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性器拔出来的那一刻,好似同时抽走了李沫琀的脊椎骨,她身体软得像一滩水,瘫坐在地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颊像染上晚霞一样艳丽,红润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布满水痕,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口水。
眼前好似以前那种黑白电视落着破碎的雪花,意识还在往上飘。
连带着韩业臻的粗话都显得缥缈。
“真不耐操,这就晕了,以后怎么做我的骚母狗?”
他的嗓音又沙又哑,一贯沉稳的声调罕见地透出几分洋洋得意。
接连高潮的余韵还没在身体消弭,她连骨头缝是酸软的,一个手指头都动不动,双腿完全合不上,小穴还在欢愉地吐着水,大腿根抽搐得厉害。
这时,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终于松开了,手腕上是深深勒出了一道红痕。
她半垂着眼皮,胀得发晕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眉梢眼角潋滟绯红。
迷蒙之间,看见男人站在她面前,她仰起小脸,正好看到男人凌厉的下巴,他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撑开她的嘴巴。
看着男人冷感的薄唇在一张一翕,似乎在对着她说着什么。
然后,男人将手中捏着的避孕套,对着她口腔里倒。
满套子里浓白腥檀的精液全数倒进她的嘴巴里,一滴不剩。
也不知怎么地,她终是听清楚了韩业臻说的话。
“我答应过你,今晚会戴套。”
“你答应过我,每晚要喝我的精液睡觉。”
“所以,”韩业臻的手指把她的齿关慢慢拢上,拇指的指腹细细描绘着她花瓣似的唇线,“今晚,你就用这里喝我的精液。”
“吞下去。”
听到韩业臻声线暗哑地命令着她,她的喉咙动了动,听话地将韩业臻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
之后她就晕了过去。
中途醒来过一次,韩业臻那根粗长至极的性器还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着。
她迷迷糊糊地想,小舅舅真的太重欲了,怎么都操不累的?
他不是应该有很多女人吗?
怎么看起来好似饥饿好久似的。
李沫琀还来不及想更多,意识再次被嫩穴里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击溃,然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嘴巴里又被灌了一袋精液。
韩业臻又射了三四次,鸡巴都射得有些疼了才肯停下来。
精液也往李沫琀的小嘴里倒了三四次,她被浓稠的精液呛到了,他还给她喂了水喝。
韩业臻整晚都保持高频率地挺动腰胯,即使体力再旺盛,他也有些顶不住了。
他终于偃旗息鼓,将自己和李沫琀的身体都擦干净,抱起像软娃娃一样的李沫琀,去到她的房间,和她一起躺在床上。
他将脑袋埋在她的双乳间,意犹未尽地叼起她的红艳奶头喘息舔弄好一会,舔吸一颗又去吮另一个颗,直到两颗奶头被他咬得又红又肿,他才肯罢休。
夜深,心满意足地紧紧抱着她,沉沉睡去。
……
李沫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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