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晏书文确确实实没见过一点黑暗,思想天真的像个16岁的小孩,但她确实就是16岁的小孩,天知道她看见服务员听她大喊然后转头就把门立刻拉上的时候有多绝望。
蛇鼠一窝,狼狈成j。
这包房的隔音效果相当离谱,因为是集k歌泡脚按摩吃饭于一t的娱乐场所。
刚刚上楼时她就透过一楼的包房门玻璃看见几个人撕心裂肺的拿着话筒喊,但脸都红成那样了,也没听见有声音从包房里漏出来,还差点让她以为他们在对口型。
一看门关上了,晏书文也变得蔫蔫的,她怒瞪几眼一脸事不关己的服务生,又抬起头看向把她摁在怀里的张扬。
他笑得可开心可灿烂了,像yan光开朗大男孩似的,实际却是个蔫坏的恶霸。
“看来你昨晚没被踹坏。”
另一个幸灾乐祸看着这场面的男人,在丢下手中的牌之后点燃了手里的烟。
“jg神着呢。”
张扬接过他的话,坐到沙发上,把晏书文拽到怀里坐着,说完还用那处顶了顶她的t:“是吧?”
‘是你个乌gui王八头。’,晏书文暗自吐槽,面上倒也学乖了,只沉默着不吭声。
张扬也没想过要从她嘴里听见答案,他拉过桌上的菜单,随便扫了两眼,“两份c餐。”说完也不让晏书文选,把菜单丢给服务生,抬起眼问另外三人在玩什么。
“五十k,没什么意思。”
后涉林把嘴里叼着的烟灭了,伸手整理桌面上凌乱的牌局。
“是因为你输惨了才没意思吧。”
赢得最多的邢凯风得意洋洋的笑着,靠在沙发上盯住张扬怀里的晏书文看了看,“不介绍一下?”
“晏书文,跟我一个班的。”
“这就没了?”
张扬听他这话,挑挑眉,没懂他还想听见什么回答,张了张嘴,“是个nv的。”,说完还捏了把晏书文的腰,‘腰很细的nv的’,后面这话没说出口。
晏书文继续装着哑巴。
可视线总会跟正盯着她的邢凯风对上,她看见他眼里浓浓的兴味,气从心头起,敏感的腰又被张扬捏了下,躲闪的同时,恶向胆边生,“是原告和被告…!”,她以为邢凯风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哼…”,张扬嗤笑一声。
“原告和被告?”,他g脆把手伸进晏书文的上衣,又抓住她的x捏r0u,唇瓣凑到她耳边,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刚刚把证据都洗g净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给你个能告我的机会?”
‘再来你大爷…’,晏书文用力往后肘击。
没有软肋在身边,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况且第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还想接二连三玩弄她,真把兔子b急了,咬si两个都不嫌多。
可惜她击打的位置不对,中了块铁板,也就是张扬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坚y腹肌。
即便晏书文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她今天连一顿饭也没吃,对张扬来说,就像棉花砸了过来,有一点痛,但是不多,跟上次的圆规尖端相b,还差得远了。
r0u拳头b不上冷兵器。
“我看你是真的欠c……”,张扬皱起眉,面se凶狠,似乎真有些生气。
可立马又g起嘴角,似笑非笑,“但我怕待会又给你c晕了,以后没得c怎么办?”
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上衣,把晏书文身着的白se衬衫连带内衣也一块往上掀开,抓着挺翘的娇r,指腹r0ucu0起两粒嫣红的rujiang,丝毫不介意对面有三个观众。
“咻~”,坐在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邢凯风,冲着露出上半娇躯的晏书文吹了个口哨,活脱脱一副流氓作派。
后涉林托着下巴沉默看戏,另一只手0着掌心里的牌,双眸盯住两人纠缠在一块的画面看得目不转睛,不知道的以为对面是演出来的四维立t活春g0ng,而他正负责鉴赏。
其钰则一脸肃然,抱着双臂不说话,戴上一贯的冷酷贵公子面具,唯有牛仔k被顶起的帐篷,无声诉说着他的闷sao。
晏书文咬着唇涨红了脸,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放弃过挣扎,只是张扬的力气真的像头牛似的,用手肘压住她的双臂之后,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两只手除了捶打他作乱的手掌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对张扬更像是挠痒痒一样,令人不由泄气。
所以她g脆转过头,凑过去亲上张扬的嘴唇。
张扬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多想,张开嘴和她热吻在一起,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想找到yu拒还迎的香舌,好好x1t1an一番。
只是——“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啧啧啧…”,佩服又崇敬的啧啧声,来自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的后涉林。
邢凯风都快笑出眼泪了,他们几个可很少能看见张扬吃这种苦头,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其钰也咧开嘴角轻笑,他站起身,走到晏书文旁边,伸手把她拉拽到自己怀中。
突然被陌生人紧紧抱住,这个陌生人还是和张扬同类的狐朋狗友,晏书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溢满了讶异和惊惧。
刚想伸手推开他,却看他垂下头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笑着对她轻轻嘘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紧皱着眉捂住脸,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说是y邦邦,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jg准重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书文压在身下g她个三天三夜,c到她除了求饶说不出任何别的话,除此之外还要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四肢都捆起来绑在随便哪个能za的地方,看她那不安分的手脚和牙齿还有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g。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t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回头,晏书文已经被其钰送出门外,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n1taa还知道害怕?张扬下意识站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其钰伸手拦住。
“你太心急了。”,其钰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他靠在门上,透过玻璃窗,看向已经找不到晏书文踪迹的走廊,而后往玻璃窗上哈了口气,抬起手画了两笔。
x。
晏书文早在张扬站起来的时候就一溜烟往楼下跑,像被猫追的耗子,途中撞到两个过路人都来不及道歉,直到冲出那栋建筑大概几百米的距离,才停下来喘气,跪坐在地上,一边喘一边往后看,生怕张扬真的追了上来。
还好,周围除了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的过路人外,没看到任何一个高过一米八的人物。
晏书文赶紧整理着装,把k子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搜索回家的路,以及沿途有没有什么吃的。
在回家的路上,除了泄愤似的打电话举报了刚才逃出来的娱乐场所,书文还不得不想了很多,担心回到家又看到父母的愁容,当然最害怕的,是再次看到y魂不散的张扬。
话说回来,刚刚放她走的那个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们几个似乎都是同校生,除了不同班级之外,在学校里碰见的几率不会特别低,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离开?难不成是个混蛋窝里的好人?
摇了摇头,晏书文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
不说别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顶在自己pgu上的y邦邦的东西,她可没单纯到不知道那是什么。
根本不是好人,只不过是个变态,莫名其妙的变态。
接下来的一天,风平浪静。
晏书文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妈妈,他们满脸微笑,问书文今天下午玩得开不开心,好像中了彩票似的。
晏书文讪讪的笑了笑,敷衍了几句,以做作业为由向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爸妈,我能不能转学?”
“你这孩子,玩糊涂了?你读的中学别人可是想挤都挤不进去,你怎么还想往外跑?”,秦香嫆娇嗔地拍了拍晏书文的手臂,还以为nv儿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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