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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缓缓探入陆南故不断收缩的后穴,一寸一寸地按揉抚摸着软皱湿濡的肠肉。

“嗯——~不……别…”身体感受到进入了异物,想要不安的扭动挣扎却又疲软的只能微微颤动,后庭软肉却像是吃入了什么美食似的对着白嫩的手指疯狂吮吸着。

手指缓慢深入,在陆南故某个凸起的特殊部位抠挖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猛的一震。

仿若一股电流从后庭猛地窜入小腹,传入男人疲累的四肢,碾压着陆南故的每一处神经。陆南故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整的头皮发麻,两瓣圆润的臀肉紧绷,穴口夹紧了时念的手指。

手下硬挺的肉棒微微颤抖,好像立马要泄出来。时念坏心眼的用拇指堵住男人的马眼,四根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探揉男人力挺膨大的肉棒。另一只手在男人敏感的前列腺不停地按压刺激。

“啊——哈~嗯…放……”

陆南故得不到释放的肉棒憋的青筋暴起,脖子被刺激的泛起一片紫红,身体却因为这酥麻的快感不自觉地迎合着时念手指的抽插抚弄,腰部顶起,紧绷的小腹贴上按摩椅背,胯部狠狠上顶,肉棒下意识蹭着按摩椅柔软皮质的布料,头颅被刺激的后仰,涎水淌满了整个下巴,脚背绷直脚趾蜷起,天花板上照映着男人昏寐半阖的眼眸。后庭开始涌出前列腺液。

时念又塞进一根手指,被肠肉裹满挤压着的三根手指狠狠的碾压着敏感点,男人呼吸粗重不停喘息叫喊着,肉棒的温度越发滚烫,被憋的仿佛要爆炸。

终于,时念大发慈悲的右手中指在一次抠摁男人前列腺的同时,左手拇指移开了覆盖的马眼。

“啊~~~……”陆南故身体猛的一颤,浓稠的白浊喷洒在时念手里,溅射到按摩椅背上,红舌从唇畔探出,柔若无骨的颈部往后极致一仰,白眼大翻。肉棒软软的搭在时念手上,身体仿佛失去了全部支撑,腰部下陷,紧绷的臀肉忽的松软下来,紧紧蜷起的脚趾失了力气虚软地搭在按摩椅边上,整个人像是纵欲过度了一般。

陆南故的身体弯曲成了一个不太明显的c字,腋下快挂不住这瘫软如烂泥的身子虚虚的下滑。

手指从陆南故软烂的后穴拔出,连着粘腻的液体和软糜的肠肉在彻底脱离的那一刹那发出“啵叽”的一声,后穴还在微微抽搐吮吸,仿佛在挽留这极致的快感。

时念将手擦干净,托着陆南故后仰的头颅,捻起他喷射出的白浊插入他的喉间,喉间的腥膻味使得男人高挺的鼻子轻微皱起。

拇指轻蹭了一下男人的鼻尖,男人黑色的瞳仁竟开始有了回落的迹象,眼皮轻颤,本就掀的一大片奶白的眸子出现了半抹黑色,又缓慢的上翻,回落,又上翻,眼睑痉挛,眼白被刺激的分泌出一层水雾,最终化作一滴清泪从男人眼角滑下,堪堪悬挂在鬓角上方。

男人的眼珠定格在眼眶中间,没有焦距的直视天花板,视线落在虚无的远方。眼瞳倒映着天花板自己身体瘫软的形态。

将男人挂在按摩椅背的双手拨弄开,双手没了支撑猛的砸向下方,带动着胸膛一起轻颤了一下随后归于沉寂。

把手上的头颅往前托起了一点,唇齿大张的姿态兜不住嘴里的一汪涎水,从下巴滑落,一缕一缕的落在按摩椅背上。

指尖捻着精液一点一点往男人嘴里送去,搅弄着松软的小舌,在喉间浅浅的抠弄着。

“嗬嗬……呕…呃”

生理反应让男人止不住的干呕,腹部有些许痉挛,小舌从唇畔探出更多,涎水顺着舌尖润湿时念的手心,痒痒的酥酥的。

时念玩够了,将手指从陆南故的口腔中抽出,将一缕银丝带出蹭到男人松软的面部肌肉上,被天花板的灯光照射后泛着波光,痴寐淫靡的模样极大的取悦了时念。

将手指上沾染的口涎和白浊擦干净,施了个净身的咒,将陆南故处理干净穿上西裤,翻回来仰面躺在按摩椅上,手指被摆回虚虚搭在小腹的位置,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时念双手握着陆南故的头,拇指撑开他松软的眼皮,淡紫罗兰色的眼眸直直的盯着男人墨黑的瞳孔。

男人眼皮被撑的最大,两颗涣散的眼珠在眼眶里不停滚动着,左眼瞳仁缓慢的移动到外眼角,右眼瞳仁呆呆的凝在中间上下来回滚动,最终脱力两个瞳仁慢慢上翻想躲入眼皮里逃避这现实的光亮,奈何眼皮被时念死死撑着,墨黑瞳仁退无可退,悬在眼眶上方。

漂亮的紫色眸子亮出一线紫光,男人的眼睫开始抽搐,周边的眼轮匝肌逐渐有些痉挛,墨黑的瞳孔逐渐回落,凝起一点焦距却又在瞬间仿佛被吸入了紫色的漩涡,脑海一片荒芜。

陆南故愣愣的看着时念的眼睛,唇齿微张,唇瓣被涎水滋润的软糯红润。

“认真听我说话,你在按摩期间睡熟了。”

男人的眼珠上翻了些许又迅速回落,接收着信息。

“听懂了吗,重复一遍。”

贝齿微张,浅浅的呢喃声“呃……按摩…期间…嗬…嗯……睡…睡熟……”

时念满意一笑,松开撑着陆南故眼皮的手,眼皮堪堪回落却覆不住整颗眼球,露出半抹黑色弯月。

“好了,睡吧。”

话音刚落,刚刚显露的半抹弯月上翻上去,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留下一丝翻白的缝隙。

陆南故刚刚因为催眠被支起微僵的身体逐渐卸下所有力气,身体瘫软如烂泥,双腿大开毫无气力的摊在按摩椅上,头颅随着身体的放松软软靠在颈枕上,碎发干爽的搭在男人眉间,投下片片阴影,给男人有些许严肃的眉眼增添了一分脆弱和温柔。

时念掐了个咒给陆南故全身放松了一下,坐在一旁托着腮欣赏着男人放松、安静的睡颜。

给陆南故的身体留够了喘息的时间,将天花板的镜子调回磨砂,时念走向前去,将男人的头颅扶正,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凑上前去,在男人耳边轻唤“先生,您的按摩结束了哦~”

陆南故的眼皮跳了跳,扯开一条奶白缝隙,又无力的阖上,重复几次,陆南故终于有了些许力气,眼仁渐渐聚焦。

“嗯……”一声舒服的轻叹从男人口里传出,陆南故的身体仿佛被打散重组,每一寸肌肉都松弛的不像话,在酸软中又带着舒爽,令人上瘾。

陆南故恢复些许神智,接过时念手里的衬衫穿上,衬衫上甚至也沾染了淡淡的茉莉清香。

“先生,感觉如何?”

“嗯……肌肉很放松,很专业……”陆南故的嗓音中带着刚睡醒的哑,黏黏糊糊的。

陆南故舒适地走出按摩店,不禁回首看了一眼时念,以及她那淡紫罗兰色的瞳仁。

“欢迎下次光临哦~”

陆南故眼神虚无缥缈地晃了晃,最终落在时念的瞳仁里,嘴角轻微的朝上勾起一个小小的幅度,“嗯,会的。”

一阵电话铃声。

“喂?”

“明天我家有个酒会,你来不来,看中哪个帅哥你就给人悄么带走玩玩。”手机传来穆楠析的声音。

穆楠析,时念的死党闺蜜,为数不多知道时念特殊爱好且助纣为虐的人,哦不,的魔。

“那穆大总裁带的舞伴是我咯?”

“不然?天天摆冷脸压着那群董事会男人,我现在看到男的就头疼。”

“行,明天见。”

时念一身墨绿色旗袍随着穆楠析踏入了穆家酒会会场,柔顺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竹叶形式的银簪简单挽起,在一席中世纪晚礼服中相当吸情,简单的样式又不至于喧宾夺主,抢了主人家的风头。

随着穆楠析转悠了一圈,敬酒、寒暄后便上二楼休息区随意找了个沙发卡座坐下,品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纤细无骨的腰身浅靠在沙发后背上,与前来搭话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余光里却在搜寻合眼缘的猎物。

最终目光停留在斜对面吧台上的西装男人身上,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撵着高脚杯轻轻摇晃着,轻抿一口,喉结滚动,尤为性感。

男人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与时念的淡紫罗兰瞳孔正对上,时念勾了勾唇角,手上的酒杯朝男人的方向微微抬起,男人精明的丹凤眼眯了眯,朝身后拿了瓶酒,起身向时念走来,时念身旁的莺莺燕燕见状纷纷散开,给男人让位。

男人坐到了时念身旁,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握着手中的酒瓶,瓶中醇香的酒酿徐徐倒入时念杯中,放松自然的朝时念询问。

“小姐怎么称呼,方才我在二楼瞧见小姐和穆总一起,好像很少见小姐参加此类酒会啊,不然小姐周身气质应该很容易被人注意到才是。”

时念看着男人倒酒的动作以及那瓶葡萄酒,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

“叫我时念就好,和穆总是朋友,穆总赏脸邀约是我的荣幸。”

时念端起酒杯,浅浅抿了一口,“先生呢,不做个自我介绍么。”

男人看着时念喝过酒后红润的唇畔,失笑“是我失了礼节,我姓祁名封,和穆总有些生意上的往来。”

男人和时念不停地扯着话题,时念手里的葡萄酒一口一口的抿着,不知不觉喝了两杯,时念回复祁封话语的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清晰的语句逐渐含糊不清,眼睛半阖,甚至隐隐有了上翻的迹象。

眼睫轻颤,揉了揉额头,猛的眨了一下眸子,费力支撑着沙发站起来,脚步微晃,“嗯……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祁封看着时念晕乎漂浮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压制不住,站起来扶着脚步虚浮的时念,“时小姐,你醉了。”随即招手喊来一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

“将时小姐扶去休息室歇息,顺便备上醒酒汤送去。”

服务生听话的搀扶着时念,时念几乎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服务生身上,眼眸逐渐涣散,手臂无力的挂在服务生的后颈。

在一旁应付着生意伙伴的穆楠析用余光瞟了一眼时念的方向,见时念昏昏沉沉的被带走,心下了然,将手里的酒酿一饮而尽,收回了视线。

将时念搀扶到休息室沙发上靠下,服务生便去准备醒酒汤。

随后西装男人踏入休息室,看向沙发上的人儿,“啪嗒”将房门一关顺手上锁。

人儿毫无意识的瘫靠在沙发上,笔直光滑的双腿朝外伸展着,因为穿着旗袍,并没有打的很开,银簪有些松散的挂在头发上,微微仰靠在沙发上的头颅带着那白皙的天鹅颈折成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眸紧闭,眼皮盖掩住呆滞悬在眼眶上方的淡紫罗兰色眼瞳,酒酿浸润的红唇浅浅张开,露出一点红润的小舌和洁白的贝齿。

男人将西装外套往时念身旁一扔,一手撑在人儿颈边,一手将银簪缓慢摘下,乌黑柔亮的秀发没了束缚顺滑的滑落在沙发后,扬起一阵茉莉清香。

男人挑起一缕黑发,凑到鼻尖轻嗅,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气直冲男人识海,使他感觉更加兴奋起来。

膝盖压上人儿腿边的沙发,整个人以一种具有压迫感的姿势将时念圈在自己和沙发之间。

膝盖处给予的压力使得那处沙发下陷,昏软人儿重心不稳地朝一旁倾倒,发丝飘起蹭到男人凑近的脸颊遗留下轻微的痒意,又像是在对男人实施着勾引。

人儿瘫软的身体忽的侧砸在沙发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身体回弹轻颤了几下,松软的眼皮掀起了一条缝隙,里面是早已翻白的眼仁。

“唔……”人儿的脑袋被摔的发懵,红润的小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几声嘤咛,无力的葱白玉手被夹在男人的膝盖和自己的大腿之间,掌心向上,手指微微蜷起,时不时抽动一下,引的男人大腿一阵瘙痒。

男人呼吸粗重了几分,从沙发上起来,擒住人儿作乱的小手,放在掌心里揉捏着。

将软寐的人儿扶起,有些薄茧的大手稳稳地托着后脑,一手撑开人儿沉重的眼皮,毫无阻碍的翻到了最顶,突然接触空气的眼仁缓慢转动了起来,不断上翻想藏入眼皮当中却又无能为力,漂亮的淡紫罗兰色眸子此时像蒙了尘,毫无光泽,瞳孔涣散,最终定格在了眼眶顶上。

男人看着那静置的淡紫罗兰瞳孔,竟一时间忘了思考,看的愣了神。手里翻眼皮的动作也停滞了,直到水润的眼白变得干涩且飘起了红血丝。

“咚咚”一阵敲门声将男人的思绪拉回,“您好,您要的醒酒汤。”男人猛的将撑着眼皮的手松开,终于没了阻碍的眼皮缓缓的耷拉下来。

眼皮因为过长时间的拨弄只松松的阖了一半,留下大片眼白,男人将人儿的眼皮往下方按压阖上,隔着眼皮轻揉着人儿脆弱的眼仁。

祁封觉得时念身上气质很是矛盾,明明周身散发着清冷淡漠的气息,让人一眼看去像个冷美人,可举手投足间又带着魅惑和御气,让人想将人儿的面皮层层撕开露出真实的模样。

将外头的醒酒汤拿进休息室,男人往液体里又加入了小半瓶的迷丨药,端着碗走到人儿面前。

将醒酒汤一勺一勺小心的喂进人儿的嘴里,可昏晕着的身体如何知道吞咽。

男人用纸巾将人儿的下巴兜住,以免液体淌湿衣衫,毕竟他待会可不想抱着一个浑身衣物湿漉漉黏糊糊的美人上车。

醒酒汤在人儿口中积了半汪,手指在人儿的喉颈摁压揉丨捏了一会,人儿呛咳了一下却又很配合的咽下了大半的醒酒汤。

“咳!嗬……呃…唔咕……”部分细腻的浮沫被喷溅在男人的脸上,淡紫罗兰的眼眸竟睁开了些许,瞳仁回落又悄然上翻,又回落,最后涣散的眼眸颤颤巍巍翻到最顶,余下的都是冰冷的白。

男人磕磕绊绊的喂了大半碗,看着怀里的人儿瘫软得不成样子,心头泛起一片涟漪,下半身蹿起一阵热流。

“宝贝,我们回家玩,家里的漂亮玩具,宝贝一定喜欢。”

将毫无气力的身躯打横抱起,人儿的头颅架在男人的手臂,无力的后仰着,眼皮因为重力向上掀起,眼睫轻颤。

松弛的手臂直直的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四处晃荡。

把人儿的身体上下颠了颠,四肢松软无力的随着惯性凌乱的摆动着,低头将脸埋进昏寐人儿的颈窝,贪婪地吸食着人儿身体里散发的淡淡茉莉清香。

从后门离开会场,将人儿塞进自己的车内,将座椅调低了些,系好安全带。

人儿无力的头颅歪倒在一旁,手腕虚虚的搭在小腹上,口唇些微张开,红润的小舌探出唇畔,舌尖淌着的涎水要坠不坠,与贝齿牵起了一缕银丝。

车开入车库内,男人俯身将人儿抱起,稳步走入地下室。

这地下室可不得了,帷幔,大床,八丨爪丨椅,电丨击丨椅,鞭子,跳丨蛋乱七八糟的成丨人丨道丨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刑房。

将怀中瘫软的人儿扔向床铺,松软的身体在接触柔软且富有弹性床铺的瞬间回弹,胸口两团白丨肉随之颤动起来,乌黑亮丽的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开来,被压在人儿身后,手臂被弹得左右摆开,旗袍下摆掀起半边露出半截人儿细腻光洁的大腿。

男人将人儿的高跟鞋脱下,手握着皮肤滑嫩如蛋白的玉足,朝脚背覆上一吻。

解开衬衣扣子,翻身上床,单手撑跪在人儿的身上,揉搓着盈盈一握的柳腰。

手正要往上移动把丨玩,一抬头猛然发现身下的人儿睁着一双漂亮的淡紫罗兰眸子饶有兴致的盯着他,干净的眼瞳里哪见半分酒醉与无神?

祁封手上动作猛的一震,眼神带着慌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

“什…什么……这…怎么可能……”

时念似笑非笑的盯着男人恍惚缩紧的瞳孔。

“玩够了吗?到家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家里的漂亮玩具,你肯定也喜欢。

抬起右手抚上男人呆愣的脸庞,男人似乎对自己诱引时念喝下的两杯葡萄酒和那大半碗加了料的醒酒汤相当自信,并没有准备多余的保险措施。

剩下的大半瓶丨药静置在床头,男人面对这突发状况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自己的行动哪一步出了错,身下的人儿为何会突然醒来,甚至开始怀疑使用的丨药是否有问题。

右手从男人的脸庞滑到脆弱的脖颈侧方,手下是男人规律搏动的脆弱动脉。

许是因为要害感受到冰凉的触感,男人突然回神,迅速伸手想去够床头的丨药,此时脖颈上传来似针扎的痛感,整个身躯忽的一震,两颗琥珀色的瞳仁极速上翻,眼角肌肉抽搐到几乎痉挛,撑着床的手臂与双膝同时失力,身体瘫软的砸向时念身侧的床面,胸腔的冲击挤压使男人发出一声闷哼,一条手臂虚软的横在身旁女人的胸口上,修长的双腿搭在时念左腿两侧,胯丨下的巨物竟起丨了丨反丨应,悄然变丨硬抵在女人的胯骨。

“这就有反应了?看来您很喜欢昏晕的感觉啊……还吊回来个同好。”

时念收回幻变成针状的指甲,魅魔强悍的身体被男人砸那么一下跟像挠痒痒一样,更别说人类所生产的低级丨药造成的效果,当水喝都没问题。

毫不怜惜的将男人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身体往边上一推,扑通一声摔在床边的地面上,四肢以一种意识清醒时难以做到的扭曲姿势被男人软烂的身体压着,后脑在地面上砸的闷响,被颠地左右晃动。

“啊~看上去很痛的样子。”

男人本就稀少的意识更是被摔的支离破碎,双眼抽搐上翻,涣散的琥珀色瞳孔费力地向上挣扎着,一片荒芜的白中几乎要完全看不到一丝别的颜色。

胸腔抽搐着上丨顶,小腿微微颤动摩擦着地面,唇齿大开,口腔内很快便积攒了一汪涎水,顺着耷拉出唇角的软舌淅淅沥沥的淌出,濡湿了一小片地面以及男人后脑的墨发。

在这一片狼藉中胯丨间的硕丨大居然在西裤内撑丨起,顶出了个鼓包。

时念视线环顾了一圈祁封的地下室后坐在床边翘起小腿欣赏着男人人事不知的荒诞模样,右手打了个响指。

男人下身的衣物逐渐消融,胯丨下滚烫的硕丨大没了衣物的束缚忽的弹起,直直挺丨立在空气中。

圆润冰凉的脚趾攀上男人滚烫的圆丨头,脚趾蜷起脚腕轻转,拨丨弄摩挲着。

滚烫的温度与冰凉玉趾相互碰撞,稍大的温差让男人的性丨丨器微微一颤,两瓣臋丨丨肉在刺激下紧紧绷起,后丨峃颤颤巍巍的收缩了两下。

“嗯……哈~嗬……咳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男人头皮发麻,鼻间溢出舒服的嘤咛,喉咙猛的一吸,口腔中的涎水被少量的吸入到了气管里,造成了男人的呛咳。

猛烈的咳嗽搅得唇齿间的涎水上下翻飞形成浮沫,口腔中积攒的涎水被呛得溢出,打湿了男人的鬓发与肩膀。

被搅成浮沫的涎水从男人的口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打在胸膛和四周,外翻的小腿浅浅抬起绷紧后蹬了几下又脱力砸向地面开始抽搐,胯丨间的立丨挺从圆丨头处溢出少量白丨浊。

呛咳期间又被迫吸入了不少涎水,仿佛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琥珀色瞳仁震颤着翻在眼皮顶部,眼睫剧烈的颤动着,口中溢出的涎水逐渐转换成白沫。

男人仰躺着的脸泛着青紫,几乎要窒息。

时念趴在床边,伸手将男人的头托住,单手将男人的上半身拽起背后靠在床沿,头低垂着,时念用纸巾擦干净因为涎水染湿的部位,将男人黏腻成一缕缕的墨发施了个咒清理干净。

从床上反手捏着男人低垂的下巴,将男人的上半身往前倾了些许,一巴掌甩在男人背部。

咚的一声闷响。

“噗——咳嗬……”

口涎被冲击的悉数喷出,疲软的双腿大开着外翻,呈现出极度放松的姿势,头颅无意识的低垂着,干爽的碎发遮住了男人的眉眼,仅剩鼻尖在墨发间若隐若现。

后颈的脊骨因为男人脑袋低垂的姿势明显突出,双手自然蜷起,掌心向上耷拉在大腿两侧,活像一只无力控制,任人摆布的人偶。

将男人清理干净扔在床上,无视他谷欠求不满还未发丨泄的性丨器,挑选着房内男人“为自己”准备的小玩具。

扯过床上吊着的帷幔,将男人的右脚踝和左臂分别吊起,左边小腿虚虚的垂落蹭着床面,右臂横摆掌心向上的瘫在一侧,精瘦的腰腹被拧成了一股麻花,颈后被一条帷幔托起,脑袋斜侧的往后仰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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