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一抹痴迷的表情。他想象着这根肉刃的主人一边咒骂着自己是骚货一边将分身狠狠捅进自己身体里的场景,下体忍不住又颤抖了起来。
“呜~简单好没用~又要喷了~”
他把额头抵在屏幕上,双眼紧紧盯着那近在咫尺的巨大龟头。
小声又混乱地低声低喃着,一边过电一般双腿战栗着,女穴和阴茎同时喷出潮液来。
两天后的下午,冯简单在医院专门打印检查单据的打印机里拿取了检查结果,又挂了泌尿科杜磊的号。
杜磊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检查结果,确认没有任何问题后,冯简单将手里的纸提袋交给他,里头装着杜磊之前脏了的衣服。
杜磊打开袋子看了一眼。
衣服已经洗干净了,能看得出冯简单是个很细致的人,应该是洗完后又放在太阳底下晒过,这会儿衣服上全是暖阳烘干的栀子花洗衣液的味道。
“上次的事情真的非常抱歉。”冯简单尴尬地笑着,细瘦修长的手指有些局促地抚平自己的衣角:“我给您带了一些小点心,希望杜医生不要嫌弃。”
说着,他又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礼物盒。
杜磊忙不迭地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这种事情不用放在心上。
冯简单将礼物盒放在桌面上往对方的方向推了推,道:“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是我自己做的蛋糕,这个并不费事的。”
杜磊将礼物盒打开,里头是一块方方正正的提拉米苏蛋糕,咖啡味浓郁,伴着巧克力淡淡的香甜相得益彰。
“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杜磊悄悄松了一口气,安心地将蛋糕拿到茶水间的冰箱冻起来。
“您后面还有病人,那我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谢谢您,祝您生活顺遂。”
“承你吉言了,如果身体后面还有些什么不舒服的话也可以随时挂我的号。”
杜磊轻松地笑着,轻轻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又补上一句:“不过还是少见一些,我希望你身体健健康康。”
冯简单被逗笑了,终于没这么紧张尴尬了,他礼貌地朝杜磊点了点头,转身便退出了诊室。
杜磊松了一口气,转头又投入到了工作中。
这两天微信里面那个叫jdd的人没有再骚扰过他,像是回归到了以前的正常生活,但是他心里又总是跟猫挠似的,在闲下来的时候控制不住地去点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最新的消息。
连科室里的同事都在嘲笑他是不是谈恋爱了,他只能尬笑否认,然后放下手机。
让他失望的是今天这个人依旧没有给他发信息。
心里有些不明的恼火。杜磊把冯简单送来的提拉米苏最后一块也吞进口中,恶狠狠地,想象着嘴里嚼吃着的是那个对着镜头搔首弄姿的人。
像是回应他一般,聊天窗亮了起来,他急忙抄起手机躲到卫生间把隔间门关紧,这才点开那人发来的消息。
这条消息符合对方一贯的风格——一条无声的视频。
对方应该是在室外的某个公卫里。
他身上不着寸缕地背对着镜头,细瘦的腰下塌着将臀部翘起,双腿并拢着跪在了马桶盖上,白嫩的臀夹得很紧,夹得连睾丸杜磊都没看见,只能看到半截硬挺的分身被他自己生生地压在了双腿下面,从圆润的臀部底下伸了出来,龟头被夹着直溜地顺着双腿中间的缝隙朝下,既怪诞又荒淫。
这人对着镜头不安地用双腿夹蹭着自己的分身。
杜磊猜想这人是不是在自己的后穴里放了跳蛋,他看着视频里的人颤着雪臀越发骚浪的姿势,手里握住自己的分身一边打着飞机。
对方的阴茎正在往下滴淫水,一长条淫丝伴随着他的动作黏附在大腿上,勾勒出一条往下流淌的小水滴,他蹭弄的动作越来越急,终于,视频里传来一声被压得很低的尖叫,便见对方的分身抽搐着射了出来。
白色的浊液喷到了修长的双腿上,一大股一大股地往外喷着,连茎身上都被蹭得湿滑发亮。
这人不停地蹭弄着,直到脏兮兮的精液将大腿根全部打湿才停下,意犹未尽一般,用手把自己的浓精抹到了又白又翘的臀肉上。
杜磊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急切地将音量调低了一些,把视频拉回到jdd高潮的位置,手机话筒紧贴着自己的耳朵,直到那尖锐却不乏娇媚的叫声叩响自己的耳膜,如同对方紧贴着自己的脸高潮一般,杜磊被刺激得浑身一颤,囊袋收缩了一下,好险没有射出来。
他暗骂了一声,回退到两人的聊天窗,十分钟前,伴随着这条短视频一起发过来的,还有对方的一条文字消息——
“今天好想吃杜医生的大肉棒。”
到了下班的点,杜磊的心脏依然在快速跳动着,他的脑海里萦绕不去的是jdd那短暂而又诱人的哼叫声。
他急匆匆地收拾好东西,快步走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
轿车在十米开外的位置发出了“嘀嗒”的声音,表示已经解锁,杜磊几乎压制不住自己硬翘的分身,他有些喘气,胯部的布料被顶得老高。
“该死。”
还好停车场够开阔,他的车位附近没有人,不然真是一出大型社死现场。
急于回家的他全身心都在与自己渐去的理智抗争,自然没有发现周围的异常。
在他打开驾驶位车门准备坐上驾驶位赶紧回家时,一个身影悄然靠近,亲昵地拥住他的后背。
一块带着淡淡香气的帕子紧捂住他的口鼻,杜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只冰凉的手便沿着他的裤缝往里钻。
紧接着那只手的主人“呵”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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