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为了个不会心疼我的骚狐狸,居然做0。”老虎摸着自己还在流精的肿嘟嘟的穴口,无比感慨。
老虎赶紧攀稳狐狸肩膀,差点就被颠簸抖落下来:“你轻点儿,我差点就,摔了。”莽汉撒娇最为致命。
汗,身上穿的毛毛湿到发光:“你别夹啊,有点痛。”一时之间竟不知谁才是纳入方。
狐狸抱住老虎的腰,舌头在老虎嘴里打着转转:“不可能,我这儿捅着你牢牢的。”说完往上狠顶两下,感觉鸡巴又往里深入了一个新景地。
“别动!”老虎按牢狐狸不许他乱动,痛得一脑门冷汗,冲动了,他想,整条脊椎都痛得麻木起来。幸而,狐狸的鸡巴在剧痛之下变得微软,老虎又活了过来。
狐狸嘴里还残余着的蜜水,穴水,精水,一股脑全跟老虎来了个大交换,激得他面色发红,鸡巴终于忍不住动起来,啪啪啪往上捣弄。
“啊啊啊啊啊啊啊!!!”狐狸的惨叫。
“也别变粗变长变大!”
狐狸一骨碌翻过身,举起手爪对天发誓:“不可能不心疼老婆,我发誓,从今往后每一天,都给老婆做蜂蜜甜肉馅肉饼!”
齐刷刷倒在地上,喘得像疯了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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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骑乘式,做到传统上下式,做到站立式,做到抱操式,最后还得是原始森林最传统的动物繁殖后入式来得舒坦,入得又深又快,老虎被肏得直翻白眼,发出的嗷嗷乱叫比当初山顶上的母老虎声只大不小。
他爪向后撑着狐狸的膝盖,试着慢慢的摆动劲腰,嘶,好像还行,能接受。
摇摇晃晃四五下,他又向前按住狐狸:“我说了你别动!”
“操,你怎么,还有一截!”
内射过的小穴被连番肏弄,精液挂在穴口拉出几缕长丝,晶莹剔透,像极了挂着露珠的蛛网。庞然大物最后一次撞击,蛛网残破损毁,狐狸抵着穴心,狠狠又射了一轮,三比三平。
这要求就有点为难狐,狐狸声若蚊蝇:“那你倒是别夹。”他看着老虎坐在他身上套弄鸡巴,渐渐玩出舒爽,老虎穴口刚好有一圈黑色斑纹,紫红色的鸡巴被黑圈吞吞吐吐,仿佛射箭正中靶心的十环,发出刴的利刃破风声。狐狸弹起上半身无师自通服务老虎,奈何双爪难敌四奶,臭老虎居然有四个奶头!嘴里舔吸,双爪揉搓,始终都有一个奶头遭受冷落,忙得他眼花缭乱。
“我没动!”狐狸举起两只前爪示意。
老虎张嘴骂不出声,因为他发现真的像是木塞与红酒瓶,严丝合缝塞实了进出不得,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异常匹配。但老虎是谁,远近闻名的莽汉,莽着来是他的座右铭,他双爪撑着狐狸胸口,沉了口气,以一鸡之力劈开自己坐到底。
“怕满足不了你呗,这不得拿出看家本领。”
“真的骑虎难下。”狐狸由衷感叹着,他射了两次,老虎射了三次,眼下还是鸡巴胀得厉害。啪啪啪戳刺着老虎,爽个不停,边插还要边纠结老虎之前的问题:“我是不是快三秒,你说我是不是?”
“嗷嗷嗷嗷嗷嗷。”老虎的沉吟。
“不,不是,不是行了吧!”怎么还不射,老虎倒是希望狐狸快三秒,穴都被肏麻了还在死命往里塞。后悔了,真的,不该心疼这货,委身做0。
“我鸡巴是不是被你坐断了!”狐狸哀嚎着挣扎着就要爬起来查看。
又不是母老虎,奶子有什么好摸的,老虎白了狐狸一眼,按住他后脑勺,狠狠地咬住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