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过她,她可以完全属于他。
身上莫名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恐惧和快感交织,一片混乱中感官被放大,操他的男人肉棒很大,身上有常年健身练出的肌肉,和谢晚成格斗练出的块头以及越阳尝试各种冒险运动的线条都不一样,接纳的感觉也是没有过的。
他的呼吸很沉,总是挨皮肤很近,侵蚀她的毛孔,指腹光滑,没有一点茧,这人对自己的手很看重…雷思妍想不出答案。
可男人实在太会操了,他一定解剖了她,顶撞的角度、力道都刚刚好,让她涨潮攀至高峰就戛然而止,留她不上不下,浴火难忍。
“嗯啊…管你是谁,”她主动抬臀迎合,“快操我…啊…”
眼前一片漆黑,视线从瞳孔后退,钻进小穴内壁,她仿佛看见了那根肉棒是如何在褶皱挤压里进出,撑开又退回,看见身体里的媚肉涨平、摩擦。
呼吸是跳动的,偷袭她身体可能的任何地方,双手的禁锢没有任何放松,她想揉胸被阻止,只能喊人:“嗯…涨得难受…舔我…”
说着把胸往上顶,男人道:“遵命。”
雷思妍恍然大悟,这样说话的人,除了薛皓还会是谁呢,做出一副痴汉的样子,实际上总是强迫她。
不在自己掌控的感觉很不好,她突然不管不顾地挣扎推开他:“薛皓,我不想做。”
男人并不因为她猜对而感到惊喜,牢牢控制她:“妍妍,让我操你,你看你下面出了好多水,我会把你操爽,让你爽,好不好。”
“不好!我不喜欢你!”
这句词刺激了卑微祈求的人,薛皓体内暴虐因子激增,用力压住女人,肉棒死劲往里捅,捅到宫口,她越挣扎小穴绞得越紧,主动用逼给他吸。
“不喜欢?不喜欢在厕所被我舔到喷水?还是你就是这么骚?只要能把你操舒服谁都可以?”
说话的人恶劣狰狞,可马上又态度大变,轻柔地舔她的嘴角、耳廓,哀求她:“妍妍,求求你了,给我吧,我没有你会死的,真的会死!”
他又陡然变得癫狂,扭过她的手腕反绑,附在她耳边兴奋道:“既然你要我死,那你也和我一起死吧!”
“什么…”她听见刀出鞘的声音,感觉男人在拿东西向她靠近,“别过来,不要!”
可她的小穴还不知情地裹紧男人,再怎么逃也在男人方寸之间。
手腕被压在腰上,女人不得已挺起臀,却更好地迎合了男人的冲刺,她像软体动物一样在床上蠕动,很快,头顶到床头,再无可避。
雷思妍想起高三那年的年级元旦晚会,谷桐背着她替她报名了跳舞,是金泫雅的《red》。
可爱清纯和性感的反差,更让人移不开眼。
会场男生的起哄喊破天花板,谢晚成阴沉着一张脸早早离场,薛皓却在门口等她。
她懵懂地歪头示意薛皓说话,他没出声,只是一步步靠近她,雷思妍一步步后退,没想到本该宽敞的过道竟堆满了矿泉水桶,她没有退路。
这时薛皓的脸突然凑近,在她惊呆的表情里,吻了她微张的唇。
当时没有退路,他要一个吻;现在没有退路,他又要什么呢。
雷思妍感到有金属触碰上她的乳肉,她不敢动,可薛皓像疯了一样,用刀抵着她还不忘操她。
死亡的威胁和快感交替袭来,就像《失乐园》里写的性爱到死去那般,先前千头万绪,最后只有解脱。
怎么会这样,比起被人危及生命,她现在更想高潮。
疯了,都疯了。
也许是视觉被剥夺让人变得敏感,她小心翼翼收缩小穴,起伏的胸口是皮肤划过刀尖,她吓得一激灵,“啊——”地咬牙尖叫,断断续续喷出来。
她正为高潮而满足,胸前突然变得湿润,水滴流过爬行的触感,雷思妍大惊失色!
流血了,她的胸被割伤了——
仓皇失措之际,蒙眼的黑布划落,失禁的眼泪同下体的淫水一起哗哗地流。
视线回到瞳孔,朦胧地看见胸前血流不止。
再仔细看,血是滴到她胸上的。
雷思妍望向薛皓,他跪坐着,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流着鲜血。
然后,在她身体里,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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