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不能胡思乱想,马鞭又要不受控制自作主张伸出来,野马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还不饿。”
“不饿吗?”梅花鹿体贴地再次询问:“你别跟我客气,刚才那样的消耗,真的不饿吗?”梅花鹿偷看了一眼桌上的浆果,想吃。
“不饿。”
“要么喝点什么?”梅花鹿还是不死心,总不好让做客的野马呆呆站在旁边看他狼吞虎咽吃吃喝喝:“嗯,家里有蜂蜜和红果,给你做个果饮?”
“好。”
梅花鹿松了口气,假装轻松地走过去塞了一个浆果进嘴里,嚼巴嚼巴:“这个有些酸,我给你摘树上新鲜的红果,那个是兔子先生帮我移植过来的树,果子特别甜。”
紫花幻蜜就这么被倒进杯里,梅花鹿又接了花朵上的凝露,摘下树梢红果捣碎,晃了晃杯子递给野马:“给。”
野马尝了一口,皱起眉头:“酸的。”
“酸?不可能!”
“不信你尝尝。”
梅花鹿夺过杯子喝下一大口,蜜汁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流淌到脖颈,黏糊糊的沾着毛皮难受:“骗人,那么甜的。”他扁扁嘴。
野马得逞地笑着舔干净梅花鹿下颌:“没你甜。”
确实,蜜汁都没你说的话甜,梅花鹿羞红了脸。
眼神交错,不知谁先动了情滚到了一处,高台被撞倒,浆果从高台上噗噜噗噜滚落,掉在他们身上和周围地面上。过熟的嫣红浆果撞击在地面,弹来弹去,有的甚至裂开,发出“咔嚓”的声音。明黄的浆果被他们挤压揉烂,被动涂抹在他们相拥的部位。橙色浆果被他们翻来覆去的接吻间压实在地面,笸笸炸裂,吐出果汁四溅。
甜的,黏糊湿热的吻混进滴滴答答的果汁,果肉,果泥,空气中充斥着混合了各种浆果的香甜,
野马用力的吸吮梅花鹿唇舌,恨不得探入梅花鹿内里,将他从里到外吸髓嚼骨,全都吞入腹中。心跳加速,热血沸腾,脑海中所有理智都被排空,被情绪的浪潮淹没,极度的占有欲驱使着他去侵犯掠夺。。
时间放慢了脚步,一帧一帧闪过,声音全都模糊不清,视线的框里恍恍惚惚只容得下梅花鹿的后穴。每一次的舔弄都是身体的自发反应,每一次抚摸马鞭都是本能而非思索结果。
害羞、侵夺、强占、屈服在双方心中交织,蚕食彼此守住的最后一道防线,直到马鞭抵住了穴口狠狠往中间压,那条线噌地崩断,溃不成兵。
情欲的旋涡将他们拖拽,梅花鹿下意识伸出手呼喊:“救我,太大了,好痛,会死。”断断续续的哀鸣。
野马拽着梅花鹿,不是将他救起,而是拉着他共沉沦,利刃巨柄破开梅花鹿尚未完全准备好的穴口,硬生生往穴里塞。他脑中的清明太微弱,太短暂,像烧到尽头的烛火,噗的一声熄灭,血液下脑,垂直朝着马鞭处冲。
“不痛,不会痛,放我再进去点。”内心的一切狂妄不羁被推向极致,最终酝酿爆发,不管不顾梅花鹿的哭泣,真真假假,只想塞满塞实,在他身上耸动。
“停下,快快,要捅坏了,呜呜。”梅花鹿细碎的哭泣已经没有最开始时清亮有力。
马鞭业已在活塞运动中强硬塞进去大半节,每次野马一挺进,梅花鹿就感觉到胃有被磨到底端,怕得直摇头,眼泪不要钱的成串砸落,混进被他们碾得烂熟的浆果泥里,野马就近啃了一口梅花鹿腮边,尝尝滋味又甜又咸。
野马耳中只截取“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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