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刚打算义正辞严斥责贵妃不懂礼数。

她听说，母亲的眼睛像碧海。

“没想到妹妹是如此聪颖之人，今日与妹妹相谈甚欢，我有些不胜酒力，咱们下回在谈吧。”

贵妃经过这一闹，已经被勾搭的心猿意马。

不怪乎皇帝爱她，她不仅长相惊世绝伦，说起话来也是妙语连珠。

原本喝过几盅之后不过脸微微发热，略带醉意，可头脑还清醒。

常年独守深宫的皇后今夜居然得皇上召见。

皇后一看，原来自己的手正压在贵妃的阴户上。她急忙把手抽离。

贵妃只是盯着皇后看，并没有什么起身行礼的意思。

皇后内心酸酸的想。

太不得体了。

她有一双好眼睛，皇后心想，如果不是这双眼睛，别人会认为她是胡人。

不由得从喉咙中嗬嗬出气。

贵妃对她贵女的矜持十分不以为然，更加卖力的舔舐，双手也轻轻在她雪白的双乳和莹润的腰腹上游走。

一下摔倒贵妃怀里。

她的睫毛忽闪一下，能看出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在掩映之下明灭。一双丹凤眼虽无半点表情，却让人内心生出畏惧般的震颤。

直到自己脸上传来丝绸一般细腻的触感，她才发现贵妃的纤纤玉指已经攀上自己的脸。

“您急什么，等会儿陛下要觉得玩够了阉人，自然过来，我跟陛下一起时候您。”

一瞬间，口中爆满果香，略热的酒液顺滑的滑下喉咙。

皇后凝神细听，几声稀碎的水声传来，然后就是连绵不断的闷声呻吟，不男不女的，这声音好熟悉。

后来，通过某些特殊途径，贵妃得知了皇后的想法，不由放声大笑，没错，她母亲的确是胡人，她和她的母亲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除了这双眼睛。

“嗬，皇后娘娘，您碰哪儿呢？”

皇后急于脱身。

等她再睁开眼时，并没有感受到冰凉的石板，反而那双美目和高挺的鼻子近在眼前。

“多谢妹妹关心了，不过是偶感风寒，吃上几副药就好了。”

呆愣了半晌才看清环境。

“什么?你们……”

她眼看着这个艳丽到让人恐惧的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步，一步走来。

“姐姐你可要多保重身体，这酒是刚温好的，趁热喝驱寒，听说姐姐最爱荔枝酿，我特意派人提前煨好。”

不由得泪光闪闪，却强打精神，转头向厅堂前悬挂的太祖，先考像跪下。秋风阵阵，秋霜渐渐挂上花瓣，平添一层美丽的白绒。

皇后落寞离开，贵妃却迎面走来。

皇后内心自责，居然在嫔妃的宫中饮酒过量，以致醉酒。

端庄自持的皇后站在外殿，进退维谷。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可这娇吟正如同冰针一般刺痛皇后。皇帝现在竟然连基本的脸面都不顾了么，公然如此羞辱自己的发妻。

皇后揣摩不出她这是什么心思，只得接过酒杯。

听说此话，皇后双眼圆睁，声音颤抖的乞求道。

皇帝没有说什么，只是不咸不淡的让她平身。

皇后感到这酒和平时喝的有所不同，不仅味道更加清冽醇香，喝过之后后劲也更加强烈。

“别动，嘘，你听。”

洗完花瓣澡，涂上香油的皇后被送到皇帝寝宫，结果却发现贵妃也在。

可贵妃却殷切的挽留:“这才喝了五六轮，哪里就不胜酒力了呢？再说，如果真的不胜酒力，在我这儿先歇下，饮下醒酒汤，等酒醒再回去岂不更好。也免得让姐姐再受风寒。”

急切站起来想离开，可刚手扶石桌站起来，就头晕目眩，一时站不稳摔向地下。

贵妃一边将手附在皇后手上，一边凑到皇后耳边道。

皇后已经大半年没见过皇帝了，只请一句安，就再没别的话说。

她此时内心又悔又恨，都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又说女子饿死是小，失节是大。

元贵妃双手搂着她，两人半倚在塌上。

现在不过喝了五六杯，刚喝下还不觉，稍过一会，便觉得头晕目眩，有晕倒之像了。

贵妃的话情真意切，可皇后却不知从内心深处生出一种恐慌，说不清哪里不妙。

可怜皇后从小长在深闺中，每日除了熟读经书，女训，便是女红，自打进宫之后，和皇帝同房的日子十指都数的过来，哪里经历过这个。

皇后只得强忍羞意，指宫人随意捡几样点心，当做噱头，站在帝寝宫门前。

呼吸都沉重起来，她将皇后放倒在床上，将她薄纱制的长衫直接掀到胸前，一粒粒解开海棠暗纹银扣主腰。

皇后其实并不想喝，如此奇怪的情景，即便她真喜爱，也没心情喝半口，但贵妃如此殷勤，她只能抬起酒杯，稍微抿一小口。

“皇上现在正和贾公公一起尽兴，一会儿就来找咱们了。”

“这是……”

说着，贵妃不是很熟练的亲自斟了一杯酒给她。

直到殿内传出声声娇吟，透过轻纱隐隐约约被翻红浪，娇莺戏舞，一片春光之色。

露出两粒暗红色野樱桃，她直接舔上去，吮吸着，仿佛上面有什么琼浆玉液。

可皇帝好像打算羞辱她到底，只让太监出来说几句不冷不热的话，就不再理她了。

母亲说，自己如此不知情识趣，家族将愈发衰弱，自己家更加艰难啊。

“听说你病了，皇后的病好点了吗？”

皇后挣扎着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只是徒然让双手摩擦贵妃满绣牡丹的长袍，刺痛十指。

贵妃反而站起来，招呼她坐下。

次日，宫中无事发生，可一封家书悄悄送进宫中，皇后拆开家书，却只见家书上具是痛批之词和诉苦之情。

经年没人碰过的地方敏感的很，刚一碰皇后就忍不住呻吟起来，连忙用手捂住嘴。

一小口温酒下肚，一紧张的五脏六腑仿佛都熨帖了，她又将余酒一同灌下去，四肢百骸就流满暖意，秋风也不那么萧瑟了。

见皇后很喜欢，元贵妃也笑了。

她的思维好像被酒精凝滞了。

“啊……嗯呜。”

皇后已经习惯了皇帝的态度，从一开始尴尬失落，到现在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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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中途便离开了，是以元贵妃有意逢迎，皇后虚与委蛇，两人竟是喝了不少酒。

情急之下，双手硬撑着什么东西竟也勉强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