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拖着朱牧屿的阴囊把玩。
朱牧屿用最后一丝血换走了boss,赢得,有点狼狈。但好在,保住了信誉。
他如释重负般地把鼠标往前一推,双手按在了凳子边缘,身体大幅度地后仰,甚至把屁股又往前坐了一些,好让林含地更深。
“啊你真的啊太混蛋了!”朱牧屿声音都颤了,呼吸又急又躁,双腿在林的禁锢下不耐地动着,脚趾蜷缩又松开,松开又蜷缩。林嘉铭知道他快要射了,便加快了吞吐,吮的更用力了。
突然,朱牧屿整个人都弓了起来,用力地推开林嘉铭,没能推多远,白浊的精液尽数喷到了林嘉铭的脸上,身上。朱牧屿抽了两张纸递给他,他没接,反而一骨碌爬了起来,一口叼住了朱牧屿的龟头吮舔。
“啊我日啊!!!!”
好痒!!!好酸!!!太难受了!!!救命啊!!!
朱牧屿难受扭成了一条蠕虫,林嘉铭用了他最大的力气去控制他。被钳制住的朱牧屿逃脱不成,只能不停地求饶。
“好难受不要舔那儿啊!!!放过我唔不要搞我了”
刚射精完的龟头,是非常敏感的,舔一下碰一下,就会痒的要命。朱牧屿此刻是真的快疯了,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他强烈怀疑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极刑,专门拷问犯人用的。
“呜真的好难受求你了放开我我快死了!!!”
林嘉铭暂时放过了他,朱牧屿一下回到了人间,他大口喘着气,脑袋都还是晕眩的。然而他回了人间没多久,林嘉铭又把他拖回地狱里去了,“你叫声哥哥我就放过你。”
林嘉铭说完,又卷过朱牧屿的阴茎,把龟头含在嘴里,这次不止是舔,还用力吮了几下。
“啊我日你我喊我喊哥哥放过我妈的啊”
放过你?做梦!
林嘉铭越吮越用力,他把瘫软的阴茎整根嗦进嘴里,和吸粉条一样大力地吮吸,还时不时地把舌尖转进马眼里来回挑弄。
朱牧屿是真的受不了了,长时间的刺激并没有让他脱敏,反而越来越难受。一开始仅仅只是酸胀的痒意,后来甚至感觉到某些部位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收缩,然后强行进入了一种舒张状态,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的前兆。警报一下在他脑子里拉开,他哑着声,几乎是哭着在求饶:“快点放开哥哥啊我求你了真的不行了。”
“哥哥哥哥哥哥求求你。”
又有一点儿液体从马眼里流了出来,不多。林嘉铭舔过,用舌头尝了尝,然后瞪大了眼睛把嘴里的玩意儿吐了出来。那一点儿,是朱牧屿及时关上阀门,漏出来的。不过,出都出来了,又哪能让你关阀门呢?
他立马站起了身,试想在阀门再次打开前冲进厕所。
来不及的,来不及的。
他刚站起来,淅淅沥沥的浅黄色水流就顺着被过度刺激的马眼,顺着他的大腿、小腿、双足流下,在地上慢慢晕开水痕。他低着头,怔怔地看着不受控制的尿液往下淌,一种强烈的耻辱感发疯似得席卷了他。他哇的一声,哭叫了出来。眼泪汹涌而下,随着止不住的尿液一起,掉在了地上。
房间里顿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腥臊味。
林嘉铭也愣了,此刻他并没有之前欺负他之后获得的快感,反而有种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他从桌子的另一端爬了出来,老老实实出房间拿工具清理。
再回来的时候,地上明黄黄的一滩液体,耳机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掉了,泡在了水里。朱牧屿则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这个粽子一边剧烈的发着抖,一边传出了极其恐怖的哭声。
他一边默默地处理这个他自己惹出来的烂摊子,一边想着这个样子该怎么把人哄回来。
自从朱牧屿搬进来了之后,林嘉铭每天变着花样欺负他,欺负完了就哄一下,吗?”
林嘉铭动作顿了一顿,发现这个形容十分贴切,这肥美的猪屁股肉,他都被色迷糊了,“这不是猪肉合格章这是猪肉优质章。”他吮完最后一个,现在白嫩的屁股蛋上被他做满了标记。
他看着半边密集的吻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后穴已经松软,林嘉铭抽出手指,水亮殷红的后穴便不住地翕合,肉眼可见穴眼里漂亮软滑的内壁。温湿的润滑液顺着穴眼往下流,打湿了囊袋,还有一滴正顺着腿根往下流去。
林嘉铭再也忍不了了,他扶着自己的滚烫坚硬的阴茎往那个狭窄的小洞穴里戳去。娇嫩的穴眼刚被火热的性器前端顶开,朱牧屿就满足地低喘出了声,可马上,他断了线的思绪又重新连上了,他扭过身体,按上了了正在往里戳的性器,对林嘉铭道:“套啊你怎么不带套啊!”
林嘉铭平时,还挺讲卫生的,他知道那个窟窿眼儿会传播哪些疾病,所以他的性生活史,都少不了安全套。可眼下,色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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