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皮带抽騒yindi/体C服/BT红肿/犯错被严厉养父打P股—景×严(6/10)111  深夜爸爸懆坏子批黄文合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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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失去支撑,我双膝滑跪在地上,抬起头,正对上那枪色皮带扣,一丝不苟束进黑裤的深灰色衬衫下摆,以及垂在身侧戴着名贵腕表的冷白手腕。

仅是如此,就足以让人心跳声震耳欲聋,欣喜难当。

我鼻尖一酸,哑声叫了句:“哥。”

他并未应答,而是侧过身,留出一条道。

从门外望进去,恰好能看见那摆满文件夹的白色书桌,和灯下凌乱翻开的策划方案。

我敛了声,心底生出一丝微茫的期待。

然而,这丝渺茫的希冀并未得以望喜,陈启开口说出的下一句话让我如履薄冰,瞬间被狠狠打回原形,巨大落差感快要将人溺毙,彻彻底底地卷入海底。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剥光衣物,赤裸地套上项圈狗链丢进笼子中任人观赏。

耳膜轰鸣,我似乎听见海浪一阵一阵在脑子里潮涌翻腾。

头顶传来他喑哑阴沉的声音,犹如乌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第一天开始的吧?”他钳住我的下颌,咄咄逼人,“回答,是或不是。”

我有些喘不上气:“是。”

被人轻而易举窥见心中藏了几年的秘密,我僵直后背跪在原地,肩脊绷紧,猛地吞咽了下口水,才睁着眼试图看清陈启脸上的表情。

为什么他会猜到,这不重要——

哥现在是什么神情?

哥会更加厌恶我吗?

哥接受这样的我吗?

早已被情欲蒙蔽双眼,汗水浸湿了眼睫,我看不清,或许他已经厌恶透顶,而愿不愿意根本不必想就能回答,不是吗。

可人一贯会安慰自己。

刺目灯光从陈启身后明晃晃地照下,他的发梢熠着冷光,阴影从高挺鼻梁一路蜿蜒至凹陷锁骨,深陷下去。

伸延至被解开了两枚纽扣的衣襟深处,那洁白襟口下的风景令人遐想无限,我曾在无数个夜里意淫这层薄衣下健硕漂亮的身体,它的魅力、它的滋味、它的诱人……却从来不被允许触碰,不配拥有。

所以,

我将它以另一种戒慎的方式收藏。

连同丛生的恶胆一并锁进昏暗窄小的抽屉柜里。

我自认为很小心、很隐蔽。

也确实,无人察觉。

我偷拍过,很多陈启的照片,很多。

如果不是他太过警惕多疑,且不准我靠近他和他的房间,我甚至想过要在他最私密的空间里安装几枚小巧精致的黑色摄像头。

这一切他当然不知道,他不会想知道。

我也不可能让他知道。

我将每一张偷拍来的照片都视若珍宝,悄寂地看,那是我爱过他的每一刻,亲手捕捉的瞬间于我来说弥足珍贵。

可从来没有一张照片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跪在地上虔诚地仰望,以卑微至极、俯首称臣的姿态,看见的他。

真是。

好想留住这一刻。

冷汗顺着眼睫砸落,残留下痕渍,我好难受。

陈启的半边身子陷于黑暗,他抬起手,作势要关上门。

灰白光影随着动作在深灰色衬衫衣褶上晃动,如同清月银辉弯弯绕绕照入沟壑纵横的漠地,连他的声音都透着些寂静的荒凉:“陈怀,你喜欢我?”

我松开掌心,沙哑道:“喜欢自己的哥哥……也很正常吧。”

“真变态。”陈启冷声骂着,掩上半边门。

他果然觉得我是变态,这不怪他,任是谁都会觉得我有病。

我神情落寞:“哥,能不能别关门……”

我很害怕,害怕不再能看见那张白色书桌,也害怕他厉声斥责我,命令我不准再靠近,让我滚。

陈启停下动作,垂眸看向我,眼神里透着说不出来的厌弃。

我听见有颗心碎得稀里哗啦的声音。

但我顾不得细细感受心头漫溢的酸楚滋味,连忙向前膝行几步,唯恐那扇门冷酷地将我阻隔在外,手掌推挡在门板上,印下暗淡的纹路,我急切地说:“不要把我关在外面……哥……我爱你,我爱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像一只乞求好心人收留的癞皮狗,惧怯又勇敢地摇着尾巴,却上蹿下跳的出洋相,一点儿也不讨喜。

我哥不喜欢我。

我望着他,对此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陈怀。”陈启松开门,微微俯身,一只手掌抬起我的脸,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你是欠操的婊子吗?”

我嘴唇嗫嚅,讷讷应下:“婊子……是……我是。”

我是,欠操的婊子,为哥专属定制的性爱玩具,任打任骂的贱货。

情药直烧得我脸颊燠热,肺腑皆受欲望煎熬,却还能苦中作乐地想,其实陈启的手掌有些凉,大概是屋里开足了冷气,如果他的力道轻一点,这算是在抚摸我的脸吗?像深爱彼此的恋人调情一样。

可是——

这样粗暴的钳制真的会在恋人之间出现吗?

陈启的力气很大,他掐得我很痛,深陷于细嫩皮肉的指尖似乎要将我的下颌骨钳碎,让人脸肉生疼。

我想要开口说句讨好的话,喉间却像是梗着一块赤热硬铁,什么也说不出来,都往肚子里咽。

他神情冷峻,语气里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这些年,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到头来,怎么还把你养成了一个自称婊子、对着自己哥哥发情的变态呢?”

我张了张嘴,眼神凄然。我不想让我哥为此感到悲哀,他若是难过,我的心脏也会突突抽疼。

陈启问我:“陈怀,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

他说,你这样做,谁都对不起。

陈启清晰的脸廓在我眼前逐渐变得朦胧茫昧,然而他怄恼、愠怒、痛责的质问一句句在我耳畔炸响,让我备受良心的谴责和怒斥,无法逃避。

“对不起,哥,对不起……”

我呜咽着摇头,眸底溢出水汽。

他松开手,拍拍我的脸,语气极轻:“你跟你妈那个千人骑的妓女有什么区别?陈怀,你是想子承母业吗?”

“不,我只是太喜欢哥了……对不起。”

我急促呼吸,伸手拉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我原以为自己能控制住暴乱疯涨的情绪,眼泪也早已流干,可还是止不住想哭。

大概是药效起作用,我真变成了脆弱、敏感、谄媚的浪货。

“你想当婊子。”陈启甩开我的手,冷眼俯视,神情漠然,“我又怎么能不满足你?”

我望着他,目光钝滞:“哥,我只想要你,我只想……”

双腿已经跪得麻木,虚软酸痛,仅是抬起来都觉得费力,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几不可闻,却还是被冷酷的猎手捕捉到了。

“闭嘴!”

没有人能比我更让我哥感到窝火。

他怒声斥骂了句,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将我往房间里拖。

那么短又那么长的距离,隔着一层薄薄的光滑的丝绸布料,膝盖刮蹭着地板被磨得很疼。

灯下,实木地板上沾染着丝丝血渍,根本无人在意,没有人知道这是从哪儿沾的,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身上的。

我痛嘶着气,眼前世界一片晃荡混乱,脚步踉跄不稳地被陈启拽进浴室里,他猛地将我甩进装满冷水的浴缸里,嘭的一声溅出满地水渍!

滚烫身躯浸入冷水,我浑身湿透、寒栗,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渴望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而我的上帝却剥削了我这项权利。

我摇着头,颤声低喃:“冷……哥……我好冷。”

“活该!”

陈启抓住我后脑勺的头发,迫使我身体后仰,脆弱易折的脖颈暴露在猛兽眼前,喉结不住滑动,他扯得我头皮生疼。

那一瞬间,我哥的表情十分狰狞,他在恨我——他恨我,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

又或许是因为我撞碎了他苦心经营的空幻壁垒,我疼,他也煎熬。

我盯着他深黑如墨的眼睛,苦涩地笑了笑,来不及再喘口气,下一刻仿佛被踹回幽暗可怖的深海之中。

陈启狠心将我丢进装满冷水的浴缸中,肺里被挤压得仅剩几丝可怜稀薄氧气,鼻腔里灌进水,呛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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