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舟握紧拳头，摇摇头:“一条狗当然没什么要紧，要紧的是你，真的很碍眼，明明无所谓的东西，你也偏要争一争。

绳上的毛刺擦过他背上的伤处，立刻带起一阵刺痛，可他只觉不够，更加用力。

小影，是父亲养的狗的名字。

我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你早该长大了，现在继续如此，实在很讨人嫌。难怪妈妈从来不带我来看你，这次也一直阻止我来爸爸这里住。”

否则他无处可去。

他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开始在房间里爬动，从卧室爬到客厅，又从客厅爬到厨房。

短短的距离，他却像是永远走不完一样，可他知道不能停，哪怕前方是悬崖峭壁，哪怕走过去是粉身碎骨，他也绝不能停下露出一丝软弱。

林怀瑾深吸口气:“既然你能为了条狗，这么努力，那我让给你又如何？”

等他们走到无人处，郁舟拍了拍手上的饼干碎，开门见山地说：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出去玩了？”

他吐掉嘴里的绳子，低声说：“主人，下次请再用力一些。”

顿时泛起尖锐的刺痛，方景宗倒吸一口凉气，又在林怀瑾冰凉的视线中，默默闭紧嘴巴，垂下头盯着脚尖。

“主人，你看看我……”方景宗略仰起头，在镜子上像狗一样拱来拱去，嘴里念叨着“看看我”，舌头也舔上了镜面。

他越唱越是亢奋，胯部又顶起了帐篷。

下体处的麻绳一会儿蹭过柱身，一会儿又勒上圆球，每一下，都带着快感与痛楚，却在他身体里全部转化为舒爽。

“小影，”郁舟站在一旁，将手里抓着的饼干丢过去：“接住。”

他勉强笑了笑：“那我们就看一看最终谁会笑到最后吧，”

方景宗在橱柜里找了麻绳，塌下腰腰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上，把绳子叼在了嘴里，然后又爬回了卧室。

“你吃吧。”郁舟在他脑袋上摸了摸，正笑着要逗另一只，却一眼就瞥到了刚进门的林怀瑾。

偏偏始作俑者郁舟依旧无动于衷，他看向林怀瑾的眼神里带着轻蔑，厌恶和一些看不出来的情绪。

尽数射在了镜面上。

郁舟向来最知道什么话能够伤害到他。林怀瑾强撑着一口气，那一把把名为“现实”的刀捅在他身上，一下子便抽干了他全部的力量。

可能只有在这里，在方景宗这种人身边，他才算是个拥有正常喜怒哀乐的活人吧。

他将手里的饼干全部喂给小影，走到林怀瑾面前：“跟我过来一趟。”

郁舟冷冷地看了他片刻，上前一步:“怀瑾，从小到大，我有什么，你都要想方设法地抢走，现在我养的一条狗，你也要抢？

等林怀瑾走后，方景宗跪趴到镜子前，他边回头看，边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脱掉沾上血的衬杉，背上的伤痕一下子闯进了他的视线之中。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只能往前走，去讨好住在这栋大房子里的主人，讨好那里冰冷的空气。

可刚踏进院门，他额角不由一抽，只见父亲养的两个狗此时正跪在院子里，抱着父亲的腿，享受着父亲的抚摸。

“你在这里等我，真的就只为了和我说这些话？”林怀瑾依然笑着:“一条狗这么重要？”

他觉得很神奇，明明他感觉被冒犯，甚至好几次都颇有些无力，可是又莫名地感到轻松。

“让？”郁舟笑着撩了下头发:“你也配！从小到大，哪个不是我不要的才能轮到你，林怀瑾，你注定要永远活在我的阴影里。”

极致的舒爽。极致的享受。

至于方景宗是哪种人，他说不清。同样说不清的，还有很多很多。至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感到被冒犯，也依然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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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和小影玩得蛮开心的。”

他来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脸上的胎记，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却又将脸贴在镜面上，眷恋地蹭了蹭。

“主人，你都被我弄脏了。”他脸上挂起谄媚的笑，弯下腰，将“主人”身上的脏污，一点点舔舐干净。

方景宗垂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他，一脸淫靡的模样，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尽数沾在镜面上。

那影子似乎正张开巨大的口器，如它的主人般冰冷地注视着他的靠近。

林怀瑾的脸色刷地拉了下来，一下子冷到极点。这种感觉，就像是北国的冬天，寒风能从大南边直吹到北边，让人无处可躲。

他努力迈开步子，朝前方走去。

然后，他来回扯起了绳子。

“有人看到你放学后和方景宗一起离开的，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郁舟眼睛里满是审视。

“主人，看看我，我是你的小贱狗啊……”越说他手上越加用力，他白净的身上很快勒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红痕，背上的伤口也越来越重，流出的血染红了那一小段绳子。

他空洞的心，终于因为疼痛稍稍填满，带了些满足。

这时，麻绳又一次从他的性器上划过，方景宗的前端颤了颤，噗噗喷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

而他的舌头，正与镜中的自己嬉戏，接吻。

很快，凉水将林怀瑾也一起浇得湿淋淋的。

青肿一片，还往外溢着血。

方景宗见到他脸上的笑容，不由也微微翘起唇角。

从早上就始终压在他胸口的那块东西，在鸡飞狗跳和这一股股被方景宗点燃的火气里烧得渣都不剩。

林怀瑾完全不知道，他无意中的举动竟让方景宗的变态程度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方景宗微微翘起唇角，他感谢自己今天做了这个大胆的举动，他感谢林怀瑾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

几秒钟后，林怀瑾动了动，他将莲蓬头塞进方景宗手里，上前一颗颗解开了方景宗的衬衫扣子。

有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了惧怕的情绪。惧怕那栋能吞噬掉他的大房子，惧怕这毫无温情的地方迟早要将他埋葬，甚至连郁舟伸出来的影子，看起来都是那样可怕。

“所以你是在等我？”林怀瑾同样答非所问，他笑了笑，带着一丝讥讽:“你等我，为了方景宗？

林怀瑾抬眼看向方景宗，噗嗤笑了起来，这大概是他一天中最开怀的一次笑了。

小影张开嘴，饼干砸在他脸上，又掉落在地。他立刻低头叼起来，爬到郁舟脚边，仰起头将饼干又递了回去。

嘴里还一直哼着不成调的东西：“我是怀瑾的狗……汪汪……我忠诚又勇敢，怀瑾啊，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呢……我要舔遍你全身，像狗一样，趴在窝里，等你回家……”

林怀瑾没回答，而是说:“有话直说。”

说完，他拿起绳子，绕在自己背上，又半褪下裤子，将其穿过胯下，卡住了下体。

林怀瑾立刻圆眼一瞪:“不准笑！你这家伙还是很恶心！”

他的心情也并没有因为抽了别人一顿而泛起波澜。林怀瑾就这样平静地回了家。

加重的痛感让他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盛，又全部转化成了浓烈的欲望。

何必呢，那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了让我不舒坦，自降身份和那种人走一起，你不觉得自己有些可笑吗？”

他如无知觉的如木偶一般，凭着本能一步步往前。终于他踩上了郁舟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