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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紧怀中的身躯,高挑的女人在瓦莱里安身体的对照下实属娇小,让男人舍不得放开一点,缓缓阖上眼眸,银白的眼睫撩拨到墨黑的发丝,眼皮下的瞳仁随着主人的放松逐渐散开,铺天盖地的睡意盖上了代表男人意识的光亮。

瓦莱里安的识海虽然被困劲冲塌,但身体却还敏感地“注视”着怀中的女人。

在瓦莱里安环着时念的手逐渐脱力搭在腰间的同时,时念睁开了眼,但依旧保持着规律绵长的呼吸,身子也并没有动,时念现在被男人强硬的摁在怀里,视线只能看见胸肌及以下,看见现在这情形,心下了然。

捡回来的团子果然不是一般蝙蝠,是一只血族,也许还是只混血,在一众黑发金发卷毛的血族中,他的头发竟是银白长直发,倒是颇有古代东方人的味道。

闭上眼睛,假装无意识地把手往下触了触,触碰到了瓦莱里安瘫放在床上的硬翅,指尖碰到了软弹的翼膜,但也因为这个动作把男人的身子揽得更近了些。

瓦莱里安身子感受到时念的动作,硬翅轻轻抖了下,意识迅速回笼瞳孔中飘过血色的光亮垂眸看向女人,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小巧的鼻间和垂下的长睫。

看见时念没有挣扎的意思,女人似乎睡得很沉还没醒,稍微有些疑惑地皱了下眉,将敞开的硬翅缩回了点,睡睡醒醒来回的精神折磨着实让人疲惫,瓦莱里安祈祷怀里的主人睡觉能安分点,不然他可得把人弄醒采取点特殊手段了,在他看来在时念这待这段时间不吸主人的血已是放过,抱着睡觉吓到主人处理起来倒显麻烦。

鼻间蹭了蹭时念的发丝,深吸了一口茉莉清香,无声叹了口气,阖上眼睛继续沉眠。

时念在男人放松下来继续休眠时再次睁开了眼睛,刚才触摸到的软弹触感是团子的肉翅,血族化人形后的翅膀还在吗?还是说团子现在的状态没办法把翅膀收回去,团子的身子可能出了点问题,屁股上的伤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明明是一只血族……魅魔的血液自是与常人不同,在血族眼里应该更是香甜才对,自己睡觉的时候居然只是抱回床上一起躺着不吸血,活生生一个血包拥在怀里不拆吃入腹,他倒是能忍。

既然美人不忍心动自己,那就让自己来败美人吧,时念兴奋得眸里的紫光都快压抑不住了,手腕缓缓上抬,抚上了男人的劲腰,呼吸都稍微乱了一拍。

瓦莱里安迅速地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异动,腰腹一僵,醒了?还是要把她催眠吗……

猛地睁开了眸子刚准备伸手将时念的脸掰起面向自己进行催眠,刚低下头还未有动作就印入了那双淡紫罗兰色的瞳仁里,看上去甚是懵懂地望着自己,心底一惊,几乎在瞬间就使用了催眠能力,血色的瞳孔泛起猩红的光,对视着的那双紫色眸子突然眯了眯,魅魔的眸光与血族的能力碰撞在一起,在两人的识海间不断地互相拉扯。

两个自带催眠能力的不同种族强者此时躺在同一张床上,甚至互相环抱着,神识却在无声地激烈交战。

瓦莱里安算是彻底意识到了这个主人的不对劲,她竟也不是人!

拖着带伤的身躯和完好无损的魅魔比催眠能力可不是一件好事,现在的情况不是自己失去意识就是对方被控制,但目前的形式很明显,瓦莱里安已有些疲累,男人还想继续硬撑抵抗时,突然眸子瞪大难以置信地望向了面前那双紫眸,脑中这一瞬间的空白的间隙让时念抓住了漏洞,彻底地侵占了瓦莱里安的城池。

“嗯呃……”

透亮的血色眸子在一瞬间黯淡下来,与时念相抗的催眠能力在一瞬间收回,因为抗争而紧张收缩的瞳孔一点一点地散开,无光的瞳仁在眼眶中震颤了会儿脱力上翻,银白的眼睫盖下,与底下冷白的眼缝几乎要融合在一起。

安静沉睡瓦莱里安散发着高贵冷淡的气息,但意识在一瞬间就被彻底吞没,脸上的表情根本来不及收回,尖锐的獠牙探出了一点,甚至还维持着那副惊讶的表情,虽说是流露出了惊讶的情绪,但男人面部表情浮动本就不是很大,所以对这张天神般禁欲的脸来说也只是挑起了眉唇缝微启而已。

瓦莱里安绷紧的腰腹逐渐松懈下来,细软的腰上径直地扎了一支注射器,里头的马鞭草汁液早已尽数注射进男人的身体里,瓦莱里安也是在针管扎进去那一瞬间被麻痹了一下神经,也就是这一瞬间被时念抓住了漏洞,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注射器还扎在男人腰间软肉上微微左右颤动,伸手将注射器拔下收回空间。其实马鞭草这种驱魔属性的草也能影响到时念,虽然没有对血族的效果夸张,但也能让魔躯的行动迟缓一段时间。至于为什么空间里有这个东西,当然是为了以防万一,比如现在的情况。

“既然受了伤就好好休息,和我浪费精力争什么呢。”

时念这回是看清男人的脸了,抬手抚上男人的脸庞,掠过长而尖的耳廓,明明是他国的贵族,但银发白睫在他脸上却宛若谪仙,这完美无缺的面庞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耳朵也不能完全化为人形吗,还是天生就是这个样子,你真漂亮啊。”

指尖描摹着男人艺术品般的脸,滑过银白的眉梢与眼睫,摩挲着男人耳尖软骨,将男人的耳朵蹭得轻微泛红,仿佛看到了害羞状态的团子,这点绯色在男人白皙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将瓦莱里安往旁一推,仰躺在床上,背后的硬翅硌得男人不太舒服,使胸腔轻微上挺,唇畔微张,洁白且危险的獠牙露出,闪烁着白亮危险的光。

捏开男人的嘴,食指探入比常人微凉些的口腔,指腹摸上口中的那颗尖牙,只是轻轻滑过还未用力,指尖就被锋利的獠牙划破,鲜血从伤口渗出滴落在口腔内壁,血腥味在瓦莱里安的嘴里蔓延开来,吸血的本能直接被激发,失去意识的男人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原本保持着微张的唇畔下意识地吮上嘴里的手指,含吸着从指尖涌出的鲜血,血族独特的唾液降低了时念的凝血功能。

瓦莱里安的眸子在本能的驱使下缓缓张开,失神的血色瞳仁从眼眶上方滑落下来,泛着幽幽的红光,一双宝石般晶银锑透的眼睛呆滞地睁着,眼底尽是混沌。

瓦莱里安的舌尖卷着手指,魔躯内香甜的血液更是让喝了多天鸡血鸭血的他无法自拔,但魅魔血液中含有的药成分又使他的意识更加迷离,躯体越发沉重。

瓦莱里安此时只能完全遵从血族身体本能的意愿,但强烈到恨不得把身前人儿扑倒吸食的想法在这具酥麻瘫软到每一处神经的躯体中根本无法实现,只能轻吮着口中细软的指尖,活像婴孩嘬手指。

随着魅魔血液的持续吸入,男人身上的力量似乎恢复了些,至少不至于像刚才一样干涸得仿佛一座枯潭。但同时身体逐渐无法动弹,含着手指吮吸的动作慢了下来,颤动的银白羽睫彻底不动了,底下的血色瞳仁的猩红眸光越发黯淡,甚至隐隐泛着些灰,随即平滑地上翻堕入眼皮当中,留下水汪汪的奶白。

吮吸的动作彻底停滞了,软烂的粉舌垫在指尖底下,贝齿轻咬着指节,口中还有未咽下的腥红血液,手指缓慢地从温软的口中脱离开,带出一丝血液,染红了瓦莱里安柔软的唇瓣,在唇角边抹开。

原本禁欲的脸如今倒显得鬼魅了些。

伸手抚向瓦莱里安臀部的伤口处,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只是疤痕有些明显,把男人的下半身侧翻过来,挑起冰凉温和的舒痕膏,在疤痕处抹开,顺滑的膏体被均匀地在臀部推开,被身体的温度融化吸收进皮肤里。

将神识探入男人瘫软毫无防备的身体里,在各大经脉四处游走探查,彻底失去控制权的身体与混沌的意识串不起一丝联系,宛若一副没有灵魂的躯壳,自然也无力抵抗来自陌生的能量侵入自身最脆弱的经脉。

在男人全身经脉探查了一遍之后,发现男人体内被打入了一个咒印,封上了他的大半能力,甚至还在源源不断地吞噬着,体内多多少少都有打斗的内伤,血脉枯竭,但神奇的是那咒印正是从屁股那道伤口种入的。

伤得如此严重难怪时念不是特别费力地就将男人催眠了,马鞭草也只是让双方减少能力消耗的手段罢了。

血族内部种下的咒印时念这外族人可无法解开,这种东西的解决方式还得靠他自己,不过暂时压制咒印,养好瓦莱里安的身体对于时念来说还是可以的。

主要是瓦莱里安合时念眼缘,优越的外貌条件甚至可以说是在时念xp头上跳舞,她倒也不介意把这小蝙蝠养在家里。

识海被催眠后又吸食了大量魅魔血液的男人昏得极沉,对外界的任何触动都一无所知,甚至连吸血本能都被体内的特殊血液压制住了,柔软的唇畔连蠕动的力气都没有。

把瓦莱里安的身躯再次放平,整个人半趴到男人的身上,手肘抵在男人头颅的床边,撑着自己的脑袋,饶有兴致地盯着那张谪仙般的脸。

伸手撑开瓦莱里安软塌的眼皮,翻到最顶,晶莹透亮宛若红色玻璃珠的眸子安静地沉睡在上方,时念稍微收回了些对瓦莱里安意识的控制,让他有些微被动思考的能力,淡紫罗兰的眸子一瞪,紫色的眸光闪过印入男人的眼中。

男人的眼皮有些抽动想要眨眼,却被那只轻柔但又态度强硬的手阻止无法落下,眼瞳缓慢地在眼眶内转动着,最终落在中部,稍显呆滞地望着眼前的紫色瞳仁,显然主人的自我意识依旧被催眠控制着。

“你的名字是什么。”

时念开始了对瓦莱里安的提问,她要搞清楚这只血族干了什么,和自己回家待着干嘛。

“……瓦…莱里…安……”

瓦莱里安的唇瓣无力地挪动着,艰难中断断续续地应答着时念的问题。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唔……我……呃…厕…厕所里……呃……伏…击……”

似乎事情真相难以启齿,瓦莱里安下意识地抗拒回答这个问题,冷冽威严的白眉逐渐蹙起,且有越回忆越痛苦的趋势,脸色骤然泛红,本就说话艰难的唇更是颤抖起来,脖颈额间青筋暴起,连身子都有些轻微发颤。

时念见他好像回忆起什么痛苦羞耻的事情竟连催眠都难以撬开他的嘴,倒也是不强求,换了个问题。

“你是什么身份。”

“呃……血族……嗯…伯…伯爵……”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阶级动荡……唔…被背叛…者下了咒……”

“为什么待在我家。”

“……主…主人周围……嗯额…可以恢…复力量……”

“你一个伯爵为什么称我为主人。”

“因为…是主人……”

瓦莱里安的脑海似乎对这个问题十分不解,并没有给出对自己一个伯爵称他人为主人的任何解释,只是单纯地附和着时念等于主人这个概念。

眼皮被撑开太久无法眨动,眼球干涩漫上了血丝。暂且停下了询问,撑着男人的眼皮趴在他耳边,望着瓦莱里安的侧脸,朝着耳朵呼出一口热气。

“睡吧,瓦莱里安。”

耳边微风带来的瘙痒让男人下意识瑟缩了下肩膀,原本还在抽动的眼皮在听见这温柔中带着命令的话语后停下了所有动作,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地被撑在顶部。

无神的眼瞳乖顺听话地上滑,直到最顶端,一动不动仿佛在那扎了根。

时念松开了撑着眼皮的手,眼皮缓慢的落下,一点一点盖住上翻涣散的血瞳,又覆上了血瞳底下的小片眼白,只是依旧阖不完全,剩下大片痴寐的奶白显露在外。

瓦莱里安的呼吸清浅又绵长,虽然微张着嘴酣睡着,但没有发出一丝鼾声。

刚才的经脉探查也差不多将瓦莱里安的体内情形呈现在了时念眼前,但鉴于时念不是专业医生,也只是给男人吃点治疗相关伤势的丹药,至于以后医生开的处方药,还得等下次男人进入昏睡状态再给他灌下去。

要是被发现自己知道他的情况,估计不会再在自己这里待了,甚至可能免不了得打一架。

寻出一颗丹药塞进瓦莱里安的嘴里,昏睡中的男人对水都没有吞咽能力,何况是半截尾指指节那么大颗的丹药,时念倒也不怜香惜玉了,捻起那颗丹药就往喉间送,瓦莱里安的嘴巴被挤得大开,泌出的涎水裹满了嘴里的手指。

将丹药抵在男人的喉间,手指在喉结处抠挖了下。

“唔……”

男人的喉间软肉下意识蠕动了下,丹药在触碰到粉嫩肉壁的一瞬间化为液体直接渗入。

这种方式着实不是太舒服,但却是效率最高的。药效渗透到男人的每一处经脉,修补着体内的伤,瓦莱里安的力量似乎回来了些,背后的硬翅变得逐渐透明,直到消失不见。

硬翅倒是给他收回去了,不过耳朵依旧是尖尖的模样。

男人被硬翅抵得有些上挺的胸腔没了支撑塌软下来,轻微后仰的头颅也随之转换成平躺的姿势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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