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
夏天不用被子,两人躺在床上玩游戏,其他季节他们也经常一人一床被子睡在一张床上,徐曜突然问她:“所以你是爽得喷了吗?”
她当然不可能承认:“生理反应而已呀,就像我摸你的鸡巴你就会射,但是到那个地步就是个——”唐幼虞环顾四周,摸过来一个茄子玩偶,“就是个毛绒玩具碰一下也会的吧…”
“你的意思谁摸你你都会流水?”
徐曜放下手机,笑容消失,女孩缩到床头,“嘭”地一下蹿下床跑回自己房间,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唐幼虞早上偷摸摸出房间,徐曜已经不在家,看到桌上的早饭才想起来自己随口让他包一个月早饭的事。
手机上是他发来的路上偶遇农场出逃的羊驼,被吐了口水的视频。她笑了好一阵才想起问他去干嘛。
需要西药:【没和你说?今天陪萌萌去海洋馆,晚上回来给你带大鲨鱼。】
糖炒小鱿鱼:【好狠的心!竟然这样对一条小鱿鱼!】
需要西药:【那给你带大海豚】
糖炒小鱿鱼:【海豚也吃!】
需要西药:【你自己先别炒来吃比什么都强】
海洋馆巨大的玻璃幕前,几条海豚跃起入水,天也变成蓝色,向萌萌和徐曜被笼罩其中,成为浪漫的一滴。
她跑近,兴奋地招呼他看,他落在后面不慌不忙地笑着回消息。
“徐曜,谁呀?”
“唐幼虞,她不准我买鲨鱼和海豚,因为她是鱿鱼会被吃掉哈哈哈哈。”
向萌萌咬紧牙关,瞥见小丑鱼展区的珊瑚堆里搭了一些中国传统卯榫结构的造景,她不经意地提起:“你看,和我们一起修的小木屋好像!”
想起爷爷修好的遗物,徐曜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眷恋:“嗯,小格肩榫。”
“对,都是梯形的。”
“梯形?”他有些疑惑,能修好小木屋的人对榫卯应该很了解,怎么会把丁字形说成梯形。
“怎么了?不是吗?”
或许是个人习惯吧,徐曜没多想,向萌萌趴在水墙外:“好想去看海,我还没去过呢。”
“志愿填完带你去,想去哪里的海?”
“我想去你之前去潜水的地方,好漂亮!”
徐曜不赞同:“我去的帕劳,新手那里不合适,马尔代夫或者斯里兰卡更好。”
“你朋友圈里不是说唐幼虞也是第一次么,怎么她就能去。”
他不以为意:“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他觉得她不如唐幼虞优秀,还是因为他保障不了她的生命,亦或者他更担心她的安全……向萌萌最终没有再问。
到了一个拱形的海底隧道人开始变多,全是给女朋友拍照的男生,她看着优越的男朋友,心里泛起甜蜜,总觉得别人都在看他们,没想到徐曜拍照都比别的男生认真和好看。
“哇!你好厉害!”
“怎么样,不错吧,唐幼虞拳脚换来的。”男生无奈苦笑。
笑容僵在她脸上,转身就要走,前面拍照的陌生男人没有注意到背后,眼看就要撞上,徐曜把她拉住,她脚下一绊跌进男生怀里:“徐曜…”
“嗯。”
头顶的人没有推开她,切实地搂着她,不再像露营那天一样躲避,向萌萌羞红了脸跑开,徐曜长舒一口气,握了握拳,有点使不上劲。
逛完水母馆,她想去门口那家情侣餐厅便提议:“我有点累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好。”
从场馆到出口,他一直在回消息,走到餐厅门口她拽住他的衣角:“我想吃这个~”
“啊?”徐曜头也不抬继续打字,“什么?吃饭?改天吧,我得先回去了。”
她不可理喻:“回去?”
“你不是不逛了吗?”他满脸理所当然。
给向萌萌彻底气笑了,徐曜看她笑了放松下来,愉快地开车把人送回家,然后飙到郊区山上的别墅。
开到半山腰的时候雨下起来,雨雾模模糊糊的把山体变成一个牢笼,他站在楼下,看见树林掩隐中二楼平台泳池上有人穿着泳装踢水玩。
大雨倾盆而下,徐曜大喊:“唐幼虞——”
泳池边的人转过身来,雨水遮住眼帘,她睁大眼眸扒开水雾,笑起来,黑夜里明光闪过,他突然就充满电。
“我的大鲨鱼呢?”
“没有。”
“大海豚呢?”
“没有。”
她不满地撇嘴:“那你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它们都要吃鱿鱼,我不吃,你要我吗?”
树叶沙沙,雨水砸在叶片上和心跳共鸣。
“谁要一条笨得要死的狗啊!”
徐曜翻上来,湿漉漉地抱起她跌进泳池,再一起涌出水面,打湿的头发往后捋,只有一两绺垂在额角,他抱着她不撒手:“汪汪汪…”
等了他一天的唐幼虞笑起来,问他:“今天约会怎么样?”
他在泳池里脱掉衣服扔到岸上,内裤比不上泳裤在水下舒适,一起脱了扔掉,游回来黏住她:“我今天抱她没躲,是不是进步了?”
怀里的人狠狠揪他的手臂:“你起码别抱着我说这话吧大哥!”
身后的人拱了拱,头埋进她颈侧,肋间环住的胳膊挤压胸脯,抱着她在水里一摇一晃,他深呼吸一口:“啊!舒服了!”
唐幼虞用后肘锤他:“变态啊你!”
“你今天身上是木头香,我好喜欢,我记得你不爱用木质调的香水,换了?”
做了一天木工发泄的人不好意思,含糊地“嗯”一声。
斗大的雨水铺天盖地落下,噼里啪啦溅起泳池的水花,月亮披上朦胧的外衣,再没有人看他们。
徐曜掰着她的下巴接吻,雨水从四面八方袭来,这是上天降落的惩罚,惩罚他们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分体式的泳衣内裤是一条有可爱小鱼的丁字裤,从清澈的水面往里看,女孩的下体上有无数条鱼在游,他用硬起来的性器撞一下,水波潋滟,鱼游得更欢:“小鱼身上有小鱼。”
她握住男生的肉棒隔着内裤在自己阴唇附近抚弄,滚烫的性器泡在水里,降温又升温,他凑上来亲她:“像在你逼里一样,都是水。”
“你再说骚话我就让你变成新中国第一个公公!”
说着作势手上用力,徐曜不在意,反而想起好笑的事:“怪不得你前几天还在看霸道太监爱上我的,原来是这样。”
唐幼虞气得手上刚要用力,大肉棒就怼着内裤一起捅进小穴口,勒得阴蒂紧绷疼痛。
“嗯…啊…出来…啊…”
他挤在穴口磨,来回摆动,从她的嘴角亲到仰起来的脖子,白皙的皮肉布满吮吸的红痕,舔舐干净锁骨窝中间的水渍,扒开泳衣胸前的两片布料,一双巨乳弹出来,徐曜轻拍出乳浪,接连被水拍打:“听你的,出来了。”
虚弱的手臂揽住男生的肩背,乳头被含在一口水里,温热、包裹,流水不停拨弄推搡着,她感受不到徐曜的口腔,有水流进去,又有水流出来,一边的乳肉肿胀着,女孩推了推他,示意另一边也要。
这种时候,两人从来不和对方对着干。雨滴在胸上,乳波和水一起晕开,他含着另外一边的胸乳大口含吮,翻搅口中的水去淹没乳尖,抽吸她身体的灵魂。
内裤被拨开,肉棒顺着水滑进她的小穴,唐幼虞在露天的雨雾下呻吟,舌尖卷进水珠,身下肆无忌惮泄下一滩又一滩,自以为无人知晓。
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被水推着,游鱼漂浮在海上,浪潮迭起,海底巨大的礁石耸动,猛烈撞击下只有断断续续娇媚的哼声。徐曜此刻才真的对做爱有了实感,暴雨之下的泳池泛起海啸,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这个同他人生一起出现的女孩,长大了。
会喘息着不自觉诱惑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育的巨乳和肥臀,身上的肉又软又香,淫荡的情欲在呼吸之间。从小睡在一起的唐幼虞,如今一摸下面就会流水,操进去乖得不像话。
他们天生就无比契合,用唐幼虞的话来说就是“徐曜鼻子一拱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的这种程度,做爱,变成了亲密的另一种方式,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和吃饭睡觉没有区别。
唐幼虞和徐曜就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不能做最亲密的事。
而他没想这么多,他想,所以他做了,他们不是需要考虑后果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可以的关系。
所以他无所顾忌、胆大包天。
她被从水里捞起来,雨水、池水和身体里的淫水一起冲撞,摇晃着寻觅出口,雨也变得婉转,淅淅沥沥被分割成无数长短不一的线,随声音一起落下。
徐曜太喜欢亲她了,第一次被她撸射出的时候在亲她,第一次操进逼里也在亲她,等等——
他进来了???
他、他、他们做爱了?!
雨水溺毙了她的思绪,整个人泡在水里闷住,情欲千回百转,她才后知后觉,他插进来了,不是舌头、不是手指,没有说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就是插进来了。
唐幼虞呻吟着惊慌道:“嗯啊…徐曜…你,你怎么进来了…啊…”
“大哥,”徐曜一边往里捅一边笑,“我都操你二十分钟了…”
“哈啊…我们,我们不是学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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