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从苏胤轩身后虚虚的环抱着他的劲腰,浮动掀起的水波一下一下打在他的口鼻处,难受至极。
一手钳住男人的下颌让头颅仰面靠在自己的肩上,后庭的奶嘴因为压强缓缓的往甬道里渗水,身体内涌入液体的感觉让男人皱起了眉头。
用手将两瓣柔软的臀肉往里一挤,水柱冲开十字花口的奶嘴撞击在温热的肠壁上!
“啊!”苏胤轩一个激灵,胸膛前顶,原本浅浅蹭着池底的双脚开始踩蹬瓷砖,头颅一个后仰,湿哒哒的头发不停地蹭在时念后肩,臀瓣无意识的左右扭动摩擦起来。
时念将苏胤轩的身体整个仰靠在自己身上,侧头舔舐着男人细腻光滑的脖颈,舌尖掠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虎牙摩挲着脆弱的动脉,轻轻吮了一下,发出浅浅啵的一声,男人混乱的脑海阵阵发黑,生理反应让男人不自觉的开始朝时念这边缩脖子,又被死死钳住下颚的那只手扭开。
另一只手不断地挤弄着男人后峃里的奶嘴,这边嘴巴又被捏的嘟起,柔软的粉舌从嘟起的嘴巴中探出,男人的身体被后庭传来的酥麻快感以及脖间舔舐的瘙痒难耐刺激得红透,活像一只煮熟的大虾。大腿相互磨蹭着,胯下的圆润在水中浮浮沉沉,硕大的性器微微翘起,涎水从男人的嘴角源源不断地淌出。
伸手将后庭的奶嘴扣出,在水中涌起一点气泡,后峃缩紧,体内的水晃晃荡荡。
将奶嘴扔上岸,钳住男人下巴的手将男人的头扭回来,昏寐可人,淌满涎水的脸正对着自己。
“既然在游泳池里,我就不帮你擦了。”
抱着男人软烂的躯体,猛吸一口气沉入水中,昏睡的男人对突然夺去珍贵氧气的环境毫无反应,口腔灌满了水,短发飘散在水中柔顺宛若海草。
快速将苏胤轩脸上的涎水擦洗干净,把男人从水里抱起,男人低垂着头,被立抱走向岸边,拇指和中指掐住男人的脸颊,掌心兜住下巴,食指伸入男人微张的嘴,探弄着里头毫无反应的小舌,深入抠挖了下。
喉间异物的动作使男人开始呕吐咳嗽,胃里空荡荡的,胃里的酸水与游泳池水混合在一起被吐在岸上的排水渠里,眼缝被呕吐整得大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浅棕色眸子定了一瞬又缓缓的滑入眼皮当中。
等苏胤轩吐完恢复过来,抱着男人离开岸边,手指探入紧缩的后峃,拂过皱巴在一起的肠肉,一点一点的碾压着。
“嗯~……哈…哈啊……”呕吐两回,悬雍垂水肿灼烧的感觉使男人的声音带着厚重的沙哑与鼻音,男人如今的状态甚至说不出完整的一个字,喉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喘息。
手指在男人的后峃来回抽插,带动着泳池里的水向男人甬道灌去,胸腔立挺卡在时念的手臂上,勉强支撑着男人的身体不至于滑入水里,胯下的性器膨大,在水中轻颤。
摩挲到后庭一处明显的凸起,转着圈抚摸揉摁,男人浑身一颤,晃起一阵波澜推向池边,溅起一片水花,无意识地挤出哼哼唧唧的鼻音,像是小狗撒娇。
用肩膀卡在男人的腋下,架住男人松软的躯体,空出自己的左手,覆上在水中也无法冷却下来的性器,上下撸动。
随着时念手上的动作,水体晃动扫过男人的小腹,小腹下意识的随着水波的节奏收缩又放松,呼吸粗重,仿佛做了个水浴按摩。
时念努力耕耘了一段时间后,连魅魔强大的身体在水中的阻力中做这档子事情虎口也蹭得有些发麻。
滚烫的性器感受着撸动的快感,后峃的敏感点又被抽插碾压,小腹不断的收缩紧绷且抽搐,腰部挺起,脑袋后仰抵在时念的胸口,半边臀肉顶在时念大腿上,男人的小腿微微抽搐,脚趾抓地无力地后蹬。
“唔啊——”一声急促的喘息,一股白浊强硬地射在时念手中,又被池水带动着飘散,后峃紧紧夹住时念的手指,下半身用力得微颤,因为情动泄出而大翻的白眼正好完美的呈现在时念眼前,头皮发麻的感觉让男人眼角不停地往外渗泪,大片的眼白中不见一点浅棕色眸子。
浑身力气忽的一松,男人的腰部下陷,长大的嘴缓缓合上了一些,只露出了洁白的贝齿。
男人的腿一软,就要在池里跪下,时念肩头也架不住男人瘫软的躯体了,像一条泥鳅一样从时念身上滑落,腋下从时念的肩滑落到了手臂,就在男人的口鼻要没入水中的那一刻,时念伸手一捞,将男人打横抱起。
松软无力的修长脖颈极致后仰,胯下的性器疲软地搭在男人的小腹上,松垂的双手随着时念上岸的动作一晃一晃,水珠顺着男人的指尖一串一串地滑落地面,湿濡的发丝也在不间断地往下滴水。
用浴巾把男人整个一裹,四肢全部被束缚在内,仅剩男人昏寐的脸庞裸露在外,将男人整个抗在肩上,半边小腹硌到时念坚硬的肩峰上,引起男人不满的闷哼。头颅低垂,发丝的水一路从游泳池滴到沙发。
把肩上的男人摔在沙发上,浴巾散开露出男人雪白的酮体,指尖的皮肤已经被水泡得有些皱巴,将男人浑身上下擦干,清理干净痕迹,穿上内裤,毛巾盖上男人湿漉漉的头发,胡乱摩擦着,男人的头颅随着擦拭头发的动作无力的前后左右摇晃,那弯折的幅度让人担心脖颈会不会一个用力就断了。
柔顺的短发被时念搅干的乱七八糟的,把苏胤轩放躺在沙发上,给男人的脖颈垫个枕头,特地没有垫在头上,男人因为颈下的支撑头部轻微后仰,在重力作用下眼皮滑开一条缝隙,翻白的眼缝接触到空气,羽睫轻颤了几下归于平静,唇齿微微睁开,因为头颅后仰,呼吸稍微受阻发出浅浅的鼾声,并不吵人。
手指乖巧的蜷起,掌心向上放在两侧,小腿内侧放松地外翻,脚尖朝两侧打开,整个人睡的乖巧又可爱,清醒时威严唬人的苏胤轩荡然无存。
从房内翻出一条毯子盖在男人身上,捏着男人的手腕,把被压在毯子下的手拿出来放在小腹处,转身回房睡觉。
,回答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男生的上半身动了动,自己调整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背枕,掀开一点被子露出穿着病号服的腿,支起一条,握着书靠在腿上,长舒口气定了定眸子开始看了起来。
吊瓶滴答滴答的往男生的身体里输液,之前书还能隔一段时间规律的翻动,现在频率慢了下来,摩挲着书页的手指顿在边缘,沉重的眼皮阖上了些,目光点点地涣散开来,书上的字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瞳仁还待在原处,仅剩在外的那一半视线还落在书页的位置,只是不知道在透过书页看向何处。
靠着背枕的脑袋稍微有些后倾,眼仁缓慢地与眼底分离滑向眼皮,又悠悠地转动下来,无力支撑的头颅缓缓地往一边歪去,忽然向侧边一点,惊得眼皮倏地睁大,瞳仁左右转动了两圈视线又落回书上,掩饰性的翻了一页,樱唇下意识地蠕动了下。
不一会儿意识又被缓缓抽离,鸦羽轻扇,覆上一半,手上的书因为抓握能力的消失不太平衡往一侧歪了一些,支起的腿朝外侧下意识张开了点,脖颈放松地仰靠在背枕上浅浅侧歪,半张脸颊埋入背枕里,眼皮已阖上大半,褐色瞳仁上滑躲入眼皮内,眉头被背枕挤得微挑,带动着松软的眼皮扯开了一条奶缝,长长的眼睫颤动中轻拂着背枕。
可爱的睡颜,天使般纯洁无瑕。
时念凑上前去轻轻揉了揉男生毛茸茸的脑袋。
“困了吗?灵灵。”
“唔嗯……”
男生的上半身小幅度地扭了扭,鼻间无意识的哼唧出声,随着男生的动作眼皮撑开了些,晶透的奶白呈现在时念眼前,片刻后又被沉重的掩下。
因为男生的晃动,书从小腹上滑落,砸在一旁,时念在男生输液那只手将要滑落时用手稳稳托住。
男生的指尖还维持着捻书的弧度,手腕松软地搭在时念手掌上,另一只手从小腹滑落砸在床面上弹了两下便不动了,支起的腿无力地敞开靠在床架上。
把输液那只手安放在一边,托住杨澜的后颈,让男生仰靠在自己的手掌上,使上身往前倾了些,抽出背枕,把床折叠的弧度调平,将背枕垫在男生脑袋下面,让男生平躺在床上。
毛茸茸的脑袋立马陷进了柔软的背枕内,长睫还在上下微微颤动,男生似乎还没有完全进入睡眠。
支起的腿因为上身的变动朝前滑去,松弛地伸直落在床面上,脚尖朝外滑去,两条腿叉开了个小v字。
把掉在床上的书拿走,给男生抻好被子,按摩着男生的五指,骨节分明白皙细长的手指被捏握在手里,极好的触感。男生的指尖微微蜷着,总能无意识地划过时念的掌心。
揉捏过的手指松软无力地蜷压在被子上,时念又转战男生的头部,覆上男生的太阳穴,指尖微凉的传感让男生的睫毛抽动了下,唇齿张开了一点,连起极细一条银丝。
涣散的眸子在眼皮下龟速滚动,指尖轻柔缓慢地在男生头颅各大穴位来回转动。
“嗯……”
杨澜沉沦在扑面而来的睡意和舒适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呼吸逐渐绵长,任由自己沦陷在这要命的舒适感中。
男生羽睫扇动的幅度逐渐变小后彻底停歇,余下一条眼缝,转动的眼珠像是失了所有力气,一抹褐色停滞在眼缝底下。
男生昏睡过去的这会儿功夫,一瓶吊瓶打完,护士精准地推门而入,将吊瓶拿下,捻起男生瘫软无力的手掌,把针头拔出,又拿起注射器,从瓶子里抽取一定量的药水,翻过男生的手臂,在肘窝上找到静脉位置,将针头扎了进去,推药,收针按压。
“呃。”
男生被注射药物后喉间细弱蚊蝇地发出一声气响,裸露的一抹褐色震了两下上滑顶入眼皮内后陷入平静。
时念从护士手上接过棉签按压住针眼,瞥了一眼瓶子上的注释,也是含镇静剂的药物。
按压得差不多,把棉签一扔,俯身看向杨澜,男生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恬然安睡,将耳朵凑近男生的口鼻能听见冗长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轻鼾。
伸手抚上男生光滑白嫩的脸,移到眼皮处轻轻拨开,男生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安宁、乖顺,褐色眸子静静的悬在眼眶上方好似栖在了安身之所不肯朝外迈向一步。
松开手,眼皮自然而然地落下掩住大片晶莹剔透的奶白,指尖缓慢下移覆上男生水润的樱唇,将下嘴唇往下一抹,露出整齐洁白的下齿,指肚上沾染了男生唇间涎水,男生的嘴巴被抹得敞大,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唇畔,令男生昏寐的脸庞变得呆傻又可爱。
将手上的涎水蹭在男生卧蚕上,反射的波光宛若男生的泪痕,极致的魅惑,时念却舍不得动他。
俯下身去,用鼻尖对上男生的鼻尖,如此近的距离男生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黑长紧密的鸦羽耷拉着,素指抚上男生头顶,淡紫罗兰色的眸子闭上又睁开,闪过一线紫光,配合着之前男生吃的那颗丹药,将男生被灌酒时的痛感记忆一点一点抽走了。
男生的羽睫轻微地抖了抖又沉寂下来。
他会记得自己的经历,但忘却了那一份痛苦与绝望。
“好梦,我亲爱的灵灵。”
等杨澜病好出院被接回家后,时念回了一趟魔界,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强撑了那么多天的身体在触着床的那一刻倏地一软,跪坐在床边,唇角溢出鲜血,身子滑落瘫软趴在床边,脑袋一歪,透亮的淡紫罗兰色瞳仁一点一点的涣散,眼皮再也无力控制沉重地坠下盖上大半颗瞳仁,涣散到极致的瞳仁自然缓慢地上翻,人儿彻底昏死过去。
三千青丝铺撒在地,失去了他们顺滑闪亮的光泽,素指微蜷压在床面,软糯的脸颊枕在手臂上,随着身子的下滑眼皮被摩擦扯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无光的眼白。
穆楠析来找人就看见这幅场面,疾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细弱的手臂带动着玉指从床面滑落掉在地上,脱力的头颅枕在穆楠析的手臂上,被肌肉扯开太长时间的眼皮阖不起来,眼缝已经彻底翻白了。
湿软的唇畔不断地涌出鲜血,显得那樱唇更加娇艳欲滴,人儿的脸色越发苍白,鲜血染上了光滑细嫩的面庞,虚弱的模样宛若在泣着血泪。
“喂!时念!宝儿?!”
穆楠析不断地为时念擦拭着唇间漫出的鲜血,蹭得自己的袖子也血红一片,眉头皱得死紧,大量的鲜血已经淌湿了时念的胸膛,穆楠析好不容易才在一堆文件、表格里翻出一盒丹药,捻起一颗塞进时念嘴里,却又被鲜血推涌着吐出。
迫不得已一把掐住时念的两颊,迅速地将口里的鲜血清干净,将丹药塞进时念的口中,俯身堵住对方的唇畔,边往里头吹气,边轻揉着人儿的喉间。
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蔓延,混合着药丸的苦涩,那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丹药滑下人儿的喉间,穆楠析放开衔住的软唇,收回推丹药而前伸的舌尖,与时念的唇畔分离连起一串银丝。
“呃……咳呃…咳咳咳……楠……析”
一口血混着丹药被时念咽下,几丝血水流入了气管让人儿不禁开始呛咳,细密的血沫被喷溅到穆楠析的脸上,人儿似乎刚回落些的眸子又被咳得大肆翻白。
“时念!你干了什么!”
人儿的呛咳逐渐停了下来,但微薄的意识也随之沉入黑暗,细密的长睫颤抖着覆下,缓缓掩住上翻的淡紫罗兰色眸子,失去意识的人自然无法给予回应。
不过吐血的势头倒是被止住了,穆楠析暂且松了口气,将人儿瘫软的躯体打横抱起,走进自我空间,踏入温热的灵泉中,让人儿坐在泉边石阶,靠在自己身上,一层一层为时念脱下复杂的衣饰,同时念一齐泡在水中,一点一点把人儿的身子擦拭干净,长发在水面铺散开来,冰洁玲珑的玉体在水下时隐时现,升腾的雾气将时念的脸蛋熏得绯红。
托着人儿的后脑,用洗脸巾细细地擦揉着沾血的脸蛋,洗脸巾轻柔地蹭着蛋白般细嫩的脸颊,眼中痴寐的奶白在蹭动下时不时露出。
魅魔自带的体香在无意识中难以控制,不断地从时念的酮体中渗出飘散,清浅的茉莉花香蔓延到了整个空间,穆楠析擦拭中的动作逐渐有些迟缓,意识轻微恍惚,冰蓝的眸子下意识闪过危险的光,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封住了自己的嗅觉,还好无人控制的香气杀伤力没那么强,不至于渗透皮肤直接影响到另一具魔躯。
“不愧是魅魔的躯体啊时念,连我你也不放过。”
穆楠析苦笑一声,伸手拍了两把人儿滚圆的嫩臀。
“唔……”时念下意识哼哼了两声。
把怀中的人儿彻底清洗干净,抱着人儿的酮体走出灵泉,柔软的躯体瘫倒在穆楠析的臂膀间,水珠顺着人儿下垂的指尖滴在穆楠析脚面上,施了个咒将自己和时念身上的水渍烘干,赤脚抱着时念回到了时念的寝宫。
把时念轻柔的放躺在床上,给人穿上宽松柔软的底衣,自己也换了一件崭新的衣袍,唤来了魔界的私人医生,不久一个染着绿毛穿着人字拖看上去像精神小伙的青年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又有什么毛病啊穆哥。”
刚嘴上没个把门说出这句,转眼看到床上无知无觉躺着的人,给吓得眸子都瞪大了,两步挪到穆楠析旁边看向时念。
“好家伙,这大小姐怎么造成这样的,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她这个样子躺我面前。”
“说不出好话就闭嘴,我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找你干什么,给她看看。”
青年也不再贫嘴,上前将时念的手臂翻转过来,三指搭上人儿的脉搏。
青年嬉笑的模样逐渐收了起来,轻皱着眉,眼珠在眼眶内思考似地滚了几圈。
穆楠析看他这个样子心头一紧,担心时念出了什么大事。
“天罚。”
青年认真地看向穆楠析的眼睛,“她可能对人类做了什么违背规则的事情,被规则反噬受了天罚,又靠着丹药硬撑了几天,现在神经放松下来,亏空几天的身体就垮了。”
穆楠析死拧着眉“会怎么样。”
青年叹了口气,看向床上昏晕的人儿,“好在她还有点分寸,没有做得特别过分到直接弑杀与她牵引不大的人类,受的罚不算太重,最多虚弱几周而已,只是这几周的恢复过程可能会比较难受,甚至会有嗜睡的现象,配合药物熬过这几周就好了。”
青年留下药方走后不久,时念睁开了眸子,入眼的是熟悉的床幔,转头看见穆楠析抱胸翘着二郎腿不悦地看着自己。
恰好尸鬼小侍女端了碗药进来,穆楠析伸手接过,将时念扶起靠在自己胸膛,喂时念喝下。
“宝儿……你……”
“你对人类做了什么。”
时念刚开的口,话还没说出来便被穆楠析打断,强势不容置疑的发问。
时念自知这次让穆楠析担心了,不好意思地抬手摸了摸鼻间,“惩罚了一下两个肮脏的人贩子。”
“惩罚?你要是就打他们两顿至于受天罚?你对人做什么了。”
“呃……强制性催眠。”
“还有呢,一个强制性催眠最多身体留下后遗症,不至于攀上天罚的边。”
“……强制提取记忆……顺手掐灭了一魄……”
“什么!一魄?!为什么?”
“他差点整死我小弟,跟我屁股后边喊了一年姐姐,我把他当儿砸,欺负我儿砸那不是欺负我嘛。”
穆楠析又心疼又无奈地叹口气,“你呀,揍得半死不活就好了嘛,死了下冥府不还是归我管,这些人到时候选什么刑罚都由我们高兴的,你何必急这一时。”
“那可太久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没事的宝儿,我还是有分寸的,也就虚弱这几天而已,我待在这不乱跑就好……了……”
话说到最后时念已经眼皮打架了,不知是药效还是自身身体的原因,睡意从昏晕的脑仁中传来,羽睫轻颤,眼皮止不住地下沉,淡紫罗兰色的眸子泛上水雾似蒙了尘隐隐上翻,时念有些不安,眼皮难以控制地沉下些又被强制张开,瞳仁颤动着回落后又再次上翻。
“嗯……我……楠析……”
小手下意识地揪着穆楠析的衣袖,整个人晕乎乎地摊靠在穆楠析怀里要昏不昏。
穆楠析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时念的背,“没关系的,我在这,困了就睡。”
“嗯……”
时念含糊地应了声,放下心来,不再与睡意抗争,眼皮安分地耷拉了下来,羽睫轻颤几下便彻底停滞了,涣散的淡紫罗兰色瞳仁规矩上滑坠入眼皮,显出出来的一线眼白很快就被眼皮掩去。
怀里的人儿呼吸缠绵,睡颜恬静。将人儿放躺回床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手臂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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