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亲我吗?”
傅清大脑几乎接近无法思索的边缘,他的呼吸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压抑、低沉、可是却越来越快。
会有多少人看到她?
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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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窈看到他脸上的反抗,啧了声,很是不满地摇头,指尖勾上他的下巴,似人偶般完美精致的脸忽然靠近,她看着傅清的鼻子,另只手勾过他的脖子,声音带着蛊惑:
他痛苦地、在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时,喉口发出的喟叹是她的名字:
他是这么认为,这么自诩的。
会有多少人知道她连内裤也不穿就走来走去?
意识到这点时,是在某个忽然惊醒的凌晨。
温窈抬手抹过唇侧的血迹,是傅清的血,她当做口红般抹匀,月色下,整张脸带上几分妖冶的美丽,她微微弯下腰,与此同时,引导着傅清身子愈发往下低垂。
不断地在夜深后像是梦魇般跟随着他。
不再只是唇瓣之间的摩挲与触碰。
从傅清的视角看去,温窈那本就短至大腿根的纯白裙子有一瞬间高高掀起,他的瞳孔蓦然放大,下垂的睫毛跟着狠狠颤抖两下。
个不发光、不透明的球体。
还射了一地的浓精。
傅清迷离的眼忽地恢复清明,唇舌间的剧烈疼痛后知后觉传来。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在愣神的期间,少女稍微侧了侧身体
傅清自嘲又痛苦的想着,他疯了。
“嘶。”
睁开眼,女孩皱着眉嗔怪又不满地推开他,话语是娇气的、埋怨的:“蠢货,会不会接吻?谁准你这样亲我?”
傅清铁青着脸来到卫生间,水流声掩盖着他的低声粗喘,赤裸着精壮上身的男人依靠在墙上,压抑自厌却又兴奋不已的用那只圣洁的手,不断套弄着浅紫色的可怖性器。
“不想,跟我做点别的事情吗?”
只要满足精神需求,那么情欲便不会泛滥。
“跪下。”
她就这样,赤裸着自己的下半身,穿梭在人群中?
在他的道德观念与接受的教育中,温窈这样的本性,与他所能接受、所喜欢的,完全是处于对立面。
没有穿内裤。
是一晚上都没有穿吗?
而此刻,那肖想无数个深夜的柔软唇瓣正在男人的舔舐亲吻下变得愈发红肿。
傅清说:“好。”
夜风吹来。
跪……下?
想着一个恶毒、心机、勾引自己弟弟的女人自慰。
主动减少跟温窈见面的次数。
傅清表情紧涩,对于温窈的这个要求,显然并不赞同。
仿佛伴随着这幅昂贵又陪伴他许久的眼镜的碎裂的,还有他那早已接近崩溃边缘的理智。
这些年来心思放在别处的原因,别说是接吻,傅清就连与同龄异性单独相处的时间都少之又少。他对于情欲方面看的并不重,或者说,在这段时间之前,他都认为情欲是人类最低级的欲望。
该生气的。
哪怕是她的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皮肤,都会为他连带起一串不合时宜的、不该存在的……
“唔。”温窈身子轻晃,闷哼几声。
他加强健身频率。
可她如影随形。
温窈。
男人弯下腰,分明个子高出少女许多,可姿态是这么卑微,温窈面带微笑,另只手轻而易举摘走他那副使得他看起来温润成熟的眼镜。
“不想亲我了吗?”
沙哑地尾音带着几分虔诚的颤抖,傅清闭了闭眼,大手在空气中滞留片刻,忽然,温窈感受到自己的手背覆盖上他那已然湿润出汗的掌心。
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
傅清看到,温窈把他的眼镜架子带着镜片一起踩碎在她脚底下。
他一定是,疯了。
该愤怒的。
“咔哒”
可是。
该疑惑的。
过激反应。
“温窈……”
一靠近温窈。
无数个夜晚的孤枕难眠,想到她时的疑惑与抓心挠肺,都在此刻化作更为炙热主动的吻。
而是湿热舌尖的纠缠。