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巧燕边说边利索地干,瘦拙燕跟着学,磕磕绊绊但也勉强跟上节奏,壮拙燕在一旁递材料。
“原来是这样,”雄巧燕一眼就看出问题,对着瘦拙燕手把手地教:“你要用喙啄点碎木屑铺撒在窝底,再铺一层绒毛,这样窝底就不用糊太多黄泥。”
眼看着壮拙燕和雌巧燕就要急眼,兔子先生赶忙拉架:“啊,熊呆子,赶紧把黄泥运过去给他们呢。”
三只雄燕、兔子先生并着棕熊先生,忙碌了两天,搭的新窝尾部直通旧窝,两头开口又圆又宽,像是蜜罐子剖开两边贴在洞沿,非常方便兔子先生给小燕投喂食物。
精液啪嗒啪嗒滴落在宽厚叶片上,反射月光清晖,凉而冷。雄巧燕冷不丁僵在原地忘记缩回旧窝,他眼睁睁看着壮拙燕在听到瘦拙燕的话之后,转过头阴冷盯着旧窝方向,无声警告指了指。
雄巧燕挪到旧窝入口好奇心切,借着撒下的月光,看清对面暗晦树枝上交合在一起的两只拙燕——这两只拙燕分外大胆,非要露天来,壮拙燕趴在瘦拙燕的背上一拱一拱的蹭着,两燕共同扇动着翅膀保持平衡,细小羽毛伴着枯叶簌簌抖落,泄殖腔在这微妙的平衡中快速接触摩擦,几十次后壮拙燕翅膀覆上瘦拙燕脊背,死死地裹紧,注入精液。
“啊,再蹭两下,磨到了,啊啊。”
“泄殖腔打开了,嗯,哈。好爽。”
“看,完成了,黄泥不厚窝不重,不容易掉,”雄巧燕爪踏着窝底踩实:“木屑吸潮,绒毛保暖,冬暖夏凉。”
“你凹隐处抖得好厉害,是不是要到了。”
“对对,谁都不是天生就搭得好窝的,”雄巧燕一剪春风,朝着对面树杈飞了过去:“我来看看是什么问题。”
“哈啊,你今晚特别猛。”瘦拙燕不顾爪间还在缓慢的流精,亲昵地用喙梳理着壮拙燕的毛羽,发自内心的赞叹。
雌巧燕冷哼一声,回旧窝睡大觉。
瘦拙燕两颗晶莹剔透的黑宝石瞳子,闪烁着崇拜又感激的光芒:“太感谢了,作为感谢,我和壮拙燕也会帮忙照顾孩子的。”
“瞎说,那是他们的嘴,雏燕的嘴巴一圈都是黄褐色的。”兔子先生捏着虫子,小心翼翼的递了上去,棍子嘴立马撑开,叽叽叽叽着急的要吃,果然是黄褐色的一圈嘴唇。
雄巧燕为难的看了一眼旧窝,雌巧燕缩了回去,斟酌片刻:“那来吧。”
雄巧燕回头看了一眼洞穴门口挂着的旧窝,恰好捕捉到雌巧燕一脸警惕又嫌弃的探头,摇了摇头一脸窘态:“不必不必,我回去修新窝了。”
“他们为什么每只燕都要咬根棍子?”棕熊先生终于得以看清小燕的全貌。
,终于想起这两燕的身份。
只是静谧的夜里,对面树杈总是会传来划破宁静的声音。
瘦拙燕含羞低下头,壮拙燕撞了一下他尾巴,他踉跄着一屁股坐进还未成型的巢里,一言不发。
他看到我看到了,雄巧燕心里七上八下,十分懊悔为何自己要大半夜不睡觉蹲在窝口偷窥对面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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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巧燕放任兔子先生两口子喂养上一批小燕,因为她又揣上了蛋蹲在旧窝里一动不动,雄巧燕也开始积攒能量,为孵化新的一批蛋做准备。
“既然如此,”瘦拙燕拽了拽壮拙燕,两只拙燕紧紧挨着:“我们也算是学到了一些筑巢理念,帮你打个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