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松开手,眼皮自然而然地落下掩住大片晶莹剔透的奶白,指尖缓慢下移覆上男生水润的樱唇,将下嘴唇往下一抹,露出整齐洁白的下齿,指肚上沾染了男生唇间涎水,男生的嘴巴被抹得敞大,粉嫩的舌尖微微探出唇畔,令男生昏寐的脸庞变得呆傻又可爱。
时念轻轻揉着男生意识不清,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呼唤着杨澜,可男生最多也只有气声的回应。
杨澜不知是生是死地躺在担架床上被迅速运去抢救,男生唇上血色尽褪,脸上苍白得不像话,昏寐的脸庞上眸子阖了大半,仅剩翻得一点褐色没有的白缝在垂下的鸦羽间闪动。
抱着怀中可怜又脆弱的小朋友回了包厢,观察着男生吃过丹药后的状态,衡量还是否需要去一趟医院。
“200焦,回答的声音黏黏糊糊的。
“啧。”
杨澜感觉自己对周围的感知弱得可怜,四肢冰冷难以动弹地躺在某处,一股难言的恐惧萦绕在心头,引得心脏搏动的速度加快了些,轻微气喘。努力地睁开眸子,酒精搅得男生眼前的画面一塌糊涂,依稀看见有个人影似乎揽着自己,身边环境的色彩与刚刚卫生间的装修如出一辙!
靠着背枕的脑袋稍微有些后倾,眼仁缓慢地与眼底分离滑向眼皮,又悠悠地转动下来,无力支撑的头颅缓缓地往一边歪去,忽然向侧边一点,惊得眼皮倏地睁大,瞳仁左右转动了两圈视线又落回书上,掩饰性的翻了一页,樱唇下意识地蠕动了下。
揽着杨澜坐在沙发上,让人平躺枕在自己大腿,脖颈后仰尽量保持呼吸通畅,男生的手依旧虚虚地搭在自己胸口,另一只垂落在沙发边,因为沙发长度不够,男生的两条腿只能架在沙发扶手处,小腿自然垂落,浑身散发着酒气,脸颊也染上酡红。
一口血混着丹药被时念咽下,几丝血水流入了气管让人儿不禁开始呛咳,细密的血沫被喷溅到穆楠析的脸上,人儿似乎刚回落些的眸子又被咳得大肆翻白。
在时念的怀里嗅着清甜的茉莉花香,男生的意志似乎感受到了值得信任的人放松了一些。
穆楠析来找人就看见这幅场面,疾步上前将人捞进怀里,细弱的手臂带动着玉指从床面滑落掉在地上,脱力的头颅枕在穆楠析的手臂上,被肌肉扯开太长时间的眼皮阖不起来,眼缝已经彻底翻白了。
“嗯……”
杨澜被推进抢救室,门口灯光亮起,照映在时念脸上,时念面无表情地坐在门口座椅上等待着。
魅魔自带的体香在无意识中难以控制,不断地从时念的酮体中渗出飘散,清浅的茉莉花香蔓延到了整个空间,穆楠析擦拭中的动作逐渐有些迟缓,意识轻微恍惚,冰蓝的眸子下意识闪过危险的光,突然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封住了自己的嗅觉,还好无人控制的香气杀伤力没那么强,不至于渗透皮肤直接影响到另一具魔躯。
三千青丝铺撒在地,失去了他们顺滑闪亮的光泽,素指微蜷压在床面,软糯的脸颊枕在手臂上,随着身子的下滑眼皮被摩擦扯开了一条缝隙,露出里面无光的眼白。
把软烂如泥的龙彪扔开,在邋遢男人惊恐的目光下伸手覆上了他的眉心。
杨澜沉沦在扑面而来的睡意和舒适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嘤咛,呼吸逐渐绵长,任由自己沦陷在这要命的舒适感中。
血腥味在口腔内迅速蔓延,混合着药丸的苦涩,那滋味着实不太好受,丹药滑下人儿的喉间,穆楠析放开衔住的软唇,收回推丹药而前伸的舌尖,与时念的唇畔分离连起一串银丝。
“不愧是魅魔的躯体啊时念,连我你也不放过。”
刚嘴上没个把门说出这句,转眼看到床上无知无觉躺着的人,给吓得眸子都瞪大了,两步挪到穆楠析旁边看向时念。
伸手掐住大汉的下颚,尖锐的指甲直接掐进下巴的软肉内,淡紫罗兰色瞳孔盛满紫光,几乎冲破眼皮透过眼球直接渗透进大汉的脑海里。
“困了吗?灵灵。”
穆楠析苦笑一声,伸手拍了两把人儿滚圆的嫩臀。
“唔……”时念下意识哼哼了两声。
伸手抚上男生光滑白嫩的脸,移到眼皮处轻轻拨开,男生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安宁、乖顺,褐色眸子静静的悬在眼眶上方好似栖在了安身之所不肯朝外迈向一步。
“呃……咳呃…咳咳咳……楠……析”
“滚去警局自首,供出你的同伙。”
男生被注射药物后喉间细弱蚊蝇地发出一声气响,裸露的一抹褐色震了两下上滑顶入眼皮内后陷入平静。
男生的指尖还维持着捻书的弧度,手腕松软地搭在时念手掌上,另一只手从小腹滑落砸在床面上弹了两下便不动了,支起的腿无力地敞开靠在床架上。
男生的羽睫轻微地抖了抖又沉寂下来。
青年也不再贫嘴,上前将时念的手臂翻转过来,三指搭上人儿的脉搏。
“又有什么毛病啊穆哥。”
胸口的起伏逐渐平缓起来,蜷紧在胸口的五指缓慢脱力放松,男生看上去似乎好起来了。
穆楠析不断地为时念擦拭着唇间漫出的鲜血,蹭得自己的袖子也血红一片,眉头皱得死紧,大量的鲜血已经淌湿了时念的胸膛,穆楠析好不容易才在一堆文件、表格里翻出一盒丹药,捻起一颗塞进时念嘴里,却又被鲜血推涌着吐出。
支起的腿因为上身的变动朝前滑去,松弛地伸直落在床面上,脚尖朝外滑去,两条腿叉开了个小v字。
男生的上半身小幅度地扭了扭,鼻间无意识的哼唧出声,随着男生的动作眼皮撑开了些,晶透的奶白呈现在时念眼前,片刻后又被沉重的掩下。
不过吐血的势头倒是被止住了,穆楠析暂且松了口气,将人儿瘫软的躯体打横抱起,走进自我空间,踏入温热的灵泉中,让人儿坐在泉边石阶,靠在自己身上,一层一层为时念脱下复杂的衣饰,同时念一齐泡在水中,一点一点把人儿的身子擦拭干净,长发在水面铺散开来,冰洁玲珑的玉体在水下时隐时现,升腾的雾气将时念的脸蛋熏得绯红。
医生迅速对杨澜的心率进行了评估,确认为可除颤心率,把男生的衣服捞上去,给除颤仪涂上导电糊。
可爱的睡颜,天使般纯洁无瑕。
“哈!哈啊……哈…哈……哈啊……呃”
把输液那只手安放在一边,托住杨澜的后颈,让男生仰靠在自己的手掌上,使上身往前倾了些,抽出背枕,把床折叠的弧度调平,将背枕垫在男生脑袋下面,让男生平躺在床上。
记忆被强硬提取的剧烈痛苦之下,邋遢男人的跨间抽搐着濡湿了一大片,腥臊味在整间洗手间蔓延开来,涎水混合着血液、白沫淌了一身。
给杨澜那颗丹药完全可以保住他这条小命,只要有施救措施就死不了,至于恢复程度,还得看他自己。
强制的命令性催眠差点把大汉cpu干烧。
直接从男人身上抽出一魄置于掌心,体外的男人目光忽然呆滞游离,躯体不停地震颤着。那一魄化为一个小人模样对着时念不停地跪下求饶,与他刚刚向龙彪求饶啜泣的时候无二差别,毫不怜惜地直接将手中这一魄捏得灰飞烟灭,男人抽搐着的身体随即一颠,轰然倒下。下半辈子是个痴傻的人了。
“时念!你干了什么!”
他会记得自己的经历,但忘却了那一份痛苦与绝望。
因为男生的晃动,书从小腹上滑落,砸在一旁,时念在男生输液那只手将要滑落时用手稳稳托住。
托着人儿的后脑,用洗脸巾细细地擦揉着沾血的脸蛋,洗脸巾轻柔地蹭着蛋白般细嫩的脸颊,眼中痴寐的奶白在蹭动下时不时露出。
湿软的唇畔不断地涌出鲜血,显得那樱唇更加娇艳欲滴,人儿的脸色越发苍白,鲜血染上了光滑细嫩的面庞,虚弱的模样宛若在泣着血泪。
时念从护士手上接过棉签按压住针眼,瞥了一眼瓶子上的注释,也是含镇静剂的药物。
俯下身去,用鼻尖对上男生的鼻尖,如此近的距离男生脸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黑长紧密的鸦羽耷拉着,素指抚上男生头顶,淡紫罗兰色的眸子闭上又睁开,闪过一线紫光,配合着之前男生吃的那颗丹药,将男生被灌酒时的痛感记忆一点一点抽走了。
“呃。”
刚见面时干爽的刘海濡湿一片粘在男生的额间,唇齿甚至还保持着被灌酒时的角度,小舌被酒液染得水光泛红,口腔内积攒了小汪涎水,酒液在t恤上染上了大片污渍,敏感的皮肤被人粗暴对待后留下点点红痕,指印明显。
男生羽睫扇动的幅度逐渐变小后彻底停歇,余下一条眼缝,转动的眼珠像是失了所有力气,一抹褐色停滞在眼缝底下。
“哈……咳…咳咳……哈…哈啊……啊…姐……哈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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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彪的身体在接受完信息后软软的瘫倒在地,双眼迅速上翻,眼皮痉挛到无法阖上半分,整颗眼球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漫上线线血丝,全身的骨头仿佛被意识打碎,神经连接的每一处地方都在痛。
抬脚碾上男人的十指,一个旋转,十指尽断!
见男生原本平静下来的身体突然开始痛苦挣扎,时念急呼一声,一把抱起挣扎胡乱踢动的男生直接撕裂空间出现在a市中心医院死角,男生剧烈挣扎了一小会后现在已经不动弹了,完全失去意识地瘫在时念怀中,时念喊了急救,把男生送到担架床上交付给医生,自己在旁边疾步跟着。
迫不得已一把掐住时念的两颊,迅速地将口里的鲜血清干净,将丹药塞进时念的口中,俯身堵住对方的唇畔,边往里头吹气,边轻揉着人儿的喉间。
“我看看你们都对我家灵灵干了什么。”
毛茸茸的脑袋立马陷进了柔软的背枕内,长睫还在上下微微颤动,男生似乎还没有完全进入睡眠。
揉捏过的手指松软无力地蜷压在被子上,时念又转战男生的头部,覆上男生的太阳穴,指尖微凉的传感让男生的睫毛抽动了下,唇齿张开了一点,连起极细一条银丝。
喘息缓缓变轻,眼角的痉挛逐渐平复下来,沉重的眼皮耷拉下一半盖住残留着绝望神色的瞳仁,余下翻白的细缝,细密的羽睫轻轻闪动,像是在表达主人恐惧的感受。
强撑了那么多天的身体在触着床的那一刻倏地一软,跪坐在床边,唇角溢出鲜血,身子滑落瘫软趴在床边,脑袋一歪,透亮的淡紫罗兰色瞳仁一点一点的涣散,眼皮再也无力控制沉重地坠下盖上大半颗瞳仁,涣散到极致的瞳仁自然缓慢地上翻,人儿彻底昏死过去。
青年嬉笑的模样逐渐收了起来,轻皱着眉,眼珠在眼眶内
“唔嗯……”
眼皮下的瞳仁缓慢地转动了会儿,挣开了一小条缝隙,露出一弯弦月,垂在身侧的手指抽动了几下,杨澜的眸子睁开了大半,露出里边被酒精熏染到迷离的瞳仁。
时念凑上前去轻轻揉了揉男生毛茸茸的脑袋。
“患者产生室颤,除颤仪!”
涣散的眸子在眼皮下龟速滚动,指尖轻柔缓慢地在男生头颅各大穴位来回转动。
不一会儿意识又被缓缓抽离,鸦羽轻扇,覆上一半,手上的书因为抓握能力的消失不太平衡往一侧歪了一些,支起的腿朝外侧下意识张开了点,脖颈放松地仰靠在背枕上浅浅侧歪,半张脸颊埋入背枕里,眼皮已阖上大半,褐色瞳仁上滑躲入眼皮内,眉头被背枕挤得微挑,带动着松软的眼皮扯开了一条奶缝,长长的眼睫颤动中轻拂着背枕。
“好梦,我亲爱的灵灵。”
吊瓶滴答滴答的往男生的身体里输液,之前书还能隔一段时间规律的翻动,现在频率慢了下来,摩挲着书页的手指顿在边缘,沉重的眼皮阖上了些,目光点点地涣散开来,书上的字渐渐变得模糊不清,瞳仁还待在原处,仅剩在外的那一半视线还落在书页的位置,只是不知道在透过书页看向何处。
“喂!时念!宝儿?!”
男人的瞳仁随着记忆提取的结束缓慢地回落,脑仁仿佛要被扎穿了一般细密的针扎剧痛混合着额间的撕裂感。
被暴力对待的绝望直冲脑海,涣散了一半的眸子倏地瞪大,心脏好似要给这团绝望直接捏爆!
“嗯……”
“灵灵?”
男生的上半身动了动,自己调整到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背枕,掀开一点被子露出穿着病号服的腿,支起一条,握着书靠在腿上,长舒口气定了定眸子开始看了起来。
龙彪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起来,眼皮痉挛被眼轮匝肌强行撑开,早已翻白的眼仁在紫光的作用下猛烈震颤着强行回落直视着面前的瞳孔。
在指尖覆上肌肤的那一刻,手下的男人整个身体剧烈抽搐起来,眸子猛然上翻,遗留大片干涩的白,意识被瞬间抽离,唇齿间漫出大量白沫,七窍渗血,刚刚对杨澜做的所有事情在头顶如同播放机一般放映。
手臂上细嫩的皮肤被摔蹭得破皮损伤,往外渗血,在男生本就比常人嫩白的皮肤上显得更加可怖,让人止不住地疼惜。
杨澜感觉眼前的世界在不断碎裂又重组,什么都看不清楚,胸口微微地抽痛,脑海天旋地转仿佛有个漩涡疯狂搅碎着他的意识,扰乱他的视觉神经,整个人头重脚轻的。
“说不出好话就闭嘴,我要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找你干什么,给她看看。”
把怀中的人儿彻底清洗干净,抱着人儿的酮体走出灵泉,柔软的躯体瘫倒在穆楠析的臂膀间,水珠顺着人儿下垂的指尖滴在穆楠析脚面上,施了个咒将自己和时念身上的水渍烘干,赤脚抱着时念回到了时念的寝宫。
鼻间痛苦地闷哼出声,眸子眯起了点,底下的褐色玻璃体无神地悬挂着,浅浅上翻又强撑着回落。
“杨澜!”
把掉在床上的书拿走,给男生抻好被子,按摩着男生的五指,骨节分明白皙细长的手指被捏握在手里,极好的触感。男生的指尖微微蜷着,总能无意识地划过时念的掌心。
看见两人对杨澜做的一切“要命”的行为,如果说龙彪是四肢发达,那这个男人就是阴险狡诈,时念忽然觉得只是强行提取记忆这一小段痛苦还是不太够。
护士迅速掀开杨澜的眼皮检查情况后,跪在担架床上,双手交叠一刻不停地反复为男生做心脏复苏,男生的躯体在猛烈的按压一颠一颠的,唇齿张得更大了些,松软的眼皮也被震得掀开,露出半颗暗淡无光的眼瞳,虚无缥缈地落不到实处。
男生昏睡过去的这会儿功夫,一瓶吊瓶打完,护士精准地推门而入,将吊瓶拿下,捻起男生瘫软无力的手掌,把针头拔出,又拿起注射器,从瓶子里抽取一定量的药水,翻过男生的手臂,在肘窝上找到静脉位置,将针头扎了进去,推药,收针按压。
按压得差不多,把棉签一扔,俯身看向杨澜,男生安安稳稳地躺在病床上恬然安睡,将耳朵凑近男生的口鼻能听见冗长的呼吸声夹杂着细微的轻鼾。
把时念轻柔的放躺在床上,给人穿上宽松柔软的底衣,自己也换了一件崭新的衣袍,唤来了魔界的私人医生,不久一个染着绿毛穿着人字拖看上去像精神小伙的青年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抢救室内医生在不停地给杨澜吸氧,将两级电板放置在杨澜的心底区和心尖区识别心律。
将手上的涎水蹭在男生卧蚕上,反射的波光宛若男生的泪痕,极致的魅惑,时念却舍不得动他。
知道自己要干什么的时念老早就给这间洗手间设了结界,这几乎冲破天际的叫喊声愣是半点没传出去。
人儿的呛咳逐渐停了下来,但微薄的意识也随之沉入黑暗,细密的长睫颤抖着覆下,缓缓掩住上翻的淡紫罗兰色眸子,失去意识的人自然无法给予回应。
男生湿漉漉的小狗眼此时上翻到极致,用力到眼睛不停地渗出泪珠,唇齿大张,剧烈喘息中又呛到涎水,男生的整个身体都弥漫着死亡的绝望,可男生在如此痛苦的挣扎下居然从口中挤出了对时念的称谓。
等杨澜病好出院被接回家后,时念回了一趟魔界,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好家伙,这大小姐怎么造成这样的,有生之年居然能看见她这个样子躺我面前。”
抱起瘫软在怀里的男生,走向那两罪魁祸首,单膝跪蹲,让怀里的男生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脚尖虚虚点地,无力的头颅微微曲起顺着手臂依偎在时念胸口。
男生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浑身绷直不停抽搐,双腿后踢,关节处不停地蹭着沙发,掀开裤子估计里面的皮肤也被蹭得泛红,脖子用力地后仰,折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或许那样能让自己的呼吸顺畅一点,男生的身体已经无力把自己蜷起了,五指隔着衣服死死地掐住胸口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