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熟悉一下怎么肏雄虫的前面。
“……妈妈喜欢就好……啊啊啊……嗯呢……好快……啊啊啊……”
赫拉克斯的鸡巴很粗,骨朔一只手勉强握住,他的指甲刮过微微张开的马眼,问:“你的鸡巴,大概能揣多少卵?”
骨朔喘息着说:“赫拉克斯,用尾巴操操你的子宫。”
骨朔低声暗骂。
“脱衣服,自己坐上来。”
坚挺如初的鸡巴埋在肉袋里没有出来,反而就着精液继续操起来。
赫拉克斯双手掰开腿心,大方的将自己的鸡巴送进骨朔手中,呻吟声有如低沉的小提琴,低沉婉转,勾人得很。
空虚的尿道失去了收缩的能力,饥渴地吐着水。
赫拉克斯双腿大大张开坐在骨朔的腿上,长尾坠在身后僵硬得不敢动弹。
他把一片狼藉的手举到赫拉克斯面前:“说了插前面,你的后穴怎么也这副骚样子?嗯?”
骨朔的想法很简单。
“……好撑……”赫拉克斯双手扶着自己的鸡巴,隔着肉膜感受到妈妈的鸡巴温度,自发地撸动起来。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那一刻,红发黑瞳的雄虫的心脏声震如擂鼓。
为了给妈妈不同的体验。
骨朔抓起了赫拉克斯的粉色肉棒,替他缓慢撸起来。
赫拉克斯潦草点头,虽然爽得眼前发白,仍然尽职尽责地解释:“妈妈……唔……膀胱也可以怀卵……怀很多……”
赫拉克斯低声说道:“是,妈妈,我错了。”
骨朔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命令道:“赫拉克斯,找个东西把你的骚穴堵住。”
骨朔把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进窄小的尿道口,感受到明显不同的温度,四周的内壁积压着他的手指,不时传来吮吸感,不敢想象真正进去时会是多么强烈的体验。
“你可是我最倚重的书记官啊。”
“快点。”
此刻的这条尾巴,正颤颤巍巍地摆出几近90的弧度,朝向主人隐秘的后穴。
赫拉克斯从未玩弄过自己的身体,雄虫的身体是妈妈的所有物,在未经妈妈的允许下,所有雄虫哪怕再饥渴难耐,也只能在妈妈面前发骚求肏,自己解决需求是弥天大罪。
赫拉克斯想起那个梦中的场景,只感觉浑身被沉沉的幸福充斥。
“……嗯啊啊……是……呜呜!……”
“……妈妈……”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赫拉克斯……你完全不明白我在生气什么。”
赫拉克斯的红色长发还拽在骨朔手里,但是雄虫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头皮被拉扯的痛感,双眼迸发迷恋的精光,神经质的狂醉暗藏其中,瞳孔眯成一条笔直的细线,危险的气息暴露无遗。
属性混乱中立的虫母爱怜地抚摸雄虫冰凉的面庞,决定给知错就改的乖孩子一个奖励。
他揽住雄虫的纤细腰杆,一个挺身,重重地肏了进去,整根肉棒全部没入,撬开了肉棒深处的那处小口。
生气的妈妈也好可爱。
骨朔腰微微一挺,敞开的马眼就将自己的龟头吞了进去。
他双眼迷离,眼底暗红,裆部的异样再也掩盖不住,背后一米多长的赤色尾巴试探性地挪动。
普罗塔戈是个好运的家伙。
赫拉克斯坚定地执行妈妈的每一个命令。
遥望已久的肌肤相亲,虫母的心跳声近在咫尺,砰砰,砰砰,重重敲击在赫拉克斯的耳膜中。
两只体积相差较大的鸡巴抵在一起,对比十分明显,赫拉克斯的鸡巴完全是被手指撑大的,硬度和观感完全不同,外围的一层肉膜变的单薄,甚至能看清上面的青色血管。
柔软的鸡巴表皮附在炽热的火棍上,被肏成了一个完美的飞机杯,顶部的茎肉被连续的冲撞烂得不成样子,皱巴巴地堆在一起,就像一个尚未成型的肉环。
赫拉克斯并不嫉妒他的待遇,只是感到羡慕。他担心自己过于神经质的性格吓到初次见面的虫母,所以把性情温和、老实本分的普罗塔戈派了出去,否则和妈妈第一个接触、揣卵回到母星的就是他自己。
骨朔悠闲地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指埋在马眼里,另一只手探进赫拉克斯的身后,在他的处子穴附近转悠一圈,沾了满满的银白粘渍,裹在他的手上好像上了一层糖霜。
如果有人此时走进大厅,在正中间的王座上,就能看见一个红发的男人被黑发青年抱在怀里疯狂地顶弄,发出大声的呻吟,而这仍不能满足这个饥渴的婊子,他发骚的后穴得不到满足,甚至塞进了自己的尾巴缓解空虚的甬道。
巴掌点力道,还把这只虫子打爽了。
骨朔说:“乖孩子。”
骨朔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的两个囊袋,他的卵蛋比普罗塔戈大一些,没有明显的褶皱,撑得很鼓,像两颗小球垂在尺寸惊人的鸡巴下面,在骨朔的掌心传来微微的跳动。
“喜欢……喜欢妈妈……”
如果说古代女性通过从小到大的社会规训成为了这样的合格妻子,那么虫族就是基因自带,繁衍已经成为天性,他们基本没有反抗天性的可能。
骨朔连续几个猛冲,朝着膀胱深处射出好几大股浓稠炽热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浇在痉挛的内壁上,不一会儿就填满了整个膀胱,赫拉克斯的小腹渐渐鼓出一个凸起的幅度,就好像憋了三天的尿液聚在膀胱里得不到出口。
麻麻的快感从紧密结合的部位迸发出来,尿道包裹得很密实,好像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柱身的每一处,骨朔舒服的长叹一口气。
尾巴的塞子作用很好,将淫水全部堵在了穴道里。
赫拉克斯犹豫片刻,想起了普罗塔戈。
赫拉克斯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压抑不住的尖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虽然鸡巴已经松的不能再松,但是他的膀胱很好地履行了雄虫的职责,不仅膀胱口收收缩缩讨好着柱身,内壁也同样分泌出滑溜溜的骚水,让肉棒进出的动作更加顺畅,捣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沉浸在快感中的赫拉克斯马上明白了妈妈的意思,咬着唇瓣,抬起无力的长尾。
赫拉克斯不想让妈妈失了兴致,索性后穴分泌的润滑足够多,他心一狠,直接将尾巴捅进了嫩滑的肠道中。
尽管赫拉克斯前面后面都因为无尽的高潮发了大水,但是两处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两泡淫水积在主人体内出不去,只听见体内偶尔的喷水声。
骨朔夸奖:“你上面的这张嘴,倒是和下面的这张嘴一样会吸。”
他不仅要把赫拉克斯当书记官往死里用,还要把他的身体往死里用。
“很贴心,赫拉克斯。”骨朔夸奖道。
骨朔隔着肚皮摸摸他的尾巴尖,心情颇好地说:“乖,让你子宫也怀好多好多卵,每一次走路,两个塞满的肉袋子就会在肚子里碰撞,喜不喜欢?”
红发雄虫目光沉沉,在骨朔颇为惊讶的视线中,一口含上了妈妈的玉指。
骨朔缓缓施加力气向前开拓,那根作为承受方的肉棒渐渐被塞得满满当当,直到入了深处,骨朔还有一小半的鸡巴露在外面没有进去。
骨朔反应过来,几根手指不安分地在柔软的口腔中捣乱,赫拉克斯禁不起这般的折腾,透明的口水来不及吞咽流到嘴角边,沿着嘴角蜿蜒而下。
腿上的粘腻感愈发明显,赫拉克斯浑身颤抖不已,腿间一片泥泞,好像随时都会滑落在地上。
尾巴的末端逐渐尖细,宛如一把锋利的剑,既有力量感又不失优雅。
经历一场粗暴纳入的穴口没有受伤,妥帖地吞下了尾巴的前端,撑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露在外面的坚硬尾巴朝外压着两侧的肉瓣,将肥硕的屁股顶的又大又松,摇摇晃晃。
“呜呜呜……好大……妈妈……进来了……啊啊……”
“……用完后,我的鸡巴会膨胀好几倍,囊袋也会变大……随时都可以伸进一个拳头……妈妈怎么肏都可以……我可以带着塞满虫卵的鸡巴……啊啊……”
名为膀胱的肉袋被入侵了个彻底,骨朔的每一次冲击都要更进一点,直到完完全全撑满所有的空间,变成肉棒的形状。
子宫在他近乎自虐的自慰下敞开得彻底,几乎要被大力扯出穴道。
骨朔冷哼一声,松开了赫拉克斯的头发,后者尚未回神,脑袋直愣愣捶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妈妈……”
骨朔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拔出手指,调整了一下性器的位置,将自己的青紫肉棒对准了高潮中的雄虫的龟头。
赫拉克斯坐着的那块部分,骨朔的裤子已经湿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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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克斯睁大了眼睛,空白的双眸流下失神的泪水。
只有妈妈,能决定我的生死。
骨朔感到有点意外。
他想,赫拉克斯描述的这个大小未免太夸张了,不就类似于外置孕囊吗。
赫拉克斯不敢置信猛地抬头,然后没有丝毫犹豫地脱下繁杂的外套,露出赤裸的精壮躯体,裤子湿漉漉揉成一团,随意扔在地上,光闻气味,任谁都知道这只雄虫方才在意淫中经历了一场不小的高潮。
“你想用前面还是后面?”
骨朔将嘴唇贴近他的耳畔,好似对待情人一般轻柔说道:
他刚好想试试插前面是什么感觉呢。
“赫拉克斯,为我产卵。”
骨朔又插了百来下,最后一边射出白浊的精液,一边退出温热的鸡巴套子,将松松垮垮、薄得像袋子一般的鸡巴里也射满了浓液,在龟头处打了个结,硕大的鸡巴就像一个充满水的塑料袋,垂在赫拉克斯的腿下,不久之后这里就会恢复初始的紧致和硬度,但是尿道中也会发育六七只鹌鹑蛋大小的卵,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大,将长长的鸡巴顶出一节一节和糖葫芦一般的形状。
“啊……”
“今天就不必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儿。
赫拉克斯果然是个坏孩子,喜欢惹妈妈生气。
妈妈用了普罗塔戈的后面,那么自己就换成前面吧。
他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每次捅进去的力道极大,平坦的小腹顶出尾巴尖的形状,每一次都会隔着刮蹭到鼓鼓囊囊的膀胱,双重的快感爆炸开来,丰盈的汁水止不住地流淌,在椅子上汇成一则水洼。
温暖的口腔包住他的手指,舌头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轻盈地穿梭在指间,柔软的舌面触碰着皮肤,带来一种奇妙的触感。
“……操。”
“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赫拉克斯艰难开口道:“最多七只……啊……嗯嗯……妈妈,您要是不满意,可以把它变大……虫族有相关的科学技术……”
赫拉克斯露出粉红的舌尖,柔柔地笑了。
骨朔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密匝匝的蠕虫,爬满赫拉克斯的全身血管之中。
"……是,妈妈。"
他眼帘低垂,红发散乱披在肩上,竭力维持镇定,却在刚刚爬起身时险些摔倒,骨朔拉住他的手,直接把他抱进怀里。
“……妈妈……好棒……要怀卵了……啊啊啊!……”
这条尾巴很漂亮,骨朔和赫拉克斯见面时,第一眼看中的就是他的尾巴。赫拉克斯保留的大概是甲壳一类的虫族特征,红色的尾巴从尾椎骨伸出,犹如一抹烈焰,仿佛是画家精心调配出的最纯粹的红色,深邃如血,鳞片紧密而富有光泽,泛着金属质感。
“赫拉克斯,这是你的膀胱?”
静止不动、充当着塞子的尾巴闻言开始快速地抽插,骚穴里的淫水噗呲噗呲飞溅出来。
因为赫拉克斯的字里行间看不出一丁点对于普罗塔戈的负面态度,似乎为了繁殖,雄虫连善妒的种族个性都被淘汰了。
末端刚刚触碰到穴口,稚嫩的小穴就紧张一缩,连带着尿道收缩了一瞬。
此时的书记官不复初见时的老成持重,面容迷醉,衣冠不整,匍匐在地的样子好不狼狈。
赫拉克斯缓缓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和原因。
赫拉克斯舔干净所有的淫渍,恋恋不舍地吐出妈妈的手指,邀功一般注视着骨朔的眼睛,腮下绯红。
“——谁给你的权力,你怎么敢去死?”
骨朔压下怒其不争的火气,淡淡说:“我不排斥生吃血肉。我排斥的是你的态度,赫拉克斯。你们的命都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决定你们的生死。”
骨朔耐心听他说完,然后疯狂地开始进进出出,势必要将深处全部肏开。狭窄的肉口被迫吞下比手臂还要粗的鸡巴,茎身从内部反复地大力摩擦拉扯,每一次带出来,都会引起赫拉克斯一阵半痛苦、半欢愉的腻叫。
骨朔见一根手指扩张的差不多了,逐渐多加了几根手指进去,紧致的马眼在几根手指的进进出出中很快败下阵来,松松的撑开一个口子,尿道口也随之扩宽,让整个鸡巴看上去又粗了不少,但是由于不停的抽插,肉棒的硬度有所减轻,软软的塌在骨朔手里,已然丧失了雄伟的外观功能。
不过,想想那个场面,他还是挺感兴趣的。
赫拉克斯用撒娇的语气呢喃,双唇哈着白花花的气,受不了虫母若即若离的挑拨,无声地催促他下一步的动作。
“……是……妈妈……”
就好像古代替丈夫挑选妾室的妻子,家族的兴盛远远胜过个人的占有欲。
赫拉克斯疯狂地吞咽口水,后穴也发起大水,衣料完全浸湿后包不住粘腻的淫水,细微的水声滴滴答答,响彻在空旷的大厅中。
他这一下太狠了,尾巴进去的太多,直接戳到了子宫口附近,因为尾巴的巨大体积,湿滑的甬道无处可躲,每个褶皱都被大力扶平,每个骚点都被触及,甚至操到了敏感的前列腺,灭顶的快感冲上脑门,赫拉克斯爽得几近流泪。
他终于碰到了妈妈……
那肏起来有什么意思。
本来他就没几个虫可以用,你个ssr竟然还想自杀献祭?
“啊啊啊!……”
看得出来,他的段位比普罗塔戈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