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的alpha总是怜爱地亲他,口水湿漉漉的,一层层糊在张祈安的脸上。
alpha薄唇轻碰着张祈安的耳垂,那里肉肉小小的,像一枚暖白的珍珠,被alpha含进嘴里。
“小屄好湿啊……真的是第一次做oga吗?不会一直在偷偷勾引我吧?”
“嗯?张祈安?你在勾引我吗?”
顾嘉树开玩笑似的开口,眼里却是浓到墨黑的欲望,如果足够仔细,甚至可以发现alpha略微咬紧的牙关。
他展臂将beta揽进怀里,身下的鸡巴直挺挺地艹进张祈安红嫩的屄里,内壁紧实富有弹性,勾得顾嘉树不自觉摆弄了几下腰身。
张祈安被迫直立起身体,脸上布着红晕,两团奶肉像是绵软的水袋,色情的肉粒直在顾嘉树的眼前晃悠。
他又被把住了腰,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扁平的小腹也鼓起狎昵的鸡巴头形状。
“不……没,没有……轻,轻一点……”
他哭叫着,手臂不住地推alpha的肩膀,不是因为受不住,恰恰相反,这样的力道让他的身体觉得很舒服,只是他的思想仍旧是个守旧的beta,又怎么会接受这样激情四射被人抱起来艹的性事呢。
顾嘉树当然不会听他的话,他的腰腹动得飞快,鸡巴一进一出艹得屄噗呲作响,凭借着alpha的蛮力,他几乎让强制性地让beta跨坐在了他的胯骨上,鸡巴直上直下地插着张祈安,饱满的囊袋将beta的会阴打得红肿一片。
他让张祈安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急色地拉着beta的舌尖吮吸,或是埋头在可爱的奶肉上留下一串吻痕,奶粒被咬得破破烂烂,像是被人强奸了。
“不要咬了,顾,顾嘉树……好疼,”
张祈安挂着眼泪,坐在顾嘉树的鸡巴上吸气,他明明也很舒服,却只愿意在最开始的时候表达自己的真实想法,其余时间,总是别别扭扭的撒娇。
顾嘉树舔着beta的下巴,模模糊糊答应beta轻些,却在心底嗤笑,笑beta的拿乔,心口不一的丑态。
于是他用了媚药,将乱七八糟的药水抹在beta的肥屄和骚奶子上,这也完全是beta咎由自取,alpha喜欢骚且完全臣服于自己的伴侣。
这未免太过分和没有人权,但beta不知道,alpha也权势滔天,无人敢过问。
“轻一点啊……”
beta不安心地嘱咐,顾嘉树好脾气地应着,下一秒呢,猛烈的肏弄几乎将张祈安当成了鸡巴套子,软肉被驯服,乖巧地含着肉棒按摩。
面对张祈安的质问,顾嘉树还一脸无辜,说已经是能解痒的程度下最轻的了,不然完全解不了beta的骚意。
好吧好吧,beta不再说话,扶着肩膀,挺着奶子继续挨艹。
于是龟头偷偷摸摸的,将生殖腔艹开了小缝,水顿时流湿了床单,张祈安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顾嘉树继续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缝,声音轻飘飘的,浑不在意,
“哦,那个啊,我艹开了你的生殖腔,你不知道吗?oga都要在发育的时候艹开的,不然生孩子时要遭大罪呢。”
真的吗?
张祈安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稚嫩的生殖腔被顶开了缝,alpha是最恶劣的入侵者,腥臭的腺液顺着腔缝流进了生殖腔,酒精般的酥麻在生殖腔里炸开来,瞬间让张祈安再度软了腰。
“什什么……”
张祈安害怕了,手脚扑腾起来,
“别,别进去前,呜呜呜呜……不行,不可以……”
oga的预防本能觉醒,张祈安推着顾嘉树的胸膛就要起身。
alpha的神色沉了沉,他先是轻声安慰,
“宝贝,这是每个oga都要经历的一遭,是发育的必要过程,不疼的,老公轻轻的,马上就好,”
张祈安不听,豆大的眼泪从眼眶里掉落,手脚并用地想站起身来。
顾嘉树耐了耐性子,仍继续哄着,
“宝宝,没事的,不是说生殖腔不舒服吗?老公艹艹就好了,乖,”
他环着beta的腰,重新将beta扣进怀里,因为beta的挣扎,脸上已显露出一丝不耐。
骚货,屁股扭得这么起劲儿,不就是想被艹吗,装什么装?
“好了,再乱动信不信我操死你?”
说完,龟头再次辗过了生殖腔口,激得张祈安趴在他的肩头哀叫了一声。
顾嘉树也激动得喘粗气,他盘算着beta的承受度,并没有直接艹进生殖腔,而是耐心地将生殖腔顶开稍大的缝,龟头钻进缝口,缓慢地动着。
张祈安的脚尖绷得直直的,生殖腔的陌生感让他蹙紧了眉头,下巴贴着顾嘉树的锁骨处,后颈的信息素漫进鼻腔,几乎是呛人的味道。
alpha又在哄他,声音轻柔,因为性事又含着一层沙哑,迷人的性感。
“宝宝乖……唔……马上就好了…老公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好不好?”
张祈安又能怎么办呢,他太优柔寡断了,贫乏的生活断送了他的认知,他只能搂紧顾嘉树的脖子,仿佛搂着他唯一的依靠。
于是顾嘉树更加有恃无恐,仗着张祈安的天真无知,要将那年轻稚嫩的oga艹成自己的鸡巴套子。
“唔……你娇气怕痛,老公先不完全进去……”
没由来的一点贴心,没人知道alpha的目的是什么,粗硬的肉棒在腔口附近跳动着,龟头暧昧地摩擦,引起beta的一阵战栗。
alpha退了一步,张祈安当然松了一口气,她软软一笑,竟然有些感激顾嘉树的体贴,全然不去想是谁让他陷入这样无措的境地。
顾嘉树也牵起beta的手,吻过指尖,满是温柔怜惜。
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连带着眉眼都带着雾气,愈发漆黑明亮,带着温度的唇瓣贴在皮肤上,仿佛顺着血液吻在了心尖上。
张祈安晃了神,心脏快要跳出胸膛,他微张着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然而一股微凉的液体射进了他的女屄里。
是顾嘉树的精液,抵着娇嫩的小口射进了张祈安的生殖腔,一泡腥臭的精液几乎要将小小的胞宫填满,过浓的信息素浸润着嫩肉,要将朗姆酒的味道刻进beta的身体里。
“精液对你的发育有好处,记得多含一会儿,唔,干脆直接等着生殖腔吸收吧,不用导出来了。”
张祈安张着嘴说不出话,只愣着神掩着肚子,眼神带着些不可置信。
顾嘉树看着好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充满恶劣,他盖住beta的手掌按了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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