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镜子里面，被撑开腿的人哭得惨不忍睹，身上也被蹂躏的一塌糊涂。上面的嘴咬着一朵被泪打湿的蓝色的玫瑰，花瓣无力地四面展开，衔在口中摇摇欲坠。下面的小嘴里也塞着糜烂的，被凿碎的花，浅蓝色的汁液混着精液，花穴里的水，衬着被操得深红熟透的穴口颜色，冉遗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没能忘掉那副画面。

一顿本是约会的饭变得味同嚼蜡，牧辞心里烦躁的厉害。

不然他哥怎么总是想离开。

车内一片静默，良久，牧辞斟酌着开口：“哥，晚上的事对不起。”

见他不回答，冉遗又补充：“我不会走的，只是去上班。”

吃完饭后，牧辞开车到专卖店，对上冉遗询问的目光，他倾身为他解开安全带：“你不是要去上班吗，带你去买几套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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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辞轻轻地笑了，他想，自己之前对他哥真的很混账。

冉遗脑海中不断闪过和这花有关的记忆。

“哥？”

冉遗捏紧手指，嘴巴张了张，半晌问他：“你真的没有想起来什么吗？”

“我失忆前可能让这束花给你带来不好的印象，我也清楚有些伤害没办法抹掉，但我会努力去覆盖掉那些伤口的。相信我好吗？”

“有些伤疤是长不好的。覆盖只会凸显的更丑陋。”

对上面前人那双皱着眉的脸，牧辞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抓不住脑海里闪过的片段，只能带着试探问：“哥，这束花让你想到不好的事情了吗？”

“明天就去。”

冉遗只当他不愿做饭，点点头算是同意。

冉遗回过神，抬头看了一眼和当初一模一样的那束花：“你为什么买这束。”

良久，冉遗转头看他：“我的伤好了，让我去上班吧。”

了下来，他赶紧低头弯腰去捡。牧辞本来要把花递给他，见他哥反应奇怪也有点紧张，难道他送错了，他哥其实不喜欢花？

牧辞见他这么配合，好像上班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等冉遗去换衣服的时候，他眉压眼坐在沙发上，眸子晦暗，不明的情绪在眼中翻腾着。

“你很喜欢他送给你的花？”

或许是因为牧辞同意他上班，试衣服的时候冉遗很配合，牧辞看中什么他就去穿什么。

对，是不好的事情，可他怎么说？

最后只能憋屈地别过脸：“算了，不说这个了。”

“蓝色的花汁流出来了哥，这里很好看呢，我带你去看看。”

“好。”

牧辞把花放在一边去追他哥的视线：“那我们先去吃饭，今天去外面好不好。”

方向盘在手里越攥越紧，硌的生疼。牧辞执着地等着他哥的回答。

马上有什么要压抑不住了。

坐在车上，冉遗本来就话少，牧辞还在想刚才那束花的事，他丧气地想，自己非但没哄好他哥，好像还让他不开心了。

牧辞也不清楚他为什么在那么多花中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品种：“因为我一看见它就想起了你。”

“好。”

牧辞试探着抓他哥的手：“你不喜欢吗。”

冉遗低头盯着自己手看，没有回应他。

想起我什么？想起我是怎么被你玩到失神失智的？

“哥，再放松点，全部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