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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安书没有反驳，继续问道：“现在你还喜欢和我做爱吗？”

“不觉得我身上多了一股死气吗？”闻安书问，本意是开玩笑，可方启宁却当了真。

“你也喜欢和我、和你自己的哥哥做爱？”闻安书语气有些玩味，掺杂了自嘲。

“下次”、“以后”以及它们的近义词同义词，都不应该出现在那段岌岌可危的关系之中。

方启宁在亲密之中向着更亲密靠近。身体是入口，更亲密处是心灵，他亲着闻安书的唇瓣，见没有被躲，便得寸进尺地吮吸闻安书的舌头，以鼻尖蹭嗅，“也喜欢你的气味。”

爱人的味道是一剂强效镇静剂。

“我们回不去从前，但我依旧喜欢。”

方启宁晃动着臀部，调整姿势力度，又用后穴吞下闻安书的性器，让每一次吞吐都有差异，抿着嘴唇，微微失神。

在他的胯部，能清楚地露出正脸，距离却远若天地，明明可以看得见，但他就是知道这个距离很遥远，凭一己之力无法到达对方所在。

“是么，那现在什么感觉？”闻安书放弃思考。

方启宁肯定会回，有，当然有。或许会编个小谎，满足他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舒服……但我想让你舒服。”方启宁回答，就像听见人家问吃饭了没，想也不想就给出答复。但这更是一种潜意识使然的行为准则：好，很好，非常好，只要是你，什么都好。

闻安书问：“舒服吗？”

“我喜欢每一次被你进入体内，喜欢你肆意的抽插，喜欢你温柔的抚摸，无论是狂风中航行的帆船，还是轻柔的摇篮，我都喜欢。也喜欢你亲吻我，对我说些不着调的情话。与你是不是我的哥哥无关。”

闻安书没有顺从，却去摸他差那么一口气待释放的前端。熟练的手技让方启宁追逐热潮，终于与快乐碰头，在闻安书手中缴械。

闻安书心里一开始的漠然和对往后的茫然，被方才计划得逞的几分畅快冲散，他看了几秒方启宁，问：“你也有快感吗？以前我在和乔西莫做爱的时候。”

他缓过高潮，很想贴着身下的胸膛温存，但闻安书没同意拥抱，他也要专注于让闻安书快些也到达顶峰，遂加快了速度，身体内部也开始有些异样的热浪砸碎分裂。

他最后还是释放了，身体背叛了意志。他偏要嘴硬，“以前你能让我更快射出来。”

闻安书的快感逐渐涌上来，他皱起了眉头。方启宁依旧很熟悉他的身体，知道如何能调动他的性欲和快感。

方启宁果然吃瘪，“……我下次会努力的。”

射精过后的性器仍埋在他的肠道内，又开始硬了起来。

“你没有死气，你的身体里面藏着阳光，藏着月亮，藏着风，藏着整个自然，是清新的味道。”方启宁埋进闻安书肩颈，深嗅一口，再次确认，他也染上了闻安书狗鼻子的习惯。

是不一样的。

他想至少不要这么快就让方启宁得逞，刻意控制自己不要太快射精，比以前撑久一些就好，时间间隔长到方启宁看出差别就好。

乔西莫这样做是坦荡直率。方启宁这样做是浪荡不知耻。

“有。”

两人同时一愣。

这个谎话连篇的，恶魔。

他成功了一半。

“抱抱我好么？”方启宁的身体蹭着闻安书，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恳求。

……仿生人会有快感吗？

但他的评价不公允。

方启宁闷声道，“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