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了挺不错的,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这处。”男人眼神里暗藏着无限的恶意,几乎要弥漫开来。手上还故意加大了力道紧握不放,似乎真想像他说的一般,要把这处给废掉。
“把腿打开,快点!”男人催促着,见他张开了双腿,露出了被摧残过度的性器,这才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玉茎上。
“呜啊啊———!!!”虞焕两条大长腿疯狂的蹬踹着男人,然而疼痛感没有消减下来、反而越加剧烈。只见男人一只手死死的握住那脆弱的茎身,玉茎被挤压拉长开来,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猛力撕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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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专门为你学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席楼淡淡地解释。
“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虞焕一把抢过那张证明,疯狂的撕扯起来,碎片从他指缝处飘飘洒洒掉落一地。
虞焕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哪怕他现在就算被玩死在这,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发现……
虞焕惨叫着挺起腰挎不断地往后退缩着,试图减轻性器那撕裂一般的痛感。男人许是为了惩罚他,虞焕往后退的同时、他也照样扯着玉茎更加往后拉扯。
席楼直接伸手揪起一把卷曲的耻毛便往上扯,在他的大力下十几根连带着毛囊的毛发便被拽了下来。
这些种种都很令男人满意,唯独除了比起一般人数量虽不多,但是看着还是着实碍眼的耻毛。
从玉茎处传来的痛痛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除,反而越发的浓烈。阴茎被折磨的隐隐变形,像是已经废了一般。
虞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只见他稀疏的耻毛间,一根不大不小的玉茎颤颤巍巍半耸立着,前端铃口上溢出一滴滴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蔓延着,最后落入耻毛之间。
“我为什么不能?”男人冷冷反驳。
男人顿了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很喜欢让我喊你什么来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说罢,手上越发使劲,似在催促着什么。
席楼拿出一张纸,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青年瞪大了双眼,这是一张死亡证明书,只见纸上死者姓名骇然写着虞焕两个大字,死亡原因仅仅只是猝死,字迹很是潦草随意。
席楼拿来一管药膏,打开盖子,将乳白色的膏药挤压在指尖,这才开口道:“过来!”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性和尊严破碎湮灭,只剩下疯狂的祈求和道歉。
席楼这才松开来了钳制的大掌,冷眼旁观。任凭青年跌跌撞撞爬倒在被子上,上起不接下气哭泣着。他的双手虚掩在软啪啪的玉茎上,却不敢触碰一点。
虞焕听罢,瞬间惊恐了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话语里的认真,也知道男人的残忍之处。
“呜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爸爸!”他终是将那个羞耻的称呼喊了出来。俊秀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多年伪装的冷漠外壳在这一刻,被敲的支离破碎,在男人面前大声哭了出来。
许是看出了男人此刻的好心情,他这才小声可怜巴巴开口“你放了我行不行,我还有一笔存款,我都给你好不好。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报警的。”
虞焕忍痛挣扎着往最里面躲,下一秒从私处传来更加尖锐的疼痛,使得他再也不敢动弹一步。
“啊——————!!!”
挣扎逃离,却被男人按压了下来。
“不要!不要!求求你!!”青年疯狂摇着头,脸色煞白。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却还要硬撑着努力恢复神智哀求着男人。
可怜的性器哪怕平日里不小心磕碰到都会疼上许久,更别说被男人如此肆意撕扯猛力揉捏着。
“看,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男人满心欢喜。
这根玉茎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粉白色,像玉石一般,甚至连冠头处也是粉粉嫩嫩的,都一一在说明青年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席楼很喜欢亲手开发某样事物,这令他更有满足感。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调笑道:“虞家大少爷,真难得第一次见你求人呢。”嘴里喊着尊称,却是在告诫虞焕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是。
这分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遂不再留情,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一握,原本就被揉捏布满青紫的性器,直接被挤扁摊平。那一瞬间他迎来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天崩地裂般的剧痛。
“冷静点,你也不必如此惊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席楼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脸,动作间带出的羞辱性很强。
我的、宝宝……
在虞焕那恐怖的惨叫声中,他的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没一会,他却又生生被痛醒,只见他那孱弱的性器还在恶魔手里把玩着,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松开又握紧……
“混蛋!”虞焕转身还想反抗,席楼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身上,将他踢飞到墙角,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力气保留。
虞焕闷哼一声,腰部传来剧痛感,半天没站起身。只怒目瞪着男人,眼里还有着不可思议。
“呜呜……松开、快松开!!要断了……呃啊啊……”
“我不缺钱,我要的是你一辈子陪着我。对了,你以前那么喜欢角色扮演,我发现其实也挺喜欢的。”
此时的虞焕就像一只被人抛弃脏兮兮的小狗,窝在角落里,身上粘满了灰尘。
虞焕很疼却不敢闪躲,他开始有点怕了。看着眼前男人那小心细致的动作、完全看不出来,前一刻将他折磨成这样的恶魔竟是同一人。
青年眼里充满了哀求,侧着身双手死死握在男人有力的手腕上,试图制止他残忍的行为,却无能为力。
药膏效果很好,涂抹上的那一刻便开始慢慢挥发药效,持续的疼痛被一股股清凉感代替了。
男人漫不经心挤压着柔软的海绵体,像捏橡皮泥一样将它捏来捏去,残忍的将它当成了一件死物。
席楼面色一沉,咬牙道:“真不乖!”
许久后,哭声这才慢慢地弱了下来,虞焕双眼通红,像只小兔子一般,可怜又可爱。
见虞焕没有反应,接着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它废了,那正好,我也不用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