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委托方景宗画的那幅村落图。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那个画里有秘密?”林怀瑾不满地说:“我今天很舍不得,却不得不把它还给奶奶。”
原来今天林怀瑾回家后,先是在宴厅里和众人周旋片刻,将方景宗的事情揭过去之后,直接去了小会客厅。
待着无聊,便和阿姨姐姐们拆起了礼物。
第一个拆的就是那幅画。
本来一开始他还漫不经心的,可当装裱好的画在林怀瑾眼前逐渐显露出来……
村子前的树林,藏身在树杈里的鸟雀,以及躲在树后露出半张脸的小孩。
看到小孩时,林怀瑾愣了一下,随即越拆越快,到最后,几乎是将礼品纸一把扯了下来。
当画彻底显现出全貌,林怀瑾才知道,方景宗的惊喜,藏在了日常相处的各种细节里。
躲在树后的小孩是自己,在土路上摔了个跟头又努力爬起来的是自己,歌唱比赛第一的还是自己。
这幅画,画的不仅是风景,还是他的成长经历。
为了让画面变得更和谐,所有人物选取的都是林怀瑾的不同角度,有正面,有侧面,有的甚至只露出一小截下巴。
甚至因为画了不同年龄段的关系,除了林怀瑾本人,很难发现这里面的人物都是同一个人。
难以想象方景宗画这幅画时到底费了多大精力。
这其实是方景宗送给他的礼物。
想想林怀瑾心里便要滴血。
他气得在方景宗胸前掐了一下:“怎么办?我的画被奶奶抢走了。”
“等她死了,你再拿回来。”方景宗说。
“……”林怀瑾抬头看他:“你好无情。”
方景宗将他又往怀里搂了搂:“我讨厌你家的人,他们对你太坏了。”
“奶奶对我还行的。”林怀瑾也搂住他的腰:“你以后可不准再咒她死了。”
如果被谁听到两人的对话,绝对会以为这是两个冰冷杀人犯在密谋杀谁。
当然,他们确实除了彼此,本就对人情极度淡薄。
这时林怀瑾摸了摸方景宗又红又肿的屁股,问:“疼吗?”
方景宗摇摇头:“很爽。”
林怀瑾盯着方景宗胸口看了半晌,突然惊讶道:“方景宗,你还挺白的呢。”
刚才他猛地意识到这人还挺白的,而且肌肤细腻紧致。如果没有胎记,大概也会是个帅哥。
毕竟一白遮百丑可不是胡说的。
这么白皙,只要五官稍好一点,看起来都不会太差。
可惜了……林怀瑾暗暗为他难受,难怪方景宗的父亲宁愿过劳死,也要赚钱给他去掉这个东西。
现在不知道这个胎记还能不能去掉呢?
林怀瑾虽然很想提议自己出资给他去掉,但是想到今天的事,又怕继续伤害到他的自尊。
而且如今虽然仍有异样目光看过来,但好歹在学校还算风平浪静,等以后找到机会再说吧。
他在这边想得九曲十八弯的,方景宗却因他这话愣住了。
他抬起手臂凑到自己眼前,又和林怀瑾的皮肤对比了一下,同样呆愣地说:“确实还挺白的。”
两人就这样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小话,便抱着睡了过去。
林怀瑾本以为今天累了一天,绝对会一觉睡到天亮。
可他却被梦境完全困住了,各种混乱又癫狂的场景环绕着他,让他睡得极不安稳。
半夜,林怀瑾猛地惊醒,他立刻朝旁边摸去,直到碰到那具温热的身体,才终于从噩梦中彻底醒转。
他不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梦见方景宗跳楼了,那具健康有力的身体,在他面前摔了个粉碎,连拼都拼不起来。
“怀瑾,怎么了?”方景宗让他的动作吵醒,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往他身上拽了拽被子。
林怀瑾看了他片刻,爬进他怀里,仍觉后怕。
方景宗在他后背拍了拍,却摸到一手的冷汗。他赶紧打开灯,抬起林怀瑾的脸,在他额上探了下温度,稍稍安了心:“做噩梦了?”
林怀瑾点点头,抱住他的腰。却仍大口喘着粗气,目光发直。
方景宗抽了张纸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安抚道:“梦都是反的。”
林怀瑾抬起眼注视他良久,突然伸手朝他胯上摸去。
没玩几下,那性器就再次硬了起来。
他爬起来,跨坐在方景宗腿上,手伸向身后,将方景宗的性器掏出来,扶着往自己小穴内插。
因为距离上一次性事并没有过去多久,所以小穴内虽然微有滞涩,却还是顺利地将那肉棒整根吞入。
轻微的疼痛让林怀瑾蹙了下眉,可却将他彻底拉回了现实。
他双手搭在方景宗肩上,上下起伏身体。
粗大的性器将小穴磨得又痒又酸,却唯独没有爽。
林怀瑾不信邪地坐在上面款摆腰肢,却仍没有找到那处能让他爽的地方。
他急得满头是汗,在方景宗肩上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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