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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嘴里却看似下意识地保持兽性的习惯,以一种人形做起来涩情淫靡的动作挑逗着主人的指尖。

“清澈见底”的眼眸配合无意识的撒娇依赖动作,勾引的意味十足却又不会让人觉得他是故意的。

换作平常人估计会被玄宿撩得头晕眼花找不找北,但时念这个变态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在口腔内的手指还压了压少年的软舌。

时念平淡的反应更是激发了玄宿的斗志,妖嘛,本质多少都有些淫色,少年撒娇的动作更加明显,时念坐在沙发时,金发少年一点一点挪动过来,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时念的大腿上,柔软的细碎卷发蹭着主人的小腹,时念被蹭得小腹抽动了下,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手段很是大胆。

少年和小鹦鹉一样,不停地撒娇引导主人摸摸撸撸自己,时念也是由着他,电视机源源不断地传出人声,纤细的长指在少年的耳后脖颈和脑袋不停的来回揉搓打转,本就处于按摩工作的人指尖的跳动像是有魔力般牵引着手下少年的神经,延续着本体习惯的少年在这舒适的撸动下昏昏欲睡,卷翘的睫毛微微扇动,人形睡觉倒是不必再把脑袋藏进羽毛里了,眼皮下的黑色瞳仁抑制不住地上翻,又滑下,脑袋蹭着时念手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长而密的眼睫掩盖了大部分上翻所露出的奶白,墨黑瞳仁滑上顶端没两秒又悠哉地落回下眼睑,顺着脑袋上按摩地点的转变又翻回眼皮里,过会儿又落下,藏进眼皮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指尖攀上少年身后那对巴掌大的小肉翅,软软糯糯的,虽然没有毛有点丑,但是手感不错。

手掌在肉翅下方转动揉捏,小翅膀下意识在时念的手中抖了抖,屁屁挪了挪,小幅度地歪向一侧,露出尾椎骨那微突的尾巴。

“嗯……”

少年舒适得下意识哼哼唧唧,用黏糊的轻喃不断跳动着主人的神经。

手掌转向尾椎骨处的凸起,往里摁了摁,少年似是被抓住了敏感部位忽的抽搐了下,眼皮掀得更开了些。

“唔哈……”

胸膛小幅度地喘息了会儿,这幅身体似是就疲累了,加上头顶不间断的按摩,本体习惯蚕食着少年的意识。

樱红的唇畔逐渐失了力气牙关松懈微开,透亮的眼仁微微涣散上下缓慢滚动着,显然少年进入了恍惚状态。

突然家里飘进了一股烟气,带着一丝甜腻的气味迅速在房子里蔓延,房内三只生物的动作同时顿了顿。

团子睁开了血色的眸子,泛着幽幽的血光,眸间闪过一丝严肃,倒也没什么动作。

玄宿原本恍惚的状态在嗅到这股甜腻后突然警惕起来,下意识地封了自己的嗅觉,但还是无法避免地吸入了些,原本微张的唇畔合了起来,滚动涣散的瞳仁停在下眼睑,收回了些神智,凝起了少许焦距,指尖下意识地抽动了下。

揉着金发少年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玄宿那毛茸茸的脑袋,眸子轻眯。

迷烟?

这等质量的迷烟对浑身都是迷药的魅魔躯体自是没什么影响,但也够普通人类喝一壶了,奈何这间房子里没一个是真正的人类。

时念倒是想看外面那人想干嘛,抚摸少年的动作一点一点慢下来最终手腕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缓慢地掩下遮盖住那双淡紫罗兰色的眸子,脖颈微微后仰,做出一副昏沉的模样。

腿间的脑袋朝主人那转了转,看见主人小巧的下巴和眼皮微掀展现出的一线奶白。

主人……睡过去了?

谁放的迷烟。

外边那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阳台上倒挂下来,跳到地板上,一个闪身进入了客厅,来人一头金色卷毛,微黄的眼睫和眉毛,底下一颗血瞳泛着危险的光,闲庭信步地走到时念不远处,看蝼蚁般俯视着沙发上两个昏睡的人儿。

“瓦莱里安伯爵,在一个人类家里偷藏了那么久可不是一种优雅的行为。”

金发男人的视线挪到团子那,眼底满是挑衅和不屑。

“宗族血统不纯正的伯爵,坐这个位置总是不合规矩的,瓦莱里安伯爵您也伤重,不如让位?”

玄宿从时念的腿上撑起了身,在下身幻化出条裤子走到团子身旁靠着桌沿,瞥了眼一言不发的蝙蝠。

“伯爵?你这木头还有这层身份呢,还是个串啊,怪不得长这样。”

随后转头一脸戏谑地盯着入侵的金发男人,“大清早亡了,捧着你那点封建血统能更强吗,怎么你看上去好像还没这木头厉害呢。”

金发男人从玄宿刚有动作就用余光盯着了,瞥见那无法被收回去的肉翅,小小一个少年,细瘦得跟小白脸一样,弱得可怜,倒是敢挑衅自己。

“呵,这还有个小妖呢,怎么,伯爵大人现在要这种低等妖精和人类来保护了吗。”

窝在窝内的团子倏地一变,银发男人赫然站立在玄宿旁边,柔顺的银丝遮挡了男人的酮体,顷刻间男人便化出了衣物,玄宿比瓦莱里安还要矮半个头,在强大的血族面前,他这只小鹦鹉确实显得脆弱又娇小。

“废话连篇。”

短短四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像是结了三千冰霜一般,冷得让人发颤。

金发男人看见化形的瓦莱里安,眼里闪过诧异,低声呢喃。

“这么快就能把骨翅收回去了?这妖的问题还是那个女人的原因……不可能啊,咒印明明还在他身上,他哪来的能量。”

玄宿悄咪咪挪回时念旁边,装完逼就跑,等下这两血族打起来不是把主人家拆了就是把他拆了。

金发男人尖细的眸子阴险地眯起,“我倒要看看这人类是个什么东西。”

五指成爪朝着时念袭来,时念刚准备闪开,瓦莱里安动了,一个瞬移钳住金发男人的手腕让他前进不了一点,时念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刚准备抬起的屁股。

“现在的你只会使用这些龌龊手段了吗。”

金发男人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瓦莱里安圆翘的臀部,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铁青。

瓦莱里安这句话不仅掀起了自己的伤疤,同样让男人想起了自己恶心且毫无尊严的下作手段。

迅速地收拾好了自己被扰乱的心情,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瓦莱里安挡在身后的一人一鸟。

“住这几十天,怎么,处出感情了伯爵大人?这么在乎啊?”

玄宿听着不太舒服,将时念抱在怀里,拢紧了些。

“伯爵大人在乎的人,我不好好见识一下,岂不是浪费。”

被握着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扭,朝瓦莱里安的手臂抓去,控制着金发男人的那只手倏地松开,绕过金发男人的手臂以极快的速度一拳打向男人的肚子,金发男人被迫收了攻势朝后退去。

瓦莱里安展出了自己的硬翅,闪身朝男人冲去,硬翅出其不意宛若尖矛般扎向男人,几番打斗下来金发男人被压制得四处躲闪,但还是被划伤了脸颊,嘴角渗血,两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金发男人显然处于下风。

“啧,你逼我的。”

金发男人突然展出骨翅冲向瓦莱里安,那翅膀竟是比瓦莱里安的足足小了一号,男人嘴里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咒文从男人的嘴里传出,瓦莱里安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的咒印运转得更凶了,能量被一瞬间抽走,连腿部都有些疲软,但靠近时念后又能稍微恢复一些,咒印运转得会稍慢一点。

金发男人发现咒印的效果并没有达到预期,而催动这个咒印同样需要花费大量的能量,嘴角的鲜血涌得更加凶悍。

问题出在那个女人身上!

趁着瓦莱里安被咒印影响的这段时间,找到男人的防御漏洞一爪扎进瓦莱里安的小腹内,形成了五个血洞。

“唔!”

瓦莱里安一声闷哼竟是忍住剧痛用肉体牵制住金发男人的手,靠着时念带来的那点能量骨翅反手扎穿了金发男人的肩膀,拔出骨翅带动着微凉的血液喷溅而出。

“啊——”

金发男人一声嘶吼,双目猩红地看向瓦莱里安的“储备能源”——时念,这个女人必须先死!

嘴中依旧阵阵有词,自己都几乎要被咒文反噬,同时瓦莱里安被体内咒印吸得无力抬起硬翅了,而金发男人的最后一击居然不是用来杀死瓦莱里安,而是对准了时念!

骨翅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向时念,瓦莱里安眼底泛出绝望,难以驱使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金发男人的杀招,时念想直接用瞬移躲开时怀里突然扑进了一个人,时念瞬移的动作被迫顿了顿。

【噗呲——滴答……滴答……】尖锐的硬物入肉的声音。

坚硬的骨翅直接穿透了玄宿的锁骨!

“噗——咳咳……”

少年喷出一口鲜血,染的时念胸口一片血红,点点血珠喷溅到了时念的脸上,少年墨黑的眼珠几乎在一瞬间就涣散了,晶亮的黑色瞳仁如今朦朦胧胧的,眼皮无力地半搭着,遮掩住了半颗失神的瞳仁。

【噗呲——】

骨翅带着倒钩无情地从少年的身体里拔出,连带着一大块皮肉被剥离,少年锁骨处的血洞大得惊人!

少年的头颅因骨翅拔出的动作而后仰,口腔里涌出的鲜血淌湿了少年的整个下巴和大片白皙的脖颈,胸膛早已被伤口大量涌出的鲜血染湿,涣散的瞳仁随着头颅的后仰滑入眼皮顶端,眼皮被重力拉扯得大掀,一片痴寐的奶白中不见一丝瞳仁的踪迹。

时念都被少年突然的挡刀动作惊得睁开了眼睛,双手托着少年瘫软在自己怀里不断下滑的躯体,迅速地用灵力包裹着少年锁骨上的伤口,防止少年失血过多彻底死亡,顺手往少年嘴里塞了颗保命的丹药。

少年扑上来紧紧拥着时念的双手逐渐失了气力,缓缓下滑挂在时念的手臂上,又因骨翅的拔出整个躯体向后倒去,时念只好用手掌托着少年的蝴蝶骨,瘫软无力的手臂顺着时念的臂膀朝下滑落,最后砸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金发男人在使出最后一击后能量完全干涸了,甚至因为咒文的消耗喷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昏了过去,骨翅瘫软在他的背上,脸颊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从嘴角向外淌了一片鲜血,眼底是男人突然昏厥的奶白。

瓦莱里安在一旁喘着粗气,看见时念“醒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时念身上的问题了,酥软的硬翅将他撑着站起,手掌捂着受伤的小腹,鲜血从他的指缝源源不断地冒出,男人一步一步朝时念走来。

时念将怀里的少年暂时安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男人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动着,那双血瞳因为伤势已经有些失神涣散了,但男人潜意识里好像还是担心时念害怕,想将时念重新催眠。

时念走到男人的面前,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瓦莱里安。”

男人的脚步一顿,本就有些涣散的瞳仁更加呆滞了,茫然地看着时念,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了些,盖住了半颗血瞳。

“呃……嗯……”

“瓦莱里安,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男人游移在下眼睑的瞳仁乖顺听话地上翻过去,捂着腹部伤口的手脱力垂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前倾,而时念早已张开怀抱等着他了,男人完全失去意识倒在了时念的身上,昏寐的脸庞带着翻白的眸子搭在时念的肩头,两条手臂无力地垂着,膝盖也脱力一软就要跪下。

抱起银发男人,放到了另一个沙发上,用药草为男人腹部的五个血洞止血,瓦莱里安伤得没有玄宿重,就算是无意识的状态,男人的躯体也能感受到痛感反应在鼻间的闷哼上。

而玄宿在骨翅穿透躯体又拔出来的那一会儿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大脑对躯体已经完全失去连接了,妖体重伤的小鹦鹉如今对疼痛连一丝一毫的基础反应都无法做出。

家里因为打斗和两只小宠物的重伤整得一片狼藉,至于地上那个罪魁祸首,惩罚也是需要的,时念是个护短的魔,本来他们的自我恩怨自己解决她不插手没问题,但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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