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宁正高兴地准备上前,却发现杨玄明根本没注意她,仍然时不时看向江南枝,气的她暗暗的给了自己好闺蜜冯朝雨一个眼神。相处多年的冯朝雨自然明白自家闺蜜的意思,清清嗓子扬声,“王妃娘娘,臣女听说这江南的琴声与京中大不相同,可惜臣女自小长于京城,不知今日可能一饱耳福,听听这江南的琴音,正好与京中的比比,到底有何区别”话音一出,全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瞥向江南枝的位置,尤其是这些个官家小姐。这京城中的小姐,谁人不知她楚宁宁喜欢镇南王世子,仗着身份,没少对她们耳提面命,就差着明说世子是她的了,也不看看世子对她的态度。这会儿看着世子和一个美人有说有笑,楚宁宁怎可能会忍?可惜了这江小姐,初到京城,恐怕还不知楚宁宁的刁难呢。这对镇南王妃来说正是打瞌睡送上了枕头,她正想了解了解这位江小姐,面上像是一阵惊喜“本宫倒是曾听闻过这江南的音律,如今有不少年未听了,今日倒是巧,不知江小姐意下如何”看着面无表情的江南枝,楚宁宁暗中一个窃喜,自小被舍弃去江南侍孝的人,谁会用心教她呢?与她相比,她定要让她尝到丢脸的滋味,也不看看,明哥哥是她这个贱人那肖想的吗。让明哥哥亲眼看到这个女人丢脸,自然对她不会有半分好感了,更不用说王妃了。且不说江南枝这边的勾心斗角,太子府中,噼里啪啦一阵茶具碎地的声音响起。四周服侍的下人瞬间伏地,一个个如作抖筛,室内静的只能听见玄朗急促的喘气声。“哼!父皇真是愈发昏庸了,将城中事物交给玄华那个废物,倒是个好父皇,对孤一点也不仁慈啊”凌霄骤地跪地,“主子,慎言。”玄朗环顾四周,下人们的头在他的视线扫过来时俯的更低,抖的更加厉害,“怎么,孤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在自己的寝宫说话还需慎言吗?”凌霄沉声回到,“秦王自是不足为惧,我们的对手从来不是他。只是这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嗤,孤可不会再如儿时般软弱无能”,转动着手上的扳指,笑声说道,“拔了舌的人彘,可能再乱语?”跪着的下人恨不能钻进地里,太子看着伸在空中的翠绿扳指,带了多年,内里已经泛起隐隐约约的红线,“怎么,一个个的,是想看看孤的人彘吗”下人们连忙起身冲门外,有的甚至腿软的连滚带爬的滑出去。直到远离了院子才松了一口气的躺倒在地。旁边站在的小厮抖着腿耻笑他兄弟,“瞧你这龟胆,啐,不如给我泡酒”。身后被扶起的人看着大放厥词的人不做言语,他们这些新来的蛋子,怎么有机会见过密室里那位公公呢,呵,等他有天和那公公作伴那会儿便再也笑不出声了。谁见过人彘有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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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可是皇上都说好的。”说着,让人准备了把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