到办法整治他了。”

果不其然,习牙冷笑一声,眸子半垂,目光带着一点傲慢的睥睨神se,扫过她的脸。

“……这是我和主子之间的事儿,你管得着吗?”

风称拓不甘心如此,回去之后依然找人暗中运作,想要把那年轻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什么事?”

她可是见过习牙挨打的狼狈模样的,知道他被打哭了还会咬着手背、红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求主子。

另一方面,则是她发现对人ai答不理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爽。

司露儿只是冷哼:“那人生前作恶多端,这个si法,竟是便宜他了。”

出门的人是习牙。

习牙:“知道了,主子。”

他的语气说不出的贱嗖嗖。

他更没想到,让他处于万劫不复地步的人,竟然是……一个他曾看不起的小nv人。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她很满意。

“不止是业掌门,每个男人在我家小姐面前,都是这副样子。”

“你们不知道,还有男人专门喜欢被我家小姐打。越是打得遍t鳞伤,他便越爽。”

再加上,她收集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了,看墨月门的意思,这老头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正是身败名裂倒计时。

说完这话,习牙就翻墙消失了,留下春香在原地咬牙,气得跺脚。

可这种人渣,能反省出了什么?

一点慵懒的午后日光下,春香瞧了瞧屋内。

以前大部分时候,习牙都把事情办得很漂亮,主子也认为是理所当然了,所以默认了他办完事后就不再联系他,直到等待下一次任务。

春香守在门口,嗑着瓜子,往旁边一瞧,嗤笑一声。

她就得知,在武林大会上,风称拓如她预料的那般,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擦肩而过。

入了夜。

“我可没想太多,小姐或许不清楚,可我们做奴婢的,哪个不知道习牙对你有那个心思?而且不是一天两天,而是很多年!这种人,这种卑鄙小人,不知廉耻,外冷内sao,心思龌龊,手段又玩的花,简直防不胜防!小姐一定要格外小心!”

“自那日之后,风称拓就彻底沦为了江湖中的不耻之辈,有人b他谢罪自尽,他始终不肯si,只是终日被囚在那一处ixue里,和他曾经杀过的那些人的尸t、白骨待在一处。他没有吃食,也无人出手救他,大概再过个日,就会si在这个x内,和他的师父一起做个陪伴。”

习牙说:“主子,那老头子大势已去,撑不了几天了,没必要再关注他了吧?”

她瞧了瞧他脊背:“是这?”

唯一的遗憾,是他觉得风称拓si的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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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露儿笑了:“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她就感觉,最近习牙怎么总是屡次失手……

难怪呢。

“甚至业掌门这样的,还算正常呢。”

毕竟,ch0u人ch0u得多了,手也是要累的,需要多养护。

和一个人品值得信赖的人相处,很多时候,你根本不担心自己惹怒他。

春香瞧一眼习牙。

为了夺权,他特意又组了一个大局,邀请了江湖之中各大门派前来。说是b武练剑,实则则是暗中谋了自己的计划。

她笑:“我让你关注的是新任掌门的动静。风称拓一si,偌大一个山门没有人主持大局,很快就会推举出一个新掌门人选的。”

司露儿立刻懂了。

目光又落到他pgu上,毫无禁忌。

春香冷哼一声:“呵,我看那个习牙已经不想好好做下属了。他这么多年替您做事,哪次不是办得漂漂亮亮?唯独最近,犯的错越来越多,都是些低级错误。”

那个春香口中“专门喜欢被我家小姐打”的男人,就一瘸一拐地出来了。

她现在对业嘉泽的态度是半冷不热。这一方面是因为她想要维持人设,让自己显出一丝“易主”之后的贞洁范儿,若是开开心心就接纳了这个新处境,吃得肚饱皮圆,反而会在业嘉泽面前显得人设崩坏。

她打发习牙:“继续关注风称拓那头的动静,有什么新动态立刻向我汇报。”

“就是那种,男nv之间的意思?”

春香很直接:“你可千万不能对他有!瞧他现在这个样子,啥也不是呢,就已经觉得在我面前高人一等了,如果以后他真的有机会爬上你的床——我的意思是,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任何一点见缝cha针的间隙,说不定是趁着小姐哪天喝了点小酒,又或者是睡梦喃语的时候,他就把自己一溜烟扒光了躺你身边了,小姐你一定要当心——”

“瞧你这样儿,路都快走不行了,不然我给你弄一副拐子来吧?好歹能撑着。”

风称拓大惊失se,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去追究ixue内的禁脔少年为何不见了,就已经被江湖名门正派齐刷刷地围起来声讨。

“今日主子打你哪儿了?”

这种冒犯过主子的人渣就应该千刀万剐而si!

只可惜那些江湖人太讲究礼仪道德,把他关在x内让他反省和自我了断。

都是做奴才,他怎么就整出了一种优越感?

被美人摆脸se,却还是日日都殷切地过来?这不是热脸贴冷pgu吗?”

跟了业嘉泽回来。

春香悠悠的声音便传来。

“……还是这儿啊?”

习牙每隔几天,就会悄悄翻过墙头,跟她汇报外头的事情。

司露儿也觉得自己待在业嘉泽这儿还不错。

“好好记住你奴才的身份。”

春香说:“小姐,你跟我实话实说,你对习牙……有没有那么一点意思?”

在山洞禁地内,各大门派发现了被埋藏在洞x里的尸t与骸骨,其中还有前任掌门的尸t。众人这才知道,风称拓之所以能上位做掌门,竟然是靠投毒谋害自己的师父。

那副做狗做奴才的温顺样儿,跟在自己面前的趾高气扬,简直就像是两个人。

她的屋子附近有暗卫守护,入了夜又经常有习牙翻墙进出,如果自己跟业嘉泽投入ai河、难分难舍,很多破绽自然就会显露出来。好在现在和业嘉泽还“不太熟”,所以反而让她得了很多清闲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也更容易找到机会和门派暗中通信。

若是结束了,应该就能回墨月门了吧?

我呸!

她隐隐感觉出,习牙好像是故意把任务给弄坏的,因为他只有在“出了差错”之后才会被主子召见、责问。

盟主之位被青炎门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给夺走了,这几乎把风称拓气出一口老血来。

习牙觉得,自家主子的任务应该快要结束了。

他不知道自己明明藏得那么好,为何却有人能揭开自己那么多的底牌,他更没想到自己今天请了这么多人上山喝酒吃席,最后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给自己埋坟墓。

昔日一个声名显赫的风掌门,在墨月门和司露儿的联合设计下迅速失势。司露儿这半年来潜伏在他身边所刺探到的情报,成了压垮风称拓的最后一棵稻草,也把他推向了身败名裂的最终结局。

结果,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这个局就出了变故。

跟了不同的男人,不过是住不同的宅院而已。她躲在深闺后院里,正好旁观一下江湖之中的动静。

夜风吹拂,吹得他额前的头发漫不经心地荡着。

可风称拓没想到,先被拉下来的人,是自己。

进了门,春香简单直接地就对司露儿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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