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回 Y下Y药反遭暴J 反客为主美人压客()(3/10)111  红楼风月之莲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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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湘莲倒奇他如此仗义相助,心下亦对薛蟠稍稍改观,叹他于风月一事糊涂该死,于交友一道却极畅快利落,从前跟宝玉说起,宝玉也只道我那姨表兄于男女之事是个混账东西,然对兄弟朋友实在极好,故而宝玉虽嫌薛蟠粗俗,却亦真心相待薛蟠,看来人间种种,败类子弟亦有三分好处,全然不可一言概之,君自问之:

既是孽障亦能行好,人性不一,何况世情难辨。

意密处,亦友亦亲,亦情亦浓。

恋红尘,觅他乡。

现世报,青山尚结此缘。

情天孽海,叹数尽难逃。

料定风月癫客,无情还作有情痴,纵淫罡风不认真,谁登彼岸。

薛蟠与柳湘莲一行人行至虎丘山处,暂且落脚,薛蟠与湘莲做起聘礼,因柳湘莲虽家道中落,但到底也是世家子弟,尤氏姐妹更是贾琏所荐,不好太过简便,便替湘莲备起行头,还替柳湘莲封了一百两银子以作娶亲之用。柳湘莲见他仗义相助,先前芥蒂亦解,也对薛蟠和缓起来,薛蟠见他不再冷言冷语,自然更喜,于是分外奉承湘莲。这日他们采办女子所用各色绫罗锻匹,路边偶遇匠人叫卖泥人,那泥人塑得同真人无异,栩栩如生,手艺精巧,薛蟠一见甚喜,对匠人道:“此物甚好,且替我母亲和妹妹捏上两个。”哪想匠人却道:“客官可曾带了画像不成?”薛蟠拍头道:“失策失策,她们既不在此,又何以捏作泥人?这也便罢,你便替我捏一个。”又见湘莲在侧,笑道:“好兄弟,你不若也来一个?”柳湘莲最不爱这些身外之物,道:“我要这些又无用,捏来作甚?”薛蟠道:“此言差矣,如今你既已说亲,倒不如在聘礼中再添一个泥人,好叫人家姑娘未见其人先见其貌,也叫她有个依托不是?”湘莲道:“油嘴滑舌。”薛蟠听他口气,似是不恼,于是也叫匠人捏了一个柳湘莲出来,又付了泥人的钱,叫小厮端着泥人走了。

柳湘莲备亲,薛蟠倒事事亲为,倒像他才娶这三姐似的,柳湘莲心中泛酸,只道薛蟠太过越俎代庖,定是想着速速甩了自己为妙,他心中吃味,夜里又去寻薛蟠睡觉。薛蟠从梦里惊醒,方见湘莲压上,口中忙叫:“如今你已说了亲,怎么还要来肏我屁股?”柳湘莲果然猜中薛蟠心事,冷笑:“你们荣宁二府里头,难道娶了亲的便从此干净了?”薛蟠嘀咕,道:“我又不是他们荣宁二府的,你怎把我也算上了?”柳湘莲不听他嘀嘀咕咕,反手将薛蟠压下,又肏了进去。

薛蟠初时菊内甚干,十分艰涩,然他与湘莲苟合多日,湘莲阳物早熟薛蟠门户,不过百余下,薛蟠便觉户内火热,湘莲那物坚巨若丈八长矛,威风凛凛杀开肉瓣,在他菊内捣得淫雨流莺。湘莲捣送百下,忽然想起薛蟠那日被他撞破一本春图,便计上心来,将薛蟠压至身下,叫他仰天而卧,双脚挑起与臀尖相合,湘莲起伏胸膛,阳物顶得花心汁水淋漓,只把薛蟠肉臀捣颤,笑道:“此招可为顺水推船也?”薛蟠尚未反应,又被湘莲拉起,湘莲躺下,拉着薛蟠骑于胯上,以菊心套弄湘莲肉具,又道:“此为倒浇蜡烛也。”薛蟠终于醒悟湘莲以春图笑他,面红过耳,嚷道:“我不过随便看看,你倒拿这个来调戏我!”便要起身走人,柳湘莲见他要走,一把将他按下,肉具直直抵进薛蟠深处,倒把薛蟠插得惨叫一声,倒在湘莲身上呻吟,湘莲将他堵在床角,高提薛蟠双腿,腰胯似奔马用力狠撞,啪啪入得薛蟠肉臀颤颤,薛蟠那肉白臀儿光光肥肥,如初出炉的馒头一样,湘莲一掌将他肉臀揉捏在手,肉浪都从指缝溢出,柳湘莲也奇自己竟如此不胜动情,想这薛蟠又无妇人雪白身子酥润香乳之美,何以他每每与薛蟠肏弄总欲火勃发?只能怪薛蟠这只屁股长得丰腴肥姿,或揉或扁,似妇人双乳之感,而他又身强体健,不似寻常妇人柔弱,稍一过分便连连告饶,柳湘莲亦是重欲之人,也只在薛蟠身上大开大合,酣畅淋漓透彻。正是:

沉沉帐底须尽欢,融融窗前春宵度。

茫茫尘海付前梦,落落云松问南柯。

又说:

道他有缘千里相会,却不知无缘对面难逢。

柳湘莲平生只求一绝色女子相伴,然观薛蟠面目拙笨,言行粗鄙,虽也样貌端正,平头正脸,然比较宝玉宝钗之流,又远远不及他们,更何况“绝色”二字?偏生柳湘莲贪他肉欲之欢,眼瞧京城更近,竟更与薛蟠缠绵起来,一日里总要弄上两三回,薛蟠只道湘莲拿他作乐,也不多想,柳湘莲却一面与薛蟠亲近一面暗暗心惊,暗想:“难道我当真对此等卑劣小人生了心思?”可每每瞧见薛蟠之貌,便又打消心思,只道自己胡思乱想,绝无可能有意薛蟠。然不过数日,许是他二人厮混太过,薛蟠竟在途中病倒,老苍头请了郎中来瞧,说是纵欲过情,阳虚体亏,倒把薛蟠臊得不肯露脸,只叫老苍头一行先行回京去安顿,柳湘莲自知薛蟠此病因他而起,要留下照看薛蟠,薛蟠却道:“好兄弟,我这病事小,有一桩事却大。自我出来,我母亲和妹妹必定日思夜想,以泪洗面,如今快到京中,我偏又病了,她们必定着急,还请好兄弟替我回家一趟,请她们安心才是。”又将东西一应交由湘莲。柳湘莲见薛蟠如此,也不好推诿,便替薛蟠入了京都。

正是八月内,柳湘莲方进了京,先来拜见薛姨妈。薛姨妈早听老苍头说起薛蟠生病一事,心下正焦,听柳湘莲来了,忙请入卧室相见。柳湘莲正踌疑先前与薛蟠恩怨一事恐叫薛姨妈芥蒂,哪想一见薛姨妈,薛姨妈便拜头就见,湘莲忙去扶她:“这可使不得,折煞我了。”薛姨妈泣泪道:“我这儿子素来是个混账羔子,先前得罪了你,很是过意不去,哪想柳相公如此不计前嫌,屡屡救我儿性命,莫说是拜上一拜,便是叫我三跪九叩,柳相公都是受得起的。”柳湘莲见薛姨妈果然全不念旧事,心下稍安,又提薛蟠,道:“夫人莫急,如今我与薛兄弟也算不打不相识,朋友一场自是相帮。这番前来实是薛兄弟不惯风霜,不服水土,才一入京便病倒在家,如今已请了大夫调治,幸无大碍。薛兄弟挂心夫人和妹妹,怕你们牵挂,才叫我替他来走一遭,代为转达。”薛姨妈只垂泪道:“出去历练一遭,果然长大不少,这一路想必柳相公也费心不少。”他二人闲话几句,薛姨妈竟也问起湘莲婚事,原来老苍头也将薛蟠替他备亲一事说与薛姨妈听,薛姨妈笑道:“我观柳相公一表人才,即便神仙妃子也是娶得的,不知柳相公何时成亲,我也好做贺礼。”柳湘莲心中微词,然不好婉拒薛姨妈热情,笑道:“一应东西皆已妥当,只等择日。还要多谢薛兄弟情义相挺。”薛姨妈又谢他救命之恩,反复寒暄客套几句,方送客出门。

柳湘莲辞别薛姨妈后,心中却极烦躁,又不知从何而起,他思来想去,决定明日去见宝玉一遭。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次日湘莲来见宝玉,二人相会,如鱼得水。宝玉笑道:“早听茗烟说你同薛大哥哥和好,竟不知是何等缘分,叫你们冤家聚首。”柳湘莲不欲对宝玉提起内情,直问贾琏偷娶二房之事,宝玉道:“我听见茗烟一干人说,我却未见,我也不敢多管。我又听见茗烟说,琏二哥哥着实问你,不知有何话说?”湘莲就将路上所有之事一概告诉宝玉,只是隐去与薛蟠种种,宝玉笑道:“大喜,大喜!难得这个标致人,果然是个古今绝色,堪配你之为人。”湘莲道:“既是这样,他那里少了人物,如何只想到我。况且我又素日不甚和他厚,也关切不至此。路上工夫忙忙的就那样再三要来定,难道女家反赶着男家不成。我自己疑惑起来,后悔不该留下这剑作定。所以后来想起你来,可以细细问个底里才好。”宝玉道:“你原是个精细人,如何既许了定礼又疑惑起来?你原说只要一个绝色的,如今既得了个绝色便罢了。何必再疑?”

湘莲道:“你既不知他娶,如何又知是绝色?”宝玉道:“他是珍大嫂子的继母带来的两位小姨。我在那里和他们混了一个月,怎么不知?真真一对尤物,他又姓尤。”湘莲听了,跌足道:“这事不好,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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