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化敌为友(2/10)111  剑飞霜(武侠NP总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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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临风挣了两下没能站起身来,抬头望天,夜幕已到了一天之中最黑暗的时候。

但若如此,武当派就势必要向其他门派交代章碧津发疯遭擒之事。这消息若是传扬出去,于中原情势大大不利。

王临风却无心饮食,放下筷子,好奇地打量众人。

原来王临风又猜错了,这凤娇楼并非戏班子,却是风月之地,做的是皮肉营生,那群戏子都是娼妓,故意扮成武林侠士以自抬身价。

王临风慌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眼中流出两道泪水,急道:“尹帮主,我手上怎会没劲儿了……”

同门既至,王临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鼓足力气,拼命呐喊助威!

其实,王临风此刻若是坦然受之,那倒也罢了;可他偏偏却以俊朗英姿,做出又是享受、又是害臊的小女儿神态。两相对比,更加令人无法抵受。

万千鸿续道:“把你打得赤身裸体抱头鼠窜。”

王临风捡了个客座坐下,自有店伴奉上茶水瓜果。

王临风趴在地上喘匀了气,坐起身来,认认真真整理衣冠,又转身看向尹东元,眼中满是感激眷恋之情,说道:“尹帮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可是他环顾四周,又转念一想,洛阳城老少爷们就是喜欢这个调调儿,人家花自己的钱找乐子,我凭什么阻挠人家开心快活?

王临风心中一宽,微笑说道:“多谢小兄弟。”

尹东元心中一动,原来我已经不算是外人了?沉声说道:“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泄露你和武当派的半点秘密。”

王临风脸色一红,连忙低下头去。

王临风当下也不客气,顺势扭动身体,身子腾跃飞起,右手抽出拂尘,轻飘飘往万千鸿眼前一扫。手上内力发出,纵是万千软丝,也飒然如金戈锋利!

王临风给众敌包围在中间,明知自己无法硬闯出去,心里好生着急,神色则无比淡然,拂尘一摆,软软搭在臂弯之间,说道:“贫道不知此处是风月场所,误闯贵地,实在汗颜。”

玉挽容嘻嘻笑道:“我一看到你,浑身上下的嘴都闭不拢了呀。”

但玄门宗派风标如此,尹东元不便妄加评议,笑了笑,说道:“我倒觉得你这样子很好。你若是没了七情六欲,看什么都云淡风轻,只怕也懒得跟我做朋友了。”

只听刺啦一声脆响,窗框发出细小的崩裂声。

王临风不明白众人何故讥笑自己,料想洛阳民风奇特,也不敢再随意喧哗了。

万千鸿摆了摆手,那黑纱女子察言观色,连忙抽出一柄小刀,递到玉挽容面前。

王临风则安静附在窗外,心里怦怦乱跳。

众人闻言,都明白中原武林将迎来极大动荡,但有尹东元做主,大家也并不慌乱,一切听凭帮主吩咐。

玉挽容把此事隐瞒下来,也就是拿住了王临风的把柄。

那老妪又唱道:“少林寺高僧也到了!”

王临风情欲翻腾,下体肿胀得快要爆炸开来,心情慌急交加,颤声说道:“尹帮主,怎么办?我身上好热,雪域情龙是真的发作了……”

厅堂中一片哗然,众宾客大惊失色,慌里慌张站起身来,发疯似的朝外冲去!

又想,万仞山既习得“浮屠圣功”英雄大会

魔教少主竟然也亲自来到中原,只怕此事不能善了。

这些话也不必明说,尹东元伸手把王临风拉了起来,拾起他的佩剑及拂尘,一并交到他的手中,温言说道:“咱们得快些回去了,兄弟们只怕都等急了。”

尹东元试探着握住了王临风的手。

玉挽容脸

戏台上又陆陆续续上来了丐帮、华山、崆峒、昆仑、青城等各派弟子。

王临风将飞霜剑架在她的脖颈间,喝道:“老实跪好了!我师父现在何地?快说啊!”

众宾客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紧张之情一扫而空,继续坐下观看。

那老妪四肢着地,跪着爬进厢房,朝那乌发雪肤的男子扣了三个响头,恭恭敬敬说道:“参见少主,恭祝少主百岁千秋,天下无敌!小人见少主近来心情烦忧,愁容不展,故而斗胆排了这出好戏。请少主瞧一瞧,中原这些愚夫蠢汉,何其顽劣驽钝?中原武林的英雄豪杰,更是如娼妓般淫荡卑贱,滑稽可笑。英雄大会活生生就是出闹剧,少主何必当他们是一回事?”

万千鸿皱眉说道:“此人就是王临风?”

正当犹豫之时,那老妪又叫道:“武当派道长也到了!”

此情此景,当真渎神到了极点!

如此抽插数百下后,尹东元只觉得胯下这一具柔韧紧实的男子躯体,当真说不出的美妙诱人,于是开始左右摇晃腰身,一根粗壮阳物在湿热甬道内不住打圈儿。

王临风连忙收住剑,回头看去,那曲次仁果然倒毙在尹东元脚下,脸色发黑,七孔流血,死状极为可怖。

但玉挽容右手往腰间轻轻一抹,衣带瞬间松开,正所谓“金蝉脱壳”,一身衣裙还钉在原地,她自己则如蛇般游动到墙角,四肢旋转,一跃而起,轻轻巧巧落在观音像上,左足踩住观音掌心,右腿则高抬贴耳,赤裸阴私全都暴露出来。

尹东元见状,不好意思在他体内多做停留,干脆拔出性器,催动精关,也射在了地上。

王临风从来不知本门还有如此草包的弟子,看得一愣一愣的,心里越来越觉得奇怪。

台下则摆了数十套红木桌椅,桌上白瓷瓶里养着茉莉、玫瑰等香喷喷的鲜花,厅中花香四溢,熏得人飘飘欲醉。

好在尹东元行走江湖多年,早就见惯了这卑鄙伎俩,当下使出一招“亢龙有悔”,一层层内力推将出去,竟将那团毒雾反打到那曲次仁身上。

玉挽容轻笑几声,神色万分妖娆,说道:“人家又是男子,又是女子喔。”

过了一会儿,高台上走出一个穿金戴银的矮胖老妪,满脸堆笑,说道:“今朝凤娇楼举办英雄大会,遥祝华山英雄大会旗开得胜,多谢诸位捧场!”

只见魔教妖人将名门正派的英雄豪杰全都压在地上,挨个儿撕裂衣服,显出一片片白花花的赤裸肌肤。众名门豪杰则泪眼盈盈,高声讨饶,情状可怜至极。

既然万千鸿在洛阳城中,所率教徒又甚多,定然少不了联络来往。

尹东元嗨了一声,说道:“那妖怪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你……你还是使不出力气吗?你打算怎么办?”

忽然之间,那老妪露出惊恐之色,抱头大呼道:“不好了,不好了,魔教妖人杀进来了!”

尹东元哈哈大笑。

又有人答道:“人家能想出这种花头,已胜过了花街上所有同行,你还不买账?当真是铁公鸡!”

两人埋头用饭,才吃到一半,后院已挤满各色人等。

王临风听到“少主”二字,心里一个咯噔,险些叫出声来: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本就是要寻找魔教踪迹,没成想好巧不巧撞上了万千鸿本人!

更何苦他尹东元身为丐帮帮主,也是近来才知英雄大会一事,怎么魔教的消息比他丐帮还要灵通?只怕华山派也混进了魔教奸细……

王临风点了点头,又呻吟着说道:“尹帮主,你别再管我了,快去追那魔教妖人罢……”

王临风说道:“待我如师父那般修炼得道,斩断七情六欲,摈弃喜怒哀乐,就再也不会害羞了。”

王临风看得频频皱眉,心想这二人脚步虚浮,无招无式,看不出半点武学功底,峨眉派怎的堕落至此?

原来丐帮帮众遍布四海,消息极为灵通,帮主亲临的消息飞速传出,洛阳城内众弟子都来见拜,热热闹闹挤在院中,等着尹东元饭毕示下。

尹东元只看了他一眼,便怦然心动,下身又陡然胀大几分!

但见玉挽容神色紧张,一双妙目直勾勾盯着自己,眼神中又是慌乱,又是祈求,又有一种似有若无的情愫……

如此没头没尾比试了几招,她俩又负起长剑,绕着擂台行走一圈,腰肢款摆,神态轻佻,朝台下众宾客大送秋波。

只见万千鸿一言不发,右手搁在膝头,食指微曲,轻轻扣击,似乎很不耐烦。

两人的身体当即紧贴在一处,彼此汗水浸透衣衫,空气中仿佛也蒸腾着黏腻欲望。

当此紧要时刻,什么礼义廉耻、颜面自尊都荡然无存。

但王临风这一掌只是虚招,双脚一踩上地面,后着即刻发来,一招“手挥琵琶”,左手侧放眼前,右手向前一伸,五指分开,状若徐徐拨动琵琶,姿势轻缓柔和,却已将万千鸿身前五个大穴都笼罩在攻势之下!

话音刚落,擂台上又奔上数十个少年少女,手持兵刃,神情凶恶,一上擂台,便与其他戏子扭打起来。

原来所谓的魔教妖人,也都是戏子假扮的。

其余宾客本也在鼓掌喝彩,但见王临风神色如此兴奋,立即哄堂大笑。

那老妪没想到少主肯饶过自己一命,心中大喜,连忙起身逃出了厢房。

屋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窗户砰的一声被击得粉碎,一只大手伸了出来,迅疾无双抓住王临风的后领,一把将他提进了厢房!

王临风又偷偷瞧向尹东元,心想他一个人整治这么大的帮派,难怪平日要四海为家,处处走动。看来,尹帮主不仅武功高强,其心智聪慧,也远胜于己。

王临风则渐渐走了神,满脑子想着心事。

武当派众师叔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便令王临风先行赶往洛阳,四处打听情报,小心行事,随机应变。其余弟子也将追上支援。

王临风被他干得东倒西歪,只觉得眼前云里雾里,恍若成仙,雪域情龙之药效逐渐安息。

那声冷笑格外阴寒邪佞,满是轻蔑嘲弄之情,又颇有愤世嫉俗之意。如同一支利箭,直直刺入王临风心底!

——难道说,房中之人就是这出大戏的幕后主使?

王临风却越听越糊涂:原来台下都是观礼客人,台上才是真正的武林豪杰?

王临风虽不知尹东元心中所想,但望着他俊朗的面容,也暗暗觉得两人关系亲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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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东元心想你这辈子只怕没见过几个女人罢,玉挽容却邪邪笑道:“可我不能算是女子啊。”

那书生则轻轻咦了一声,说道:“你不是刚刚前厅里那个小道士吗?怎么跑上楼来找粉头吗?”

拂尘从他脸颊边轻轻拂过,王临风飘然落回地面。

二僧亦是互相比划了几回合,便并肩在擂台上绕行一圈,神态羞涩,举止扭捏,丝毫没有武学名家之风。

那二人却都无心顾及周遭了。

两人登时哈哈大笑。

可他到底年纪轻轻,少年心性,回想起其他宾客嘲笑自己,心里老大不快,暗道反正都是看戏,你们看得,为何我就看不得?于是不动声色,继续坐在台下观看。

尹东元要去华山参加英雄大会,本也要经过洛阳,于是尹王结伴同行,骑了两匹骏马,一路上晓行夜宿,不日赶至洛阳。

尹东元保持着尽根没入的姿势,右手伸到王临风的双腿之间,再次撸动那胀得通红的男根。

放眼望去,月光惨淡,夜幕漆黑,荒野之中,一道雪白身影正朝北方急奔而去。

王临风立即精神一振,张头探望。

那毒粉在空气中化作一团毒雾,只轻轻一闻,就觉得恶心作呕。

他在丹凤城所见的丐帮弟子,平日都在酒楼帮佣,人数不过二三十,哪知丐帮在洛阳城内的帮众竟如此繁盛,一眼望去,不仅有破衣烂衫的叫花子,还有市井小贩、富贾巨商、书生文士,当真是鱼龙混杂,树大根深。

玉挽容幽幽看望着他,咬紧嘴唇,一声不吭。

尹东元见他急得哭了,温言安慰道:“小道爷莫怕,你此刻不过是情动而已,又不是天塌下来了,这能算什么大事?城里有座青楼,我去帮你寻个姑娘。你不是自愿违背淫戒的,没人能责怪你。”

擂台后方,一道珠帘掀开,两个少女手挽手走了出来。左边是个是俏生生的小尼姑,右边是个青裙珠钗的娇小姐,两人身后都背着长剑。

他现在已经看清楚了,万千鸿身旁共有四个随从,碧津现在如何?”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下身射出一股股精水,湿淋淋浇灌在干枯草地之上。

王临风双手背后,眼望天边夕阳西沉,紫霞炫目,心里说不出的迷茫。

若是有人此刻路过此地,一定会大为吃惊,一个仪表堂堂的年轻道长,怎会被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王临风舒爽得神魂颠倒,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尹东元见状大惊,也顾不得再追玉挽容,连忙跳到王临风身边,问道:“小道爷怎么了?你身上不舒服吗?”

又想着,该不会凤娇楼这场大会,邀请的都是各大门派的入门弟子?

双重刺激裹挟全身,王临风只觉得快美难言,喉中低吟一声,反过手去,伸在背后胡乱摸索。

眼看王临风笑语晏晏,他心中竟然涌起一阵喜爱之情,情愫暗生,无法克制……

王临风心神一凛,顿住脚步,抬头望去,只见笑声来处是一间厢房,门窗虚掩,隐约可见屋里挂着层层红纱,红纱之后坐着一人,身边侍立着几名随从。这厢房正对着前厅戏台,端的是居高临下,一览无遗。

玉挽容本站在王临风背后,听他的声音,认出他来,惊呼道:“临风道长,怎么又是你?!”

玉挽容忙上前一步,说道:“临风道长,你师父还在我们手里呢,你就不要跟我们斗气了。上回在观音庙中,是不是你跳出来一剑杀了魔珠?是不是你那叫花子朋友杀了那曲次仁?是不是我情急之下使了一招‘金蝉脱壳’,与你和那叫花子苦战一番,将你二人全部打败,终于捡了一条性命回来?”

洛阳乃前朝旧都,城内热闹非凡,楼宇成群,车水马龙,繁华似锦,与丹凤城实是云泥之别。

尹东元说道:“小道爷莫慌,魔教如此猖狂,英雄大会更是不得不办,我们通知华山派小心戒备就是了。”瞪了玉挽容一眼,“游掌门性子机敏,他一定料到了魔教会去捣鬼。咱们通知他小心,他说不定还觉得咱们废话真多呢。”

修道者修的是自然而然,清净无为。万事如春风而过,半点不萦于怀。

峨眉派早年是尼姑所创的佛门宗派,如今盛名满天下,门下弟子既有出家人,也有俗家弟子,倒也不足为奇。

王临风眼见这繁华景象,心想太平盛世,百姓安居,魔教妖人却偏要惹事捣乱,实在可恶得紧。

王临风和尹东元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上屋顶。

两人用过饭,尹东元召集部下商议帮务。

自己不如故技重施,去城中兜兜转转四处寻觅,说不定就能找出蛛丝马迹。

若是王临风此刻不帮他说话,只怕他立即将此事抖落出来,那么两个人都讨不了好果子吃。

他认位极准,只见屋里红纱飘动,果然就是方才那间厢房。

那老妪笑道:“官人们莫急,诸位少侠女侠立马亮相!”

屋里众人都背对着窗户,未察觉到王临风正在外窥看。

玉挽容大急,说道:“我没有说谎,少主也在洛阳啊!华山派准备举办英雄大会,号召中原武林一起对付圣教,圣教怎能听之任之?所以少主前两个月就赶到了中原,在各地堂口游走联络……我和那曲次仁来丹凤城找魔珠的时候,少主一行人带着章碧津,正要出发去洛阳。算算时间,他们肯定已经赶到了……”

那伙计笑了笑,自去忙碌。

那老妪正急匆匆穿过走廊,往那厢房走去。

王临风心想,原来峨眉派的女侠们也未得邀请,这英雄大会办得可真不像样子。

章碧津从前描述过万仞山的形容样貌,魔教老教主纯然是中原血统,料想他是娶了个胡姬做妻子,这才生出了一个混血儿子。

可王临风想要的哪里是姑娘?忙道:“不……别让外人知道……别让他们看见我这幅样子……”

尹东元的性器和章碧津一般粗长,只是龟头处略微向上翘起,其状如钩,可谓是天赋异禀。每一次打圈儿,都能狠狠摩擦王临风的阳心。

俗话说关心则乱,王临风一听到师父名讳,立即止住身形,情不自禁扣紧了窗框。

纵使人家品味低俗,我自负阳春白雪,难道我就有资格把下里巴人全都宰了?

王临风却有些愤愤不平:中原武林群雄立志击败魔教,侠义肝胆,何其雄壮?这群庸人竟然只当英雄大会是一场大戏,滑稽得很么?

只见两个黄衫小和尚翻着跟头跳上擂台,两人都是十五六岁年纪,面貌清秀,身材纤细,头皮发青,显是刚剃度不久。

那曲次仁躲闪不及,吸入一大口毒雾,立即毒发身亡,当真是自掘坟墓。

王临风不听他们帮内隐私,自去客房打坐运功。

那老妪吓得连连磕头,说道:“小人侍奉圣教多年,只想为少主排忧解难,没料到竟会惹得少主恼火,实非小人本意,求少主饶命!”

尹东元大喝道:“妖人休走!”施展轻功就要追过去。

他本是孤剑下山,独来独往,可这几日始终与尹东元形影不离,乍一分开,一时间倒是没了主意。

峨眉派二女走到擂台中心,抽出长剑,摆起架子,互相斫砍起来。她俩动作散漫,口中咿呀咿呀喊叫不停,脸上笑嘻嘻的,似乎浑不把比武当一回事。

丐帮帮主的内力阳刚有力,王临风浑身暖烘烘的,无比熨帖舒坦,脸上神色也渐渐缓和。

玉挽容脸色一白,另外三个七星使者则默不作声,不敢为她求情。

前一人说道:“瞧那小尼姑孤零零的没人疼爱,我去和她研讨佛法。”

尹东元笑了笑,眼神却很深沉。

这时台上大戏终于唱完,魔教妖人纷纷退场,扮演名门弟子的戏子仍留在台上。

两人合力将观音庙中三具尸首焚毁掩埋,又割了野草铺在庙中,以遮掩地上血迹。

王临风一下子又惊又喜,是哪位师弟来了洛阳城?怎么不来找我团聚?

正当两人对视之际,呛啷啷几声脆响,四名七星使者取出兵刃,将王临风团团包围。

忽然想到,先前是尹东元眼尖找出魔教宝塔标记,顺藤摸瓜,这才一路追到魔珠等人踪迹。

想到此处,王临风轻轻叹了一口气。

其实,眼下只有一个法子能解除王临风的困局,尹王二人心中都再清楚不过,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洛京花开丐帮帮主h

尹东元笑了笑,走到近处,蹲在玉挽容面前,随手捡起钢刺,在她脸蛋上缓缓比划,说道:“小妹妹,叫花爷爷想在你的脸蛋上刻一座宝塔,叫所有人都知道你是魔教的人,你说好不好啊?”

万千鸿淡淡说道:“滚罢。”

玉挽容大喜,还未来得及叩谢,万千鸿却话锋一转,续道:“但你办事不利,那曲次仁和魔珠都折在了观音庙里,又不得不罚。”

那对钢刺是玉挽容的贴身兵器,她最是知道刺上毒药的厉害,这时感到钢刺似有若无滑过脸颊,她吓得连大气不敢喘一下,忙道:“我说,我说!章碧津在……在洛阳城中……”

那妇人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一脸媚笑,说道:“正是如此,但以道长身份,只怕……”

王临风霍地站起身来,手摁长剑,厉声问道:“魔教妖人现在何处?”

那伙计见他出来,忙上前说道:“好叫王道长知晓,尹帮主方才想进屋跟你道别,但见你在练功,他就没敢打扰,赶紧退了出来,又令小人传几句话。”清咳两声,学着尹东元的语气说道:“我帮中有些俗务亟待决断,最迟明早回来,你好吃好喝,不必担心。”

尹东元见状,先将王临风引荐给诸人,再抱拳告罪,然后才捧起饭桶继续大吃。

万千鸿立即松开王临风的后领,以掌相接,手腕转动,将攻势化解在无形之中。

可王临风却不认识他们二人,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哪位师叔门下高徒。

王临风欣然应允。

子时到了,十天之期满了!

王临风眉头一皱,心想分明是我打败了你,你没命价逃跑的时候,我身上雪域情龙发作,这才放你逃出生天,你怎能跑回魔教胡吹法螺,自称是你一人打败了我和尹帮主二人?

尹东元怕王临风承受不住,忙扣紧他的手掌,一股纯厚内力随即注入他的体内,一转眼就流转四肢百骸。

玉挽容哪里敢接?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颤声说道:“少主,那丐帮高手好生了得,我技不如人,没法从他手里救下那曲次仁,也没法从临风道长手里救下魔珠……您方才和临风道长交手,也知道他功力不浅啊……我……我……”

更何况,若是败给魔教,哪里只是撕破衣衫这么简单?

王临风连忙把手伸进裤中,握住男根撸动了几下,双手却倍感虚软无力,再也使不上一点儿力气。

王临风和尹东元都是一愣,这魔教妖女竟然是阴阳人?

王临风凝目瞧去,只见中间坐着的那个人身材高大挺括,穿着一件银灰锦袍,背后绣着一副恶鬼入世图。虽是男子,但一头长发乌黑发亮,光可鉴人,脖颈和双手更是冰肌玉骨,莹白如雪。

直到暮夜,王临风睁开眼睛,真气充沛,神完气足,于是推门出屋,只见后院中空空如也,众人都已离去,只有一个小伙计在院中洒扫。

王临风心中一动,忽然明白过来:这家伙没有把我中了雪域情龙的事情交代出去!

末了,她又补了一句:“少主这次带来了一大批圣教好手,武功个个强我百倍不止,你们别妄想把章碧津抢回去!”

尹东元心想若是连喜怒哀乐都没有了,那人与草木还有何分别?

王临风疑道:“你不是女子又是什么?女鬼?女妖?”

少林寺是中原武林泰斗,法度严谨,高手如云。章碧津往日说起少林武功,语气也十分佩服。

王临风老大没趣,坐下身来,以手支颐,看着台上闹哄哄打成一片,魔教妖人渐渐占了上风。

屋中登时安静下来,众人都望着万千鸿,等待他下达指令。

王临风匆匆抬头瞥去,那只手极为白皙,显然是万千鸿本尊——他的座位明明与窗户相距数丈之远,怎能一瞬间移动过来破窗抓人?这等高明的身手,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浮屠圣功”?!

尹东元闻言,心中一沉。

玉挽容脸色羞红,不敢反驳。

王临风则呵斥道:“魔教妖邪最近频频骚扰各大门派,原来都是万千鸿在暗中发令。你们残杀峨眉派的小尼姑,也是万千鸿的主意吗?我师父十年之前还没把你们打服气吗?姓万的怎么还敢跑到中原撒野?”

王临风的五官灵敏于常人,于花香之中还闻到一股格外甜腻诱人的气息,却不知那就是女儿家的脂粉香气。

王临风大惊,连忙转身往地下跳。

层层快感汹涌袭来,王临风嗯嗯两声,身体酥麻发软,几乎化成了一滩春水。

王临风皱紧眉头,苦苦思索,忽然福至心灵,恍然大悟!

万千鸿只觉得一阵劲风袭来,忙松开左手,偏头躲避。

须知雪域情龙是王临风身上最大软肋,当今在世之人,只有他自己、尹东元、玉挽容和一个疯疯癫癫的章碧津四个人知道此事。

毕竟他最见不得人的一面,都被尹东元给看去了,以后任凭尹东元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愿意相信他……

万千鸿抬起眼眸,冷冷看着王临风。

数十名少男少女亮相之后,便围坐成一团,嘴里叽叽喳喳说起大话,像模像样商议武林大业。时不时起来比划两下,身形摇曳,媚眼如丝,引得台下宾客大声叫好。

王临风心想这魔教少主好生多疑,连自己的属下都信不过,口中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凭什么给他作证?”

王临风突然惊羞交加,随手抓过拂尘,将木柄紧紧咬在口中,强忍着荡心动魄的绝顶快乐,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心中隐约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当下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其实,这座凤娇楼实乃魔教据点,那老妪就是凤娇楼老板,在魔教中身居要位,专司联络往来、探听机要之职,借着拉皮条的便利,已在洛阳城潜伏多年。若非如此,寻常妓馆怎敢公然亵渎英雄大会及武林各大门派?

万千鸿眼神在他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冷冷说道:“如此说来,‘玉衡使’倒是很有本事啊,连武当派首徒和那神秘的丐帮高人都败在你的手里。”

尹东元每一次挺进,王临风的身子都跟着向前移动,拂尘随之摇晃,银色软丝熠熠闪光。

王临风说道:“如此危机的时刻,也就你还有心思说笑了。”

后一人答道:“兄弟前些日子上了华山游览,今日倒是想重温华山风光。”

尹东元瞧着有趣,说道:“小道爷刚刚还皱着眉头,现在又笑呵呵的了,变脸变得比天还快,你在想什么心事呢?”

玉挽容神情得意,哈哈笑道:“临风道长,我本来想让你狠狠插我的,但我现在改变心思了,总有一天,我要干得你屁股开花——”说着,飞身从屋顶破洞跳出,婉转笑声绵绵不断。

尹东元丝毫不为所动,王临风则脸色一黑,叱道:“闭嘴,不许胡言乱语。”

万千鸿双手背后,下巴微微抬高,神色似笑非笑,说道:“罚与不罚,你自己看着办罢。”

那妇人收下赏钱,胸中疑虑尽消,暗暗觉得好笑,心想亏你还是出家人,原来也爱这个调调儿,语气殷勤,笑着说道:“道长请随我来!”当下引着王临风进得楼中前厅。

台下宾客纷纷鼓掌叫好,更有性急者喊道:“快把小子姑娘们喊出来,小爷等得花儿都谢了!”

他身旁一个随从见状,跨前一步,冷冷笑道:“自从‘天权使’那曲次仁毙命,七星使者空了一个位置出来,你们这些人就心思活络,好不安分,上蹿下跳,拼命讨好少主。你们有心为圣教出力,那自然是好的,但你们的力气都花在这些闹剧上头,白费精力不算,还把少主也邀来看你们丢人现眼,少主英明盖世,岂容你们如此戏弄?”此人嗓音婉转娇柔,赫然就是玉挽容。

王临风好生疑惑不解,忽听邻桌一个男子说道:“粉头还是平时那群粉头,只不过换身行头,身价登时翻番,凤娇楼老板可真会做生意。”

武当派收到信件,大为震动。众人商议许久,为今之计,只有联合天下英雄攻打魔教,才有机会救回章真人。

那书生模样的人答道:“禀报少主,属下已把章真人——”

王临风笑道:“尹帮主,你肯对我说这些话,足以见得你是大好人。”

乐曲声中,那老妪高声唱道:“峨眉派女侠到了!”

王临风本盼着二僧展露龙爪手、金钟罩等少林绝艺,再不济打一套罗汉拳也是好的,没想到二僧如此中看不中用,心里头好生失望。

那老妪退到擂台下方,拍拍手掌,左右两侧涌入八名红衣少女,怀里抱着琴、箫、筝、笙等各色乐器,吹拉弹唱,奏起一支欢快喜乐。

玉挽容瞅准他们分神的一刻,忽然扭动身子,纵身朝后滚去!

他连忙起身,掩面默默离去。

鸦啼声声凄厉,吓得王临风浑身一个抖索,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和尹帮主幕天席地干那不知廉耻的勾当,四周荒野,不知多少活物正暗自窥探!

原来凤娇楼是个戏班子,这些少侠女侠全都是戏子假扮,在戏台上惺惺作态,表演做戏,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英雄大会!

万千鸿轻轻嗯了一声,说道:“你从魔珠身上打探出有利情报,于我圣教确有功绩,回去记得领赏。”

玉挽容冷笑说道:“一个小尼姑死了,你就怕成这样,以后中原血流成河,你岂不是要怕得尿裤子了?哼,纵是死一千个一万个小尼姑,也抵偿不了圣教当年所受之大辱!”

王临风心思如电,一瞬间想通这许多弯弯绕绕,于是深深望了他一眼,说道:“我那时身体抱恙,我那叫花子朋友不得不分神来照顾我,才叫你捡了大便宜,别以为你的武功就胜过了我们两人。”

台下宾客开始高声叫嚷,叫的都是些花名绰号,王临风也听不大明白。只听叫喊声中,众戏子一个个走下戏台,来到宾客之间。

尹东元又搂着他的腰肏干许久,力度越来越强悍,动作越来越猛烈。

那就该叫做“小儿大会”,怎能叫“英雄大会”?

玉挽容奔到王临风身边,烛光一照,只见他容貌英朗,气度冷傲,赫然是王临风本人,忙道:“禀告少主,此人确是武当派大弟子王临风。上回在丹凤城外,就是他杀了天王魔珠,还把我打得……打得……”

王尹二人都是一呆,心情震惊得无以复加。

原来,那曲次仁和尹东元缠斗已久,左支右绌,气力不济,胸中起了逃跑之意,于是飞速取出一包毒粉,一掌拍向尹东元。

那两个小道士乱打一气儿,又绕台巡游一圈,走到近处,王临风才看得分明,他俩脸上涂脂抹粉,面皮虽绷得死紧,眼里却蕴着嬉笑顽皮之意,好像下一秒就要大笑出声。

峨眉派二女招摇一圈,便在擂台东角站定。

尹东元心中微动,真想问一问:“你就只是把我当作朋友么?”但这句话才一冒上心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冒失可笑,于是摇头不语。

那苍鹰纹身的大汉高声喝道:“贼道士快住手!”

当下携了宝剑拂尘快步出店,闷头就往城中最繁华喧闹之街市行去。

环顾四周,只见前厅敞亮宽阔,布置陈设无不精美,厅前起了一座高台,料想是比武斗法的擂台。

王临风不明所以,索性也不往心里去。

那老妪抬手连甩自己耳光,重击声响彻整屋,哭叫道:“少主教训的是,小人再也不敢僭越了……”

二道大叫一声,抽剑比武,身晃剑摇,口中不住喝哈叫喊,全然不成章法,哪里是武当派功夫?

他的嗓音格外高亢清亮,观音庙不远处有一片枯林,林中歇了一群乌鸦,群鸦闻声惊动,也尖声叫啸相合。

这是江湖上最常见的小擒拿手招式,料想万千鸿是不愿暴露家学功底。

王临风沉下心来,胸中愤懑之情亦渐渐淡去。

这是太极拳中的名招,万千鸿无法再随手化解,身子飘后一步,双臂交错挡在身前,趁王临风的右手靠近面门,出左手抵住他的掌根,手腕轻轻一绕动,五指紧扣住他的胳膊,大臂发力,要将王临风的胳膊扭动到背后。

这时旁边有三两个公子哥结伴入楼,随手给那妇人塞了赏钱。

王临风武功虽强,但缺乏处事应变之才能,听了玉挽容所言,只觉得中原大地危在旦夕,忙向尹东元问道:“这该如何是好?”

玉挽容见状,气得满脸通红,怒道:“这没用的废物,我今天就不该带他出来!”

但王临风见过玉挽容的裸体,心里已把他当作男儿看待,只是这个男儿下面多了一个……一个那个罢了……故而丝毫不为所动。

若是玉挽容将此事禀告给万千鸿,魔教再宣扬出去,师徒相奸的大帽子往头上一扣,王临风这辈子就没法抬头做人了。

玉挽容松了一口气,嘻嘻笑道:“临风道长好爱面子啊。你非要说你生病了,那人家也无从反驳呀。”笑容明媚如花,无限温婉动人。

但凡唱戏,总该有个合家欢结局,凤娇楼倒是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叫魔教大获全胜。

星火燎原丐帮帮主h

尹东元兀自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帮他解除雪域情龙之困,在那之前,我须得守在他身边,决不能让外人欺辱了这傻乎乎的小道爷……

一名屠夫打扮的丐帮弟子见状,哈哈笑道:“王道长连饭都不吃了,一个劲儿盯着帮咱们帮主猛瞧咧。”

天上云散雾开,月色清明柔和,北斗七星璀璨明亮。

他一直把王临风视作伙伴,才有舍身救人之举,可是当真和王临风有过了肌肤之亲,他心中情感却又悄然变化。

王临风大为疑惑。

王临风想起这戏以魔教取胜而告终,心里深感不安,总是放心不下,于是飞速出了凤娇楼,快步绕到楼后小巷,估摸着那厢房位置,施展轻功飞上二楼,一手扣住窗框,一手戳破窗户纸,凑近向内张望。

厅堂中登时热闹起来,众人或是划拳吃酒,或是狎戏亲热。更有猴急者将戏子抱到怀里,在人家身上四处揉搓。

那老妪指着后台叫道:“来了来了,这就来了!”

另有一叫花子打趣道:“要不怎么说武当山上都是活神仙呢?光是看人都吃饱了。”

王临风也待提气去追,忽然脑中一阵晕眩,体内热血上涌,浑身炽热难当,身形摇晃,竟然从屋顶坠落,一头跌倒在杂草之中。

原来王临风方才在前厅闹了好大笑话,厢房里的五人也都瞧见了他。

台下喝彩声更是震天价响。

王临风则修书一封送回武当派,告以章碧津为魔教所擒之噩耗。

王临风一下子卸了浑身力气,想起自己冒冒失失闯进戏班子,白皙脸皮涨得通红,当下就想溜之大吉。

尹东元平日里总是春风满面,此时却叹了一口气,说道:“还好你是遇见了我,要是碰上不安好心的坏人,只怕把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此处亦是丐帮堂口。尹东元报了帮内切口,店伴忙将二人引到后院招待,问清两人饮食喜好,便给王临风送上一桌子素斋,又给尹东元呈上一桶剩饭。

尹东元眼中一花,这才注意到王临风脸上尽是羞耻之情,月色之下,宛若一副活色生香的神道仙人交欢图,淫靡无限。

又想到那老妪开场所说“遥祝华山英雄大会旗开得胜”,看来这凤娇楼只是讨个“英雄大会”的彩头,借着武林盛事招徕宾客罢了。

万千鸿抬手抚摸自己脸颊,指腹感到一点黏腻。原来他脸上已破开了一道纤细血痕,血珠滑落,更显得肌肤白皙如玉。

王临风与他对视半响,见此人五官俊雅,神色阴冷,一双眼眸蔚蓝如海,似乎是西域人士。

万千鸿眯眼打量王临风片刻,微微一笑,说道:“你来得正好,我上回派‘玉衡使’和‘天权使’去丹凤城办事,结果只‘玉衡使’一人回来。一面之词,不可取信。恰好你来了,也可替他的说辞作个证。”口气傲慢,好像王临风也是他的属下之一。

一想到师父给魔教害得发疯,王临风真恨不得一剑挑了这戏台子!

王临风心思一动,也掏出盘缠,放在那妇人手中。

众宾客却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眼看着正道侠士遭人凌辱,竟然更加令人兴奋。

王临风想通了其中关窍,不由吃了一惊:我是出家人,怎能在此地逗留?难怪人家都笑话我呢!

洛阳城内不设宵禁,此时虽是傍晚,大街上仍是人流如川。

厅中宾客云集,王临风一眼匆匆扫过,来宾竟然都是穿戴富贵的老少爷们,没有一个女子。

擂台上果然走出两个少年道士,手持拂尘,背负长剑,眼神冷傲,端得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高架子。

王临风连忙竖起飞霜剑,往地上重重一插,将玉挽容的裙角深深钉进地面。

王临风皱眉说道:“洛阳?你们魔教的老巢不是在西域吗?”

王临风听尹东元语气轻松,也松了一口气,暗想天下英雄届时齐聚华山,要是还能让魔教讨到好处,那大家伙儿也不必再提什么攻打魔教,找根房梁搭上绳子,趁早了断算了。

也是他命里该有此劫,还未走出凤娇楼,忽然听到二楼传来“呵”的一声冷笑。

尹东元吓了一跳,说道:“你身上难受得很吗?要不然你自己用手发泄出来?”

待收拾齐整,两人速速返回丐帮堂口酒楼,将魔珠毙命、万千鸿携教众潜入中原等讯息告知以众丐帮弟子。

魔教少主

万千鸿缓缓说道:“圣教交代你做的事,你尽心去做就是了。不要你做的事,你瞎操什么心?你还说什么看我近来心情烦忧,愁容不展,这才安排这出闹剧,我什么时候允许你瞧我的脸了?”

其余宾客看见王临风一个年轻道士老神在在居于凤娇楼中,一时间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不时爆出阵阵嬉笑声。

王临风自知在劫难逃,也不再想着逃跑,被万千鸿拽进厢房的时候,他在半空中扭动身子,还未踩到地上,便反手一掌朝万千鸿胸口打去!

于是两人兴高采烈奔上戏台,一个牵了峨眉派小尼姑,另一人挑了两个华山派少侠。众人勾肩搭背、搂搂抱抱,径直去了楼上厢房。

玉挽容说道:“不敢,托了少主的洪福,属下方才侥幸脱逃。属下也想在观音庙里奋战到底,誓死扞卫圣教尊严,但若属下真的死在了那里,那谁也不知道武当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能确定咱们捉住的人就是章碧津无疑呀。”

王临风立即与他十指交缠,仿佛抓住救命稻草,紧紧握住,不肯放开。

只是王临风进洛阳城后已洗漱更衣,衣装与先前不同,又始终背对厢房,一直没有露脸。谁也想不到武当派首徒会正大光明跑来狎妓,都当他是江湖上的野道士,并未留神加意。

王尹二人归根到底还是男人,一时间都忘了去捉玉挽容,不由自主注视她的裸体——只见这魔教妖人胸脯平坦,腰肢纤细,下体既有男根又有女穴,两处都发育良好,赫然是雌雄同体!

玉挽容则幽幽说道:“临风道长,你师父把你养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似的,怎么你一下山就被这叫花子拐跑了?他要是看见你俩这样打情骂俏,只怕要难过得掉眼泪了。”她尚不知道尹东元的身份,所以话里满是讥讽之意,故意诱使尹东元自报家门。

而他的男根仍然胀大挺立,就连股间那个难以启齿的小洞穴,也开始一张一合,似乎热切渴望着强劲侵占……

尹东元附和道:“是啊,你方才还说,你们捉住章真人以后送到少主那里去了,怎么一转眼就开始撒谎了?”手上一用力,钢刺慢慢压住玉挽容的脸蛋。

留个活口逼问情报!”

想到此处,王临风心中满是佩服之情。

王临风笑道:“天底下怎会有人不想跟你做朋友?”

屋中五人耳中听得分明,同时回头来看,玉挽容更是娇声喝道:“外面什么人?!”

尹东元笑了笑,下身缓缓肏干起来。先拔出一截儿性器,再缓缓插回那紧窄小洞。

王临风露出嫌恶之色,说道:“我从没见过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子。”

想到此处,王临风忍不住微微一笑。

尹东元看得有趣,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害羞吗?”

王临风进得城内,只觉得乱花渐欲迷人眼,耳中嗡嗡吵闹,看什么东西都觉得好生稀奇,紧紧跟着尹东元,来到城内一家客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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