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教室里的角落(5/10)111  被选中的受害人(NP/强制/校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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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嗯…”,晏书文脑子里一片空白,穴里热乎乎的,有一波滚烫的东西射了进来,射了好几下,烫得她闭紧了双眸,张着唇,发不出多余的叫喊。

一定要杀了这个家伙。

在晕过去前,她脑子里只出现了这句话。

张扬比晏书文想象中精明得多。

那天中午,他抱着她到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留下的罪证清洗得干干净净,中途甚至用手让她又高潮了两次。

看晏书文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还恶魔低语般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这身体,吃三个男人都不够。”

接着呢,把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让晏书文躺在浴缸里,顺手弄坏了洗手池的水管,人畜无害的出了房间,以此为借口,给湿透的绷带和衬衫找了个由头,不仅蹭了她家的绷带和创伤药,还蹭走了她爸爸的一件衬衫。

中间的午饭倒是吃了,只是张扬和晏书文都不在场,变成了成年人间的利益往来。

张扬则把腿还发软的晏书文带去了别的地方,美名其曰同学聚会,骑着哈雷,途中路过药店,毫不避讳的停车买了一盒避孕药,递给晏书文的同时,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要是不愿意吃,我也不介意十个月后多个孩子。”

这话一出,把才十六岁的女孩吓得连水都没喝,硬生生吞下一颗粉色药片。

说是同学聚会,倒不如说,只是晏书文和张扬的一众朋友们,当然也包括张扬。

其余的几个人,晏书文只认识后涉林,她们是初中同学。

对于后涉林,晏书文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最起码比起张扬,他好歹会交作业,逃课的频率也没张扬那么频繁,高中军训时还表演过吉他弹唱,在同龄生间很有人气。

不过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牌、一边夹着烟吞云吐雾的样子,晏书文心里只有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哟,张扬,速度这么快?”

邢凯风昨晚就知道了张扬突然开始对他同班一个女孩感兴趣,当着全班人的面强吻她还强行摸人家的胸,结果却被踹了子孙根一脚,听完乐得不行,嘲笑张扬逃不过美人关。

今天一看,居然连当事人都被搞来他们的聚会,虽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走是已经走到包间门口,还在努力试图扒开张扬握住她手腕的掌心。

“刚肏完,带过来吃饭。”

张扬倒是够直白,一句话暴露了两人刚刚做完的事实,听得晏书文从脸红到脖子,咬着唇挣扎得更加激烈。

“服务员,菜单。”

开了条门缝,喊了声在门口待命的服务员,他转头拽住晏书文像猫爪一样乱抓乱挠的手,把她往怀里拉,“再乱动,信不信我就在这肏你。”

晏书文一听更着急了。

她一开始只以为得和张扬独处,趁着这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话说清楚、让他别再纠缠她。

反正他要的都已经拿去了,她也不会报警抓他,想跟他从此就继续当陌生人,只把刚才在床上的一切都当成一场梦。

可这家伙居然带她来见朋友,发生了什么都跟他的同党们说,还想当着这些人的面作弄她。

从没经历过这些风浪的薄脸皮少女哪还受得了,她觉得这人太不要脸,又想着他也不至于在外还能兴风作浪,那干脆这脸大家就都别要了,于是趁着服务员开门进来,一边向他发出求救信号,一边放声大喊:“强奸犯!来人啊!救命!有人强暴……”

可以说,晏书文确确实实没见过一点黑暗,思想天真的像个16岁的小孩,但她确实就是16岁的小孩,天知道她看见服务员听她大喊然后转头就把门立刻拉上的时候有多绝望。

蛇鼠一窝,狼狈成奸。

这包房的隔音效果相当离谱,因为是集k歌泡脚按摩吃饭于一体的娱乐场所。

刚刚上楼时她就透过一楼的包房门玻璃看见几个人撕心裂肺的拿着话筒喊,但脸都红成那样了,也没听见有声音从包房里漏出来,还差点让她以为他们在对口型。

一看门关上了,晏书文也变得蔫蔫的,她怒瞪几眼一脸事不关己的服务生,又抬起头看向把她摁在怀里的张扬。

他笑得可开心可灿烂了,像阳光开朗大男孩似的,实际却是个蔫坏的恶霸。

“看来你昨晚没被踹坏。”

另一个幸灾乐祸看着这场面的男人,在丢下手中的牌之后点燃了手里的烟。

“精神着呢。”

张扬接过他的话,坐到沙发上,把晏书文拽到怀里坐着,说完还用那处顶了顶她的臀:“是吧?”

‘是你个乌龟王八头。’,晏书文暗自吐槽,面上倒也学乖了,只沉默着不吭声。

张扬也没想过要从她嘴里听见答案,他拉过桌上的菜单,随便扫了两眼,“两份c餐。”说完也不让晏书文选,把菜单丢给服务生,抬起眼问另外三人在玩什么。

“五十k,没什么意思。”

后涉林把嘴里叼着的烟灭了,伸手整理桌面上凌乱的牌局。

“是因为你输惨了才没意思吧。”

赢得最多的邢凯风得意洋洋的笑着,靠在沙发上盯住张扬怀里的晏书文看了看,“不介绍一下?”

“晏书文,跟我一个班的。”

“这就没了?”

张扬听他这话,挑挑眉,没懂他还想听见什么回答,张了张嘴,“是个女的。”,说完还捏了把晏书文的腰,‘腰很细的女的’,后面这话没说出口。

晏书文继续装着哑巴。

可视线总会跟正盯着她的邢凯风对上,她看见他眼里浓浓的兴味,气从心头起,敏感的腰又被张扬捏了下,躲闪的同时,恶向胆边生,“是原告和被告…!”,她以为邢凯风想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哼…”,张扬嗤笑一声。

“原告和被告?”,他干脆把手伸进晏书文的上衣,又抓住她的胸捏揉,唇瓣凑到她耳边,用尖利的虎牙咬了口她的耳垂,“刚刚把证据都洗干净了,要不我们再来一次,给你个能告我的机会?”

‘再来你大爷…’,晏书文用力往后肘击。

没有软肋在身边,她的胆子大了许多,况且第一次就算了,他居然还想接二连三玩弄她,真把兔子逼急了,咬死两个都不嫌多。

可惜她击打的位置不对,中了块铁板,也就是张扬千锤百炼练出来的坚硬腹肌。

即便晏书文觉得自己已经用尽全力,可她今天连一顿饭也没吃,对张扬来说,就像棉花砸了过来,有一点痛,但是不多,跟上次的圆规尖端相比,还差得远了。

肉拳头比不上冷兵器。

“我看你是真的欠肏……”,张扬皱起眉,面色凶狠,似乎真有些生气。

可立马又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但我怕待会又给你肏晕了,以后没得肏怎么办?”

另一只手也顺势伸进她的上衣,把晏书文身着的白色衬衫连带内衣也一块往上掀开,抓着挺翘的娇乳,指腹揉搓起两粒嫣红的乳尖,丝毫不介意对面有三个观众。

“咻~”,坐在对面、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邢凯风,冲着露出上半娇躯的晏书文吹了个口哨,活脱脱一副流氓作派。

后涉林托着下巴沉默看戏,另一只手摸着掌心里的牌,双眸盯住两人纠缠在一块的画面看得目不转睛,不知道的以为对面是演出来的四维立体活春宫,而他正负责鉴赏。

其钰则一脸肃然,抱着双臂不说话,戴上一贯的冷酷贵公子面具,唯有牛仔裤被顶起的帐篷,无声诉说着他的闷骚。

晏书文咬着唇涨红了脸,她从刚才就一直没放弃过挣扎,只是张扬的力气真的像头牛似的,用手肘压住她的双臂之后,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两只手除了捶打他作乱的手掌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对张扬更像是挠痒痒一样,令人不由泄气。

所以她干脆转过头,凑过去亲上张扬的嘴唇。

张扬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多想,张开嘴和她热吻在一起,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想找到欲拒还迎的香舌,好好吸舔一番。

只是——“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啧啧啧…”,佩服又崇敬的啧啧声,来自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的后涉林。

邢凯风都快笑出眼泪了,他们几个可很少能看见张扬吃这种苦头,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其钰也咧开嘴角轻笑,他站起身,走到晏书文旁边,伸手把她拉拽到自己怀中。

突然被陌生人紧紧抱住,这个陌生人还是和张扬同类的狐朋狗友,晏书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溢满了讶异和惊惧。

刚想伸手推开他,却看他垂下头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笑着对她轻轻嘘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紧皱着眉捂住脸,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说是硬邦邦,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精准重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书文压在身下干她个三天三夜,肏到她除了求饶说不出任何别的话,除此之外还要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四肢都捆起来绑在随便哪个能做爱的地方,看她那不安分的手脚和牙齿还有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干。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体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回头,晏书文已经被其钰送出门外,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你他妈还知道害怕?张扬下意识站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其钰伸手拦住。

“你太心急了。”,其钰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他靠在门上,透过玻璃窗,看向已经找不到晏书文踪迹的走廊,而后往玻璃窗上哈了口气,抬起手画了两笔。

x。

晏书文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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