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距离一点距离地在湿软的甬道内探索。“不、嗯……不行啊……”进去了……阿兄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她的……沉清枝喉头发紧,扣住他坚实的手臂,仅仅这么一个动作,被苦苦压制的欲念就全部涌了上来,“唔、不、阿兄,阿兄轻些……不要……”“若是疼了,便同阿兄说。”沉清商的音调并无太大波澜,只是难得的低哑了些。“嗯、嗯……”她咬唇极力忍耐,知道自己如果张嘴,定是些让人脸红的糊涂话。属于男性的修长指节在她最隐秘的部位肆虐,先送入再抽出,探索着她可以承受的力道与深度。“这里可以吗?”当指尖按在某块内里的软肉时,她不可察觉地抖了一下,他出声询问。“不、不行……”她强自忍耐,却还是有极细的娇哼溢出。他察觉到她可以接受,于是加快了速度,手指开始来回往送。“噗、噗、噗”,随着越来越剧烈的动作,她最私密的部位发出轻微的水声。落入耳际,仿佛是在提醒她正在被自己嫡亲的兄长用手指操穴。不可抗拒。全然真实。阿兄真的将手指探进了她的屄。这从来只在最隐秘的梦中出现的场景,此刻就如此鲜活而真实地上演。沉清商,与她同父同母的嫡亲大哥,最最亲近之人。是除了二哥顾清琅之外,第二个与她有了男女欢情的亲生哥哥。甚至以后,他们还会有更多次。这个淫靡的认知既使她羞耻得无地自容,亦使她因媚毒而兴奋的身体而燃起无数的热焰。不多时,沉清枝就低喊一声,小腹不自觉收缩上挺,竟是就这么泄了出来。喘息中,她听到阿兄长长地舒气,调整紊乱的呼吸,然后继续问她:“阿玉,这回还用手指吗?”如从前那般一本正经的语气,仿佛是在询问她晚上吃什么菜式,或者是最近功课学得怎么样,可这回问的,却是亲兄妹之间最最不能做的事。可她为欲望所袭,实在无法开口说不,阖眼羞道:“自是、自是可以的。”于是就这样开始第二次。“两根好不好?”“嗯、麻烦阿兄了。嗯哈……”这一回,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入,手腕翻动,两指的粗糙剐过敏感细腻的穴肉,温柔地磨蹭片刻,方才抽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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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了第一回的紧绷,仰头享受着他的主动,方才被咬紧到发白的唇瓣也放开了些,吟叫声更大。“阿玉、水太多了。”他说。“阿兄,对不住。妹妹太想要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全凭内心发言。沉清商知她情动得厉害,主动发问只是为了转移自我的注意力。虽看不见,可手指所触及之处,蜜液愈发浓厚,多得几乎要滴落下来,抽插之间的滋滋水声也愈发明显。他自身的反应亦是愈来愈厉害,可依旧不敢表露分毫,生怕吓到一直为媚毒所苦的妹妹,也怕破了自己的戒,只得暗自忍耐————早在开始之前,他就打定主意,只是为了帮妹妹疏解情毒,绝不碰她其他任何一处地方。直到沉清枝纤腰弓起,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深陷进肉里,再次低叫着被送上了顶峰,趁着她高潮后失神的空当,他这才极慢地抽出湿得不像话的手指。素喜清洁的他此刻却舍不得擦拭,可也不能做其他用处,只能沾满了手背和手心,如此一双手尽是她的气息。“阿兄,这回、这回你要用嘴……”缓过神来的沉清枝又一次开口提出要求。她似乎不再那么羞谨,被淫毒攫取意识,像是平时要他为她做些什么的样子,很是直白地说:“……这回想要阿兄用舌头来舔……”“好。”想到白日里翻阅过的春宫图,他沉沉地应着。学着图中人的姿势,低头以嘴唇覆住私处,长舌探出,在细缝之外一点点细致地舔弄干净流出太多的水液,这才吞咽了一下喉结,将舌尖顶了进去。他做事从来耐心专注,细致至极,不管学什么都是又快又好,在这事上也是一样。沉清枝难耐地低喘,挺动腰身,以方便他更深的进入。他则应和般地由浅变深,搅拌、卷荡、舔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