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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bang”

刹车声响起,一辆白色的小轿车失控冲上人行道,撞到红绿灯杆上,车前盖被顶开,车头内凹,车子彻底报废,往外冒着股股黑烟,气囊早在冲撞上杆子那一刻弹开,趴在上头的司机人事不省。

在车的不远处,一个身影以一种极其扭曲软烂的姿势,浑身是血的瘫在地上,口唇大张不断的往外涌着鲜血,脸都被撞得变形了,原本好好拿在手中的教科书与笔记本电脑不翼而飞,眼镜断裂且镜片破碎摔在旁边,眼皮微阖僵在脸上,瞳孔扩散,黯淡无光,脚上光亮的皮鞋被撞掉一只散落在一旁,一动不动地躺在由自己形成的血泊中。

周围的人群因为这突然的惊吓愣了一瞬,“啊!!!快救人啊!报警!!!打120!!!”慌乱中有人打报警电话、叫救护车,因为不知道车内的司机有没伤到颈椎等部位,没有人敢随意移动,血泊里安静躺着的青年更是没人敢上前。

时念没想到自己出门买个菜都能遇到车祸现场,突然眼前凝聚出了一个半透明魂魄,赫然是那位血泊中青年的模样,显然,那位文质彬彬的青年已经死亡了,且死的不太美观。

青年愣愣的看着车祸中自己扭曲的尸体,举起双手能透过双手隐约能看到地面,已呈现出半透明状态,没有发疯,也没有崩溃,情绪稳定,甚至有些坦然接受。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鬼。”

时念看着青年的脸,嘿,还是个熟人。经常来按摩店的老客,年纪轻轻就是附近a大的教授,常年坐在电脑前批论文改报告导致腰肌劳损,可惜了人生还有大好年华,死在了这场车祸里。

不久警车鸣着警笛驶来,封锁现场,医生跑到青年的尸体旁,蹲下掀开青年已经有些僵硬的眼皮,光照中眼瞳毫无变化,已经扩散到了极致,又伸手探了探颈动脉,指尖底下本应规律跳动的脉搏此时平静无波,青年的四肢已经开始僵硬发冷,医生已经确认了青年的死亡,但还是做了十分钟的抢救措施,让警方通知家属,将尸体盖上白布推上救护车,另外一边抢救司机的医生现场急救后快马加鞭赶去医院。

一般人类死亡不久后,凝聚成的魂魄就会被冥府人员带入冥间,经过一系列的登记审核后喝下孟婆汤前往奈何桥,时念瞥了一眼不远处瑟瑟发抖的地府人员,垂在身侧的手小幅度一挥,一条寻常人看不见的丝线从手中探出,缓缓卷上青年的腰肢,牵引着青年的魂魄跟着时念飘走。

躲在一旁的冥府人员迷茫的互相看着,手中拿着死亡人员名单不知所措。

“怎么办,这次的目标被那位大人带走了。”

“能怎么办,随她去呗,阎魔大人说让那位大人随便玩,玩够了会唤我们的工作人员的。”

打工人们悠悠的叹口气,一个闪身前往下一个名单人员死亡地点。

许景年还想跟着自己的尸体飘去医院看看,忽然觉得被什么束缚住了,到了一定距离根本无法往前一步,然后开始被迫朝着一个方向飘,迷茫的被牵引着。

过了一段时间,许景年发现自己的周围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人,是之前常去的那家按摩店的老板娘,她身上可能是有什么特殊之处,自己只能在她身边三米范围内活动,跟着时念飘回了别墅。

回到别墅,时念将手里的菜往厨房一放。倒了一杯水放在客厅桌子上,许景年从墙外被那股怪力扯进别墅,优秀的素养让他不敢随意在别人家里乱看,即使现在变成鬼了也是,就直直地站在那里。

“许教授。”

许景年忽的抬头看向时念,眼底带着惊讶“你……能看到我?”那自己不就像个变态一样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尾随人家到家里吗?!虽然不是自愿的……

“嗯,能看到,许教授也跟了我一路了,先坐下休息会儿吧。”

许景年有点窘迫,飘到沙发旁,坐下发现自己居然能接触到沙发,“我不是故意跟着你回来的……我控制不了,好像只能在你附近活动。”

“没关系,我从小就有这种奇怪的能力,能看见鬼,甚至是地府人员,可能因为你我认识,莫名其妙的就把我们联系到一起了。”时念面不改色的扯犊子。

“地府人员?”许景年下意识的推了推眼镜,这是他的思考动作。

“你现在跟我回来了,他们可能找你要一点时间,我刚好因为这个能力结识了一些工作人员,待会我帮你联系。”时念将水推到许景年的面前,“最后我请你吃一次饭吧,也是我们店的老顾客了,相识一次不容易,以后就见不到了……”淡紫罗兰色眸子闪过一丝惋惜,被许景年敏锐的捕捉到,看着那双漂亮眸子,情不自禁的便答应了。

“你先坐着休息会儿,我去做饭。”

许景年点点头,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拘束地保持着正襟危坐的状态,中指扶了下眼镜,似乎这个地方的东西他都能摸到了,但是这种超自然的现象用他脑海里的科学显然无法解释。

简单的炒了几个家常菜,素白指尖在菜上一挥,点点粉末飘散在菜里又在转瞬之间消融,无色无味,不仅能让菜的风味使人上瘾,也是迷药。

将菜端到饭桌,去客厅喊许景年。原本端坐着的男人不知不觉中靠在了沙发背上,头颈轻微后仰,唇齿微张,眼眸阖上,仅在底下露出一丝奶白,脚踝交叉叠放着,长腿放松地朝外打开,双手合十的手掌坠在小腹,没有抓握力的手指微微蜷起。

冰凉的指尖覆上许景年的太阳穴,轻轻的摁压,从太阳穴一路往下按摩放松许景年的面部肌肉,男人的嘴巴因为肌肉的放松长大了点,口腔内漫上半汪无法吞咽的口涎。

“那水里一点点剂量让教授你睡那么熟吗,看来教授的魂体还不太结实啊,不过还是得起来吃饭,饿坏了就不好了。”

将一颗定魂丹塞进男人嘴里,把许景年大开的唇齿合上,口涎被挤出顺着嘴角缝隙留下一条水渍,摇晃着男人的脑袋,凑上耳边,“许教授,吃饭了。”

许景年似乎听到了,卷翘的睫毛轻颤,努力掀开了更大的缝隙,涣散上翻的眼珠努力回落,又在睡意的猛烈攻势下翻了回去,经过意识内的一番激烈对抗,许景年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又似乎感受到了自己脸上的湿濡,用手一抹,发现满脖颈的涎水。

“嗯……我这是……?”

“应该是刚成为魂体状态不太稳定。”时念在一旁给许景年暗示道。

许景年的脸倏地羞红,怎么能在别人家做客的时候睡着,太失礼了。不适应魂体吗……身体好像确实有点疲惫。

时念早就退到一旁装作刚走过来喊许景年吃饭的样子。

许景年走到餐桌旁,拉开凳子坐下,“谢谢款待,麻烦了。”

“别客气,吃饭吧。”时念拿起筷子慢悠悠给自己夹菜,余光观察着许景年的动作。不锈钢制的筷子夹起食物送入口中,食物通过男人的半透明的喉间滑入食道,魂体这东西形成的还挺贴心,衣服的透明程度不高,几乎等于磨砂玻璃,挡住了私密部位。许景年的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优雅,以及对外人的尊重,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筷子吃饭的动作都赏心悦目。

可逐渐这份优雅维持不下来了,男人的动作变得迟慢起来,筷子好不容易夹起一片肉,随即一个交错,肉片从筷子滑落掉回菜盘,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脑袋往下重重一点,又被吓得强硬睁开,含着饭的嘴下意识的蠕动咀嚼了两下,又不动了,眼仁又被困意击打得缓缓上翻过去,右手缓慢的从夹菜的盘子上缩回来,松松地捏着筷子放在桌沿。

难以支撑头颅的脖颈左倾右滑带动着身体又是前倾又是侧倒,头颅的垂坠感总能让男人的意识与视线回归一点,维持不了多久眼前又陷入黑暗,混沌困倦的脑海让他无法思考,唇畔张开,嘴里那一口饭根本无力再咀嚼咽下,就那么含在那,口腔不停地分泌唾液想将淀粉融化。

走上前去用食指把男人的下巴往后一顶,男人的头颅随之后仰带动着微曲的脊背撞在椅子靠背上,脖颈不太舒适地折在窄窄的靠背沿,双手从桌上滑落,幅度越来越小地摇晃几下便静静的垂在身边,握不住的筷子叮叮当当的掉在地上,嘴里还含着饭。

拇指抹过男人水润的唇畔,把男人嘴里的白饭抠出来,连带起一串银丝,唇畔贴在男人的耳边,含吸耳垂,男人柔软的耳垂被吮吸摩擦得通红。

虎牙摩挲着男人的耳廓,一口咬在软骨上,“许景年,在吃饭的时候睡着可不太礼貌哦。”发热的耳垂以及软骨传来的细密疼痛让男人羽睫颤抖,吃力地睁开眼睛露出底下的眼瞳,又被困意包围着送回眼皮里,嘴巴下意识还以为自己在吃饭,软糯无力地上下轻咬嘴里的手指,“嗯……”鼻间传出不太清晰的哼唧。

除了眼眸和嘴,男人哪个位置都没动,显然意识不太清晰。眼皮忽的用力颤动,羽睫抖得越发剧烈起来,小腿肌肉开始绷紧僵硬前后摩擦地面,眼仁在努力得几欲痉挛的眼皮中露出了一条白缝,眼瞳缓缓滑落下来,似乎在努力聚焦,贝齿咬着嘴里的手指,湿软的小舌垫在手指下。

挣扎的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倏地小腿软烂下来朝前滑开,瞳仁脱力上翻至最顶,眼皮再也没有了独自撑起的能力,面部肌肉放松下来,羽睫颤动了两下便彻底定格了,刚才那一番挣扎已经耗尽了男人最后的力气。

把瘫软在椅子上的许景年双手架在自己肩上,整个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头颅软烂低垂地靠在时念的后肩,眼镜从鼻梁滑落掉在地上,架在肩膀的手臂由于上半身的靠近一只垂坠在时念身后,另一只从肩膀顺着手臂溜下软在一旁。

分开男人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胯骨上,双手托着男人圆翘的臀,神念一动,男人身上的衣物开始片片碎裂飘散,转成半透明的碎片化为星星点点消失在空气中。

男人半透明的酮体柔若无骨地瘫在时念怀里,头颅无力地侧靠在背肌,湿润的唇畔挤压得微张,贴在肌肤上,呼吸均匀地铺撒。

两条大腿坐在时念的手臂上,胯间的性器搭在时念小腹,布料与性器的摩擦使男人的后峃止不住的收缩。手掌揉搓着光滑柔软的臀肉,指尖蹭过会阴,滑入峃口,但也只是在浅处蹭蹭。

“嗯……”趴在怀里的躯体轻微发颤,双腿发软,有架不住向下滑的趋势。

抱着男人的双手向上颠了颠,让男人稳稳地搭在自己身上,失力的头颅被上托的动作颠的左右摇晃,唇畔不停地蹭着背肌,很快便把时念的后背濡湿一片,羽睫抖动,震开一条小缝,涣散的瞳孔在那条小缝若隐若现。

男人像个树袋熊,一丝不挂以一种托小孩的姿势挂在时念身上。

托着没什么重量的魂体走到床边,直直向前倒去,男人的头颅从背上脱离后仰,拉出一条易折的弧度往后倒去,眼皮掀开一点,时念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见里边无神的眼瞳。

头颅在接触到床面的一刻脑袋回弹了几下,将眼瞳摔的更加上翻后歪向一边,双臂曲起砸在头颅两边,压着时念的小臂,指尖稍稍蜷起,双腿大开搭在床边,小腿垂向地面。

手肘撑在许景年肋骨旁的床上,单膝撑在他的跨间,膝盖摩擦着男人两颗圆软,引得男人发出阵阵呻吟。

顺手给许景年的性器戴上避孕套,拉出挂在吊顶的帷幔,环过男人的腰绕上几圈把男人吊起,两条大腿被掰开分别吊高,小腿自然垂下,手腕用丝带绑在一起上举至头顶自然坠落挨着床面,整个躯体就是一个斜面,性器半勃躺在小腹上,峃口的高度正好在时念脸前。

因为被倒吊,许景年松软的眼皮在重力的作用下敞开,涣散无光的眸子在接触到空气那一刹那追随眼皮的脚步向上滑去,堪堪遮住一半,剩下一半可怜的曝露在空气中。

挑选出一个尺寸稍大的假阳具,掰开玉白的臀肉,抬手抚上男人被抬高的后峃,指尖探入洞内,抚摸甬道内的褶皱,肠肉兴奋地将手指包裹住碾压,自然垂下的小腿逐渐绷直,脚尖用力蜷起,小腹猛烈收缩带动着性器一抽一抽地勃起。

将男人的后峃一点一点的开拓,直至能吞进那根假阳具,把假阳具用男人后峃涌出的前列腺液润湿,抵在峃口。

“嗯~~啊……快…快……要啊!呃嗬……进…进来……”不止何时,许景年的眼眸竟睁开了,漂亮的棕色眼瞳在眼眶里四处飘荡震颤着,身体抖得不成样子,腰肢不满地左右小幅度扭动。

许景年的大脑根本无法思考,被勾起情欲又得不到满足的身体支配,嘴里不停叫唤,后峃一股股地冒着淫水染湿雪白的臀肉又顺着臀缝流向背脊。显然男人还处于半昏迷状态。

假阳具缓缓进入男人湿濡的后峃又猛的往深处一插。

“啊啊啊——!!!”

男人身体一僵,臀肉紧绷,夹得假阳具都抽不动,轻拍颤动的玉臀,又伸手去捏玩前方的圆软。

“喂喂,太紧了啊许教授。”

许景年的眼瞳颤抖的转到中间,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后峃的疼痛和快感让男人的眼睛析出生理性的眼泪,视线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臀部绷紧了没多久便脱力松弛下来,峃口放松自动挤压着体内的大棒,大棒又开始抽插起来,带着一波波的淫水滋出后峃,又送入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嗯!……啊…哈…哈额……”

许景年薄薄的小腹上没有多少肉,体内的肉棒一往深处顶就能在男人的小腹上看见鼓包,再说现在是魂体状态,半透明的躯体内大棒几乎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完整的进入过程,肠肉不断地挤压着大棒,虽然看不见肠肉,但大棒被挤压的状态却很明显。

在体内大棒不停抽插碾压敏感点中,男人的性器越来越硬,甚至那块半透明的区域都泛着淡淡的红。

“啊……你!你做什么!”

时念转头望去,男人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又转向自己身体,瞧见透明身子里粉嫩的肉棒,瞳孔一缩。

哦?醒了?

时念暂时没管,手中的动作不停,肉棒用力往前一顶碾压在男人突起的前列腺上,手上对着圆软用力一揉捏。

“呜啊~……”

下身传来的爽感让许景年下意识的一挺身,胯间的性器猛的泄出,避孕套顶端鼓起,眸子被刺激得向上翻白。

随着性器的疲软,腰部塌陷下来,紧绷蜷起的脚趾脱力松开,翻白的眸子缓缓回落,整个人喘着粗气软成一条破布被绑在帷幔上吊在空中,大棒还陷在男人体内。

“哈…哈…哈啊……你个……变态……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话还未说完,口鼻上便被喷上了两层水雾,带着浓郁的茉莉香气。

许景年的眸子看着时念,但此时毫无神采,静静的悬在那,嘴巴还维持着刚刚说话时的状态,意识脱离得太快大脑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眼皮僵在上方,无力的小舌乖巧的呆在口腔内。

抚着许景年的眼皮,在男人灰蒙的眸子上印上一吻,合上男人的眼皮,奈何男人的身体似乎不同意,只堪堪阖上一半,昏寐的模样更加勾人。

大棒从男人的身体拔出,后峃被撑得有些泛红微肿。

取下男人性器上的避孕套,将里面的白浊灌入到大棒内,上前跨过男人的身体,使头颅正对着自己,用大腿夹着脖颈,固定男人的头颅。

“新玩具,给你体验一下。”

随即撑开男人两边的嘴角,倒上一些浊液,将大棒塞了进去!

“唔……”

口腔被巨大的柱体撑得难受,松垮的牙关被顶开,托着男人的头颅上下顶弄,硕大的尺寸撑满了男人整个口腔,夸张的长度直接顶到了男人半透明的喉间!

“咳。”

昏寐的男人毫无反应,喉间因生理反应开始咳嗽干呕,又因为干呕,喉间的软肉不停地挤压着柱体,无意识地开始吞吐起来。

本该呆在眼眶中间的眸子随之滑入黑暗,余下整片整片的眼白。

头颅被托着不停地顶撞肉棒以及下方的仿真圆软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涎不停的分泌连带着些许白浊被带出口腔,淌湿整张脸。

将大棒从口腔抽出,男人的唇齿大开,软舌掉出唇畔,眼底的雪白泛着水光不停地往外渗泪,好似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肉棒抵着男人温软的小舌,“噗呲——”白浊射满了男人的口腔,溅射在了男人痴寐的脸上,这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咳!咳……咳咳咳!!!”

白浊通过男人大开的口腔直接冲击到了喉咙内壁,引起男人一阵呛咳,“咕嘟……”在呛咳期间又吞咽下去不少白浊。

白浊和涎水混合着从许景年嘴里淌出流向脸颊。托着头颅的手一松,头颅忽地坠落,被绑着的双手狠狠地砸到床面上。

解下倒吊住男人的帷幔恢复原位,男人浑身瘫软地躺倒在床上,将男人洗净,从自我空间里变出一个类似于相机的小玩意儿,朝着男人360度无死角扫描了一遍,相机竟呈现出许景年身体的投影,摁下确定,投射到一旁,直接打印了一个和许景年一模一样的“人”,无论是身体柔软度还是各种尺寸,甚至是身体反应和敏感程度,都与本人无二差别,把假人收进空间。

“又多一件收藏品。”

从衣柜里掏出一套男人的衣服,打个响指,蓝绿色的火焰立马包裹住衣物,瞬息之间烧了个干净,连灰烬都没有留下,下一秒许景年的身旁出现了一套磨砂状态的衣服。

把许景年扶起靠在自己胸前,抬起胳膊穿进衣服袖子里,架着后仰的头颅塞进衣服领口,艰难地给男人穿好内裤。

指尖在男人鼻头拂过挑起茉莉清香,男人眼皮底下的眸子无措地转了转,随即缓慢睁开,直视着天花板。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该联系地府工作人员了。

怎么联系?时念掏出了手机,是的,地府工作也用手机。

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我这有只鬼,待会我送去孟婆那,你在那等我。”

“好的。”

抱着睁开眼睛却眼神呆滞的男人,徒手将空间撕裂,一脚踏了进去。

孟婆办事处,陈设相当简洁,一张办公桌一张办公椅,旁边一个休息沙发,身后一个大仓库,全是批发的孟婆汤。

孟婆坐在办公椅上,转着转椅,刷着手机,时不时会有工作人员来取孟婆汤出去分发给魂体们。

突然眼前一个漩涡形成一条裂缝给孟婆吓一激灵,迅速把手机藏口袋里,捻起笔看向裂缝。

“别装了,我看见你玩手机了。”

时念横抱着瘫软的男人从裂缝中一脚踏出,裂缝瞬间消散恍若没出现过。

“嘿哟喂,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还以为哪个领导视察工作嘞,吓我一跳。”孟婆又将手机掏了出来。

旁边休息沙发上的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多时了。

“大人。”职业装的男人站起身,看向时念。

时念微微点头,将手上的男人放躺在沙发上,男人的手臂无力地垂向地板,指尖轻触着冰凉的瓷砖,双腿放松地向外打开,嘴巴半张,露出洁白的贝齿,眼睛却还是睁着的,规律地缓慢眨动,如同被上了发条的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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