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才从后背发凉的状态里缓过来,思忖了一番之后,抬起头问其钰,“你想要g什么?”
她有些怀疑,这副录像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和张扬脱不开一点g系,甚至可能就是他和其钰两个人联手合作,一个人侵犯他,一个人从监控视频里调取内容。
但对付她,为什么要如此大动g戈,又是请人演戏,又用爸爸的项目堵住她的嘴,最后还要录下能威胁或者勒索她的xa视频。
两个明明有权有势有财富的人,这么做,目的和意义何在?她甚至觉得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如果是为了nv人…她记得、喜欢其钰的人好像并不少吧?又或者,他只是为了张扬才这么做…?
其钰听到她的疑问,伸手把玩起桌面上的钢笔,眼睫微垂,“我以为你已经经历过两次,不需要我再多说什么……就当是,上次放你离开的…报酬吧?”
说完,他抬眼看向晏书文,笑容灿烂。
晏书文深呼x1一口气,克制着自己想揍他的冲动,但又觉得自己没必要克制,反正在这里的只有他们两个。
可刚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她不能让他们再抓住她的把柄了,即便这把柄就是他们故意制造的。
晏书文看了看屏幕上循环播放的影像,咬了咬唇,“如果是为了这种事,你把视频发出去吧。”
看到其钰挑眉,她接着回答,“这个视频里不止有我,还有张扬,如果你的目的是胁迫我,我不介意拖着他一起下水,把他侵犯我的事公之于众。”
其钰轻嗤一声,“晏书文同学,你实在是有些天真。”
他站起身,一只手cha进k兜里,走到晏书文身前,借着身高优势,用俯视而又冷漠轻蔑的眼神和她对视:
“你知道、你和张扬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吗?”
“……”,晏书文攥紧衣角,回想起了星期六在家里发生的事。
“首先声明,我不是x别歧视,但你是个nv孩、而张扬是个男的,大众的目光,在接触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只会专注在你的身上,这是整个社会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改变的风气。男人会在意你爽不爽,nv人会在意你知不知道廉耻,营销号的视频标题只会写上某17岁nv高中生在教室野战。他们会把你的脸放大,观察你每被张扬深入一次、表情细枝末节的变化。荡妇这个称号,会被全人类扣在你头上。”
其钰抬手,用大拇指轻轻抚0她的脸颊,好似在安抚她的情绪,但言语里的恐吓,一句接着一句。
“之后事情会怎么发展呢?大众扒出你的身份、扒出你的ygsi、张扬的家族会为了甩g净责任而找水军不断往你身上泼脏水,即便你站出来说自己是被迫的…晏书文同学,你没发现在这个片段里,你丝毫没有反抗吗?”
面se一滞,晏书文不由得咬紧下唇,她想辩解什么,却又觉得百口莫辩。
身t有反应,是她克制不了的事,除了这个片段之外,她的挣扎、逃跑,难道什么都不算吗?只要她没有坚持反抗,就无法让他人信服吗?
那所有不敢反抗的受害人,就活该被这样对待吗?
“很委屈,对吧?”,其钰轻笑,手掌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往下滑,滑到她的腰间、将她揽进怀中,唇瓣对着她的耳朵,轻轻的、慢慢的、充满暧昧的、对她低喃:
“大众需要完美受害人,但你并不是。即便你是,张扬和他背后庞大的家族,也会让你变得不是。你或许会期盼有正义使者站出来揭露张扬的真实面目,甚至说出周五晚上发生的事……但是啊,书文,你的父亲,也会因为周末已经发生的一切,被你一块卷入舆论之中。《花季少nv持续勒索张氏财团、小小年纪手段和内心竟如此狠毒,无知少年以为真ai却惨被欺骗》…你喜欢这个标题吗?”
晏书文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他们居然想把xa片段被发出去的责任推卸到她的身上?张扬那种疯子甚至能被包装成无知少年?!
她感觉整个世界都疯了,又或者只有她一个人疯了。
“我说、有必要吗…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没有任何值得被你们榨取的价值,如果因为什么奇怪的理由对我产生兴趣,那你们恐怕要失望了,我很无趣,没有一点挑战x,长得不好看,身材不够好,只是有点倒霉而已。你们的条件已经摆在那了,什么样的nv朋友交往不到呢?”
疑惑和不解,充斥在这段真心话中,晏书文推开其钰,往后退了几步。
其钰靠着身后的桌子,看上去并不打算和她商量,也懒得多做解释,神se冷傲,“你不要想太多,我们不是为了让你成为nv朋友才做这些事,无论你觉得自己配不配,张扬就是选中了这样的你。容易被掌控、家室普通,不能称作什么绝世美nv,但也勉强下得去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为什么,那就这样理解吧——我和张扬是同一类人,在选择供我们游戏的玩具时,你、被他选中了,而我、也勉强能接受,仅此而已。”
他用看蚂蚁的眼神看着晏书文,笑容轻蔑:
“至于你认为的大动g戈……对你来说或许如此,但对我们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
晏书文没有哪一刻b现在更痛恨该si的贫富差距,他们都是同一个学校的人,平时看上去似乎没有太大区别,但家世背景、生长环境,却在彼此的言行中透露出巨大的不同。
人类的分水岭,从来不是高考,普通人的才是。
“好了,我不想说更多的废话,直接进入正题吧。”
其钰解开袖口,将袖扣和手表摘了下来,这个习惯倒是和张扬有些相似,只是他要做的、和张扬刚才做的并不相同。
虽然选择了同一个玩具,但b起张扬的一时兴起,他仅仅是为了省事。
其钰的家庭对他有着超出常人的要求,培养手段更是如此。被压得喘不过气的他,内里的人格早已扭曲,和张扬成为好友的原因,除了相似的家庭背景之外,还有能够解压这一好处。
他们时常约架、踩在鼻青脸肿的人们身上,听他们的求饶与痛哭流涕、在夜店和酒吧包厢里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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