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怀瑾突然说：“讨厌我爸。”

“行啦，我知道了。”林怀瑾笑着说：“你看你的脸，皱得像个包子。”

林怀瑾让人翻来覆去操爽了，憋在心里的那股气操散了，便拍拍屁股穿上衣服回家了。

回到家，他第一时间打开手机，给方景宗去了条消息：“在干什么？”

自己的屁股，倒给郁舟做了人情。

方景宗抿起嘴唇偷偷笑了笑，觉得说出这话的林怀瑾简直无比可爱。

“为什么？”方景宗问。

林怀瑾：“……”

他一会儿骂骂郁舟，一会儿骂骂方景宗，骂得嘴唇发干，同一套词都骂了两遍，也没收到方景宗的消息。

方景宗见他总算高兴了，便说：“那我走了。”

他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名字冷哼一声，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要去睡觉了。”

林怀瑾看着方景宗又急又气的脸，忽然觉得所有的伤春悲秋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方景宗一脸不服气地看着他：“你不准再这样说你自己，我会很难过。”

方景宗在他脸上亲了亲：“小骚货，太好玩了。哥哥根本都玩不够。”

林怀瑾虽然不想理他，但还是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时，一股凉气卷了进来，不过雪已经停了，温度比傍晚时强了些。

林怀瑾翘起唇角，偏偏还嘴硬道：“谁需要你来献殷勤？”

“可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方景宗说：“没人比你还要重要了。”

林怀瑾叫阿姨装在保温桶里，又热了些烧麦，提着便出了门。

很久没得到回复，他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气得躺倒在床上，暗骂这个见色忘义的东西，操了“郁舟”就开始怠慢自己了。

林怀瑾来到厨房，家里煮饭阿姨一般会在晚上熬一煲粥，以防主人家谁饿了，找不到吃的。

吃完饭回到家，林怀瑾走进洗手间，他弯腰脱下裤子，又一颗颗

林怀瑾慢慢收起笑容，最后认真地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他傲慢，控制欲强，从来不承认自己的错误，天天只会讲些狗屁大道理，听着都让人作呕。”林怀瑾满脸嫌弃，还带着一点怒气。

过了几秒，他又说：“谢谢你。”

至少在此时此刻，有一个人因为他的难过而比他更加难过，那么未来如何，又何必去在乎呢？

随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他咳嗽一声：“你等我拿点吃的给你送下去。”

这话可把林怀瑾哄开心了。其实他就是故意饿着方景宗的。

他觉得这样的林怀瑾很善良。也很柔软。

林怀瑾想了想又继续说：“虽然他现在众叛亲离很活该，不过想想也挺可怜的，这个世界有那么多人，却没一个真的爱他。”

他朝外看去，是早已看腻的园景，就在他要骂方景宗时，一只气球飘起来，闪着漂亮的蓝灯，在夜空下看起来，好像将星辰装在了里面。

等到十几只放完，方景宗才说：“送给你的。”

说到此，林怀瑾忽然满脸落寞，轻声说：“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另一个他呢？”

林怀瑾坚持不住了，起身正要去洗澡，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没有，”方景宗说：“其实我下午就过来了，结果没等到你，等到了郁舟。那坏东西压榨完我就走了，也不说给我叫点吃的。

方景宗连忙说：“你看窗外。求你了。”

在这个夜晚，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被爱。

林怀瑾冷哼一声：“你操完郁舟的屁股，现在反而又来和我说这些？”

今晚是火腿皮蛋粥。

就在他准备沉浸在悲伤中时，方景宗突然说：“不，你不是！你还有我！”

郁舟两个字一进入林怀瑾的耳朵，他终于止住了哭。哗啦啦地尽情尿了起来。

替郁舟送了屁股，他可不会再送任何其他情分。

半晌后，他叹了口气：“算了，不跟你计较了。”

“等一下，”林怀瑾问：“这么晚过来，你吃饭了吗？”

来到小区外面，方景宗立刻迎了过来。林怀瑾将他带到附近的便利店，又买了些热食，两人便吃了起来。

好讨厌他。”

他继续说：“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梦想就是以后架空他，抢走他的公司，等他老了拔他管。”

他觉得心烦。

方景宗沉默片刻，才说：“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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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猫一样，自以为亮了爪子，会把敌人挠得血肉模糊，其实不过是挥了下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