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爱我是吧？那就证明给我看。”

玉忻一瞬不瞬看着，忽然想，那狗杂种恐怕也见过吧——一定见过，所以还要把眼睛挖了，牙齿全都拔掉，舌头也得拔了。

他照白镜说的去做，爬向衣帽间，用嘴拉开其中一个抽屉，抽屉里摆着七八条尾巴，带肛塞的那种，他挑了挑，再用嘴叼起一条灰棕色的尾巴，爬回白镜面前。

玉忻忙抓住白镜的脚腕，可怜地看看他，低下头，慢慢点了点头：“我愿意。”

玉忻用鼻尖拱了拱白镜颈窝，狗似的，白镜不耐烦地推开他，抚摸起他的脸庞，再摸到脖颈，倏忽收紧手掐住脖子。

白镜给的不是奖励，是折磨。他是喜欢给白镜舔穴，甚至热衷于此，含在嘴里的肉感，穴汁的味道，有点扎皮肤的蜷曲阴毛，当然还有白镜被他舔到潮吹时露出的高潮脸，他爱得要死，可那仅限于鸡巴能随时使用——在白镜潮吹那一刻插进去，被又热又湿的穴肉紧紧绞着，鸡巴泡在淫水里，一边剧烈抽插一边听白镜的尖叫和咒骂，那滋味不要太爽。

白镜才不在乎，甚至还能一脸无所谓地和玉忻对峙，好像正掐着脖子要人死的人不是他。玉忻的卑微与祈求，暴躁与痛苦，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一般。

白镜拍了拍玉忻发顶：“乖狗狗。”说罢，脱了睡袍，张开腿露出私处给玉忻看。

“不是这些，”白镜朝衣帽间扬扬下巴，“白玉忻，你是我的狗，狗怎么能没有狗尾巴呢？”

玉忻顺从地照做，爬到茶几边叼起项圈回床上给白镜。白镜默默看着玉忻，眼里的情动正在散去，冷漠慢慢爬上他眼角眉梢，同刚才判若两人。

他重重咬了下白镜的腿根，一小股淫水从肉穴里喷出来，溅在他脸上，几点溅到唇上，他伸舌把淫水卷进嘴里，然后含住阴茎吸吮着，充血到发红的一根东西被舔得满是口水，先走汁不断溢出来，带着精液的味道。玉忻吃得高兴，即便自己被贞操锁折磨得煎熬，心里也是舒服的。

叫声像唱歌似的动听，柔软，细弱，偶尔哼唧一下，呜咽一下，是肉穴被欺负得有点儿狠，被玉忻轻轻咬了一口——偶尔嘴里蹦出一句脏话，骂玉忻变态。

“……”玉忻一张脸涨红，额角暴起青筋。

玉忻却面露为难。

短时间内经历了两次高潮，白镜整个人晕乎乎的，一时缓不过来，瘫软地陷在沙发里。他一张脸潮红，一双眼氤氲着水汽，好迷人一副模样。玉忻看得痴迷，很想吻上白镜的嘴唇，吻遍他全身。

玉忻等得就是他这句话。接下来就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用桌上那些工具自虐，讨白镜开心。玉忻忙不迭去拿尿道棒，被白镜捉住手腕。

“唔……白玉忻你真恶心……啊啊——就是那里……再深一点……”

玉忻就这样直瞪瞪看着白镜，舌头从阴茎根部舔到顶端，熟练地舔弄铃口，肉刷子似的，扫得白镜不住发颤，整个人也软了，两只手按住玉忻的头顶，仰起脸闭上眼一声一声地叫。

玉忻脸色有一瞬僵硬。

白镜坐回沙发上，重又张开腿，还主动拉开穴口给玉忻看，故意缩了缩花穴，一滴淫水让挤出来。

他明明为情欲困扰，却怎么看都是被欺负惨的小可怜模样，让人连说话声大点儿都不敢。

“不愿意？”白镜用脚尖抬起玉忻下巴，“不愿意就算了，我睡觉了。”

玉忻受用得很，整个人都发热，满脑子想得只有等下该怎么操烂这个骚婊子的穴。

“舔。”白镜简短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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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忻也曾对此很绝

半晌，白镜咽了咽干哑的喉咙，稍稍坐直，懒洋洋吐出两个字：“抱我。”

“……是。”

白镜蜷缩在单人沙发里，一边看玉忻熟练地给肛塞抹上润滑剂，一边嗤嗤发笑，他习惯性咬着拇指指甲，神态天真娇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看什么搞笑节目——玉忻一切的讨好行为，自虐式的讨好，在他眼里就是可笑得很。

然而对玉忻来说，那是一种鼓励，他激动起来，连后面被硬物撑开的疼痛也不在乎了，他想，只要白镜在他身边，他们是互相折磨也好，憎恨彼此也好，他都不在乎。

玉忻抱起他放到床上，他又朝茶几那边指了下：“去，把项圈叼过来。”

喉咙被扼住的疼可以忍耐，却忍不了窒息感——那种濒死的感觉让玉忻性欲高涨，像在迷宫里乱转迟迟找不到出口，因此暴躁，将将要发狂，于是看向白镜的眼神不再卑微，狼，狮子，猎豹，饿急眼的野兽一般。

过了一时，玉忻已经有些适应了，粗长且毛茸茸的尾巴垂在他两腿间，他顶着满脸满身的汗爬到白镜脚边，用一种求夸奖的眼神望着对方。

白镜被玉忻的口活儿伺候得要爽死了，潮吹后的不应期好像也没那么不适了，他抓住玉忻的头发下意识在对方嘴里抽插起来，不过几下，他就射了精，尖叫着呜咽着，纤瘦的身体不住颤抖。精液射在玉忻喉咙深处，黏黏的，他分几次咽下，然后张大嘴伸出舌头给白镜看，无声告诉白镜，你看，我都吃下去了，我是不是很乖。

一副雌雄共存的身体。男性器官还没有兴奋，女穴那处也闭合着，一条细缝，花唇生得小，整个阴部却饱满白皙，只隐约露出来的一点唇肉泛着嫩生生的粉红色，真的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就等露水滴下，打在花瓣尖尖上，便能立刻绽放——都是玉忻“养”的，被他的口水和精液养成了这副可口模样。

“掐死你算了。”白镜咬牙切齿道。

玉忻那根东西硬得跳了跳，在贞操锁里憋得发紫。他舔舔唇，埋在白镜两腿间伸舌直直舔过阴部。白镜颤了颤，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玉忻抬眼看他，欲望如火一般在那双杏眼中燃烧。

更糟糕的是，白镜被他养成一个阴晴不定的性子，说不好高潮后就把他踢到一边自己去睡觉。

“去，叼过来。”

白镜快高潮了，腰一耸一耸的，一身白嫩皮肉变得发粉，巴掌大的小脸上汗涔涔，一双眼睛湿润，眼里聚不了焦。

“开始吧。”

但现在他下面戴着一枚该死的贞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