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是不是就不害怕?”
乔与躺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大蟒蛇眼睛一闭一闭:“爸爸,以后能不能都叫魏婉阿姨陪我玩啊?”
“为什么?王婆婆照顾你照顾得不好吗?”
“可是,”乔与很苦恼的样子,“别人家的妈妈都很年轻,我不想你和王婆婆结婚。”
“哈哈哈哈…”
做父亲的哭笑不得:“王婆婆只是来帮爸爸照顾你的,爸爸不会和她结婚。”
“那魏婉阿姨呢,”小男孩不好意思地拉紧被子,“她比别人家的妈妈都漂亮!”
男人扶额叹了口气:“她也是来帮爸爸照顾乔乔的,快睡吧,晚安。”
他轻轻地关上房门,魏婉站在门口局促不安:“乔先生,乔乔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
“没有的事,”乔远州递给她一杯温水,“王婆婆后天回来,明天还要麻烦你一天。”
魏婉连连摆手:“不麻烦不麻烦,我很喜欢乔乔的。”
她这次真没别的心思,好不容易有个素的单子,魏婉很珍惜,而且一直和小朋友相处,与这个温柔绅士的男人见不了几面,更何况——
乔远州去厨房把煮好的汤倒进定时的煨炉里,提醒魏婉收拾明天乔乔上学的物品,然后坐下把儿子的作业看了又看,笑意落不下。
这样一个居家好男人怎么会愿意把钱给一个床上的女人呢,魏婉规规矩矩地告辞。
法,捏得她生疼,像开闸的机关,只要有一个口被攻破,就会顺势脱缰。坐在地上的人不管不顾将她抱进怀里,大口嚼着乳肉,一只手袭击后臀。
“嗯…”她扭动腰肢,让屁股在他手心摇晃。
不过瘾,他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美妙的滋味,从后腰的裤缝挤进瑜伽裤和臀肉之间,没有任何阻隔、肆意抓揉莹润的肥肉,指尖摸到湿热的黏腻,果然,他就是没有穿内裤。
“你之前是不是在勾引我?”
魏婉沉沦在男人的唇舌下,没空翻他白眼,心想,现在才明白也是不容易。
于是回答他的是女人摆动的臀部,湿漉漉的花穴试图含住他的手指。南西临门一脚却近乡情怯,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一步,魏婉拉下他的裤头,掏出早已经硬得不行的肉棒。
她对大明星印满小黄人的内裤不予评价,南西回过神来慌忙遮住,魏婉直接握住轻轻撸动,处男的性器干净粉嫩、大得可怕。
不禁咽了咽唾沫,花穴淌出水淋了男人一手。
出人意料地,这才几分钟,南西就在她手里射了出来!
一时之间,两人的表情都有些尴尬,本来就恐惧未退的男人这下恐怕要变本加厉了,他黑了一张脸,魏婉表示对处男表示理解,俯身亲了亲那根巨物,没有反应,南西好看的脸沉得吓人,她又亲了亲他的龟头:“第一次都是这样,你的这么大,我都怕把我操坏了…”
服务行业的情绪价值提供无比专业,她手又撸动几下,漂亮的硬物立起来,看起来比刚刚还大一圈。
南西松了口气,拉下女人的裤子就要往自己性器上怼,可他找不到位置,越急越按到她的腹股沟上,把自己的龟头磕痛,魏婉笑着示意他停下,在男人紧张的神色中,她扶着巨大的肉棒坐了下去,捅进最深处,然后扶着他的肩膀上下动起来。
“嗯…”
这是男人第一次进到女性的秘密花园,爽得忘记了一切不适,周身毛孔被快感代替,他想,他的奇怪症状好了。
魏婉有经验又如何,没有力气,才几分钟她就累得开始敷衍,已经掌握技巧的南西抱住她的屁股上下顶弄,囊袋拍打下体的声音和臀肉撞击大腿的声音交叠,安静的健身房传来回音,淫靡又色情。
“哈啊…慢、慢点,你,你怎么这么会…”
女人的夸奖让他又变成那个无所不能大大明星,眼前疯狂甩动的大奶像他第一次的旗帜,呻吟是和弦,他要把她写进歌里,编进故事里,融入他每一种扮演的情绪里。
第一次做爱的对象,天然地拥有他感官的创造权力。
放肆的体液沾得健身房到处都是,他喜欢看她高潮喷水的样子,会故意每次在她的临界点抽出来,让她喷得到处都是,再在她痉挛的时候撞进去,接手这具身体。
电话响了无数遍无人接听,经纪人在外面三催四请,他怕把魏婉吵醒,才不满足地抽出来,把睡着的魏婉抱进他专属的休息室,准备出发赶晚上的行程,走出工作室大门又想起什么,返回到她身边,摘下自己戴了很久的项链戴到了她的脖子上。
那是品牌方专门为他定制的,全球唯一一条。
商务车上经纪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南西照常坐在最后一排和她保持距离,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有话就说。”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
“嗯,我的病应该好了——”
话没说完,siri姐挪到他旁边一屁股坐下,几乎同时,南西就像炸毛的猫,浑身竖起尖刺开始流汗。经纪人无奈地挪回第一排,因着司机是品牌方请的不好明说,语焉不详:“再让她多治疗几次吧。”
南西的脸唰一下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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