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回去,反而把触手推向了更深的位置,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虫母。
骨朔问:“我帮了你,赫拉克斯,你怎么回报我?”
赫拉克斯咬唇说道:“……嗯……妈妈……我用后穴射卵……表演给妈妈看……啊啊……”
“那就说到做到。”
他抱起迷迷糊糊的雄虫,认真地抚摸着他的大肚子。
赫拉克斯克制不住本能,在妈妈的怀里深吸一口气,目眩神迷,又登上了一次高潮。
骨朔把不安分的雄虫放在地上,摆成一个母狗跪趴的姿势,一只手擦过赫拉克斯的吐着水的淫烂后穴,说:“开始射吧,记住,一次只能射一枚,否则……”
赫拉克斯缩紧屁眼,生怕漏出太多的虫卵让妈妈不高兴。
骨朔的脚踩上了他的脊背,重重一碾,隆起的肚子压瘪了一半,雄虫闷哼一声,后穴噗的一声喷出一只虫卵。
赫拉克斯对自己的身体控制得十分得心应手,虫母每踩一下,他的括约肌总能很好的张开,用力射出一枚滑溜溜的虫卵。
他雌伏在妈妈的脚下,像个怀孕的淫荡母狗,随着主人的踩踏动作而一喷一喷,靡丽极了。
骨朔就喜欢他这样聪明听话的孩子。
直到最后一枚卵射出体外,赫拉克斯无力地趴在地上,吐出小舌累得气喘吁吁,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
骨朔把他揽入怀中,为他整理贴在脸上的湿润长发。
赫拉克斯眨了眨眼睛,激动得简直要当场落泪,尾音发颤:“……妈妈……”
骨朔吻了吻他的额头,余光扫向一地的、占据60%的高等虫卵,柔声道:“真棒,好孩子,我爱你。”
时间又过了几日,军雄们个个干劲十足,虫巢的母体数量迎来翻倍,二号双性卵房里的母体数量加一,但是几乎98%产出的都是低等虫卵。
骨朔正在发愁中等虫卵的产出,普罗塔戈给他带来了一个颇为稀奇的消息。
这次事件的主角是他的副官阿基里,一只中等蜘蛛雄虫。
按理来说,他这个层次的雄虫,哪怕信仰再狂热,一辈子也无法亲自见到虫母的背影。
阿基里开辟了一条新道路,就是主动犯罪。
他不知道从哪里想来的法子,竟然往自己的蜘蛛下体里塞满了软石。
软石是一种主星的特殊矿产,质地和虫卵比较接近,柔软而坚韧筋道,不容易破碎。
阿基里竟然自己找了一些拳头大小的软石,亲手塞进了自己稚嫩的处子穴之中。
一颗接着一颗,将他的孕囊撑成了前所未有的大小,阿基里作为不完全的人形态,下半身蜘蛛的椭圆形腹部本来就宽大厚实,所以其他雄虫都没有察觉出来,阿基里也像没有感觉到沉重的下坠感似的,就这样揣着一肚子石头,跑到星系边缘突袭星盗。
他的智力不高,除了杀戮之外的任何细节任务都完成不好,普罗塔戈对此一直很头疼,但是阿基里的战力强,生命力顽强,没了头都还能活蹦乱跳一阵子,边杀敌边窸窸窣窣找自己的脑袋瓜子,属于杀不死的那种类型,所以普罗塔戈当机立断把他编进了副官的队列。
也正是因为阿基里的性格,才有了这次的大胆举措。
雄虫不允许自慰。哪怕是一生从未被妈妈瞥过一眼,也只有强忍着心底那股爱而不见的强烈情感,度过或短暂或漫长的生命。
阿基里的行为,明显越界了。
他向上司普罗塔戈举报了自己。
普罗塔戈惊疑不定,最终决定把他押送过来由虫母定夺罪名。
当这只闻所未闻、举动异乎寻常的中等雄虫迈入大殿时,骨朔的视线就没有从他身上移开。
如果可以类比的话,阿基里的外表像极了半人半蛛的蜘蛛娘。
但是他不是一只随时卖萌的宠物,而是一个彻彻底底诞生于杀戮和欲望中的战士。
阿基里的下半身是一只仿佛是从暗夜的深渊中爬出的恶魔蜘蛛,通体漆黑,带着一种不自然的暗红色,仿佛是凝固的血液。八条细长而扭曲的腿,像是从地狱中伸出的利爪,缠绕着无数哀嚎的亡魂。它的腹部鼓胀宽大,撅在身后,布满了斑驳的花纹,一眼瞧上去令人眼花缭乱,不是雄性专属的求偶纹,而是迷惑敌人的武器。
蜘蛛的头部上,六只血红的眼睛巨大而凸出,密匝匝地挤在头顶上,像是六颗被诅咒的红宝石。一对锋利的螯牙从口中伸出,闪烁着幽幽的寒光。
阿基里的上半人身就从蜘蛛头部稍靠后的颈部生长出来。
他的人形和恐怖的恶魔蜘蛛完全不同,阿基里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脸颊上有两个不太明显的酒窝,肉嘟嘟的嘴唇,扎着蓬松的低长马尾,严重削弱了他的惊悚气势。
蜘蛛的毛发密集而坚硬,不仅长在下半身,阿基里的胳膊上也有一些,像是短小尖锐的钢针。
密密麻麻的复眼瞳孔充斥着非人感,让他看上去有点像超市里摆卖的哥特洋娃娃,精致而美丽。
阿基里在走入宫殿的那一刹那光速下跪——指的是八只长腿伸展开来挨着地,冰冷的地面贴着他的腹部,雄虫全身上下无一不急剧颤抖,毛发随着它的动作而颤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的腹部还塞着那些石头。
拳头大小的,软硬适中的,如同虫卵一般的石头,随着载体的移动而摩擦着孕囊的内壁。
他的颤抖,到底是因为害怕,还是兴奋,亦或者全都有?
骨朔看了有一会儿,开口道:“看着我,站近一些,阿基里。”
“!”
阿基里猛地恍惚抬头,数不清的复眼倒映着妈妈的模样,恨不得当场剖下自己的眼球,将虫母凝望自己的美好画面永远定格。
温柔的,妈妈。
他本就有些结巴,更加说不出话来。
他用尽全力去控制每一个音节,一字一句地艰难吐露出唯一的两个字:“啊……啊……妈,妈……”
骨朔歪歪脑袋,轻轻点了点头。
温柔的,妈妈,回应了,阿基里。
阿基里狂喜不已,痴迷的目光浓厚得几乎要化为实质,他谨慎地弯曲长腿在地面上轻轻触碰前进,没有半点凝滞,带有一种诡异的节奏感,不一会儿便来到了离妈妈不足三米的地方。
虫母看向他高高撅起的腹部,仿佛透过厚厚的皮层看到了里面互相挤压碰撞的石头:“阿基里,告诉我你的理由。”
阿基里,渴望,妈妈。
但是,阿基里,说不出口。
骨朔微微一笑:“不必说出来,我可以听见你。”
他缓步走下王座,极近的距离下,雄虫所有的精神反应在他的感知中一览无遗。
这就是虫母的控制力。
虫族特有的精神频道是单向的,如果妈妈不对雄虫开放,雄虫就永远无法得到妈妈的回应,只会在无穷的自言自语中消磨生命。然而,妈妈在愿意的条件下可以听到任何一只虫子的声音,对他们自由地发号施令,如果距离够近,甚至可以探知他们的精神活动。
阿基里曾经无数次向妈妈祈祷,向妈妈诉说后穴的瘙痒,腹部空虚的难受感,还有对于交配的浓烈欲望,却犹如水滴入海,无疾而终。
阿基里很伤心,妈妈不喜欢阿基里。
他疯狂地完成任务,捕捉一只又一只鲜活的母体,争先恐后地表现自己,却得不到一个肯定。
阿基里,太没用了。
他一定是不够努力。
直肠子的雄虫从未考虑过自己的阶层原因,一只中等雄虫,凭什么得到妈妈的爱?
他盯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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