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吗。
地下温暖又舒适,而且非常安全。
他打通了一楼和地下的通道,只有水管粗细,方便自己的触手分身可以从这条通道中伸出来,出现在主星的其他地方。
和之前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不同在于,拥有虫巢后,骨朔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了。
他可以“看见”任何一只他的孩子们。
红发的书记官此时正躺在床上呻吟着起身,察觉到虫巢建立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宫殿见见虫母,诉说自己炽热的爱意。
赫拉克斯的两个肚子已经胀大得不行,膀胱和子宫满是结实的虫卵,两颗偌大的实心球每走一步就会产生激烈的碰撞,让红发美人从喉咙里发出妩媚的尖叫。
双腿间一根形状诡异的鸡巴硬硬的戳在小腹下面,鸡蛋大小的虫卵盛满了尿道,柱身一节一节凹凸不平,马眼张得大大的,能看得清里面黑色的虫卵。
一对囊袋青紫异常,显然憋了不少东西。
难以想象,光是这三个地方抚育虫卵就已经如此吃力,更不用说骨朔还没有碰他的奶子。
如果母体四个地方都怀了卵,到时候只能被禁锢在虫巢的卵房里整日发情媚叫,就算想逃跑,估计也一步路也走不了。
骨朔借助虫族精神网络,隔空对赫拉克斯打了个招呼。
雄虫登时瞪大双眼,挤出一声急促的喘息,堵得严严实实的鸡巴马眼艰难地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就在刚刚,他迎来了孕期的第68次高潮。
“唔……啊……妈妈……赫拉克斯……好想您……”
他满面潮红,伸出一截小巧的舌尖,在头脑中回应着虫母的声音。
骨朔说:“还剩几天?”
“……啊……呃呃唔……还剩5天……”
“你就躺在那儿,不用着急来见我。”
“……是……”
赫拉克斯不安地扭动屁股,双手抓紧了床单,试探性地说道:“……唔……妈妈……想见您……”
骨朔知道这只带点疯的骚虫脑子里可没有说的那么含蓄。
他明明觉得自己肚子里和肠道里还有空间,又想要了。
骨朔没理他。
赫拉克斯急忙说:“……嗯嗯……妈妈……赫拉克斯的要求……太过分了……是我的不对……唔……”
眼看这只雄虫就要现场表演茶艺,骨朔没好气地制止道:“算了,赫拉克斯。”
“我要看你摸摸你的鸡巴。”
赫拉克斯像一只得逞的小狗,翘起了不存在的尾巴,兴奋的回答:“……可以!我马上摸给妈妈看……”
他努力地去够自己的下体,但是鼓鼓的腹部让弯腰变得十分困难,他连声哼唧,这个动作压迫到了腹腔里的虫卵,腹内的几次滑动下来,赫拉克斯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子宫迎来潮喷。
他的手指碰到了膀胱憋大的小腹,这里十分敏感,哪怕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能让膀胱产生激烈的反应,麻痹已久的汹涌尿意再次袭来,小腹到大腿无比酸爽,赫拉克斯的胯往前伸了伸,下意识地想要排泄,而马眼一滴也漏不出来。
膀胱口紧闭如初。
他感觉全身酸麻不已,撑爆的疼痛全部转化为快感,在雄虫的脑子里爆炸开来。
终于,在强压着两对高高隆起的腹部后,赫拉克斯摸到了自己的鸡巴。
他一下一下地,从大张的马眼摸到囊袋,向虫母展示着自己作为雄虫的骄傲资本。
骨朔适时表达称赞。
“做得很好,赫拉克斯。”
浩渺无垠的星际深处,一艘巨大的流线型旧式飞船慢慢悠悠地行驶着,这款飞船型号为hkx389,属于200年前被帝国军队淘汰的型号,性能较为不稳定,胜在流线速度爆发力强,适合突围和冲刺,是飘荡躲藏、夹缝生存的星际海盗的首选。
这座船上的正是通缉榜上恶名远扬的“暗魂”星盗团。
首领卢瑟逍遥自在地喝着酒,身边揽着两个肤白貌美的大美人,一只大手在裙摆里不安分地摸索,不一会儿就把极不情愿的美人弄得抽泣连连,汁水横流。
他们身材纤细,长相属于可爱型的男性,但是胸部有两个馒头大的小鼓包,乳头在紧致的布料下显得格外凸起,遮不住的短裙下有一截微微勃起的肉棒,肉棒下深藏的花穴在粗糙大手的残忍蹂躏下通红不已,吐出一股股清亮的粘液,打湿了内裤的裆部,印出明显的深色痕迹。
竟然是罕见的双性人。
帝国的疆土极为广阔,主体由帝国公民组成,遵循与地球相似的男女划分,异性恋、同性恋、双性恋等等十分开放;除了公民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其他种族,他们从前是独立发展的文明,和强大的帝国接触后主动或者被迫成为了帝国的下属星球,不同的种族之间相互杂居、交流、通婚,最终融合成了一个相当复杂的社会体系,但是帝国的上层仍然牢牢被皇室和贵族掌控,帝国的军事力量就是最强力的保障。
有差别就会有歧视和压迫,在贫富分化极大的星际时代,一些弱小的种族被迫沦为附庸,不受正统权利的保护,也正是如此,在规则之外诞生了灵活的灰色地带,层出不穷的奴隶贸易和盘旋各大星系的星际海盗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暗魂”刚刚黑吃黑了一场小型的奴隶贸易,在将这批珍贵的双性人送到卖场之前,他们当然选择自己先大饱口福。
他们选择了一条较为偏僻的航道,途径一个没有文明的草原星球,他们将在那颗星球上补给水源和能源,然后向着下一个星系的终点站——有着“罪恶之都”之称的行星uig69进发。
首领卢瑟轻松地伸了个懒腰,朝着一脸惊恐的双性美人露出猥琐的笑容。在他的身后,一众兄弟们大口喝着酒水吃着食物,一眼看去,除了纯种的人类,其中还包括长着尾巴的兽人,无一例外的,他们个个目露精光,焦急地等待着首领享用完后一拥而上轮奸这一对可口的稀有货。
在黑市,双性人可以卖出天价,这些星盗如果不是这次走运了,这辈子真不一定摸得到双性人的一根汗毛。
水多,耐操,性欲强。这是双性人身上抹不掉的标签,也是所有好色之徒钟爱的特质。
没有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卢瑟堆着满脸横肉,大力掰开小美人紧闭的双腿,引起一阵堪称剧烈的挣扎尖叫。
“叫什么?一会儿有你好叫的。”
卢瑟嘿嘿一笑,轻而易举地压下对方的扑腾的两只腿,眼看就要迫不及待地扒下自己的裤子将那腥臭的驴屌捅进漂亮的处子穴里。
另一个双性人窝在一边瑟瑟发抖,不忍直视同伴的惨状。
飞船猛地一震,尾端传来几声闷响。
一屋子色欲昏头的男人顿时阴茎半软,抄起裤子,嘴上骂骂咧咧。
“操!怎么回事?”
“td,怎么挑在这个时候?老子都快射了!”
片刻后,前台发来通讯:“首领,我们的引擎出了点小故障……需要降落维修。”
卢瑟不耐烦地说:“那就降落!”
经过了这么惊险的一遭,他也没了兴致,恶狠狠地唾了一口,他让人把两个奴隶带回牢房好好看着,没有命令不准动他们。
他们的飞船迫降在草原星球上。
小弟们早已轻车熟路,趁着这个功夫前往各地搜刮自然物资,方才给卢瑟汇报异常状况的飞船维修工提着全自动工具箱,急匆匆地赶往飞船尾端。
路过前往大门的首领,银色寸头、身材魁梧的维修工尼达站住脚跟,鞠了一个躬。
心高气傲的卢瑟直接无视了他。
尼达站在他身后,看着卢瑟远去的背影,捏紧了手中的箱子。
而后他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尾舱,蹲下身准备开始检查设备。
他耐心地拨开一个又一个零件,突然看到银白色的管道上沾有一滩显眼的黑色污渍,忍不住发愣。
这是什么?
他戴着手套,伸手摸去。
污渍开始莫名的沸腾,朝外吐着泡泡,在尼达惊恐的眼神中,那球状的泡泡越来越大,几乎赶得上一人高,从那令人心底发呕的球状物体中,伸出了一只带着黑色尖茸毛的手臂。
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住了尼达的胳膊,力气之大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一个语调怪异、结结巴巴的陌生声音在他的耳边炸开。
对方在说:“抓,到了,母体,合格的。”
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星盗的科技和所有努力在虫族的生物武器下变得不堪一击,疯狂的中等军虫几乎刀枪不入,更何况作为猎物的星盗们对此毫无准备,还没来得及瞪大双眼就已经被迎面而来的锯齿或者刃镰控制失去了行动能力,像畜生一样被随意扔在一起。
普罗塔戈的副官阿基里,一个下半身是蜘蛛的中等军虫爬到这一堆俘虏面前,口鼻大张,用力吸了一口气,吓得人群狠狠哆嗦了一下。
没留给这群发懵的星盗反应时间,阿基里直起身,冷酷挥手:“劣质品。”
“杀了,不能,脏了,妈妈的眼睛。”
不顾身后撕心裂肺的刺耳叫喊和利器割过肉体的破空声,蜘蛛雄虫朝着飞船上仅剩的三个陌生气息走去。
这艘船上还活着的人当然包括首领卢瑟。
他一路死命的奔跑躲藏,靠着牺牲自己的手下兄弟以及对飞船结构的熟悉暂时避开了身后穷追不舍的异形生物,但是那不属于人类的可怕嘶吼如影随形,仿佛不追到他就不肯罢休,让卢瑟几乎不敢休息,一刻不停地往前方逃去。
妈的,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条航道走了无数次,在这个星球上也停了好几回,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些恐怖的敌人。
该死该死该死!
他的飞船,他的财富,他的手下!
全都没了!
甚至他的性命……
生死一线的时刻,卢瑟失了理智,像一头发怒的公牛一般横冲直撞,竟然误打误撞来到了牢房。
牢房空空荡荡,只有最后一间里关着两只还在哭泣的双性奴隶。
前面没路了。
他下意识地转身,一条漆黑的骨质尖腿横隔在距离他的脑门只有几厘米的位置,再近一点就可以剖开他的脑壳。
卢瑟艰涩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举起了双手表示投降。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半人半蜘蛛的怪物。
用蛛丝作为皮筋、扎着长长的乌黑单马尾的阿基里朝他挤出一个古怪的微笑。
“丑陋的,母体,合格的。”
敌人骂他丑,但是卢瑟一点火气也起不来,对异种的濒死恐惧支配了他的头脑,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牢房里的抽泣声一下停住。
阿基里迈着八条针尖长腿,拖着卢瑟的躯体朝最后一间牢房走去。
他歪头盯着抱成一团、抖如筛糠的两个人类,两只无机质的眼眶中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兴奋地颤栗,夸张上扬的嘴角几乎要咧到耳后。
“幸运的阿基里,妈妈,一定,喜欢。”
骨朔慵懒地趴在王座上,睁开薄薄的眼皮,听普罗塔戈认真汇报。
普罗塔戈的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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