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西裤拉链,水央入目就是鼓鼓囊囊翘起来的一团。陈嘉屹把灰色内裤半褪,拿出挺立的粗长肉棒,倾身压住墙上的水央,耸动着性器碰向水央的腿心,隔着水央的内裤触到她的穴口。他两只手摸向水央的大腿外侧,把她抵着墙半抱起来,水央的腿折起来落在他的臂弯,身体猛然悬空。她低呼一声,下意识抱住了身前哥哥的脖子。随即男人的吻又落上来,水央的舌根被他吸得泛麻,趁陈嘉屹松开她,水央低头抵着他宽厚的肩膀小口换气。在身体紧贴间,感受到了一根柱状物戳在她穴口,逗引挑弄,她的身体开始疯狂分泌水液。没一会儿,两人又吻在一起,他被她刺激得头皮发麻,舌头被他伸进嘴里不断缠勾着搅动。水央唔唔地吟叫着,两人唾液分泌得越来越多,弥漫着暧昧的水啧声。水央被亲得头脑涣散,嫣红的唇角被男人吮吸着,陈嘉屹见妹妹晕乎乎小口喘气,可怜又可爱,她像是要窒息了一般。他觉得自己疯了,妹妹这样勾引得他眼角发红,他在对方柔软的唇上辗转吸吮,纠缠着妹妹湿软的舌尖,他根本不想停下来思考。他的道德感在挣扎,理智在逐渐崩溃的边缘,内心被命运的纺织女无情地编织进悲剧的图案。陈嘉屹当然尝试过逃脱,他总以兄长自居,那是对自我看似道貌岸然认知的深刻拷问。只有此刻自己倾身在妹妹身上。他得到了答案,最终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水央的裤子早就被褪下,下身紧紧贴着陈嘉屹的棒身,不断摩擦着她隔着内裤的小穴,两人不约而同皆喘着气,交换彼此的呼吸。男人亢奋地向前顶弄,动作越来越快。她感觉整个人又酸又麻,快要被融化了,蒙着水汽的眼睛乞求着看向陈嘉屹。她身下本能的想夹紧吸他的硬根,洞口的软肉不断翕缩着,想吸住男人硕大的龟头。还隔着内裤,陈嘉屹却仿佛感受到了妹妹的迫不及待,他嘴里放出浑话。“全是水,淋了哥哥一身……”水央呜咽着,她今天白天耗费了太多的力气,现在完全不是哥哥的对手。她张着小嘴,唇齿交缠间,他看见她的脸上烟火色的斑斓红晕。水央也看着哥哥专心着吻她,她短暂地失神。这好像是里,哥哥的吻带着晨露的清新与朝霞的荼靡。它胜过世间所有华丽的辞藻,甚至无需多言便能让她心生悸动。兴奋与禁忌交织,在她仍旧有些青涩的心内轻轻回响。她主动伸出舌头去舔哥哥的薄唇,回应着他。陈嘉屹情不自禁喟叹着,语气低柔:“宝宝……好乖。”他终于舍得离开妹妹的唇让她喘息,他侧头咬她的耳廓,抿着含在口里。男人隐忍喘着气,颈部的青筋爆出来。心脏像是泵出了欲望的血,灌在他的下半身,性器上传来阵阵酥麻。他方才将妹妹碍眼的乳罩往上推了好几下,她的衣服滑到腰侧,浑圆的乳肉直愣愣地摆在陈嘉屹面前。他低头亲她的胸口,牙齿在奶头和乳晕处磨咬,发出淫靡又响亮的啧啧声。过了会儿,陈嘉屹忍不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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