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几下拧水后,一声泼水哗地一下。一双葱白嫩的细长手,用力抠着小盒子外沿,手背的青筋微微凸起,妆镜中反射出女人的脸,透着一股灰暗的隐忍。打开盒盖,里面赫然盛着几颗冬枣大的药丸,她拾起一颗,眼底是收不尽的怨恨。没人知道,自打进门第一天,她就是来受侮辱的。原本,她做好了与一个比爸爸大的男人干那点儿事,可他竟更过分,要她进府,不过是想她做一个药罐子。这丁老爷,压根儿就是不行了,甲子年间逃到陕地,他得了个偏方,说是将壮阳药塞进雏女穴中,用淫水泡个一天一夜,吃下去,便能龙精虎猛。他想要的,只是一个白得的处女身!谢菱君只塞过那么一次,疼得她直冒冷汗,每每想到那个情景,她都恨不得他赶紧死。后来,她尝了下,味道咸酸,当下便暗想:既然他不拿自己当人,她也不必盼他好。好在是夏天,谢菱君偷偷藏起一碗粥,只消放一晚,粥便开始渐渐变馊,她将药丸在粥里裹上一圈,直接递给来取药的人。一夜未合眼,第二天并无人来质问,这才放心下来,老东西根本吃不出来。但今天,她有些犹豫,不确定这种场合老东西是否真得不会去。谢菱君闭紧眼,心下一横,颤着手将药丸塞进穴底。一股胀感随即而来,穴肉下意识夹紧,她轻哼一声,试着走了两步,因为穴底媚肉跟着较劲,走起路来,腰肢摆动愈显婀娜。包身的旗袍,每动一下,都让上面的花样活过来似的。她在屋里练了几步,差不多了才打开门,跟着灯儿慢慢悠悠往大太太屋里走。灯儿见她走得极慢,虽好奇,但也没多问,路上碰到两个小丫鬟,远远地听见俩人在一块嘀咕:“三少爷自从病了,就再也没见过他,唉。”俩人见着谢菱君的身影,急忙站直了身子,低声道了句:“五太太。”谢菱君点点头,等离了远了,她才问灯儿:“三少爷病了?她们怎么都想见他?”灯儿说:“是,三、四少爷是双胞胎,年纪最小,在我们跟前没什么架子。”她又说:“其实,我觉得她们说的应该是四少爷,四少爷才更亲人,三少爷性子冷了点。”谢菱君没见过双胞胎,好奇问道:“这么像吗?”“像!估计只有三太太一下就能分得清。”“那大少爷呢?”她一时也见不着他们,只先问眼前要来的,“大少爷人怎么样?”“大少爷今年24,家里已经被大少爷接手了,之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外面,刚回来。”“长得也好看?”灯儿煞有介事点头:“好看!咱家几个少爷都好看极了,就连老爷据说年轻时都是京城里一等一的美男子。”谢菱君听到讨厌的人,兴致大减,斜睨一眼身边的小丫头。“哼!还年轻时,你见过?”“没有,都这么说…”灯儿吐吐舌头,有种被人戳穿吹牛的尴尬。
。”“诶!那我把衣服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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