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地咳得惊天动地,梅花鹿肺里呛水,火烧火烧的疼到要炸开。
梅花鹿果然又往下滑,马鞭头划过稚嫩后穴,差点破开口子。
“真的不深,”野马认真的口吻,他垂下的头颅嵌在光影里,像墨色翡翠雕刻而成的神只,蛊惑着梅花鹿:“会确保你的安全的。”
野马深吸一口气,顶着他,将他推到巨木桥边,牢牢固着他。
天上的星与月,遥不可及,河里的星与月,就在野马怀中,在野马触手可及的河里。微风裹挟着夏末浓郁的草花香袭来,梅花鹿额前一小戳毛发轻轻飘动,他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那一轮水中月。却意外发现,牢牢固着他的野马下腹,渐渐起了变化。
“啊,”梅花鹿轻声惊呼,眼看着野马频频蹭动,搅碎了那轮月,碎片四溅,砸成钻石,从梅花鹿眼中坠落,又掉进河水里,在暗河里凝聚,绽放成混沌初开的的玄月。
腐木桥里寄居的动物被咚咚咚的木头撞击声惊扰,哈欠连天纷纷探出头:“谁啊,大半夜发情不睡觉?”“好浓的精液味。”
水流声,拍击声,粗喘声,哀鸣声,混成一线,被无形大手搓成麻绳捆绑着梅花鹿,粗粝麻绳吊着梅花鹿的敏锐感官,磨得他四肢一阵阵发颤发软。
突然一个踉跄,梅花鹿踩滑脚,猛地喝了好几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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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马不依不饶,抬了抬胯厚颜无耻彰显自己的实力:“你屁股老是往下滑,都把我蹭硬了。”好家伙,有得赖就赖。
好像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不着急,已经很近了。”水已经没到梅花大腿,浮力隐隐有托起他的趋势,野马不动声色地替他挡掉一部分。
不堪折辱的穴口肉嘟嘟的翻着,翕动,瑟缩,泌出的甜汁被大量水流带走,整条河都翻涌情欲。
野马低下头颅轻轻蹭着梅花鹿耳朵,安抚惊魂未定的梅花鹿:“好点了没,没事了。”
野马将他往上顶了顶,前蹄搭在腐木桥上遮住他的头,驱赶围观者:“去去去,自己回家做爱去!”
梅花鹿趴在桥的左边,河里月亮就映桥的右边。皎洁的月脱离夜空中的清冷和高远,像是镶嵌在暗河中的明珠,散发柔柔光华,落入梅花鹿眸中,溅起深邃的星辰。
马鞭搅弄肉穴,穴口被河水浸泡变软,乖乖的吸吮鞭头,野马提着气,遵守对梅花鹿许下的承诺不插进去,只摧残穴口。
哗哗哗的涉水声,轻而频繁的是梅花鹿迈着略微比野马短的长腿,重而有力不徐不疾的是野马偶尔需要等一等的长腿,梅花鹿小心翼翼的挨着野马一步一趋摸着石头紧紧跟随。
整个世界在剧烈撞击中迸裂开,像被巨锤猛地敲击过的琉璃,震颤着,呼啸着,梅花鹿眼中只残余大团大团的色块。
森林居住者们见怪不见,四下散了。
梅花鹿这才想起满脸全是野马的精液覆面,甩着头眼泪飞溅:“快停,快停下,我要,我要回去!”他低垂着头,再往下,就要一秒沉进河面。
“你看。”野马拱拱梅花鹿鼻尖,示意他转头。
他脸红得要滴血,强装镇定,无心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