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衣冠楚楚,她却已经浑身赤裸,下半身唯一的遮羞布也因为流满奶痕而脱掉,魏婉骑在男人胯上,想挨着他的裤裆磨蹭,却被一双大手死死按下:“别做多余的事。”
“哈啊…嗯…啊…流,流奶了…啊…”
额头被指节狠敲一下:“你呀。”
两人又这样睡了几天,魏婉突然开口:“崔先生,我可以躺着吗?”
黑乎乎一团躲在椅子下面,男人上车并没有发现,等车开上绕城高速轻易停不得,魏婉从下面钻出来,崔旬几乎是瞬间手就摸上旁边的皮套,在看清女人汗涔涔的那张脸才放松绷紧的神经。
真是可怜。
奶水的香气在狭小的空间弥漫开来,因为被惊吓而一
崔旬对他的奶水心满意足,不再计较她的不安分,因为他发现女人情动时奶水更浓更多。魏婉主动捏住被冷落的乳尖凑到他嘴边,撒娇着要他吃,男人从善如流,像要咽下她的奶肉一般,大口吸吮。
挣脱桎梏的臀瓣疯狂摆动,湿漉漉的下体把淫液浇上他的裤裆,晕出巨大性器的形状,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即便两人闹崩,女佣也拿过挤奶工具和奶瓶帮她通完乳房,装满一大瓶收好。魏婉离开的时候心想,她赌对了,男人离不了她的奶水,他一定会再找她。
在两团丰乳里堆积几天的奶水突然被人吸出,她能感受到身体里有液体窜动然后流出,肿胀的痛感逐渐消退,就在她以为奶水已经被吸干时低头一看,还在流,奶孔像合不拢似地没有节制和规律,低落个没完没了。
魏婉怎么也想不明白,仰着脖子放肆地呻吟,没有听过主人家屋里传来这种声音的女佣,一个个都红了脸,为首的女人疑惑了一秒又继续麻利地干活。
难得好心情,崔旬拍拍流奶的乳肉,笑:“生病了我给你治。“
对啊,对他来说她要一直生病才好,就能给他源源不断的奶水喝。
涨奶的痛苦得不到疏解,引以为傲的身体男人不屑一顾,自诩对男人了如指掌可她现在也看不懂他,魏婉想着哭了出来,崔旬听到哭声正要叫人,突然发现她一边哭一边乳头淅淅沥沥地分泌乳汁,闻着淡淡地奶腥气,一口含住,唇舌舔弄着往里吸,汩汩奶水喷溅出来,女人的身体乱甩,他只有一张嘴,只够含住一个乳头,另一边的奶汁淋得满床都是,包括崔旬的身上。
“不能停!”
男人坐卧在床上,伸手揉捏她的双乳,两团绵软几天过去涨得更大,一碰就痛得不行,可偏偏那双手不肯轻一些,越痛越是用力地抓肉,他提起乳肉从底部往外挤压,魏婉惊呼大叫,没有注意崔旬脸色不耐的神情,像勾引过往那些男人一样,娇喘着往他身边蹭。
在老板面前被退单也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还专门请假在家,按照食谱吃一些下奶的餐食。她没有预料到男人这么沉得住气,一个星期了也没有联系她,再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亏了!只好又灰溜溜腆着脸求老板帮忙。
他将人抱在怀里,一边按铃让人进来收拾,一边含住流奶的一边乳尖往浴室走,魏婉趴在他肩头,搂住男人的头,明明他那么下流,为什么祈求的人却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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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婉一听就急了,顾不得会被人看见,扑到崔旬身上撩起上衣,让泌出乳汁的胸弹到男人脸上,顿时,男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可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变得奇怪,熟悉的男性生物也变得奇怪,只有欲望和性,亘古不变,魏婉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魅力在男人这里毫不起效。
不让她下半身动,她变扭着上半身在他脸上来回蹭,奶水糊了他一脸,崔旬不满,只好腾出手来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胸乳挤奶。
崔旬猛地将她扔到地上,厌烦地看了一眼推门而出,魏婉听见他吩咐人说:“送她回去。”
她啜泣着抓住男人的手:“崔先生,怎么办啊…我会不会生病了…”
司机大惊:“崔先生,我,我不知道啊,这…”
崔旬拽着她的领子扔到一边:“找地方停车。”
魏婉讨好地笑起来,以为自己的撒娇真的有用。
崔旬面上不显,心里却不大爽快,是什么让她产生了可以恃宠而骄的错觉,可眼看今晚就能出奶了,侧躺确实不利于分泌乳汁,他点点头,同意了。
佣今天替她按摩。
却被两根指头捏住乳头狠狠一掐,“啊——”,男人清冷的声音传来:“别动。”
她恍然大悟,自己,逾矩了。
崔旬想叫人进来收拾,转身的瞬间被一只小手拉住衣角,他回头,哭得颤颤巍巍的女人,眼泪和奶水一起流个不停。
三个小时后,她出现在了崔先生的车后座。
这样亲密又陌生的诡异关系在男人仅仅一次的关心下,突然变得温情。魏婉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自卑,上位者在展现他的冷漠后只要一丝甜头,就会有无数人为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