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泉话说到一半卡住，他神色不变：“一派胡言。”

“你……”付清泉迟疑。

付清泉轻轻瞥她一眼，纤长的睫羽轻眨，没说话。

“嗯？那我这算是……”

林果支楞起来：“这还差不多，以后不要为了虚荣心乱报知道吗？不然谈没谈过的差别可是很大的。”

“我说……”付清泉又把笔帽拔开，一只骨节分明比例修长的手转了转黑笔：“我可以配合你。”

付清泉垂眸看着本子上记到一半的笔记：“有多大。”

付清泉：“……”搞什么？

“当然是人！”

付清泉把笔帽盖上，语气好像没什么波动：“没事，我也不是很想要。”

林果看他一眼，挪这凳子悄悄的凑近了一点，还没等付清泉看出她想做什么，林果小声惊呼：“哎呀，橡皮掉了。”

说的时候她状似不经意的一拂手把桌角的橡皮拂落在地。

“处男和非处男的差距，谈过和没谈过的差距，到了床上就是人和狗的差距。”林果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改天是什么时候？明天？后天？我节假日有固定的补习兴趣班要去，提前说好我好安排。”付清泉面不改色，像是没被踢过。

林果编不下去，她小心眼的在桌下踢了付清泉一脚：“有时候好奇心不要这么旺盛，改天有空你就知道了。”

“……啧。”付清泉问她：“要揉腰吗？上次也没见你这样啊。”

林果迅速抓住他的手，腰部不行，那里太敏感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腰上好像遍布痒痒肉，别人稍微碰一下擦一下就能让她不由自主的笑，自己碰又没有这个感觉了。

付清泉安静坐着，像之前一样，只是手上握着的笔没再写动，他看了眼恹恹的林果，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笔：“……没有。”

付清泉有点恼羞成怒了，他一只手在下面轻轻掐了林果的腰一把：“本来就是，谁说谈恋爱一定要亲的？”

林果在桌下偷偷把手机页面给他看。

付清泉眉梢一跳，刚写好的字不受控制地在纸上划了一道黑色长痕。他斜了林果一眼：“又做什么……什么鬼称呼？”

林果蹲下去，像是要伸手捡滚到付清泉脚边的橡皮，只是手伸过去，捡的却并

“嘁。”林果悻悻然放弃。

“那你上次还说自己是初吻。”

“是假料啊，那你到底谈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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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泉扫了一眼，大概了解了起因，他轻嗤一声，不屑：“无聊……”

“什么？”

“所以在学校里就得见缝插针……嗯？你说什么？”

“所以上面说你母胎单身是真的吗？”

林果怀疑：“你不会是正在心里编瞎话敷衍我吧？”

只是付清泉速度很快，林果刚抓到他的手时付清泉已经在她腰上拧了。奇异感觉从腰部袭来，林果迅速捂嘴趴到课桌上浑身颤抖着忍笑。

林果自己忍了好一会才抬头瞪他：“……以后不许碰我腰！”

林果一顿，有点可惜：“家里管的严，最近一段时间尤其严，可能出不去……”

“……没有谈过。”

作剧的心情蠢蠢欲动，刚好这个时候地理老师转身写黑板，林果悄然凑近，贴在付清泉耳边幽幽喊：“高傲哥～”

林果自己也不知道这时痒时不痒的规律，她为了报复掐了回去，付清泉定定坐在那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没那么闲，几个……嗯，三个……两个。”

付清泉哦了一声：“那人是什么待遇？能详细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