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淮川看清了高潮的小穴，也看清了女人的脸，和他漫画里的不一样，但也逐渐，变得一样。

“…没有。”

沙发上的人累了，两腿大敞，躺在靠背上，紧闭的穴口开了一条缝，空气、阳光都来光临。裙摆堆在胯间，魏婉专心致志，小穴泛起水沫，晶莹地点在穴口，女人不经意深吸一口气，小穴张大，水流出来在双唇之间磨出泡，呼吸之间就破了。

“……”

“这样呀…”

他回答。

他看着断断续续流出来的水，想要点击图层修改，女人却说：“还没完哦～”

边淮川看着画稿无比兴奋，这就是他要的感觉，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又合理的，可偏偏每一步都精心设计。他疯狂建新的图层，而魏婉已经下来，正趴在地上捡刚刚掉落的书签。

边淮川开口：“可以摸胸吗？”

“怎么了？没有见过女人高潮吗？”

不知道，要让魏婉做。

魏婉旁若无人地开始自慰，她抓住两团胸用力地揉捏，从侧方推到中间聚拢然后松开，从下往上兜起胸乳又猛的放手，大奶在他眼前弹出来，乳波阵阵，肉颤动着被握住。指缝溢出乳肉，乳头夹在两指之间，她碾住揉搓，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了看边淮川那张青涩幼稚的脸，又看了看手里的《金瓶梅》，觉得可爱，笑起来。

说完男人目不转睛等她动手，魏婉也躺在原地等他来摸。

“没关系。”

要相信生活的暗示，魏婉对自己说。

读不懂大道理，她只知道，钱握在手里是真的，不要赌男人的爱，何况是一个妓女。

她捧起胸问：“怎么不过来？不是要摸吗？”

屏幕里女主角的脸逐渐变成魏婉，他像漫画里的男主角一样，被勾引，被诱惑，放下画笔朝她靠近。

是屏幕里那个赤身裸体的女主角在呻吟，还是魏婉在呻吟，边淮川分不清，他还未继续提要求，女人的手因为顺着胸口摸到下腹，没有遮挡的下体在午后迎来了第一位客人——是她自己的手指。

下一秒，眼前白光闪过，她飞快拨弄阴蒂，穴口淅淅沥沥淫水突然爆发，喷溅出来。

“可以呀。”

她允许他观察每一处细微的身体构造，男人跪在她屁股下面，求知若渴地汲取她小穴里滴出的淫液，仔细描摹阴蒂的形状，阴唇里外的肥厚，他用手指撑开小穴，可

“你不真的进去，怎么画得出来呢？”她打断他的话。

裙摆卷到臀尖上，大屁股一摇一晃，她扭头问：“书签掉了，没关系吗？”

屋顶阁楼有一扇半开的窗，透过彩虹色的玻璃倾注一瀑光，正好打在魏婉身上，脖颈和肩背变得模糊，只有挤压变形的胸和嫣红的下体无比清晰。

她伸了个懒腰，侧躺进沙发，书盖在脸上，四肢舒展，边淮川没有哪一天像今天这样画得飞快，女人胸口的肉挤在一起朝一边倒，他才发现之前自己画得不对，总是看片参考，可很多片演员为了上镜总是有科技成分，他看不仔细，此刻才知道，她躺下时胸口的弧度会变小，两团乳会往两边倒，手覆上去是——

尾音伴随余震，下体一抖一抖地还在喷。

“啊——”

她在看书，蜷起身子缩在小沙发上，过短的裙摆因为她随性的动作已经遮不住屁股，两腿并拢，双脚微微分开，正好露出紧闭的穴口，魏婉没有注意到，书挡住了她的视线也挡住她的上半身。

“嗯…”魏婉真的看进去了，一个可怜的妓女爱上一个富家子最终到死也没有好下场。

知名色情漫画家，是个处男？？

瘫在沙发上喘气的魏婉，看到男人硬了，但他像没有察觉到一样，还是懵懵的。

没有诱惑的表情，没有邀请的暗示，她看起来一点也不淫荡，那是一个人舒服的自由。艺术的灵感可遇而不可求，边淮川不认为自己是艺术家，但他认为性是艺术，一种扭曲又共鸣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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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蹭一下红了，刚刚还在画女人裸体的手匆匆摆手：“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摸给我看。”

细嫩的指腹挼搓肉核，她躺在狭窄的沙发上弓直了又弯下去，下体渐渐湿了，魏婉呼出一口气：“看清楚了吗？女人的逼。”

紧身裙刚刚盖住屁股，因为垫脚而分开的双腿将裙底的风景暴露给仰视的画家，边淮川没有看见内裤，他只看见两瓣粉嫩的花唇一张一阖，若隐若现。她拿到了书准备爬下来，撑住扶手，屁股撅起踩在踏板上，每换一只脚屁股和腰就被动摇晃，扭得风情万种。

魏婉憋不住笑，索性把身子扭过去，趴在沙发上屁股高高撅起，她扒开刚刚喷过的小穴，邀请他：“要不要试试？”

被她的笑声打扰，男人抬头，就看见女人踩在梯子上翘起一只脚正要去够顶上的书，他回忆起来，那本是《茶花女》，讲一个妓女的故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