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饥渴啊。”
褐色的口涎流了一摊,白色t恤领口湿润黏腻,褐色水渍依旧外扩着地盘。
余震体现在青年不断晃动的脖颈处,昏沉的意识在这一砸后消弭得一干二净,本就是分视状态的瞳仁全部翻白,后脑更是隆起个大包,四肢不时抽搐。
素指摸上青年后脑的大包,稍微使劲一摁。
连动物本能的自保行为都丢失得彻底。
“实在抱歉,虽然是故意的。”
或许是药物原因,这幅身体瘫软之余又敏感异常,仅是触及那处粉肉,靳屿便浑身一颤,口鼻呼出的气响更是沉上一度,将近低吟。
是一缕细缝,也是意识无论如何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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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给你打耳洞过敏是吧。”时念无奈地揶揄一句。
细密的快感不足以支撑下体勃立,却使青年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颈轻顶着颈枕。
【嘭——】
茶色双瞳不住翻白,勃立但不足以泄出的快感像是一团蚂蚁啃食着大脑,神智反反复复被冲撞,抓不住罪魁祸首的一点蛛丝马迹,海浪汹涌,撞击扑打岸边礁石,卷走刚填补上的细沙。
触手将青年的裤子扒到膝盖。被刺激的躯体控制长腿一下一下蹭在按摩椅上,鞋后跟磨得皮质座椅一层灰。
青年的内裤绷紧得像是一层膜,指尖就在这层软膜的另一边,戳弄着青年不断翕动的后穴,后穴忽然夹紧,短暂地留住了那层布料,形成一个小漩涡,倏地弹回,晕开一点带着湿意的深色。
靳屿的双手仍垂在身侧,无序摆荡,说明人儿还沉溺在晕厥带来的深海中,供人肆意玩弄。
“哈啊……哈……”
真是……越来越兴奋了。
看着就疼。
前端已经完全勃起了,青年的呻吟声放肆地从口中涌出,虽然声音不大,但足够清晰,足够婉转,足够……勾人。
靳屿未被逗弄的另一边乳尖与时念手中那枚相差甚大,扭动时细密的刺痛和快感一并由单边传递给大脑,诱发一声又一声像是哼出的呻吟。
剧烈的撞击让昏迷的人都呛出一声咳嗽,痛吟出声,不设防备的躯体被人暴力对待后依然提不起一点防御姿态,被动又无力地承受。
触手支起青年的双腿,架得像生子时的孕妇,运动裤经过这些动作后早已脱落在地,手掌缓慢从臀部与按摩椅的缝隙间钻过,勾挑着臀缝。
靳屿的脖颈不知何时已然通红,因昏晕变得冰凉的耳尖又因情欲再度升温。
如今的靳屿独余小动物般的哼哼唧唧与翻白眼仁的细微震颤。
手指转战另一侧的乳尖,给予同样优厚的待遇。
隔着内裤揉搓性器,加之乳肉处源源不断的刺激,那阳物很快便半勃,支起帐篷。臀部筛糠般抖动着,贴身的内裤甚至将两侧的臀窝都勾勒了出来,掌心贴上,感受青年被欲望折磨时的本能反应。
青年的脚很瘦,导致骨头和筋脉走向极其明显,青筋虚虚盘绕在经络上,脚踝处有一条较粗的青色血管凸起,将那软管按下时甚至能感受到心跳的搏动。
猛地松开钳制青年下巴的手,连带着掀眼皮的指尖一并收回。
一潭死水逐渐泛起了波,后脑肿包的痛感迅速消退,青年的呼吸声要粗重不少,玻璃珠子在眼帘下胡乱翻滚,将那层薄软撑起又掩下,茶色瞳仁在乳白缝隙间闪躲。
触手顿了顿,似是嫌弃,索性将他的运动鞋和白袜一起脱了,露出厚实的脚掌与透粉的后脚跟。
只有衣料摩擦的那侧乳肉不安地抖动。
时念安抚似的揉了揉青年的鼓包,往靳屿的舌下塞了一枚半个指甲盖大小的药丸,苦涩的丸子经久不化,敏感的软舌幅度微小地瑟缩着,泌出更多涎水,融出浅淡的褐色。
“啊……嗯……嗯……”
若是撩起衣摆便能看见青年的一边乳晕色泽要比另一边的浓上不少。轻一搓弄,绵软的身体想要挺腰,落到实处就剩下颤栗抽搐。
浑身像是被下了肌松剂般酥软如泥,手从衣摆处探入,摁上乳肉抚摸着松软平缓的乳尖。
“呃……”
淡色的乳粒全部炸起,蹭上指节只觉粗糙,但能引起手下人儿新的一轮反应,倒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咳!呃……”软烂的躯体狠狠砸在按摩椅背上,头颅敲在颈枕顶端,向前回弹又落下,有仇似的以卵击石。
颈的脉搏,还好,平稳有力,似乎就只是对打耳洞这个事情有些应激。
靳屿的胸腔起伏不断加大,粗重的喘息带动胸前茱萸被揪起又撞回。
灰色的内裤包裹臀部,安稳收纳着胯下性器,伸手按上那团绵软,敞开的双腿下意识地内收,拖沓着想要移动,还未维持几分钟又像是脱力般撇开,挤压微叠的腿内侧软肉被重新翻弹出来。
指尖下的乳头在搓弄间迅速挺立变硬,由平缓的小坡转为可以由双指揪起的硬粒。
靳屿的眼睛半睁,空茫的瞳珠回落大半,挤得底下眼白只剩一丝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