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普罗塔戈:虫母/第一只雄虫/“我吧妈妈我能怀很多卵”(3/10)111  虫母靠爆兵统一宇宙【总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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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种一看见虫母就下身流水走不动路的骚虫,他对于虫族未来有自己的思考,可以提出一些有建设性的意见。

骨朔很看重他这种人才,特别是如今高等虫族短缺的情况下,他希望赫拉克斯能为自己做更多有价值的事情,而不是挺着鸡巴抱着肚子求肏。

虽然说,作为正常雄虫的赫拉克斯应该也挺想这样做的。

骨朔装作没看见赫拉克斯鼓起的裆部和一路上可疑的水渍,继续询问相关事宜。

赫拉克斯说,虫族的所有防御工作都由普罗塔戈率领的中等虫族组成的军队承担。军队的总兵力让骨朔略显吃惊,他早该想到的,这一千年来仅存的中等虫族数量被称为“太少”,那是对比千年前虫族一路高升的生育率得出的结论,放在当前仍是一个不得了的数字,倒是骨朔没有概念,低估了虫族目前的战斗力。

普罗塔戈的怀孕不会让他暂时失去军队总指挥的职务,在临近生产的前一刻,他都必须和所有战士同样坚决执行虫母的一切战斗指令。

其他和他一样的雄虫,称为军雄,也就是擅长战斗厮杀的一类雄虫。

另一类叫做工雄,雄负责虫族社会的生产建设,是社会运转的底盘,也决定了文明发展的上限。

赫拉克斯就是一名高等工雄,他负责的是上层建筑。

战争和生产,极为简单粗暴的社会分工,所有虫有条不紊地执行自己的职责,骨朔现在不意外失去新生儿的虫族能存续至今了。

是和游戏不尽相同的全新玩法。

骨朔舔舔虎牙,明亮的眼眸闪着兴奋的光芒。

赫拉克斯为他推开新建不久的宫殿大门,大厅富丽堂皇,各种不知名的植物盘旋缠绕,百花色彩艳丽,花姿绰约,这些植物无不泛着幽蓝深厚的光泽,每一种都有其独特的韵味和美感,不属于自然造物,而是生物科技的最高展现。

虫族的基因改造工程极为发达,给他们一株捕蝇草,科研室就可以复制出无数捕蝇草的基因片段,通过染色重组创造无数新型植物,满足捕蝇、发光、颤动、装饰等多重功用,甚至赋予细胞以生物活性,让捕蝇草短暂地活过来,具备移动、反射、记忆等动物特征。

这些虫子仅仅依靠本能和天赋从事科研,科技树一路点歪,几乎全部服务于虫母的享乐和生殖大业,真正有用的科技相比之下不算强劲。

赫拉克斯将宫殿的总控制台——一株类似于仙人掌的小盆栽端放在骨朔手中,直视虫母好奇的眼神,恭敬地发誓:“妈妈,这座宫殿为您而建,它是当前虫族生物科技的最高结晶,兼备攻击、防御、空间位移功能。雄虫将会倾尽全族之力,奉上我们的一切。”

骨朔通过小仙人掌的投影记下了宫殿的基本构造,直接略过了高达几百层的辉煌建筑群,指着宫殿地下一片空旷的区域:“我的虫巢建在这里。”

“是。”

赫拉克斯没有一丝迟疑。

骨朔踱步到虫母专属的座椅前,王座的设计别出心裁,底座很宽敞,足够两个雄性半躺在上面休息,两侧的扶手上有手臂粗的倒刺,还藏有无数的暗格和镂空,虫母要是有兴致,完全可以在上面尝试座椅多人py。

骨朔刚好逛累了,于是随意坐在造型古怪的王座上,支着脑袋看他的书记官:“赫拉克斯,你应该知道虫母该怎么建立自己的虫巢吧。”

他就随口一问,没想到红发的书记官登时呼吸加重,身后饱含金属光泽的赤红长尾在空中劈开了气浪,昭示主人并不平静的心情。

“妈妈……这是您对我的奖励吗?”

骨朔:???

“什么?”

自己的话哪里有歧义了。

赫拉克斯:“妈妈,虫母建立虫巢一般有两种方式,最主要也最便捷的方式,就是吃掉一只高等雄虫,利用他的血肉增值出整个虫巢系统。”

骨朔被他血腥的描述搞沉默了。

赫拉克斯面色红润,好像喝了好几瓶烈酒般微醺,一向沉稳的音色有了变化:“妈妈,你要吃掉我吗?”

这个吃,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吃。

他不愧是个雷厉风行的主,马上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脖颈,透着诱人的粉色。

骨朔拧眉。

“妈妈,我有资格,成为您的一部分吗?”

赫拉克斯低声问道。

永远在您的肚子里。

回到妈妈温暖黑暗的腹腔。

成为虫巢的一部分。

上述的每一条都能逼得任何一只理智的雄虫为之发疯发狂。

被妈妈吃掉,简直就是一只虫子除了变成妈妈的卵房之外,最好的归宿。

赫拉克斯和骨朔的距离转瞬间只有几步的间隔。

他将自己摆在祭品的位置,骄傲地向虫母展示自己美丽的胴体。

神明动了。

骨朔直截了当地赏了赫拉克斯一巴掌。

他冷声说:“清醒点了吗?”

成为虫母后他的力气噌噌上涨,在赫拉克斯绮丽的脸上留下五指清晰的红色掌痕。

骨朔伸出长腿,脚尖毫不心软地踩在下跪的书记官裆部的鸡巴上。

“嗯!!!!”

赫拉克斯保持着侧头的姿态,喉咙处发出克制的低吼。

虫母对每一个孩子都十分平等,犯错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赫拉克斯的大屌被狠狠踩在脚底,力道一点也不客气,就像要碾碎一只讨厌的虫子。

当然,主星没有地球上的那些小昆虫,这里只有人类外表、性格扭曲病态的雄虫。

骨朔显然不满意仍然硬邦邦鼓在一处的鸡巴,重重地又踩了两下,这才移开了脚。

赫拉克斯低伏的身躯微微颤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是那不见丝毫疲软、反而又肉眼可见鼓胀一圈的鸡巴反映了他的内心。

骨朔问:“赫拉克斯,告诉我,你做错了什么?”

“……赫拉克斯隐瞒了妈妈……”赫拉克斯的声音依旧竭力保持冷静,发颤的尾音出卖了他,“虫巢还有另外一种建立方式,就是吃下任意数枚高等虫卵,用虫卵的血肉增值虫巢系统。”

“赫拉克斯为了私利没有把话说完,主观上削减了妈妈应当拥有的选择权……赫拉克斯是个坏孩子。”

他自我检讨道。

骨朔叹了一口气,红发雄虫的身躯再次一颤。

高贵矜持、生性冷漠的虫母蛮横地一把抓住他的红发,将雄虫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下,一边用怜爱的语气说道:

“赫拉克斯……你完全不明白我在生气什么。”

“你可是我最倚重的书记官啊。”

骨朔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密匝匝的蠕虫,爬满赫拉克斯的全身血管之中。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那一刻,红发黑瞳的雄虫的心脏声震如擂鼓。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骨朔的想法很简单。

本来他就没几个虫可以用,你个ssr竟然还想自杀献祭?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他不仅要把赫拉克斯当书记官往死里用,还要把他的身体往死里用。

骨朔压下怒其不争的火气,淡淡说:“我不排斥生吃血肉。我排斥的是你的态度,赫拉克斯。你们的命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只有妈妈,能决定我的生死。

赫拉克斯的红色长发还拽在骨朔手里,但是雄虫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头皮被拉扯的痛感,双眼迸发迷恋的精光,神经质的狂醉暗藏其中,瞳孔眯成一条笔直的细线,危险的气息暴露无遗。

“妈妈……”

赫拉克斯疯狂地吞咽口水,后穴也发起大水,衣料完全浸湿后包不住粘腻的淫水,细微的水声滴滴答答,响彻在空旷的大厅中。

生气的妈妈也好可爱。

赫拉克斯果然是个坏孩子,喜欢惹妈妈生气。

他双眼迷离,眼底暗红,裆部的异样再也掩盖不住,背后一米多长的赤色尾巴试探性地挪动。

巴掌点力道,还把这只虫子打爽了。

骨朔冷哼一声,松开了赫拉克斯的头发,后者尚未回神,脑袋直愣愣捶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此时的书记官不复初见时的老成持重,面容迷醉,衣冠不整,匍匐在地的样子好不狼狈。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赫拉克斯低声说道:“是,妈妈,我错了。”

骨朔说:“乖孩子。”

属性混乱中立的虫母爱怜地抚摸雄虫冰凉的面庞,决定给知错就改的乖孩子一个奖励。

“脱衣服,自己坐上来。”

赫拉克斯不敢置信猛地抬头,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脱下繁杂的外套,露出赤裸的精壮躯体,裤子湿漉漉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地上,光闻气味,任谁都知道这只雄虫方才在意淫中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高潮。

他眼帘低垂,红发散乱披在肩上,竭力维持镇定,却在刚刚爬起身时险些摔倒,骨朔拉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赫拉克斯双腿大大张开坐在骨朔的腿上,长尾坠在身后僵硬得不敢动弹。

他终于碰到了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遥望已久的肌肤相亲,虫母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砰砰,砰砰,重重敲击在赫拉克斯的耳膜中。

骨朔将嘴唇贴近他的耳畔,好似对待情人一般轻柔说道:

“赫拉克斯,为我产卵。”

"……是,妈妈。"

“你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赫拉克斯犹豫片刻,想起了普罗塔戈。

普罗塔戈是个好运的家伙。

赫拉克斯并不嫉妒他的待遇,只是感到羡慕。他担心自己过于神经质的性格吓到初次见面的虫母,所以把性情温和、老实本分的普罗塔戈派了出去,否则和妈妈第一个接触、揣卵回到母星的就是他自己。

妈妈用了普罗塔戈的后面,那么自己就换成前面吧。

为了给妈妈不同的体验。

赫拉克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和原因。

骨朔感到有点意外。

因为赫拉克斯的字里行间看不出一丁点对于普罗塔戈的负面态度,似乎为了繁殖,雄虫连善妒的种族个性都被淘汰了。

就好像古代替丈夫挑选妾室的妻子,家族的兴盛远远胜过个人的占有欲。

如果说古代女性通过从小到大的社会规训成为了这样的合格妻子,那么虫族就是基因自带,繁衍已经成为天性,他们基本没有反抗天性的可能。

“很贴心,赫拉克斯。”骨朔夸奖道。

他刚好想试试插前面是什么感觉呢。

骨朔抓起了赫拉克斯的粉色肉棒,替他缓慢撸起来。

“啊……”

赫拉克斯双手掰开腿心,大方的将自己的鸡巴送进骨朔手中,呻吟声有如低沉的小提琴,低沉婉转,勾人得很。

看得出来,他的段位比普罗塔戈高多了。

赫拉克斯的鸡巴很粗,骨朔一只手勉强握住,他的指甲刮过微微张开的马眼,问:“你的鸡巴,大概能揣多少卵?”

赫拉克斯艰难开口道:“最多七只……啊……嗯嗯……妈妈,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把它变大……虫族有相关的科学技术……”

“……用完后,我的鸡巴会膨胀好几倍,囊袋也会变大……随时都可以伸进一个拳头……妈妈怎么肏都可以……我可以带着塞满虫卵的鸡巴……啊啊……”

骨朔把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窄小的尿道口,感受到明显不同的温度,四周的内壁积压着他的手指,不时传来吮吸感,不敢想象真正进去时会是多么强烈的体验。

他想,赫拉克斯描述的这个大小未免太夸张了,不就类似于外置孕囊吗。

那肏起来有什么意思。

不过,想想那个场面,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今天就不必了。”

他先熟悉一下怎么肏雄虫的前面。

骨朔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两个囊袋,他的卵蛋比普罗塔戈大一些,没有明显的褶皱,撑得很鼓,像两颗小球垂在尺寸惊人的鸡巴下面,在骨朔的掌心传来微微的跳动。

“……妈妈……”

赫拉克斯用撒娇的语气呢喃,双唇哈着白花花的气,受不了虫母若即若离的挑拨,无声地催促他下一步的动作。

骨朔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指埋在马眼里,另一只手探进赫拉克斯的身后,在他的处子穴附近转悠一圈,沾了满满的银白粘渍,裹在他的手上好像上了一层糖霜。

他把一片狼藉的手举到赫拉克斯面前:“说了插前面,你的后穴怎么也这副骚样子?嗯?”

赫拉克斯坐着的那块部分,骨朔的裤子已经湿完了。

红发雄虫目光沉沉,在骨朔颇为惊讶的视线中,一口含上了妈妈的玉指。

“……操。”

骨朔低声暗骂。

温暖的口腔包住他的手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轻盈地穿梭在指间,柔软的舌面触碰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骨朔反应过来,几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柔软的口腔中捣乱,赫拉克斯禁不起这般的折腾,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流到嘴角边,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赫拉克斯舔干净所有的淫渍,恋恋不舍地吐出妈妈的手指,邀功一般注视着骨朔的眼睛,腮下绯红。

骨朔夸奖:“你上面的这张嘴,倒是和下面的这张嘴一样会吸。”

赫拉克斯露出粉红的舌尖,柔柔地笑了。

“……妈妈喜欢就好……啊啊啊……嗯呢……好快……啊啊啊……”

骨朔见一根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逐渐多加了几根手指进去,紧致的马眼在几根手指的进进出出中很快败下阵来,松松的撑开一个口子,尿道口也随之扩宽,让整个鸡巴看上去又粗了不少,但是由于不停的抽插,肉棒的硬度有所减轻,软软的塌在骨朔手里,已然丧失了雄伟的外观功能。

腿上的粘腻感愈发明显,赫拉克斯浑身颤抖不已,腿间一片泥泞,好像随时都会滑落在地上。

骨朔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命令道:“赫拉克斯,找个东西把你的骚穴堵住。”

“……是……妈妈……”

沉浸在快感中的赫拉克斯马上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咬着唇瓣,抬起无力的长尾。

这条尾巴很漂亮,骨朔和赫拉克斯见面时,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的尾巴。赫拉克斯保留的大概是甲壳一类的虫族特征,红色的尾巴从尾椎骨伸出,犹如一抹烈焰,仿佛是画家精心调配出的最纯粹的红色,深邃如血,鳞片紧密而富有光泽,泛着金属质感。

尾巴的末端逐渐尖细,宛如一把锋利的剑,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优雅。

此刻的这条尾巴,正颤颤巍巍地摆出几近90的弧度,朝向主人隐秘的后穴。

赫拉克斯从未玩弄过自己的身体,雄虫的身体是妈妈的所有物,在未经妈妈的允许下,所有雄虫哪怕再饥渴难耐,也只能在妈妈面前发骚求肏,自己解决需求是弥天大罪。

末端刚刚触碰到穴口,稚嫩的小穴就紧张一缩,连带着尿道收缩了一瞬。

“快点。”

“……嗯啊啊……是……呜呜!……”

赫拉克斯不想让妈妈失了兴致,索性后穴分泌的润滑足够多,他心一狠,直接将尾巴捅进了嫩滑的肠道中。

“啊啊啊!……”

经历一场粗暴纳入的穴口没有受伤,妥帖地吞下了尾巴的前端,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露在外面的坚硬尾巴朝外压着两侧的肉瓣,将肥硕的屁股顶的又大又松,摇摇晃晃。

他这一下太狠了,尾巴进去的太多,直接戳到了子宫口附近,因为尾巴的巨大体积,湿滑的甬道无处可躲,每个褶皱都被大力扶平,每个骚点都被触及,甚至操到了敏感的前列腺,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赫拉克斯爽得几近流泪。

尾巴的塞子作用很好,将淫水全部堵在了穴道里。

骨朔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拔出手指,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将自己的青紫肉棒对准了高潮中的雄虫的龟头。

两只体积相差较大的鸡巴抵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赫拉克斯的鸡巴完全是被手指撑大的,硬度和观感完全不同,外围的一层肉膜变的单薄,甚至能看清上面的青色血管。

空虚的尿道失去了收缩的能力,饥渴地吐着水。

骨朔腰微微一挺,敞开的马眼就将自己的龟头吞了进去。

“呜呜呜……好大……妈妈……进来了……啊啊……”

赫拉克斯睁大了眼睛,空白的双眸流下失神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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